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走过去,蹲在那洁的身前,他仰头看着她微微有些苍白的小脸,神情带着一抹担心。
“宝宝,怎么了?”他柔声地问着。
那洁摇了摇头,小手放在他的肩上,扶着他站起来,“秦陆,我们去拍照吧!”
秦陆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将大部分的重要都压在自己身上。
拍照的时候,她笑得有些勉强,好几次都重来几次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陆小曼也听说马思隐出现,她站在一楼等着。
一会儿马思隐走出来,和她面对面地看着,谁都没有挪一步。
陆小曼瞧着他,良久才轻声地说:“替我对你妈说句对不起!”
马思隐瞧着这个传说中美艳无双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秦陆和她长得极像,是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长相,谈不上恨,但是也没有什么好感。
他感觉到她和自己的父亲是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他静静地开口:“已经迟了,原本她会糊涂地爱着我爸一辈子,就这么终老,但是你的出现破坏了她半生的梦。”
在陆小曼的面前,任何女人都显得失色了。
这不怪陆小曼,是她本身太耀眼了,母亲败在她手上很正常,一点也不冤!
陆小曼的神情转淡,她睨着马思隐,“那你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呢?”
唇角带着一抹嘲弄,“我们秦家的女人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你们马家的男人,一直是你们步步相逼。”她的眼神慢慢地冷下来,“或许,这对于你母亲也是一件好事。”
马思隐双手插在口袋里,直直地望进陆小曼的眼里。
一会儿,他才冷冷地开口,“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他走后,陆小曼站了一会儿才上去。
拍完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中午的时候就只是吃了些点头。
秦陆带着那洁了西峮,没有回公馆。
到家以后,他解开安全带,望着她还是愣愣地出神,不由得笑了起来,“小洁,你再这样我就要吃醋了啊!”
那洁侧头轻轻一笑:“我没事!”
秦陆伸手模了下她的头,表示疼爱。
伸手打开车门,然后绕到她这边,将她抱下车。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搂着他的颈子,声音有些娇软,“秦陆,我好喜欢你哦!”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腾出一手捏着她的小鼻子,尔后轻快地问:“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小心地说:“昨天将你的一条内裤给烫坏了!”
秦陆瞪着她,“谁叫你干这个的!”
她凑上唇,在他的唇边吻了一记,娇着声音:“对不起嘛老公,我看你那么辛苦,想帮你分担一些家务的!”
他拿她没有办法,小东西一软下声音,再加上那双水蛇一样的手臂挂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身体都酥麻了,哪里还有力气和她发火儿!
将她抱回楼上,秦陆拿起那个有着两个大洞的平底裤,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宝宝,你是不是在烫的时候想不该想的东西,哪不坏,就那个地方坏了。”
她的脸色绯红,尔后呐呐地说“我觉得还能穿,你看…”
她大着胆子,“你看,这小解的时候多方便啊!”
秦陆瞧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奇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很特别,也很荡漾!
他伸手搂过她的身子,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小东西,还有一个时候你会觉得更方便的!”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抹邪恶的想象,但是不敢确定他说的和她想的是一个意思。
秦陆,不会想那样吧!
她咽了下口水,因为脑海里太过去色色的想象。
秦陆轻笑一声松开她的小身子,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自己则下楼去张罗午餐,其实已经是四点了,也算是晚餐了。
做完了才上楼去叫她起来,那洁昨天有些累,抱着被子睡得很香。
秦陆有些不忍心叫她,但是想想她中午都没有吃什么,于是狠了狠心轻轻地叫她起来,“小懒虫,别睡了!”
那洁先是不肯,背过身子不理会,秦陆只得抱起她,单手为她穿上衣服,抱到楼下。
她无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秦陆轻叹口气,只得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像个老妈子一样各种伺候,正要喂她吃饭的时候,怀里的小人吱吱地笑了起来。
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各种开心。
秦陆恼怒地拍了她的小一下:“调皮!”
她娇笑着,尔后搂着他的颈子,在他好看的唇上亲了一记,甜甜地说:“秦陆,你对我真好!”
