()看样子并无意参加比武,而五派中,位于南武林的唐门、峨嵋、武当都到了,但唐门来的一老一少在唐门中辈分不算高,看来也无意角逐”第一高手”的名号。
这么一推算,这场比武的实质意义大大降低,恐怕最后,也只沦为这些门派的意气与面子之争。”那,还比这场武干嘛?”南宫雪沁一听就懂。”那也不一定。”他低笑,搂着她肩的手,不自觉变成把玩着她的乌发。”比武论输赢,总比在街上没事找架打好吧。”提供机会给大家消耗过多的体力,也算是功德一件。”你口德不太好。”她皱皱鼻子。”有吗?!”他眨眨眼,他没骂人啊。”你下面的大家,都比喻成没事在街上乱晃的混混,口德哪里好?”相处几天下来,她已经有点模熟他的个性了。
基本上这人讲话都是修饰过,拐弯抹角的,而没说出口的言下之意,绝对是会把对方气的杀人的那种。”你愈来愈了解我了。”他再度低笑,倾近她发梢,嗅闻她独有的少女芬芳——已经能诱惑得了他的那种。”那不是件好事。”她一脸凝重。”怎么说?”他讶然。”因为愈了解你,就代表我的脑袋也愈来愈曲折,拐了十**个弯,那我就得得跟你一样奸诈了。”近墨者黑哪!
他被她嫌恶的语气逗笑了出来。”这样才好啊,绝对不怕被人骗。””才不好。”她嘟起表情。”人生最难得是活得单纯,因为单纯才容易快乐,如果像你一样奸诈,就成了皮里春秋的人,就连笑,别人都以为你肚子里正在算计着别人。”
他哈哈大笑。”快乐是很私人事,你自己知道你快乐就好,何必管别人怎么想?””所以事实证明,近墨者黑,我快被你带坏了。”她好哀怨地叹着。
想她刚出谷的时候,还是个天天笑的少女,遇到他以后,就天天生气,总有一天会早衰。
他又大笑了,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怎么办,你愈来愈让我着迷了!”他低叹道。
说歪理,理所当然;占他便宜的反客为主,理所当然,耍赖,更是理所当然。她对每件事的反应,者像在挑战着他对世事的认知,她迷人而多变的举止,让他想一再挖掘。这种想望愈来愈大,快要令他无法自制了。”我可不想你着迷。”她用肩膀,很没情调的顶了顶他靠过来的下巴。”你是老人家,少诱拐我这个纯情少女。””我老人家?”他表情滑稽。”对啊。”她大无畏地点点头。”我才二十八岁。”连而立之年都还不到耶!”我才十八,比起我,你够老了。”她一脸嫌弃。”这样才够沉稳。”他为自己伸冤。”不是年纪太大、行动不快?”她立刻回道。”是深思熟虑而后行。”他再辩。”是奸诈吧?”她凉凉道。”小沁,听说我是主人耶。”隐隐约约像警告。”所以更要有容人直言的雅量。”她甜甜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