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幽坐在梳妆台上,小翠在一旁帮上官紫幽梳头。“小翠,把妆弄得淡些吧。”
“是,小姐。”小翠给上官紫幽绾了一个单螺的发式,正想帮她插上一只金步摇。
“小翠,这金步摇就不用了,把那只莲花式的玉簪插上吧,这样就好了,别的就不用了。”
小翠略微有些不高兴,“小姐,未免简单了些吧,毕竟小姐也是上官府的大小姐。”
上官紫幽抬起手,轻捏了捏小翠的脸,“我说啊,小翠,你是不是不想出去了?你要是不想,我可就不带你了。”
小翠一听急了,“不要啊,小姐,待在府上这么多天,不光小姐,我也想出去透透气。”
上官紫幽收回手,“好了,再把那木兰坠子给我戴上吧。再把那件月牙色的衣服拿来。”
“是。”
“好了,小翠我们出去吧。”
“好。”上官紫幽来到前厅,看见上官玉箫坐在一边等着。看见上官紫幽出来,便起身。
“长姐,让小弟好等。”上官玉箫看见上官紫幽一身淡雅。
“长姐的装扮甚是淡雅,与往前倒是不同。”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好了三弟,出门吧。”
“好。”三人走出院子,经过荷塘边,上官紫幽被人撞了一下,险些跌倒,幸好上官玉箫眼尖手快,扶了上官紫幽一把。
“长姐没事吧?可有伤着?”
上官紫幽向上官玉箫投了一个微笑,“我没事,刚才谢过三弟了。”
上官玉箫摆了摆手,“长姐,何足挂齿。”
上官紫幽蹲,看在倒在地上的女子。“你没事吧?”
女子回过神来,听见上官紫幽的声音,身子抖了起来。“长姐?长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撞到长姐了。”
上官玉箫这时开口了,倒也怕上官紫幽真的动怒,忙说道,”长姐,没你想得这么小气,长姐,我看她也不是有意的。“
上官紫幽轻说,”我知道“
上官紫幽看见女子脸上的泪痕,取来帕子,为女子擦去眼泪。扶了她起来,“你唤我为长姐,那想必是自家姐妹吧?”
女子错愣的望着上官紫幽。
上官紫幽看向一旁的上官玉箫。“三弟,她是。”
上官玉箫看见刚才那一幕,也吃了一惊,看来自家姐姐当真变了不少,听见上官紫幽叫他后,才回过神来。“长姐,这是六妹。”
上官紫幽转过头来,“原来是六妹。”
“长姐。”上官紫玉诺诺的叫了一声。
“六妹,刚才为何哭?”
“这…”上官紫玉迟疑了一下。
“六妹,若觉得为难。便不用说了。”
上官紫玉咬了一下唇,突然在上官紫幽面前跪了下来。
“六妹这是为何?快起来吧”上官紫幽扶起上官紫玉。
“有什么事慢慢说。”
上官紫玉哭了起来,“求长姐,救救我娘,求长姐了。”
“二娘,怎么了?”
上官紫玉抽噎着,“娘,娘她病了,病得很严重。”上
官紫幽不解,“病了,请大夫便是。”
上官紫玉,不再说话,只是可怜的看着上官紫幽。
只见,小翠上前拉了拉她的衣服,上官紫幽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这二夫人也不受上官府重视吧,她这小姐,想必也不好过。
“小翠,把管家叫来。”
“是。”小翠转身便走了。
上官紫幽看见前方有个小亭子,“三弟,六妹,我们先去亭子坐着等吧。”
随后,三人便在亭子里坐下。
上官紫幽再次拿起帕子,抹掉上官紫玉的泪水,上官玉箫在一旁笑而不语。
“六妹也莫要再哭了,你既求我,我就便会帮你。”上官紫玉投以一记感激地目光看向上官紫幽。“小姐,张管家来了。”不一会,小翠便把人带来了。“小翠,你跑那么急做什么,满头汗珠。坐下缓口气吧。”
“是。”小翠坐在上官紫幽身边,擦着汗水。
管家,看着上官紫幽满心疑惑。“不知大小姐,找小人来何事?”
上官紫幽看了管家一眼,“张管家,这二夫人病了,你可得知?”
“这。是小人疏忽了。”
上官紫幽厉色的看着管家,“算了,张管家,请大夫来看看吧。还有,让两个好一点的丫鬟去照顾。还有,你既为管家就应该做好自己的分内事,顾好自己的身份,别逾越了主子。”
“是,是,小的这就去做。”“去吧。”
上官紫幽看着沉默在一旁的上官紫玉,“六妹这下,可安心了。”
“谢谢,长姐。”上官紫玉打从心里感激上官紫幽。
“对了三弟,到现在,你什么话也没说?”
上官玉箫笑着看着上官紫幽“长姐这事处理得很好,我打从心里佩服。”
“少来,好了我们也该出门了。”
“长姐这是去哪?”上官紫玉拉住上官紫幽。
“没什么,只想出去看看,六妹去吗?”
上官紫玉扭着衣服,弱弱地说“可以吗?”
上官紫幽拉起她的手,“可以,走吧。”
“是啊,六妹就一同前去吧。”上官玉箫也开口了。
“好。”四人很快便走出了上官府。
“这大街,真热闹。”上官紫玉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上官玉箫挥开扇子,“是啊,许久没出,都憋坏了,如今看来,果真热闹。”
上官紫幽一听,笑了起来。“长姐,笑什么?”
“是啊。”两人不解的看着她。
官紫幽拉起小翠,在小翠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小翠也笑了起来。
两人更不解了,好端端的这两主仆笑什么。
上官玉箫想了一下,刚才自己说的话,心里暗叫糟。
上官紫玉拉住上官紫幽的衣服,“长姐笑什么,告诉我嘛。”
也许是上官紫幽待她的态度是那么温柔,亲切,自己也不禁撒娇起来。
上官玉箫忙阻止,“六妹莫问了。”
“哈?”上官紫玉不解,怎么三人都知道,唯独自己却什么也不知。
上官紫幽笑着说,“三弟他啊,”
上官玉箫不免急了,“长姐,唉!”
“长姐,告诉我嘛。”
“咳咳!三弟啊,你堂堂男子,你要出来,可没人阻你。可你刚才一话,活生生就像一个久居深闺的怨妇。、”
“怨妇?呵!”上官紫玉一听,也乐了起来。
上官玉箫不好意思起来,“唉!”
上官紫幽看见他那副窘态,也不再取笑了。“好了,不笑你了,走吧。”接着四人便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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