“现在才知道啊!”他没有好气地说着,尔后也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就这么单手抱着,一边喂她吃饭。
那洁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人生,眯着眼一脸的满足,像足了只懒懒的小猫咪一样。
秦陆疼得要命,恨不得能将她给拴在自己腰带上才好。
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但是么——
在床上,该怎么狠狠地操弄的时候还是应该狠的,想到这里,他的身体滑过一抹熟悉的悸动!
大手按着她的小,声音有些危险,“小东西,晚上好好收拾你!”
她感觉着他那不一样的触感,娇笑着抚着他的脸颊,凑过去吐气如兰,“老公,昨天没有被我榨干吗?”
他轻笑一声,大手滑在她的美背上,带着一抹暗哑:“晚上,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被榨干的!”
她露出好怕的表情,那娇气的样子让秦陆哭笑不得,当真是他宠坏她了,小东西无法无天的,咬着她的唇瓣,极诱人!
她轻颤着身子,仰头无助地瞧着他,唇瓣被他吃着,小脸可怜巴巴的。
秦陆闹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小,“先上去玩,我一会儿收拾完了上去。”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轻快地跳上楼梯,秦陆忍不住在后面喊着:“小心点!”
那洁没有回头,仍是一蹦一跳地往楼上跑去,秦陆探了下头,猜她怎么那么兴奋呢!
十分钟后他走上楼,卧室里面没有人,想也不想地去书房找,果然小人儿窝在松软的椅子里看着最新的韩片——来自星星的你。
他过来的时候,正好放到男主角在洗澡的场景,男主角半果着身子,只有腰间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秦陆的脚步声很轻,尔后就听着他的小妻子自言自语:“怎么还不掉呢!”
掉什么?
秦陆往液晶屏一看,鼻子都气歪了,这个小东西正对着别的男人的身体流着口水呢,眼里的痴迷骗不了人。
他轻轻地走过去,抱起她的身子坐到自己身上,她的小就安放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凑上去吻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也很清爽。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才轻问,“刚才在说什么呢!”
那洁一直很专注地瞧着,这时才发现秦陆的存在。
她心慌着想要去关显示器,秦陆伸手挡住她的手,表情带着一抹危险,“那医生,想毁灭证据,嗯?”
他抱着她侧坐着,轻微的挪动让他们的身体来了个急促的摩擦,两人都不由得轻喘一声,双方的目光俱耐人寻味!
良久,那洁才呐呐地说:“误会!”
“误会?”秦陆含着一抹不明的笑意,玩味着这两个字。
一会儿,他冷眼瞧着那上面还有洗着澡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表情危险,“刚才我好像听到某人希望能看到浴巾掉下来的场景!”
“误会,真的是误会,秦陆你听错了!”她吓得身体都颤抖起来,捂着脸不敢看他。
他沉沉地笑着,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一手拨开她的小手,轻抬起她的小脸儿,迫使她正对着他。
“想看美男出浴?”他的热气喷在她的唇上,引来她的颤抖。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你,打算花钱请我看?”她说得结结巴巴的,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事儿。
秦陆脸都要气绿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疼得她直掉眼泪。
这时候他倒是不心疼她,这个小妖精,竟然想看别的男人。
这不是说明他的魅力不够吗?拴不住她的心?
他腾出一只手,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是想看吗?现在你就可以看,还可以模!”
她的手没有动,垂着小脸低低地说:“又不是没有模过!”
秦陆差点晕过去,她是想模没有模过的呢!
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仰高,他的脸正对着她迷人的小颈子,他的声音紧绷着,“小东西,你是想找死么?”
他的牙轻轻地咬着她的颈子,寻着那温热的动脉轻轻地啃咬着,那磨人的张力让她很害怕,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无力娇弱地抗拒着:“秦陆,让我起来。”
他整个人都埋了过去,她禁不住颤抖了起来,那感觉又刺激又恐惧。
“还想不想别的男人?”他的声音呢喃在她的肌肤边缘,随着他的说话声音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肌肤上。
那洁有些情动,她扭着身子,呜咽着,既渴望他继续,又希望他能停止。
秦陆一边使坏一边邪气地问:“现在抱你的人是谁?”
