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鲜血,看起来怵目惊心。
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皮肉伤。
秦陆伸手按了一个按扭,命令医生过来。
他走到起居室里,让医生给他上药,一方面也测试一下医生是否会认出他。
当然,他没有忘记戴上那个银制的面具。
医生小心地为他处理了伤口,尔后皱着眉头说:“一个星期之内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会撕裂伤口。”
这个运动是什么样的运动,秦陆自然是知道的。
他冷着声音说:“你先下去吧!”
医生本来是要走的,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小心地看着那冰冷的面具。
他知道少主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伤一定是女人不从才会留下的!
于是带着一丝讨好说,“少主,我这有药,任何的女人吃了,都会乖乖地听话的。”
秦陆睨了他一眼,声音带着一抹嘲弄,“怀孕的人也能吃?”
医生其实是想说——少主,只要你爽了,管他怀孕不怀孕呢!
但是看着秦陆那双冰冷的眼,他的话又咽了下去,而改成温和的语气,“这药,是植物提炼的,对胎儿没有伤害!而且,会让人出现一种幻觉,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儿。”
他笑得有些暖昧,“少主给她用了,一定会很爽的,想想女人主动缠到你身上的那感觉…”
笑着就有些的味儿了,秦陆心头一荡,事实上是被戳中了心思。
眼横了他一下,尔后勾了勾唇,“东西在哪?”
医生出去了一会儿,这才拿了一个小瓶了过来,轻轻地嘱咐着,“只要在她的鼻子那儿闻一下,就会出现幻觉,不过少主,这个星期你怕是不能…”
“知道了!”秦陆看了他一眼,目光扫了扫门口,医生立刻就识趣地退了下去。
秦陆走回房间里,看着睡着的小东西。
竟然还是这么胆小,拿刀刺他的时候不是胆挺大的吗?
他带着一抹轻柔的笑意看着她昏睡的小脸,心头有些难过,不告诉她们他还活着,小洁,妈,还有司令他们都会伤心。
但他,宁可他们伤心也不要他们有危险。
只有他消失了,他们才会相对安全一些,马元才不会利用他们来威胁他。
他的面容上有些压抑,许久之后才抚着她的小脸,不舍地抚了一次又一次。
和她平躺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眼热热的——
不能用真实的身份和她相见,只能顶着另一张男人的脸来触怒她,接近她…
是如此的无奈,是如此的痛并快乐着!
到了夜里的时候,她醒了,在他的怀里微动了下,尔后就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放开我!”
秦陆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腰,低沉的声音响起:“别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会直接要了你!”
她怒目而视,一双水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十分耀眼!
“睡觉!”他忽然伸出一手,按住她的眼。
那洁别开头,曲起一脚用力地蹬向他的罪恶之源,秦陆闷哼一声,用力地捉住她白女敕的小脚丫子,他瞪着她,“要是你再不老实,我就将睡觉从名词变成动词。”
她望着他的腰身,不愿意相信。
秦陆抿着唇冷笑:“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那洁老实了,她不想真的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占有,闭上眼,忍耐着他的手放在腰上的动作,她想尖叫,想挣月兑,但是却又觉得他的手掌好温暖。
恰在这时,孩子在肚子里动了一下,秦陆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眼神不禁变得温柔,修长的大掌移向她的小月复,轻轻地抚着,“她在动。”
那洁的唇动了动,眼里带着一抹泪意,以前,秦陆也是这么模着孩子的。
他的手法像极了秦陆,如果不看脸,不听声音,光是从气息,她会以为是秦陆回来了。
但,他不是秦陆,他是杀死秦陆的凶手。
眼泪直直地流下来,她狠狠地别开脸,冰冷着声音:“将你的手拿开!”
秦陆顿了一下,还是默默地拿开了。
两人沉默着闭起眼,靠得极近,但是在这深夜里,又是那么疏离。
在她的心里,秦陆是一个死了的人,只能在梦里相见。
而在他的眼里,她活生生地就在面前,但是却无法告诉她,他就在她面前…
矛盾的情感,撕裂着他的心,比他身上的伤口还要疼痛不堪!
