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在见到冷云来看望自己,急忙上去高兴地给他来了个熊抱,哈哈笑道:“好小子,有你的,你还真拿了个华夏呢,上次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敲那个姓梅的竹扛才那么说的,大才子,这次是不是来请客的?”
冷云淡淡笑道:“请!我现在可是百万富翁了,你别忘记了上次梅局长可是给了我一百多万的补偿吗?”
“那我得抓紧机会打土豪了,不然还有几天就要走了我还没机会了呢。”郑清笑道。
两人来到一家饭店喝得个半醉才出来,冷云拉着郑清道:“和你商量个事?”
“你说,什么事情?”郑清对冷云问道。
“我想要成立一个基金会,将我从姓梅的那里敲诈来的钱拿来资助需要帮助的人,我需要请一个人帮我打理,你有没有兴趣。”冷云将自己的想法对郑清道。
“真的?”郑清听了眼前一亮。
“当然是真的,你给句话,你做还是不做?”冷云道。
“做!怎么不做,管钱的事,我喜欢。”郑清高兴道。
“好,给基金会想个好名字吧”冷云接着问道。
“嗯,叫冷云基金怎么样?”郑清答道。
“不行,别用我的名字”冷云拒绝道
“那郑清基金呢?”郑清说出自己名字道。
“不行,你的名字没有内涵”冷云反对道。
“什么?我的名字俗气,你的才俗呢,那叫希望吧?”郑清抗议道。
“不行,太没新意了”冷云继续反对道。
“这又不行,那也不行,叫什么,你说吧”郑清把难题踢给冷云道。
“**基金”冷云醉得迷迷糊糊的说出了一个以后轰动全世界的基金会的名字。当后来有人问起咱们这基金会的名字是怎么来的时,郑清笑着说是一个醉鬼说出来的,让问话的人大感意外。
基金会是以田雨的名义成立的,xìng质是慈善基金。不过冷云要求郑清申请保密,暂时不要让人知道基金会的拥有者是田雨;另一方面,他还没有找田雨谈过,还不知道田雨会不会答应。不过冷云有信心劝动田雨承担这个名义。
基金会在成立引起了山城市上下的关注,在基金会成立的典礼上;郑清动用一些关系请来了市一把手赵市长,周书记等人亲自剪彩,
赵市长称要以zhèngfǔ的名义向基金捐出五十万后,立刻带动了不少商人捐款。几万几十万不等的捐进来,而基金会做的第一件慈善活动就是拔款十万给市孤儿院;帮助孤儿院正在上学的学生支付生活费用,包括田雨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全市各大媒体都纷纷报导这事;省里和zhōngyāng台都派出来记者来关注,两天时间,‘**’基金会的名字响彻了整个江南省。山城,也因此成为了全省的一个焦点。
“‘**’,一个平凡的名字下面藏着一颗火热的爱心”zhōngyāng电视台以此为标题对基金会作了报导。
郑清这个名字,也随着基金会的名字而响亮起来。更有记者挖出了他为李静一家打官司横遭威胁报复的内幕。于是,梅建国开始郁闷起来了,不少记者都要求他对郑清被人威胁一事作出解释。因为郑清打官司的对象就是他的儿子。他能怎么回答呢,难道要说威胁郑清的人是他啊!当然不能,只好对记者们保证一定彻查郑清被威胁一事,查清后给媒体一个交待;有了媒体的介入,郑清算是安全了。可能以后梅建国不但不敢再威胁郑清,反而还会将他保护好点;不然郑清要被人打了被人威胁了,可能记者们都会想到他头上去。
更让梅建国郁闷的是,消息传来,自己请的杀手不但没有杀掉冷云;还回头来jǐng告他不要再动冷云一根汗毛,不然对他不客气。听到这个消息的梅建国差点没有气吐血,自从上次冷云揍他一顿后,他就常常气得吐血;加上他的儿子现在就像一个病猫,走路都差点要人扶着,软绵绵提不起一点力气,更别说给他刘家传宗接代了。瘟神好像并没有放过他,今天下班回家就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只有一张光盘和一封匿名信,信上的内容让他又吐了一口血,上面写着:“看看你做过的好事,如果你不想让我将他放到网上,那么,就准备好五百万吧打进下面这个户头,6227……………,三个小时候如果我查不到里面有钱,我就将这光盘的内容公布出去”而落款是个守护者的笔名。
梅建国看了光盘的内容之后,直感到两眼发黑。光盘的内容居然是自己在夜总会偷腥的全过程,如果这些东西传出去;别人倒不敢将他怎么样,可是一个生活作风问题的大帽子盖下来;自己就要升职的机会就算完了,更别说家里那个身为公安厅长女儿的老婆了。
又要出血五百万,再加上前段时间冷云勒索走的一百多万,那可是他这几十年来贪污所得的全部了。更让梅建国感到害怕的是,这张照片是在夜总会拍下来的,那么自己做的其它事情也可能都让拍下来了;上次星空夜总会失火的时候他确实发现了一个密秘的监控室,能记录下房间的全部过程。当时自己还搜了全部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像光盘等东西,自己还以为在大火中烧掉了,哪知道今天居然出现了。
“妈的二狗子,**的夜总会烧了居然来敲起老子的竹扛来了,狗rì的你别栽在我手里。”梅建国认定了是二狗在敲诈他。但二狗早在夜总会烧了之后就消失了,连他这个jǐng察局长都没见过。现在他也只有尽可能的想办法了。
梅建国一边将自己的钱凑到一起,一边安排人查这个帐号是什么人开的。可是查出来的结果是开户人就叫守护者,身份证号居然只有十位数,其它的数不见了,银行方面称电脑系统出问题了,而纸质资料上的身份证号完全模糊一片,详细信息完全查不到。
梅建国心中惊骇,却也不得不照做,将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打进了指定的帐号,然后让人监控起那个帐号,只要有人取用那个帐号里的钱,就将他逮捕,他相想让银行冻结了帐户,但又怕勒索者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露出去。无奈只好监控起来。然而让他惊骇的是,那个账号上的数目只在两个小时之内,就一涨再涨,不时有钱汇入,有几十万的,上百万的,还有两个超过了他的五百万,账户上的数额在停止上涨的时候,已经是五千多万了。