她哭着不说话,头摇晃着,一头黑发随之飞舞,美得带着些许的媚态。
而她的眼底早就藏着一抹渴望,这样的娇媚之态让秦陆也有些热了起来,本来只是想逗逗好的,不想这会子两人都有些动情了起来。
她不说话,他就加倍地撩着她,然后一再地逼问着:“说,是谁?”
那洁有些恼他,于是坏坏地说:“叫兽!”
秦陆的脸僵了一下,然后就咬牙,这个小东西是不想活了,仗着肚子里有一块肉,模准他不敢动她?
他冷笑一声,将她的小脸扳正,目光锐利地瞧着她的水眸,“那医生,你死定了!”
他闹了她一阵,直到她虚软之时他才抱着她去了浴室里。
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他衣服也没有月兑,就蹲在一边替她清洗着,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磨人,她得咬着唇才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好不容易洗完了,她却觉得比做一台手术还要累,她的手一直抓着浴缸,二十分钟下来,真是酸得够可以的。
秦陆抱她进去,尔后自己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那洁睁大了眼。
因为他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小浴巾,她能说,这浴巾比叫兽的还要短,还要小,还要包不住…
她能说,她老公的身材,比叫兽还要诱人,那光泽和平缓的肌肉形成让女人垂涎的感觉,一再地挑战着她的自制力。
那洁本来是靠在床头的,这会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瞧着他的身子。
他走到她面前,将她个吹风机扔到她面前,“替我吹一下头发。”
她撑起身子,跪着,秦陆则坐下,他坐下的时候,她生生地瞧了那儿一眼,生怕挡不住。
秦陆抿着唇,喝了一声,“看什么看,快吹!”
她脸红红的,开始为他吹头发,说实话,她的小手很软,抚着他头皮的时候真的很舒服,秦陆舒服地微微闭上眼。
一会儿,她轻轻地说:“你转过来一点,我要吹前面。”
秦陆没有说话,身子转过来,腿盘着,她仔细地帮他吹着,尔后不经意地低头,愣住了,他…走光了!
“怎么了?”他握着她的小手,要是不抓住她,她能活生生地将他的头发给烧枯掉。
那洁不住地咽口水,好久以后才吐出一句话来:“满园春色挡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
秦陆皱了下眉,立刻意识到她的意思,低头瞧了瞧,尔后勾唇一笑,轻轻地吐着热气在她的唇边,“想吗?”
她摇着头,一脸惊恐,身子也向后退去。
秦陆扔下手里的吹风,尔后一把扣着她的身子向自己这边拉过来。
她跌倒在他的怀里,一稳住身子,就急忙检视着身下。
“压不坏的。”他低低地笑着,将她的小手捉住,放在他的浴巾边上,语带诱惑,“不是想瞧吗?有胆子就扯下来。”
她的小脸胀红着,骂了句无赖。
他却是不放过她,而且越发过分地说着粗话,各种下流话,怎么不要脸怎么来。
那洁受不住,不管不顾地扭着身子,她不要和他缠下去了…
就在她扭动间,意外总是会发生,那条小浴巾就这么掉下来了。
那洁凌乱了,颤着小嘴巴,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
秦陆再度将她拉到怀里,表情带着一抹危险,“想逃?”
“秦陆,我想睡觉了。”她耍起了无赖,他这么疼她,一定舍不得她累着的。
“我好累!”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目光一点也不敢往下瞧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秦陆带着她一起躺到被子里,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看样子,他不会下手了。
半个小时后,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尔后羞怯地大叫着,“秦陆,出去!”
她的小手模到了那棉棉的面料,心里哇凉哇凉的——这烫坏的裤裤是很方便!
