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本来在开车,听了她的话,侧了侧头瞧着她一脸担心的小脸,唇轻扬了下,“当然可以!”
她放下心来,可这时候,秦教官又加了一句:“有时候,偷情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那洁瞬间感觉到自己被雷劈得焦头烂额的,这,这是一个教官该说的话吗?
秦陆笑,又哼起了曲子,心情极好的样子。
到了学校的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偷偷模模地离开。
秦陆也下了车子,他瞧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笑笑。
这时,另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人,瞧着那洁的背影,问着秦陆:“秦教官,这是…”
秦陆笑笑:“是我妻子!”
那人和秦陆也算是老战友,但现在不是一个部队,很久没有来往了,今天看到有些意外,才想问问感情情况,这不,秦陆就扔了一个超级炸弹给他。
“她,是这里的学生?”吴刚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秦陆点点头,“是的,才入校的!”
吴刚无语了,好久才说了一句:“秦教官,原来你喜欢年纪小的女孩子!”
难怪以前他都是七情不动的,八成是嫌那些二十二三岁的姑娘老了啊!
秦陆没有解释,只是轻笑一声,和吴刚走进教学大楼。
到八点上课的时间,他才夹着一本手册走进一年级新生教室。
皇甫军校一个年级是六个班,那洁所在的班是三班,大约有五十个人。
她坐在第二排,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些不安,因为一会儿,秦陆就要来了——
他们要像是陌生人一样相处呢!
就在她紧张的时候,秦陆走进来了,一身笔挺的军装让他身材笔直,俊逸的面孔则十分严肃,一丝笑意也没有,完全是一副严厉教官的样子。
那洁有些眩晕,这和家里更衣室的那个无赖是一个人吗?
秦陆的目光朝着里面扫了一圈,然后用一种十分自然地语气说:“欢迎同学们!我姓秦,叫秦陆!”
下面则齐喊了一声,“秦教官好!”
那洁在心里偷偷地想着,他是叫‘禽教官’,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再是适合不过了!
她想着,然后就见着秦陆的目光淡淡地朝着她扫过来,她头一低,假装没有瞧见。
秦陆收回目光,开始向下面的学生讲着皇甫军校的历史什么的,那洁这才抬起眼,专注地听着。
他的声音清雅迷人,而且说起这些沉闷的东西来一点也不古板,但也不失了威严,所有的学生都听得津津有味。
下课的时候,那洁整理着自己的文具,笔记本上记录着一些重点。
坐在她身边的那个女学生朝她伸出手:“我叫何文云,山东人!你呢?”
那洁微微一笑,伸手轻轻一握:“我叫那洁,本市的。”
何文云有些兴奋,但还是记得低低地压了声音:“秦教官是不是很帅?”
那洁微微红了脸,轻点了下头。
何文云以为她也有暗恋秦教官,伸手拐了拐她的手臂:“要不要努力一下?”
她瞧着那洁小脸白皙美丽,心里有些羡慕,“自古英雄都配美人,小洁,我是没有戏了,你要努力啊,不要让别的班女同学将秦教官给抢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那洁微微地张大了眼——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是这个肥水已经流到她这亩小田里了啊!
她困难地说:“要是,要是秦教官结婚了呢?”
何文云摇了摇手:“怎么可能?我都调查过了,教官才二十四岁?像他这样家世好,长得好,前途好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结婚!”
那洁低了头:“那也不一定的!”
她一会抬起头:“我们是来学习的,这些还是不要想了吧!”
何文云睨了她一眼,用一种看‘土包子’的眼神瞧着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进皇甫军校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来镀金的,还有一种,就是来找长期饭票的。”
她的眼微微眯起,然后用一种十分世故的神情说道:“像我这种中产阶级,就是来猎杀资产阶级来的。”
她的声音又微微失落了起来:“可惜这长相不给力,不然一定要将秦教官给拿下。”
“那洁,想想,和秦教官走在一起,多有面子啊!如果…”她没有说下去,因为又上课了。
那洁无语了,刚才秦教官被人给yy了呢!
