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宝宝的速度倒是又让众人震惊了一把,脑中同时出现了一个词“魔武双修?!”
她说话的内容,更是让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嚣张!真是太嚣张了!可是又不能否认她说的很有道理。
那四位长老看向凤宝宝的眼光,也开始变得灼热,简直就像恶狼看到了肥肉一般,想着,怎么着能把他弄到司徒家当媳妇就好了。
其他有儿子到适婚年龄的,也想着怎么让自己儿子去接近凤宝宝。
打完人又说了那么多话,凤宝宝才想到大夫人骂的内容。
强嫁他儿子?自己什么时候强嫁他儿子了?凤宝宝皱眉目露不解地看向司徒凌晨,问道:“她儿子是谁?说的是你吗?我没有想过要嫁给你啊?让你做管家,也仅仅是缺个人用而已,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种事可千万不能闹误会的,若是因此而产生误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那么她宁可解除契约,大不了以后再找一个人就是了。
司徒凌晨看到凤宝宝眼中的不解和隐含的不耐,虽然听了凤宝宝明明白白说出不想嫁给自己,心中很失落,可是他更不想失去待在她身边的机会,急忙解释道:“不是的,她说的不是我,是我大哥司徒凌天,六公主曾让皇上为她跟我大哥指婚。皇上很宠六公主,就允了。”
“你大哥不愿娶被人骂做草包废物花痴的六公主,你们家人也不想六公主进你们司徒家的门,对吧?”
司徒凌晨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是的。”
凤宝宝没再接着问下去,问六公主被送去做人祭是不是他们司徒家的人也有份儿?有些事情,不用问的那么清楚的,只要他们以后不会主动惹自己,那么她就当这一切都已过去。
按当时六公主的名声,若自己是司徒家的人,定也会反对的,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凤宝宝的话进了众人的耳中,倒是各有各的想法,不过很多人都在想,她会不会不给家主治病了,毕竟她长得跟六公主太像了,即使不是一个人,定也有什么关系,刚才她露出那一手,众人对她的医术倒是更相信了几分。
凤宝宝看了大夫人一眼,又转头看向司徒大将军,面上淡漠地说道:“诊金再加倍,若是有谁再说出那种无理取闹的话,就是把你们司徒家的家底都给我,我也不会再医。现在就去准备诊金和一间安静点儿的房间,只有一刻钟的时间让你们去准备,过时不候。还是那句话,治不治选择权在你们。”
司徒大将军狠狠地瞪了大夫人一眼,呵斥道:“快去准备150万块极品晶石,然后去思过菀思过三个月。”
听到司徒大将军的话,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150万块极品晶石啊,这简单是天文数字啊,看向凤宝宝的眼光,也就更加的不正常了。
谁家的男子要是娶了她,那就相当于娶了一棵摇钱树啊!
听到司徒大将军做出了选择,凤宝宝也不理会众人的反应,只当他们是背景道具,从纳戒里拿出一张带靠背的椅子和几颗果子,认真比较了一番,分给司徒凌晨最小的一颗,然后就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咯吱咯吱”地啃果子。
刚才那一身冰寒的气质,如月中仙子,而此时的凤宝宝,除了没晃腿,其它的怎么看,那神态,好听点是不谙世事单纯的玩童,难听点就是一个小混混,可是那一身干净出尘的衣服,她那绝色容颜,还有她身上那种悠然自得的气息,却又让人怎么都升不出一丝恶感,反而让人很羡慕,尤其是想到刚才她分果子给司徒凌晨时的举动,让人感觉她很可爱,像只俏皮淘气的精灵。
主位上的司徒大将军司徒破天,看着下面啃果子啃得欢的凤宝宝,心中的感觉很复杂。
这凤神医真是器张至极,却又是个让人又爱又恨,又得罪不起的小恶魔,可是说她是恶魔吧,除了器张一点,好像也没干什么坏事,做事有理有据,而且小小年纪,竟能说出那么一番大道理,真是让人震憾啊,此女绝不是池中之物,若她是六公主,绝对是下代凤皇的最佳人选。
只是,想想自己的夫人和女儿,无奈啊,只希望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与之交恶。
其实凤宝宝不是那种爱长期记仇的人,嘿嘿,因为有仇当时就报了。
下面那几位长老也是忍不住不停地盯着凤宝宝看。
看着她像小老鼠似的,咯吱咯吱地啃得那么香,其中一位长得圆圆的长老,忍不住吞嗯了一口口水,问道:“女娃子,你吃得是什么果子啊,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能分给老头子一颗不?”
凤宝宝抬头看到是一位长得很好玩的老人年在跟自己说话,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头,整个人身上也是圆圆一团,看起来很滑稽,也很可爱啊。
凤宝宝还是很有尊老爱幼精神的,“这位老爷爷,你今年多大岁数了,这种果子有些硬,你牙口还行吗?”
那位圆圆的长老听到凤宝宝喊他老爷爷,立马吹胡子瞪眼道:“我看着很老嘛?!人家只是岁数稍微年长了一些,还有啊,我的牙可是用来咬石头,都没问题。”
凤宝宝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又一副很诚实的表情说道:“虽然你皮肤很好,可是你头发和胡子都白了啊?我师傅说,见了长着白头发白胡子的人,要叫人家”爷爷“,见了长白头发又没有白胡子的人,要称呼人家”女乃女乃“。”
众人听了她那种划分“爷爷和女乃女乃”的方式,都忍不住想笑,见过她的睿智,清冷,器张,可爱,现在又见识到她小白的一面,真不知道要在心中怎么定义她才好。
看到被凤宝宝弄得有些无语的四长老,司徒凌晨立马出来解释道:“那个,宝宝从小是在深山里跟着他师傅长大的,很多常识性的东西,她都不是很懂。还请四爷爷莫怪。”
凤宝宝转头瞪向为自己解释的司徒凌晨,“笨蛋,你告诉人家我的弱点,人家要是专门欺负我没常识怎么办。人不但要会掩藏锋芒,必要的时候,人要还懂得藏拙,藏自己的弱点,懂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平安长这么大的。”
司徒凌晨被凤宝宝骂得很不好意思,却也只能尴尬的用手模鼻子,宝宝说的很对,很多东西是他没考虑周全,被骂,也是自己活该。
凤宝宝又看向刚才那位圆圆的长老,也就是司徒凌晨口中的四爷爷,叹了一口气,一个那么大岁数的人向自己要个果子,要是不给,那多不好意思,于是就从纳戒中搜出四颗相对软一点,面一点的的果子,分别递给四位长老,“给你们四人,一人一个,这果子相对好嚼一点,更适合上了年纪的人吃。老人家忌多食生、冷、硬的食物,对肠胃不好。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生了病,即使旁边有人担忧心疼,可是那难受的感觉还是要自己忍受的,别人代替不了。”
看到凤宝宝这么体贴又有爱心,四位长老对凤宝宝那是更满意了,都在心中直点头,连刚才吹胡子瞪眼的四长老,现在都边啃果子,边笑得嘴角都裂到耳后根了,这女娃子,真是越看越招人喜欢。
看着跟四位长老相处融洽的凤宝宝,司徒凌晨很是佩服,他平时见了这四个脾气古怪的老祖宗,都直想饶道走,在场的众人中,不乏跟司徒凌晨有相同想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