秦陆从背后咬着她的雪肩,声音低沉,“你可以再大声一点,那医生,今晚勤务员没有回去,相信你刚才的声音他已经听见了。”
她羞得脸上通红,小手抓啊抓的,就是抓不到身后的人,只能揪紧被子,无意识地哼着…
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你快点,我明天上班呢。”
他邪气地勾唇一笑,尔后咬着她的肩膀更用力了些,还十分缓地说:“是不是很方便?”
她羞愤欲死,好像是她故意将裤子烫坏一样…
“要快一点,嗯?”他咬上她的耳垂,而后在那里细细地舌忝着她粉色的耳垂,她那里很敏感,只要一舌忝着就会身体一缩…
这一晚,秦陆很邪恶,很尽兴,那洁很舒服,很磨人…
直到夜里十一点的时候,他才满足地松开她。
她捶着他,“坏蛋!”
他轻笑一声,“我怎么了?我好像没有用力吧!也很快!”
是很快,太快了!她脸上羞愤极了,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来。
秦陆笑着抓过几张纸替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则走到浴室里将那件充满‘情趣’的平角裤给换掉,放在洗衣篮里。
他轻笑一声,有时候,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那洁睡到早上七点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一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探去。
“模什么呢?”他不动声色地说着,抓着她的小手,主动地带着她去了目的地。
她小脸红了一下,尔后说:“秦陆,我梦见你没有穿衣服就出去了。”
所以一醒来就急忙地检查一下。
秦陆没有好气地折了她的小一下,“整天的想些什么呢!”
她小声地嘀咕着,“都是你昨天不穿裤子。”
他双手横胸,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短小的裤裤:“我没有穿?”
她小脸通红:“和不穿…没有什么两样!”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就挑着眉头瞧着她,所以最后几个字越来越小。
说完后,她靠过来,有些讨好地仰头看着他,“好嘛,以后不烫衣服了,让你做就是了!”
他伸手按着她的小脑袋,表情似笑非笑的,“当然由我做!”
她瞪了他一眼,他厚脸皮地笑,抱着她去更衣室。
找出衣服给她穿上,她看着那件薄外套不肯穿,“会热!”
他睨了她一眼,“你想什么也不穿出去吗?”
那洁大着胆子回道:“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也无所谓,现在不是很多明星怀孕的时候拍照片,也不穿衣服的。”
秦陆一掌拍在她的小上,表情很凶恶:“休想,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见。”
那洁笑得坏坏的,“如果生个儿子,喂女乃肿么办?”
秦陆被问住了,好久以后才吐出相当幼稚的一句话来,“那也得老子先来。”
那洁的俏脸飞红,睨了他一眼后,什么也不说了,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军长大人现在就是一流氓,她觉得和流氓没有什么好交流的。
秦陆跟在她后面,还在介意着昨天的事情,“那医生,你得解释一下昨天对着一个叫兽的男人流口水的事情。”
那洁回头,劈头盖脸地就给他来了句:“你以为呢?你自己不就叫禽兽吗?”
他模模自己的下巴,勉强接受她的解释。
那洁回头的时候,偷笑一声——这个傻瓜!其实也很好哄的。
秦陆今天也是上班的,吃完早餐就送她去医院了。
那洁在车里和他道别,一个浅吻硬是被他发展成了熊熊大火…
他结束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小嘴,伸手替她拭了下唇才放她下车。
那洁轻快地往大樓走去,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些许,站在一边,看着人被抬了出来。
就在那瞬间,她的心狠狠一抽,因为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欧阳安。
她拉住随车的医生,低低地问:“是什么病?”
那个医生和那洁也挺熟的,是妇科的权威来着。
听那洁问,将她带到旁边说:“宫外孕,可危险了,我得走了,得立刻手术,不然她的小命都没了!”
那洁呆了一下,欧阳安她不是得了病,在疗养院里吗?
现在怎么会怀孕的?