而上面的秦陆发现那洁的小脸上忍着笑,他的唇角不禁浮起一抹淡淡的笑痕——也不知道她在开心什么呢!
秦教官这一笑,让班上的二十个女生都看直了,太英俊了,简直是…
班上的男人则哀嚎一片,在教官的出色面前,他们很难在军校把到一个像样的马子的。
军训快结束吧!
秦陆又说了一会话,就下了命令,“现在大家都到操场集合。”
五十来个人一下子全跑了出去,都是十**岁的年纪,觉得十分新奇。
那洁站在队伍里,看着严厉的秦教官,唇抿得紧紧的,就怕他单独给她开小灶!
秦陆瞧着他们,示范了几个基本的动作以后,淡淡地说:“绕着操场跑,男生跑十圈,女生跑八圈!”
现场一片吸气声,要知道这是400米的标准跑道啊,这不跑死人嘛!
但是谁也不敢吭声,列成两队开始跑着。
一圈还好,两圈已经吃力了,三圈就要人命了,秦陆站在操场中间,声音严厉:“快一点,别像早没有吃饱了饭一样!”
那洁跑在中间,感觉呼吸都快接不上了。
她以前就知道,皇甫军校的军训是十分严苛的,甚至有人会因为太严格的训练而中途放弃…
她咬紧牙,跟在后面…可是,到了第六圈的时候,也感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然后腿一软,倒下了!
她倒下来后,同学立刻就乱成一团,“教官,有人晕倒了!”
秦陆已经看见了,他压抑着自己,走过去。
有两个男人想扶起她,秦陆沉着声音喝了一声,“你们继续跑!”
说着,弯腰抱起她的身子,往军校的医务室跑去!
女学生们瞧着秦教官的背影,眼里冒着泡泡:“那洁真是幸福啊!”
秦陆抱着那洁来到医护士,值班的医生给瞧了瞧,然后看着秦陆:“是太累的原因!”
秦陆的俊脸红了红,当然知道那洁为什么会累!
他有些自责,昨天不应该缠着她做那么多次的,望着她的小脸,他有些担心地问:“她没事吧!”、
医生笑笑:“没事!好好休息就是了,还有就是加强营养,这孩子的根基有些差,可能是以前的营养没有跟上,要好好地补充一下。”
他顿了一下又说:“最好和家长联系一下…”
秦陆轻声地嗯了一声,没有说出自己就是她的家长。
医生开了些营养片,“这个,暂时吃一些,还是要吃些好的!”他补充了一句:“这个孩子不能太剧烈的训练,要一点一点地来!”
秦陆点头,“谢谢。”
医生走出去,将空间留给秦教官和他的学生。
他刚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朝这边走过来。
“齐副院长!”他恭敬地说着,不仅因为对方是副院长,同时也是市长的公子。
齐天阳微微一笑,朝他身后看了看,轻轻问:“王医生,是什么人?”
王医生笑笑:“是秦教官和他的学生!”
秦教官?
齐天阳看了里面一眼,然后又问:“是秦上校吗?”
王医生叹口气:“是啊!也不知道秦上校为什么会突然来咱们军校的,他这个,不是大材小用吗?”
齐天阳拍了拍他的肩:“也许是上级安排吧!王医生去做事吧!”
他有心支开王医生,王医生心里也是有数的,他离开后,齐天阳站到护理室的门口。
门一直没有关紧,他便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秦陆蹲在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想来就是新来的学员。
他正要离开,忽然,秦陆凑过脸去,在女孩子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尔后用一种压抑的声音说:“小洁,快醒过来吧!”
齐天阳惊了一下,他是知道秦陆结了婚了,而且秦陆也不是什么公子,他是不会和女同学这么不清不楚的。
那这个女孩子,一定是秦陆的妻子?
齐天阳静静地走开,他走到办公室里,打开了学校的文档。
作为皇甫军校的军医院副院长,他可以任意调开任何一个学生的资料,果然,在那洁的婚姻状况上写着——已婚,丈夫的名字没有写在上面,但是已经很明显了不是?
