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人是一门最基本的法术,但也是一门最难的法术,并不是说学成难,而是这门法术需要意志够强。
通过意志让他人完全丧失意志,而施法之人可以随意控制丧失意志的人。
“好,大人,请给我们二人一个人一个衙差。”黄伯答应了下来。
在院子里画上一个‘斗圈’谁的人若是出界,那就是输了。
离无孤拿出一张灵符,在上面画上晦涩的符文,叫衙差吞服下去,虽然衙差不是很愿意,但无奈是林来福叫他做的,所以只得吞掉灵符。
黄伯也装备完毕了,两名衙差就站到斗圈内,他们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但不一会儿,二人的眼睛就空洞洞的,无神呆若。
“开始吧。”离无孤道。
黄伯没有做任何的回答,闭上眼睛,他的衙差就发动攻击了。
斗人需要意志力强大的同时,还需要施法之人jīng通武术,毕竟,施法之人武术越好,斗人时越有优势。
很快,两名无神的衙差开始打斗起来,动作jīng湛有力,根本看不出来是他们本人的作为。
几分钟过后,两名衙差似乎看起来平分秋sè,各自没有挨到谁一拳。
离无孤淡淡说:果然有点本事,让我再增强一点。
话语落下,离无孤用意志力让他的衙差力气变大几分,动作变快速几分,这样一来,很快就可以分出孰强孰弱了。
黄伯也意识到离无孤的动作,当即,也是使自己的衙差增强起来。
增强不是没有底线,但如果超过底线的话,施法之人会受到反噬,从而jīng神衰弱,需要静养很长时间方才能恢复,因为斗人而卧床不起,大病归西的学法之人也不再少数。
“我说,柳师爷,这黄伯好像要略输一筹啊。”林来福对着一旁的柳师爷细语说道。
“这个这个,大人,我也不懂法术,谁笑到最后才最重要,也许不是那小子呢。”柳师爷皱了皱眉头。
几分钟时间又过了,黄伯紧闭的嘴巴突然张开,吐出一口鲜血,脸sè立即苍白起来,眼睛里满是不甘,指着离无孤:“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了得的意志力,该不会籍籍无名吧?!”
“无名鼠辈而已,伤了黄老先生,倒是不好意思了,呵呵。”离无孤仍旧一脸正sè,丝毫没有因用意志力而出现虚弱无力之sè。
“哼!没用的老家伙,既然办不成事,把给出去的十两银子拿回来!”林来福一甩袖子,横肉一抖,一脸乌黑的走了。
柳师爷也无奈,只好小声的对黄伯说:“黄老,不好意思了,我家大人要你把我给你的六两银子拿回。”
显然,柳师爷自己吞了四两。
给回银子后,黄伯倒是没有像无赖一样,吞了吞,张口道:“你说若阳镇有僵尸?是真是假?”
见到对方好声说话,离无孤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说:“嗯,昨夜已经有六人被残害,它已经被我致伤,想必今晚也一定会出来吸取人气。”
“是什么僵尸?”黄伯也是个jīng明人,一下子就问到最主要的点上。
沉吟一下,离无孤方才用低沉的声音,道:“将军跳尸。”
“唉,我就知道不简单,但凭你我二人,可以制服吗?”虽然很惊讶,但黄伯还是沉住了气。
“准备好工具,应该就可以。”离无孤道。
“可是,寻找起来也是麻烦啊”黄伯拍了拍枯干的手掌。
“我这有个罗盘,可搜查出千米之内的脏物,碰碰运气吧,希望它能出现在这范围。”离无孤淡淡的说,他知道,若阳镇说大是不大,但寻找起来,难度还是十分的大。
“嗯,好吧,那天sè一黑,在衙门口碰面,放心,虽然我黄伯贪图小财,学法不为正用,但既然答应的事,我黄伯就不会反悔。”黄伯斩钉截铁,拍着胸口道。
这年头各人有各人的无奈,所以,离无孤理解的点了点头。
“哦,对了,你家可有妇人穿过的肚兜?”离无孤没有不好意思的问。
“这是要做嘛?家有小女,自然是有的。”黄伯疑惑。
“麻烦黄老先生回家取一件,再将之拆成线。”离无孤道。
安排与装备完工具之后,离无孤就出了衙门,却在衙门口见到正在等候的丁夕诗。
离无孤望了她两眼,说:“今天能暂且别跟着么?”
“不行!要是你跑路了怎么办,那小爷不是亏死了,你今天应该也没地方可以去吧?”丁夕诗假装微气,发出娇声问道。
“怎么?”挑了挑眉头,有些许无奈的离无孤问。
“要不去我家一趟吧,我昨夜跟父亲讲了你的事,他也是信佛之人,要求你几张灵符一用,会给钱的。”丁夕诗黑sè的眼珠子轱辘转了转。
“那我们的帐可以抵消吧?”离无孤问。
丁夕诗嘟了嘟小嘴,黛眉不可眼见的皱了一下,点了点小脑袋,发出有些许不情愿的清凉声音:“好吧”
离无孤与丁夕诗来到丁府上,刚进门,前者就观察了一下丁府比较奢华的装饰和建筑,在心里说了一句,人与人的区别比人与猪的区别还要大。
现在的大明国贫富差距十分之大,数以万计生存不下去的人就会去做盗贼,亦或者jì女,以及学习歪门邪道,坑蒙拐骗,如蛊师,时女(巫婆)。
而那些富有,大部分整天活在糜烂醉酒的rì子里,首属上级大臣,中级县长,中下级官员也就是林来福这样中镇官位的,再来的下级就是富家无官的,也就像丁家这样子的。
可以说,大明国因无人治理,jiān臣当道,已经是千疮百孔,为何无人治理,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事,是老爹告诉离无孤的,离无孤也暗自猜想得到老爹为何归隐山林,不问世事,这其中必定少不了一些不明不白,虚伪残暴,势利之事。
“在想什么呢?难不成见到我家与别家不同,就以为我爹跟一些贪官污人一样?其实我爷爷是朝廷里的一名大官,但却遭jiān人所害,不过爷爷留下一笔庞大的遗产给我爹爹,所以才能靠着这笔遗产在若阳镇立足。”丁夕诗淡淡的说,对于这些事,她倒是没有太在意,因为她很清楚每一件事。
“如今人吃人!人杀人!人防人!贪官当道!脏鬼遍布!根本不是我想要游历的民间!”离无孤毫无保留怒气,一字一句都极为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