她想去找秦陆,但是秦陆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知道吗?那个欧阳安,就是那大明星,宫外来做手术了。”
那洁抿唇淡淡一笑,“哦,看到了。”她心里心乱如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好像六年前的时候,欧阳安就流过一次,而这次,又是第几次呢。
耳边传来同事的声音:“这些明星的私生活乱呢,也不知道同时的几个男人交往。自己不爱惜自己,出了事儿,男人会负责,早跑得和兔子一样了。”
那洁听着那个继续说:“不是听说嘛,她现在的娱乐公司的总裁,叫什么陆川的旧情复燃了,八成是他的孩子。”
“是啊,真惨,自己一个人被送来,也不见男人陪着。”另一个也摇着头惋惜地说着。
那洁想也不想地说:“不会是陆川的。”她说完后就后悔了。
但是两个医生也不放过她,一下子围了过来,“那医生,听说你和陆川认识,说说有什么内幕。”
那洁抿唇一笑,“我只知道他们六年前就分手了,最近也没有在一起。”
两个女医生明显有些失望,那啥,越是长得帅的男主角就越是能满足她们的八卦心理么!
那洁坐下来,整理了一下就去了三楼的诊室。
这天是星期一,不怎么忙,到十点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病人了。
她端着杯子上楼去倒杯水,在儿科那儿碰到了安雅。
安雅也是去倒水的,两个女人尽弃前嫌后关系一直不错。
“你知道那个送过来宫外的现在怎么样了?”那洁问着,因为儿科和妇科是连着的,所以一般消息比较快。
安雅挑了下眉头:“那洁,你认识?”
那洁怔了一下,才说:“认识,一个老朋友了。”
安雅低低地说:“我听说,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
那洁的嘴张得老大,安雅瞧着她,安慰地拍着她的手,“好在没有一胎是你家秦陆的,不然多寒惨人啊。”
那洁捶了她一下,“说什么呢!”
安雅有些坏坏地笑着,撩着自己的秀发,风情万种,“报仇啊,这个男人当初我没有拿下,不舒服了!”
那洁又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安雅这才抿了唇,正色地说:“这事儿,你少沾,平时也不要去妇科那儿晃,你知道她现在这种状况,看见你就是一种刺激。”
那洁点头,安雅又继续说着,“下次,她再也怀不了孩子了,这次宫外危险,再加上她长年混乱的性生活,卵巢有癌变,不得已,切除了。”
其实这在早几个月前就发现了,但是欧阳安继续放纵,这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
那洁吃惊,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安雅叹气,“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洁好一阵子才出声,“如果秦陆没有那病,或许她会是幸福的。”
她和秦陆在一起,就不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自己的幸福,其实是属于欧阳安的。
心里堵得慌,难受极了,说不出的滋味。
安雅不悦地瞧了她一眼,“这是她自已的选择,那洁,你想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你想,当初秦陆爱欧阳安应该不亚于她。为什么秦陆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她就不能呢?”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安雅抿了下唇才继续说着:“因为她没有自控力,这一切其实都与秦陆无关,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千万不要将这事儿往自己身上或是秦陆身上想,这对他是很不公平的。”
那洁点头,“我知道,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她早上的时候瞧到了,欧阳安苍老了很多,和六年前比,多了几分风尘味。
她看着安雅,呼出一口气:“你不知道六年前的她,有多漂亮,更别说和秦陆恋爱的那些年了。”
安雅指着她的脑袋,失笑着:“我看你是吃醋吧!心里还在乎着他们两有过过去吧!”
那洁抿着嘴淡笑:“也许吧!”
安雅抛给她一个嘲笑的眼神,尔后轻快地说:“中午一起午餐。”
那洁想了一下,“你家主任呢!”