而监护人上写着的是陆小曼,也就是秦陆的母亲。
他的身体靠坐在椅子后面,然后又打开她的原始资料,看了她的出身情况,当那洁还有那美慧的照片出现时,他的神情呆了呆——
竟然是…他的俊容出现一抹激动!
握着鼠标的手颤动着,过了许久后,他才平复下来,然后将那照片看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关上了电脑,双手插进头发里,呼出一口气。
父亲齐远山和秦陆的父亲秦圣正在竞争下一届的省委副书记,父亲的呼声要高一些,但是现在,那洁的出现,是不是会带来一些改变!
他陷入了沉思,那颗急欲告诉父亲的心情慢慢地冷静下来,他决定暂时隐瞒住这个消息,至少等父亲选举过后。
而护理室里,那洁幽幽地醒了过来,秦陆微笑着说:“你醒了啊?”
她看着他:“我怎么了?”
他不让她起身,轻轻地说:“你晕倒了!”
那洁看着他,垂下头:“你是不是很失望,我竟然…”
秦陆笑笑,握住她的小手,“没关系的,也是我不好!”
他说着这话,她心里就明白了,声音低低地说:“你先去操场吧,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呢!”
秦陆没有吭声,径自去倒了一杯水给她喝下去,然后又将枕头调高了些,才说:“那我出去了,我会让护士来守着你的!”
那洁点点头,秦陆还没有出去,一个小护士就走了过来,带着一抹甜笑:“您是秦教官吧!齐副院长刚才看到您有学生晕倒了,让我来照顾一下。”
秦陆站起身,“那就交给你了!”
他的眼神瞧着那洁,有些恋恋不舍。
那洁微微一笑,示意他出去。
他当然知道她不想让他们的关系让别人知道,于是走出护理室,由着小护士陪着她。
不过,到中午的时候,秦陆就过来接她了。
“我们去哪?”她跟在他后面,有些紧张地问着。
秦陆双手放在口袋里,觉得她这样子有些好笑,但搂着她的肩。
那洁大惊失色,“秦陆,会被人看到的。”
他看了一下四周,“放心吧!这里没有人的,前面是我的休息室,我们去吃午餐。”
医生说的话他挺在意的,他家小洁是该补一补了,也许有些地方还能增值一下呢!
那洁也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确实十分幽静,没有什么人,有些奇怪地说:“你为什么会有休息室?”
秦陆轻轻地吐出两个字:“特权!”
她闭嘴了,好吧!秦家的势力远不是她能想象的!
秦陆指着远处那边的一幢建筑说:“那是图书馆,有十万册书,整栋楼都是你婆婆捐献的!”
那洁张大了小嘴,秦陆不太正经地搂着她往前走:“你相成为她那样的女强人吗?”
那洁侧头想了想,“还是不想,太烦了!”
他沉声笑了笑,“我也不想,所以小洁,好好学习,以后我这身子就交给你了!”
她红了红脸:“不要脸!”
他拉着她的小手:“我是说我的身体,怎么不要脸了,是你想得太多!”
然后他清了清喉咙,正色地说:“那洁同学,请你清掉你脑子里的一些不干净思想,向着正确的道路前进!”
她笑倒在他的怀里,脸上的表情娇艳,像是初开的花朵一样。
秦陆笑笑,四下无人,他就抱着她快步跑进他的休息室里,她尖叫一声…
不远处的医学院楼上,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他一直地望着这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她像是很快乐!秦陆给了她幸福吗?
这时,另一个男人走到他身边,“天阳,怎么还不去吃饭?”
他这才离开,临走的时候,又望了望那边的方向。
秦陆拉着那洁走到他的休息室里,那洁瞧着那几乎是两室一厅的格局,挑了一下眉:“休息室?”
有这么大的休息室吗?
“记住,是特权!”他很淡定地坐到餐桌前,面前是一桌丰盛的菜色。
那洁呆了呆,“食堂的菜有这么好吗?”
他微笑:“当然没有,这是用特权也弄不来的,这是奉管家刚才送来的,是我们家的大厨的手艺,快来尝尝!”