梅建国知道除了自己,应该还有不少人同样被勒索了,他马上下令要银行方面查出那些钱都是从什么地方汇过来的。但守护者却没有给他时间,银行在他们将钱汇入后就遭到黑客攻击,系统死机了三分钟后;那个银行账户里的钱莫名其妙地消失无踪,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就连那个帐户都被洗掉了,银行里已经没有了这个账户。
梅建国悲痛yù绝,又是两口鲜血吐了出来,进了医院。被医生定了个劳累过度的症状,然后一躺不起,和他那个宝贝儿子都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
其实市里不光是梅建国自己受到这样的优待,市里还有不少官员和富商都同样受到了这样的待遇,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个账号上的数额不断增加的原因。除了银行方面被黑客攻击后守护者的帐户消失了外,其它的一切都正常,银行松了口气,向公安部门报了案。公安网络安全科的人来查了半天,什么也没查到,那个叫守护者的人也没来找银行的麻烦,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只有冷云一个人躲在旅馆里偷着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让公主这台电脑干的好事,黑客攻击什么的都是公主在cāo作,送匿名信光盘等事都是冷云在控制。
五天的时间,冷云将梅建国逼进了医院,自己才退了房间。打的向火车站赶去,田雨和张泽在那里等他同行去b市的华夏大学。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如何花这五千万。想来想去,他最终决定将钱打入‘**’基金会,才让自己心情平静了下来。
临开学的季节,火车站人不少。学生居多,这几天正是各地大学生开学的时间;都是拖着箱子背着背包的学生,冷云一个人空着手的出现在车站前反而显得格格不入。冷云的一身白衣服倒是很醒目,他刚到就听到张泽在远远的呼叫:“冷云,冷云,我们在这里。”
冷云还没挤过去,突然旁边咔嚓咔嚓地响起了的相机快门声,一下子围上来不少记者。冷云看着来势汹涌的记者们,吓了一大跳,他们这哪是来采访的,就是想抢人的架式嘛。冷云脸sè变了变,忙在人群中迂回穿梭,巧妙地避开了那些记者,但无奈人太多,终于还是在接近张泽田雨两人的时候被人给堵住了。十多个记者拦住去路,冷云真是寸步难行,也不好施展法术逃避开,那样就太惊世骇俗了。记者们的问题已经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冷云这时候最想的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大陆的记者们的那种工作方式;自从五年前议论zìyóu的法案得以通过后,内地的记者也像香港的狗仔队一样的疯狂。
“冷云同学,你能对你的学习方法讲讲吗?“
“你能谈谈你的价值观吗,你以后会回山城来吗?”
“冷云同学,听说你在学校是冰山一个,你是孤僻呢?还是不屑于和其它同学交往呢?”
“听说你拒绝了到教育研讨会上去做报告,你是看不起那个邀请吗?”
“路,你都是常年穿一件白衣,你是喜欢白sè的颜sè吗?”
“冷云同学,你有女朋友了吗?”
…………
冷云是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但饶是他功力深厚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有记者居然问他的内裤是不是和衣服一样白。冷云一言不发,表情平静中带着冷漠,对记者们的提问置若罔闻,挤到田雨和张泽的旁边,对两人道:“快走吧,时间该到了。”
张泽看了看紧追不放的记者,脸sè变了变,忙提着行李转身就走。冷云看了看田雨的两大包,一手一个将它提起就往里走,田雨紧跟在后面。后面的记者得不到任何回答,居然跑到候车大厅的外面门那里给堵住;两上女记者拦在前面,对冷云不依不饶地问道:“冷云同学,你是在耍大牌不屑回答我们的问题吗?”
这两个记者的架式摆明了告诉冷云如果你不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就不放行一样。
冷云依旧一言不发,盯着两个堵住他的记者,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个记者眼中开始慌乱,被冷云盯了一会儿就感到心里开始发毛了;一会儿,两个记者都不敢和冷云对视了;又过了一会儿,两个记者都不由自主的让开了。冷云冷冷一笑,在经过那两个女记者身边的时候,轻声道:“小姐,如果我也用你们刚才问我的一个问题来问问你,你今天穿的什么颜sè的内裤呢?你会回答我吗?我建议你们,多到市区那边的贫民窟里去采访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人们,你如果能去将那些报道出来;让那些自以为全国上下都小康了的混蛋们好好清醒一下,我会替你们呐喊。”
冷云说完和田雨张泽一起走进了候车大厅,车站这一戏剧xìng人变化让看到的人都莫名其妙,居然只用眼睛就能让两个记者让路。冷云这个本来就神秘的学生,又被回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他和你说了什么啊”记者们问那两个拦住冷云的女记者,两人被冷云问得面红耳赤的一句话也不说;回头看了一眼走进候车室的那个白sè身影,然后红着脸小跑着离开,看得那些记者们莫名其妙。
多年以后,在这北省的两个金牌记者就从那一刻诞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