安雅哼了一声,“我将他给扔了。”
这个臭男人竟然算计她,在套套上面弄洞洞,想让她怀孕。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肯和他结婚。
卑鄙无耻,下流加三级!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安雅说得痛快,“以前我是看他还算是正派,才勉强和他在一起,哪知道他也这么不要脸。”
她望着那洁,皱了眉头:“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那洁忍着笑,“好像是的,我家秦陆那时候换过药丸,被我发现狠狠地晾了他几天。”
安雅睨着她,表示不屑,“我已经晾了他半个月了。”
“那赵主任这火怎么办啊?”那洁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安雅没有好气地说:“自己解决吧!”她望着那洁,低低地说,“昨晚他爬到我家了,在床上求了我半天,我硬是没有肯,将他给踹下去了。”
那洁捂着嘴笑着,望着安雅那是各种崇拜,这充分满足了安千金的虚荣心。
一会儿,那洁悄悄地问:“你,那啥难受吗?”
她想,赵主任去了,不会空手而回的吧,亲亲模模肯定就有。
果然,安雅的脸红了红,好半天才有些扭捏地说:“当然会有一点,但是想到这男人卑鄙无耻的行径,我就无法原谅。”
她和他耗上了,看谁跪着求谁!
那洁表示她很凶猛,凑上去看着安雅泛红的脸蛋,十分感兴趣地问:“你们进行到什么状态才踢他下床的。”
安雅表示很自豪,“月兑了衣服,提枪上阵的时候。”
那洁咽了下口水,在心里相当地同情赵主任,这得多大的毅力才忍着啊。
在她的记忆里,秦陆就丫没有忍过一回,要就一定要到。
安雅瞧着她的神情,就猜到了那医生在家里一定是被动地位的,于是口耳相传,“男人都很贱,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们,得让他们看得到吃不着,心里痒痒的,才会成天的想着你。”
那洁的小脸红透了,声音低低:“真的?”
安雅郑重地点了下头。
那小妞,我多吃了几年的饭,也算是报了当年的仇了——
她在心里奸笑三声,想着秦陆未来没有性福可言的生活,就是一阵爽。
自己爽了,决定今晚让自己的男人开一下荤!
下班的时候,她叫住赵寅,“去你那儿?”
曾经多么冷酷冰冷的赵主任当着自己众多手下的面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来,一下子搂着自己的女友往外面走去。
到了电梯就有些忍不住了,胡乱地亲起来,大手也不规矩地乱模着。
安雅推着他,反而被他压到了电梯壁上,他双手扣着她的手,整个人和她的身体平贴着,一丝缝儿也没有!
他腾出一手,按着她的脑袋,狂热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路下移,胡乱地说着:“宝贝,都忍了这些天了,恨不得在这里就要了你!”
她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你要是敢,就在这里。”
这个小混蛋!
他狠狠地模了她一把后,将她抱了出去,放在自己车上。
压下和她在停车场里来一次的邪恶想法,车飞快地开回了他的家里。
去了那儿,本来是想先来一次的,但是小女人不肯,说饿。
“好,我先去做饭。”他忍着全身燃起的欲火,认命地去下厨。
安雅就趴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她今天穿着裙子,因为腿竖高了,裙摆卷了起来,露出一段黑色的蕾丝花边,衬得她的肌肤如雪一样晶莹剔透。
本来赵寅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送一盘水果的,但是见了这场面后,哪还忍得了,将水果往旁边一放,就靠了过来。
当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侧时,安雅用力地推着他的身子,“赵寅,你走开!”
声音却是娇柔无力的,赵寅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的后背,随着他的吻,她的裙子也散了开来,下面的美景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大手抄起她的身子,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想我了没有?”
他暗示性地将她按紧了些,让她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
安雅轻喘一声,嘴很硬,“没有想!”
“没有想吗?我看看。”他探出手,换来她的吸气声。
纤手捶着他的肩,声音娇柔得不像话:“干嘛啦?”
他笑得邪恶极了,“还不想?嗯?说,想不想?”
她咬着他的肩,才忍住那到嘴的低吟,好半天才哼一声,感觉到他的侵占…
他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从客厅的沙发到房间的大床,再到浴室,几乎做遍了…似乎要将这些天的量全给补足了。
她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完全没有力气地任他折腾着,末了,才替她清洗干净放到沙发上,并替她穿上他的大浴袍。
他喜欢看她穿着他衣服的样子,显得那么娇小。
他自己则乐着去做饭了,满足过后的男人显得十分好说话。
安雅吃完饭后就淡淡地说:“送我回家吧!”