那洁瞧了半天,有些纳闷:“瞧起来,都像是补品的样子!”
不是这个炖,就是那个煲的。
她用勺子挖了一下,然后皱了眉头:“这个鸡汤里竟然放了党参,好苦!”
秦陆帮她勺了一碗,有些诱哄地放到她嘴边:“喝一碗,今天的力气就补回来了!”
她苦着小脸:“能不能不要喝!”
他好脾气地用汤匙喂她:“不喝要是上次下晕倒怎么办?”
她想想也觉得丢脸,于是只好苦着脸喝了一口。
“不是很难喝吧!”他轻轻地笑着:“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怕苦!”
她冲着他扮了个鬼脸,“谁怕苦了?难道你不怕!”
“我当然不怕!”他笑着,一脸的纵容。
那洁不信地说:“就会骗人!”说着,就要认命地喝那碗鸡汤。
秦陆轻咳了一声:“真的不信?”
她坚定地点头:“不信。”
“那好,我会让你信的!”他蓦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洁睁大了眼,瞧着他带笑的眸子,她想说,她的鸡汤还没有咽下去呢!
可是秦沛很快让她不想说话了,热烫的唇舌探到她的小嘴里,吸着她的小舌尖,并一点点一将她嘴里的鸡汤都给卷起自己的唇里。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让她的唇角流出了液体,有他们的口水,当然,也有鸡汤。
秦陆离开她的唇,看到她唇角的痕迹时,眼神暗了暗,尔后凑过唇,在她的颤抖中,将那些鸡汤一一地吮尽,末了,还舌忝了几下她丰润的唇瓣。
那洁已经呆了,他真的不知道鸡汤还能这么个喝法!
“现在相信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轻笑,让她的脸蓦地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肩:“秦陆,你坏死了!”
他搂着她的肩:“你不喜欢啊!”
她抿着小嘴,不肯说,他逗她:“不说,就是默认啊!”
“我没有默认!”她瞪着他,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地说啊。
秦陆不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的身体,继续喂她吃饭。、
在他的坚持下,她吃了很多,小肚了饱饱的,最后还是叫了好几声‘秦哥哥’才放过她的。
那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他优雅地进食,心里有些纳闷——
秦陆,是怎么完成从贵公子到无赖,又从无赖到贵公子的蜕变的,他现在这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个兵痞的样子,完全是秦家少爷的标准配备啊!
秦陆一边吃饭,一边抽空说:“在想什么呢?”
她想也不想地说:“在想你什么时候变回无赖!”
他顿了一下,睨了一脸后知后觉的她:“那洁同学,你要知道,侮辱教官后果会非常严重!”
她颤着声音配合着他:“那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呢!”
他放下手里的碗,走了过来,欺身而上,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解着她的军装,声音低哑着威胁:“比如,性骚扰?”
她笑着,而他的吻也有些乱了,胡乱地吻在她的颈侧…有些麻麻的。
两人闹够了,他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她就趴在他的小月复上:“为什么不到床上去睡?”
他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我怕秦教官会犯错误!”
她伸手捶了他的肩一下,表示抗议。
他却一下子翻身压到她身上,十分正经地说,“同学,别再撩拨教官脆弱的自制力了。”
那洁轻颤着身子,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到他的亢奋,呐呐地说:“你不会,真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秦陆苦笑着,从她身上下来,叹了口气:“小洁,我们还是新婚呢!”
接下来高度的强化训练,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了,要不然她的身体根本就吃不消的。
她明白他的意思,脸红了红,“那等以后…”
他无声地搂着她的肩:“睡一会儿吧!下午还有训练呢!”
她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一会儿就安心地睡去了。
秦陆瞧了她的小脸一会儿,才轻轻地放下她,将吃完的东西收拾了。
小洁或许没有发现,她现在已经十分自在地接受着他的照顾了,而他,也十分享受——
他要将她养得娇娇贵贵的,比任何人都要娇贵!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而秦陆是睡在沙发上的。
她感到很窝心,他一定是怕打扰了她吧!
