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落rì城内,大集会已经落下了帷幕,此时的落rì城并没有因为大集会上的变故而又任何的变化,依旧无尽繁华,依旧人来人往。
在一个小门户里,一个老人对着跟前的几个年轻俊美的公子哥似的人物,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各位大人,本来已经按照各位的吩咐,您交给我的物件,已经成功让大集会代为拍卖,好像是被列为压轴品之一,但最后拍卖场被一群穿着黑斗篷的人所闯入,我没能知道那个物件到底去了哪里,拍卖会那边也在跟我商量赔偿的事,您说该如何?”
老人姓卫,自己具体的名字已经被周围的人渐渐忘却,只是老人有点腿瘸,就被人们喊了声“卫瘸子”,老人的家里世世代代流传着一枚古朴的铁片,本应刻满岁月的痕迹的铁片,居然一直光艳如新,老人小时候好奇地问自己的父亲,那枚铁片到底是干什么什么的时候,老人的父亲告诉老人,当有一天有一个人拿着相同的铁片出现,当两枚铁片靠在一起,能印出一片光明,那就完全听那枚铁片持有者所有的话,即使是死,也不有所惜。
老人小时候不理解,老人的父亲继续告诉老人,这枚铁片具体传承了多久,家里都没了记载,只是口口相传,一代又一代,老人的父亲说,我们家是光明的使徒,我们的一切都是光明赋予,所以我们家一切为了光明。
就这样,老人等了好久好久,也以为自己会跟自己的父亲一样,一辈子不会等到,自己没能留下子嗣,也许关于这枚铁片的记忆,就只能传到自己这一代了。
可前几天突然有人拿着相同的一片铁片找到自己,当两枚铁片相遇,印出的一片光明,让老人两眼沁满了泪水。
站立的几人,听完老人的话,恭敬地回了一礼,“我们是光明的卫士,黑暗将袭,先知大人告诉我,这里还有一位光明的使徒,所以我们就来了,借助您的手,将破晓之光带给光明圣子,先知大人还告诉我们,破晓之光最终还是归于光明圣子,所以您也不必担心它的去向!”
其中一人,突然单膝跪了下来“光明的师徒,您是否愿意跟我们去光明神山,我们千年前的封山,遗留下万名光明的师徒,千年过去,我们找了好久,很多都不再坚守,黑夜要来了,先知让我们来带您回去!”老人眼睛又慢慢湿润,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和自己的家族等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守护着什么,但这一刻他突然有点明悟。
繁华的落rì城,突然没了一个走路有点瘸的老者,也许是去了远方,也许是被卷入了什么漩涡,也许是被劫杀了,谁知道呢,繁华的落rì城,依旧在歌舞太平。
龙家的客厅现在鸦雀无声,龙老爷子好不容易合起自己张开的嘴巴,入级魔法师才能真正的感应到魔法元素,才能运用魔法的力量,而龙逸空才刚刚完成血脉觉醒没几天,难道就已经能感应到魔法元素了嘛?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龙逸空一脸不知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家人,不是自己的姐姐让自己拿着戒指玩的嘛?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啥啊?”小胖子歪着头想了想,实在没想通,突然被从戒指里掉出来的东西吸引住了,自己刚刚就感觉好多好多的光点环绕在自己周围,而戒指就好像一个幽幽的洞口,当自己试着慢慢控制光点填进那个洞口时,自己好像一下子就掉进了一个空间里,也不算很大的一个空间,但里面空荡荡的,除了这个玉石一样的东西,就一样没有了,当自己想把它拿出来看看的时候,自己一下子就被推出了那个空间,再然后自己就发现自己还是在自己家的客厅里,眼前的就是那个刚刚在空间里的玉石。
小小好不容易挣月兑出龙逸尘的魔爪,此刻看到稳稳当当落在客厅的一块玉石,立马扑了上去,抱着玉石,对着龙逸空张牙舞爪地,好像在说明这是它的东西,谁都不许碰。
小胖子一点没在意小小的样子,对着小小招了招手“不给我的话,我就让姐姐扣了你的零食钱,而且以后我吃好吃的时候,我也不带你一起。”
小小可怜兮兮的看着龙逸尘,自己在这块石头里感受到了好舒服的感觉,不然才不会辛辛苦苦地跑去把这偷回来呢。龙逸尘对着看过来的小小肯定地点了点头,小小想到那么多好吃的就像长了翅膀飞走一样。
“金花饼哦!”小胖子继续诱惑到。
小小想了想,反正就在这个胖子那边,胖子的就是我的,我的不是胖子的,我先借给他,等以后再偷偷拿回来。
龙逸空很心安理得地从小小手里接过玉石,左右大量开来。
“就像感受空间戒指一样,用你的心去感受”一直不开口的龙老爷子,此刻沉沉地对龙逸空说了一句。小胖子也没作多想,就想感受空间戒指那样,慢慢地去感受。
突然,原本还在黎明没有完全出来的太阳,爆发出万丈光芒,整个大陆被这一刻所惊呆,龙飞云片刻的停顿,立即飞出客厅,双手举天,火红的光芒盖住了整个“聚英苑”,盖住了整个dìdū。
正行驶在路上的几辆马车,在太阳爆发出万丈光芒的一刻,全部停了下来,马车上陆续走下来几个人,对着太阳的方向恭敬地行了一礼。
烈火国的一个深山里,由于常年被一层大雾遮蔽,又因为很多人在这座山里迷了路,甚至有些人就再也没能出来,人们便把这座山叫做“不知山”,意指什么都不知道的山。不是没人想过去看看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个人成功,渐渐的,就没有人再来了,如今这座山就孤零零一直耸立在那里。
当太阳爆发出无尽光芒的一刻,山里的莫个角落,居然存在一个古老的殿堂,在殿堂里无数身着黑sè斗篷的人,怔怔地看着东方,片刻殿堂里断断续续到整齐一致地呼喊“驱逐!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