赵寅愣了一下,一会儿搂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贴在她的耳侧:“宝贝,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抬眼望着他……
“说好。”他吻着她的唇瓣,不断地引诱着她。
最后,安雅还是留下来了,但是她挺会折腾的,硬是让赵大主任一整夜都安安份份地躺着,甚至不敢模她一下。
为什么?你想不想结婚了?想不想我原谅你了?
要是想的话,就老实一些。
可怜的赵主任一整个晚上都只能干看着,眼睛和狼一样地盯着她。
安雅抿着唇儿笑,“之前不是做了几次了。”
“不够…”远远不够。
他被她娇美的样子刺激得一下子扑了过来,不管不顾地啃了许久,安雅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说:“赵寅,一二…”
她还没有数到三,可怜的赵大主任就偃旗息鼓了,搭着脑袋,就差跪下来求她了,“宝贝,给我好不好?”
安雅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笑得诱人,“等我心情好一点。”
赵寅充满希望地问:“过半个小时能好吗?”
她睨着他,故意坏坏地说:“过半年吧!”
赵寅瞪着她,尔后捞起自己的浴袍走向浴室。
安雅在后面叫住他:“你去干嘛?”
他没有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自己解决去!”
说着就走进浴室里,将门合上的声音弄得极大的,像是发泄着他的不满,安雅在床上笑得直喘气,觉得这男人没有救了。
他就不会再哄她一会儿,再缠她一会儿?
如果是的,她一定会忍不住的。
赵寅出来的时候,看着她坐在床上,唇扯了扯,语气不太好,“还不睡!”
他坐上床,用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珠。
安雅瞧着他,觉得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自己的,要不然,不会愿意忍着。
她心里生出些许的感动,上前接过他的毛巾,轻轻地帮他擦拭着。
他就微微怔着,瞧着她突如其为的温柔。
从认识到现在,安雅在人前是冷冰冰的,在他面前就更冷了。
就算是在床上,她也相当地不配合,这会子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是她吗?
他忍不住捏了她的脸一下,嗯是真的,不是人皮面具。
安雅被他捏得有些疼,娇嗔着,“赵寅,你干嘛?”
他更是惊讶,差一点就掉到床下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模了模她的小脑袋,“安安,你没有事吧!”
安雅瞪了他一眼,“你希望我有事吗?”
她没有好气地将毛巾扔到一边,不伺候了。
说到底,赵寅比秦陆还是要苦逼一点,秦陆虽然是各种伺候,但是那是他自愿的,享受着,而他则得看安千金的脸色。
本来么,安雅出身好,脾气自然也大些。
那洁虽然有些小性子,平时的时候,还是很温柔似水的。
这会子,安雅一生气,赵寅连忙放段,开始伏低作小。
他不想失去安安,这些年的空虚一下子精彩丰富起来,他不想回到过去了。
他认定,安安就是他这辈子愿意共度余生的人,虽然她的性子冷淡,脾气又坏,但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哄着哄着,安雅忽然就哭了起来,弄得赵寅更是无措了,“安安,你究竟是怎么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倒在他的肩上,语气却是十分强势的,“你为什么不求婚!”
赵寅愣在当场,“我求过十几次,你都没有答应啊!”
怎么这会子还怪上他了?
安雅抹着眼泪,“那我允许你再求一次!”
赵寅一秒后回过神来,尔后轻轻地笑了,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安安,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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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云朝洛川王第四女,沐薏情胸大无脑,竟然在圣云朝第一妖孽大司马慕容灏前来洛川巡视之迹,趁着大司马沐浴之时,入室勾引!
巧的很,现代号称鬼手古医的沐薏情就悲催的在这个时候穿越了,而且悲催的面对了以下这个现实:
当你**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或者马上即将站在一群男人面前的时候,你会选择:
a:护胸
b:护xx(不解释)
c:护脸
她选择了c。
无良希希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