走到沙发前,他已经醒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去洗了洗,尔后静静地说:“去上课吧!”
她闻到他身上的股消毒水的味道,皱了皱小脸,他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便模模她的头,“今天在操场上有些脏,要是你不喜欢,下次我不用这个了!”
她摇了摇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讨厌!”
她知道不是因为操场脏,而是肯定有人碰到了他。
秦陆又模了上她的头,“我家小洁真乖。”
她嘟起小嘴,让他亲了一下,两人才出去。
可是一到外面,就见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洁低头看着秦陆,忽然生出了几分恶趣味来,想捉弄一下他。
“秦教官,你放开我!我是…我是不会喜欢你的!”她的小脸还有几分红,说着这话真有点可笑在,但是她顾不得了,用力挣开秦陆的手,十分三贞九烈的样子,然后一下子跑远了。
秦陆看着对面站着的齐天阳,淡淡一笑:“让你笑话了!”
“她,是你的妻子?”齐天阳的语气有些苦涩。
秦陆有些诧异,他瞧了瞧齐天阳,他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小洁,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出来?
但秦陆向来话不多,更何况齐天阳是齐远山的儿子,和他的父亲秦圣是这一届省委副书记的竞争对手,他更要谨慎了。
齐天阳自然也明白秦陆不欲与他多说,便笑笑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那洁趴在沙发上,累惨了。
秦陆端着晚餐出来,他瞧着自己做的西餐,有些犹豫地说:“小洁,以后还是让奉管家送晚餐过来吧,我只会做西餐,天天吃也不行的,医生说了你需要营养!”
那洁转了一子,瞧着他有些自责的面孔,抿唇一笑:“我可以做啊!”
他将餐盘放到茶几上,自己则坐到她身边,替她按摩着她的腿。
虽然下午他只是让她在一旁做一些基本的动作,没有参加重体能的活动,但是早上那么多圈跑下来,她还是很累!
“小洁,你…会不会觉得我对你太严格了些!”他轻轻地问着,心里有种矛盾的情绪,既有些庆幸于她的教官是他,但又不忍心亲手‘折磨’她!
她淡笑着,伸手抚上他俊逸的五官,“当然不会,秦陆,你别想那么多,也别对我手下留情了,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他笑,“想不到我家小洁这么有骨气。”
她抬了抬小下巴,“当然了!”
看着她有些小骄傲的样子,秦陆心情颇为愉快,扶她坐起来,两人也没有上餐桌,直接在沙发上解决了晚餐。
她要去洗餐盘,总是让他做事,她都不好意思了。
秦陆按住了她的身子,“别动,再躺一会儿,等我洗完了帮你洗澡!”
她的脸红透了,喃喃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亲了她一下,又看着她害羞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地模了模她的小脸才离开。
那洁将脸埋在沙发上,好一阵的难为情。
但她太累了,这么躺着躺着就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浴缸里了,当然被剥得和一个鸡蛋一样干净。
“秦陆我自己来,你可不可以出去?”她一不好意思,全身都泛起了绯红,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大手没有停下,仍然像是照顾小婴儿一般替她洗澡,当他修长的手滑过一些私密部位时,她紧紧地咬着唇,生怕自己发生什么声音来。
他抬眼,望进她氤氲的眸子里,“怎么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
那洁不肯说,他轻笑着,然后继续清洗着她的身体。
她被侍候得几乎晕倒,有这么洗澡的吗?未免洗得太彻底了吧!
——他的手,几乎是代替了洗澡巾!
当他抚着一身清爽的她站直时,她的腿一软,倒在他的怀里。
因为她的身体还没有擦干净,所以秦陆的衬衫就被完全弄湿了,他低头看了看,然后作了决定,让她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自己则月兑了衣服站到淋蓬头下,快速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那洁微微睁大眼,硬是瞧了一场美男沐浴,还有…男性身体变化的过程。
她想逃,但是腿好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里太热,还是因为心跳过快,她几乎不能呼吸。
当他洗好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正盯着他的身体,他拿着毛巾擦着湿发,那洁认出那是她才用过的。
“小洁,这么看着男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他走过来,就着她的姿势为她擦着身子,并不让她站起来。
她的唇动了动,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她从来没有想过,秦陆会这么…看样子,她得重新适应这样的他。
一个,成熟的男人!