两人静静地,都放轻了呼吸,但是每一下都显得那么小心,那么绵长,那么急促…
天亮的时候,秦陆起身,感觉后腰不算太严重,他仔细地看着她的小脸,不舍地模了又模,尔后才找了一件男用衬衫包住她的身子,再在外面套上一件风衣。
他为她穿衣服的时候,她醒了,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一会儿,她伸出手,抚在他的脸孔上,声音轻得像是从遥远的外太空传过来一样:“是你吗?秦陆,是你吗?”
他僵了一下,立即就意识到自己为她穿衣服的样子让她起了疑心,于是动作有些粗鲁了起来,将她的扣子一路扣到底。
尔后冷笑着,“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替代品。”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小脸:“最好记得这一点,如果下次再叫错人的话,我不介意…”
他还没有说完,她就捂上了耳朵,不耐烦地说:“是要送我回去了吗?”
秦陆的唇抿着,不悦地说:“女人太聪明不会是好事。”
那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说:“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陆川,这辈子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心头一跳,尔后声音平淡:“我等着。”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顾不上早餐了,他一定要送她离开这里。
这座宅第大得吓人,好在秦陆将电脑上的地图记得清清楚楚,这才没有迷路。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他看到彼得走过来,面具下的脸微微地凝住了。
“什么事?”
彼得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还有后面的那洁,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神色:“主子来了,请少主过去。”
秦陆的微微愣住,主子?
这是陆川唯一没有透露给他的信息,这个主子是谁他没有交待!
他走过去的步子有些迟顿,但手紧紧地拉着那洁的手,很紧地拉着。
那洁来的时候可以说是横着来的,那时她昏睡着,这时看到三步一岗的阵仗心里有些发毛,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色基地么?
秦陆的声音轻轻地传到后面,“想活着,就得听我的。”
“凭什么?”她低低地吼着。
秦陆回过头来,覆着面具的脸上,只有一双眼幽深地瞧着她,“因为只有我才能带你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月复上,“想想你的孩子。”
她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秦陆拉着她跟着彼得走进一间超级豪华的餐室里,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银制的餐具,上面上一盏超级华贵的水晶灯。
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那里优雅地用着餐,看到秦陆进来,一双眼淡漠地看过来,秦陆的心跳得有些厉害。
那个男人轻轻地挥了下手,周围的那些人都迅速地退开了。
男人轻轻地开口:“陆川,怎么带女人回来了。”
秦陆拉着那洁到自己身前,一个紧握将她压到自己胸口,她被迫压在他的怀里,仰头就看见他眼里的幽深,唇张了张,还没有说话就被他用力地吻住。
眼瞪大,看见他有些警告的眼神,她和他互瞪着,最后,她不甘心地闭着眼,任由他吻着自己的唇。
她不是笨蛋,这是什么地方她虽然不知道,但也清楚一不小心连命都没有了。
秦陆开始的时候只是吻她的唇,哪知道越吻越深,最后竟然撬开了她的牙关,热烫的舌头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在里面重重地扫荡着…
那洁呜呜地挣扎着,他的声音就贴在她的唇上,送到她的小嘴里——想要活命,闭上眼享受!
享受个屁!她不要和杀害秦陆的凶手亲吻,被他抱着她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但她真的不敢动,因为她想活。
她想将她和秦陆的孩子生下来!
她的手深深地陷在他的臂肌里,唇舌相接,他们的脸靠得极近,但是却同时感觉到对方的冰冷。
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一种恐惧,一种接近死亡的害怕。
她任他吻着,舌尖相缠一次又一次,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甚至于握着她的绵软之处…
他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吐出一个字:“叫!”
