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幽也觉的这事有点不靠谱,不过似乎除了这里也没其他的地方了。
“走,去看看去。”聂幽突然来了兴趣,他很想知道,做个饭能有多大的污染。
等他和苏叶赶到餐厅后面空地的时候,看到了正在记录的刘海。看到聂幽到来,刘海过来和聂幽打了个招呼。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估计遭到投诉的,就是你们的餐厅了。”刘海显然也很意外。
在海市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大规模的使用木头这种原始的燃料?
“呃……这个,只是做饭没什么事情吧?”聂幽挠挠头。“兄弟们都喜欢吃嫂子们做的柴火饭呢。”
刘海看看那几口大锅,再看看旁边几座六七十层的住宅大厦,以及几座办公大厦,指了指那边:“估计是你们影响到他们了。虽然这柴火饭好吃,可是做饭的时候,确实是有烟的。烟雾如果飘出去,恐怕会影响到那些地方。”
聂幽无语了……
柱子媳妇刚刚和工地上的人打赢了官司,此刻正高兴的时候,却没料到,居然又有人来找麻烦。不过这一次,柱子媳妇很乖巧的没有出面,其他的嫂子们也都没露头。
因为她们看到了制服。对她们来说,制服就意味着国家政府,对国家和政府,她们心里有一股天然的畏惧。
“那好吧,那以后我们改正。”聂幽知道,这种事情,算不上什么事情,但是也不必要去招惹那个麻烦。
刘海也不为难,点点头:“这样吧,既然你们也是无心的。那这一次就算了。不过以后这柴火饭可是不能这样做了。”
聂幽只好点头。
送走了他们,聂幽一肚子的官司,饭也不吃了,看着苏叶,皱着眉头:“苏叶,怎么这么多麻烦事啊?”
苏叶“咯咯”笑了起来:“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这算什么啊。工商,安检,消防,土地,卫生……要打交道的部门多了。这一段都是陆琳在和他们打交道。知道厉害了吧。”
“头疼,原来经营个公司这么麻烦。”聂幽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苏叶给聂幽泡了杯绿茶:“知道为什么公司里总是有个行政办公室了吧?就是专门和这些人打交道的。对了,我们也该充实一下我们的行政人员了。目前都快忙不开了。”
“这事你和陆琳商量着办吧。别来找我,麻烦。”聂幽呼出一口气。
“陆琳副总,怕是用不了多久不给你打工了呢。”苏叶突然笑了起来。
聂幽疑惑的看着苏叶:“怎么了?”
“你没注意到,这一段她都不来了吗?哼,上一次又给我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我直接给她看了我们的结婚证。哈哈,这小丫头当时脸都绿了。我就纳闷,你居然还挺有女人缘的啊。陆琳这种小丫头都会喜欢你。”苏叶趴在办公桌上,好奇的看着聂幽。
聂幽白了她一眼:“这都哪跟哪啊。不过确实该找点人来干活了。现在内勤小八十个兄弟,加上外围的兄弟一百多,也两百多口子人了。”
苏叶不再继续开玩笑,直起身来:“恩,好吧,下午我就去和陆琳商量下招聘的事情。哦,对了,那个林晓璐你还记得吗?其实我感觉她负责公关挺好的。”
“挺好就让她做。不合适再说。”聂幽对用人向来是先做了看再说。
“那好,我就通知陆琳,让林晓璐做公关部经理。”苏叶点头道。“哦,对了,还有,陆董事长明天要去一趟南非。他提出希望有保镖跟随。你看谁去合适?”
聂幽想了想,摇摇头。
狼牙,灵狐现在正负责兄弟们的保全训练,月兑不开身。而且去南非那个地方,一两个人也不太够。血斧和邪僧?
还是算了吧,除了聂幽,没人镇得住他们。
教官,更不可能出任务了。
想了半天,聂幽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手头的人选真的太少了……现在要出任务,似乎就只剩自己这个貌似闲人了。
“你通知陆董事长,明天我和他一起去。”聂幽说道。
苏叶一愣:“你亲自去?你好歹也是保全公司的董事长啊。”
“没办法,现在其他人都有坑,就我闲着。而且,保全公司的董事长,首先是保全公司的员工才对。”聂幽站了起来。“帮我准备一点换洗的衣服。”
“那今晚回家我给你准备。对了,房子开始装修了。不过看进度,至少也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完成。再过一个月才能住。过两个月,我们就有自己的家了。”苏叶突然笑了起来。
笑的很温暖,聂幽看着苏叶,不自觉的走了过去,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到时候,咱们去拍个婚纱什么的?”
苏叶顿时脸上笑开了花:“太好了。就怕你没时间呢。”
“不会,等着一段忙过去,公司应该开始完全上了轨道了。我这个闲人估计有的就是时间了。到时候不光是婚纱,婚礼也补上一个,如何?”聂幽笑道。
“那我通知我爸妈回来参加我的婚礼。”苏叶感觉身体激动的有点发抖。
她一直感觉,聂幽就好像是天上的云一样,她似乎根本抓不住。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一直努力的去抓。现在,似乎她终于靠近他了。
“姐!爸妈早就知道了。”苏振翼的脑袋从门口伸了进来。
苏叶大囧,连忙要推开聂幽。聂幽倒是毫不在乎,放开苏叶,走向苏振翼:“你不上学吗?”
“姐夫,今天是周六好不好!我答应了教官,今天跟他去一个地方,据说可以打枪呢。”苏振翼得意的看着聂幽。
聂幽知道,教官肯定是要带他去一号基地。也不多问,直接笑笑:“那就去吧。记住,教官的话要好好记住。”
“对了,姐,我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苏振翼走进来,腰杆挺直了看着苏叶。
苏叶看着苏振翼脸上像模像样的严肃表情,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