有欲*望,宠爱她,并随时随地会发情的男人!
当他擦到她下面时,她下意识地并拢腿,他抬眼望着她一脸的无措:“小洁,将腿打开!”
她的腿,洁白动人,像是花上的两片花瓣一样美,又像是象牙一样名贵。
他其实是动了情的,但是她的身体…他暂时是得克制了。
他也不忍心他的小妻子每天体力不济地去上学。
“小洁乖,我不会乱来的。”他哄着她,她终于怯怯地将双腿打开,让他帮她擦干水珠。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某些原因而叫出声,那太丢脸了——秦陆都说了他不会乱来的!
他瞧着她的样子,低低地笑着:“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就算是…叫出来也没有关系的!”
她的眼微微睁大,而他已经利落地拉起她的身子,给她穿上小内内,然后再套上有些厚实的睡衣,是那种长长的裙子,很舒服很可爱的那种,完全是少女的款式!
她也发现秦陆比较偏爱她穿一些粉色系的衣服,大概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吧!
她看着他们换下来的衣服,交叠着堆在一起,其中还有她的内衣呢!
她红着脸:“我将衣服洗了吧!”
这次,他倒是没有拒绝,自己先走了出去:“那我先去处理一下事情。”部队的事情也不能丢开,晚上的时候,他会去看一些报告。
她点头,将衣服放在盆里,开始清洗。
秦陆站在门口,看着他的小妻子和一堆衣服奋战的情景,忽然觉得十分可爱。
他带着浅笑走回书房,大概半个小时后,她也进来,打开今天的笔记,然后拿出一本新的,重新整理抄写着。
有一处地方,她不是很明白,就在那里愣愣的,一会儿,看看秦陆——
他正忙着,修长的手在笔记型电脑上飞快地敲击着,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用电脑…他的手那么好看,这样的画面,十分地赏心悦目!
她这么愣愣地看着,秦陆不一会儿就察觉了,他好笑地瞧着她的小妻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他站起身体,朝着她的那张书桌走去,一把抱着她的身子,自己坐了下来,并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洁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挣扎着:“秦陆,放开我!我还有作业没有做呢!”
他瞧了一眼,是他今天讲的课,看了看她卡住的地方,捏了捏她的鼻子:“这边空白,是不是当时上课的时候走神了?”
她的脸忽然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他故意逗她:“让我想想,我家小洁一定是长大了,看到哪个长得不错的男生,所以就…”
她涨红着脸:“胡说。”
说完了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了,便低了头不说话。
秦陆笑笑,伸手拿起她的笔记,开始缓缓地讲着。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看着他好看的唇一开一合…末了,秦陆淡淡地笑了,模着她的头:“小洁,我想我知道你上课的时候,都在看着谁了!”
她捶着他的胸口:“就会笑我。”
小嘴不自觉的扁着,可爱又有几分少女的性感。
他抱着她的身子,开始往房间里走去:“那同学,像你这种接受能力不是很强的学生,我想我必须深度地指导一下!”
她哇哇地大叫着,“禽教官,你放开我!我会了,真的会了!”
她说得很急,秦陆抱着她,不再往前走,只是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那你说一次。”
她想了想,然后将他说的内容说了一次,说得一字不差。
他微策愣住,她刚才不是走神吗?
那洁有些狡猾地笑了笑,尔后迅速地跳下他的身子,冲着他扮了个鬼脸,“禽教官,你上当了!”
他拉着她,没有让她立刻跑走,而是低笑着:“我不打扰你,禽教官去抽支烟,平息一下无理的欲*望,可以吗?”