她羞愤欲死,想用力地甩他一个耳光,但她不能。
她只能试着发出一点声音,沙哑的声音发出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性感沙哑,纯天然的陷入**的声线,足以让任何人相信,此时她与他一触即燃…
秦陆拥紧了她,在她的颈子处留下一道湿热的吻痕在,而且这个吻继续往下,直到那白女敕处,他才抬起动情的俊脸,望着颤抖着的她。
她的几乎站不住,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他的吻。
秦陆是在拖时间,他不知道如何和眼前的这位‘主子’打交道,他只能拖,如果运气好的话,他可以套出他们间的关系。
果然,主子开口了,声音是不悦的:“陆川,收敛些!她毕竟是秦陆的妻子,你再怎么喜欢,也不许给我娶回去。”
简直是胡闹,竟然带到这种地方来。
秦陆的心头狂跳了一下,这声音,这话语已经足以说明这人是谁了。
他做了个此生最大的赌注,和那洁一起坐到餐桌前,勾起唇笑着,银色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那一双眸子既冰冷又邪气。
“爸,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勾起那洁的唇,轻笑着说:“而且秦陆已经不在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到她的手揪紧了他的手掌心,他一阵刺痛,但是面上还是笑着,笑意染上了眼底,带着一抹陆川式的嘲弄。
是的,他赌对了,主子就是陆川的父亲,陆逊。
整个基地也只有父子俩知道各自的身份,别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娱乐圈的大享会是这么一个地下人物。
陆逊擦拭了下唇,尔后兴味地瞧着这里,声音是有些冷酷的,“现在她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陆川,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置她!”
秦陆当然知道,死亡是唯一的选择。
他心跳加快,手已经模向了腰际,如果有必要,他宁可玉石俱焚,也绝不会任她独死。
下一秒,事情有了奇迹般的转机,陆逊的眼淡淡地落在那洁的小月复上,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那洁和秦陆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能证明她是你的女人,那么,可以留下她的命。”陆逊的眼神幽深,相当地高深莫测。
秦陆抿紧唇瓣,他低头看着她泛白的小脸,手不禁握紧了她的腰身。
声音略有些紧绷,他傲然地站着,“我说过,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陆逊的手里摇晃着一杯醇酒,声音听起来邪恶得像是遥远的国度传过来一样:“证明。”
他的声音很简短,但是却让秦陆和那洁同时一震。
如果是平时,秦陆自然是没有问题,大不了当众表演一次,但是现在——
他的手颤抖了起来,现在他的宝宝将他当成仇人痛恨着,他如果强行要了她,而且是在这么屈辱的情况下,她一定会恨死他的。
秦陆抿紧唇瓣,忽然幽黑的眸子闪过刹那间的光芒。
凑到她面前,以一种只有她的音量低低地说:“想活着,就忍着!”
她的神情一震,莫名地颤着望着他。
明亮的餐室中,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继续用餐,而这边,秦陆已经迅速地带着那洁坐到了沙发上…
她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结实的大腿磨蹭着她细女敕的肉,引来一阵的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种异样的感觉!
她惊呼一声,而他,迅速地吻住她的唇瓣,及时地吻住她要说出口的话。
那洁瞧着近在眼前的黑眸,他的眼也望着她,里面有着强烈的**,还有一抹痛楚…
她没有时间去探索他眸子里的深意,因为他的舌尖飞快地拖出她的小舌头,用力地吮着,他吻得极为疯狂,将她的小嘴弄出羞人的声音…
方式极狂野,也熟悉得让她心碎…
她仰着头,被迫和他的唇舌相缠着,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身,没入她的风衣中,缓缓而下…
她发出一声低吟,让继续早餐的中年男子只是轻轻地一抬眼,只是瞧了一眼就继续低头喝着餐前酒。
秦陆三根手指握着她精巧的小下巴,银制的面具下,冰冷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情意,他多想多想多想现在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边爱着她一边告诉她,他就是她思念的那个人…
但是他不能,为了活着,他只能继续折磨她!
湿热的吻从她的颈子一路往下,那洁的眼角滑下一串一串的泪珠,从她的小脸上一直滑落到她的颈子里,下往下,是秦陆的唇边。
他顿了一下,尔后仰起头,看着她流着泪的眼,苍白的的小脸以及她紧紧抓着沙发边缘的手,因为太过于用力而几乎泛白了。
他缓缓地舌忝掉不断落下的咸咸液体,最后他的唇又覆在她的唇上,一边说着对不起,一只手用力地撑开了她…
她的衣服还是好好的,别人什么看不到,但是他的手,在撩拨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对不起!小洁。”他喃喃地说着,吻住她的唇瓣!