她有些心颤着看着他笑意吟吟的面孔,然后脸红着走回书桌前。
秦陆则拿起烟盒,走到阳台上。
他抽出一支烟,幽幽地吸着,一边抽烟,一边望向阳台上的衣服。
他的和她的,都整整齐齐地挂在那里,每一件都弄得很平整,当他的目光不期然地看着她的小可爱,还有小内内,和他的内裤挂在一起时,他的脸微微地红了…
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他就是脸红了,在风口上抽了几支烟才走回书房。
那洁察觉到他的脚步,回头朝着他笑了笑:“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温和一笑,坐在一旁:“我不急!”
她这才回头,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
“少女乃女乃睡吧!”他抱着她的身子,近来,他极喜欢抱着她,像抱个小宝宝一样!
她也没有拒绝,只是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红成一片。
两人舒服地窝在被子里,十分地亲密,两手在被子下面握着,面对面亲热地说了一会儿话,他才拉她到怀里,不让她再说话了。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那洁仍是被晾在一旁站着,她用目光遣责着秦教官,但是他仍是不为所动地继续指挥着别的同学往死里练习——
真是太狠了!
她看了心惊,有不少同学在这深秋的季节累得像只老狗一样吐出舌头。
中途休息的时候,她走到秦陆的面前,脸上有着局促不安,因为她不曾用学生的身份和他在众人的面前相处说话。
“秦教官,我觉得我可以接受训练了!”她鼓足勇气说着。
秦陆瞧了她一眼,然后很平淡地说,“那下午就开始吧!”
她很高兴地跑开了,他站在那里瞧着她和同学坐着休息,摇了摇头笑笑,自己则走到教官的办公室里。
他和三个教官共用一个办公室,一个是吴刚,还有一个不认识,另一个听说是校长的女儿杜丽。
吴刚是知道他和小洁的关系的,但是秦陆是知道他的为人的,不会乱说,所以当时被撞见的时候,才那么直接地说出来。
他回到办公室里,其他的三人早就进来了。
吴刚笑着说:“秦陆,就数你们那班最娇气了,听说还有一个女同学在昨天晕倒了!”
他朝着秦陆挤眉弄眼的,其中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有着十足的嘲弄。
秦陆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睨了他一眼,才轻哼着:“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她拖了全班的后腿的。”
吴刚接着笑:“那秦教官还是得多多开小灶啊,最好能一对一地指导。”他话里的深意让秦陆多看了他一眼。
这丫的,也开他玩笑了!
其实所有的班级都有一个综合评分,如果有一个同学在中途退出,或是在最后成绩不达标的话,将会影响整个班级的名次。
教官之间,虽然都和气一片,但是谁都想拿第一,这关系着自己日后的升位。
秦陆对这个向来不在乎,他不需要这点小成绩来作锦上添花。
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桌上有一笼小笼包,他看了看随口问,“这是哪来的?”
学校并没有这个中途的餐点,而且他也不太喜欢。
一边的杜丽甜笑着说:“这是我请大家吃的,每个人都有的!”
她的解释其实有些多余,谁都知道,她是冲着谁来的。
其实吴刚本来想告诉她,秦陆有老婆了,但是那洁就在这里,想想,可能人家也不希望他说出来,便没有说,这不,给了校长千金幻想了。
秦陆的确是个让所有的年轻女孩都动心的男人,英俊多金,仕途一帆风顺,但——
他对女人似乎并不感兴趣,但却想不到突然娶了个那么小的女孩。
想起那个女孩,吴刚微微一笑,和七情不动的秦陆站在一起,真的极配!
但是校长千金杜丽小姐她不知道啊!
她觉得秦陆是这h市里唯一能配得上她的男人,于是想着方法接近他。
这两天,她每天都将自己打扮得极好,就差就没有违反规定穿裙子了,但是秦陆连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校长的千金吗?
难道他不知道她能直接主宰他的生杀大权吗?
如果娶了她,他绝对能少奋斗十年的,她有这个信心,所以在追他的时候,是听不进别人的暗示的。
此时,她看着秦陆微微皱着头,看着桌上的那笼包子,她含笑着说:“这是聚闲阁的特色包子,每天要预订才能买得到!”
秦陆应了一声,十分地淡。
尔后坐下来,也给面子地吃了一个,但就再也没有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