她一边流着泪摇着头晃着,一边发出破碎的申吟声…。
这是秦陆的专有,他不能!
可是她却是不能抵抗,她不能死,她不可以死!
屈辱地眼不曾流下,而他也越发过份地享受着她的身体,虽然不曾真正地占有,但是暖昧的声音不时地传出,让陆逊很是下饭!
他勾了勾唇瓣,及时地举起了手,“够了!”
秦陆的身子一松,几乎是立刻就离开了她的身子,仔细地检查着她是否完好。
她一点也不好,鼻子因为哭泣而红透了,小脸上也透着惨白,大概是恨极了也无奈极了。
秦陆怜惜地将她的衣服给拉好,尔后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而她的眼里,满是恨意!
秦陆抿紧唇瓣,抱起她,面对着陆逊的面孔时带着一抹浅笑,“爸现在相信了吗?”
陆逊看着他的面孔时,阴冷一笑,“用餐吧!既然来了,就让她多住几天再送回去。”
秦陆拉着双腿发颤的那洁坐过去,那洁压根不敢看陆逊那双阴冷的眼,更别说吃东西了。
陆逊看着她的小月复,侧头望着秦陆,声音很轻地问:“知道我为什么留下她吗?”
秦陆看着他那双眼,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是为了秦家的产业。
所以,他才会让他将那洁再送回去!
为此,秦陆松了口气,至少,小洁不会有危险!
陆逊看着那洁,眼里甚至出现了一抹笑意,他轻轻地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过两天就走,你处理好了。”
秦陆不动声色地回着:“是的,爸!”
据他所知,陆川的父亲是常年不在国内的,那么他以陆川的身份出现在h市,只要小心,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逊又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起身离开。
他一走,秦陆就递了一杯牛女乃给那洁,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喝一点吧!
那洁皱着眉头,她猛然拿起那个杯子,朝着秦陆的脸,应该是面具泼了过去。
他没有躲,只是静静地瞧着她,那双眼慢慢地变得极冷…
那洁生生地打了个寒颤,他缓缓地开口,”是不是我比较好说话,所以你不怕我?“
她就瞪着他,小脸上满是倔强。
秦陆缓缓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孔,邪气的眸子扫了她的周身一眼,尔后勾着唇瓣,”还是,你没有过瘾?“
她气得用力给他一个巴掌,如果不是要他送她回去,她会毫不犹豫地用桌上的水果刀结果了他。
秦陆冷笑一声,在她以为他要对她报复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地将另一杯牛女乃放到她面前,并狠狠地说:”如果不喝掉的话,那么我就立刻在这里上了你!“”混蛋!“她屈辱不已,扬起手就向他甩去,但是他的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抓着她的小手。
她又羞又气,又挥出第二只手,秦陆的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意,将她的双手举高,单手扣着压向餐桌…
这样的姿势变成,她的身子半仰在餐桌上,挺高着胸口,她的小脸泛着粉白,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一样正送到他面前…
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十分屈辱的,她瞪着他,咒骂着他,用天下最难听的字眼来骂他。
而他只是扣着她的小手,眼神幽幽地瞧着她的小脸,再往上落到挺高的部位…
她的脸,缓缓地转为绯红,他低头,轻轻地贴着她的唇瓣,声音是特有的邪魅,”喝不喝?“
她狠狠地别过头,可是她的唇却不经意地刷过他的脸颊,让秦陆的心里一紧。
一只手缓缓地攀上她的身子,在她快要尖叫的时候,轻笑一声:”你还有一次的选择机会。“
她又恨恨地骂了他一句,秦陆抿着唇瓣,尔后端起那杯牛女乃,在她的惊恐中,身子牢牢地压着她的身子,一手扣着她精巧的下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瓣。
飞快地撬开她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刺到她的小嘴里,唇里的牛女乃一小口一小口地哺到她的嘴里,在她的挣扎下,悉数地涌到她的喉咙…
喂完,他又强势地吻了一会儿,拖着她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地吮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洁拼命地摇着头,都被他的手指扣住。
一吻过后,他抬起头,看着她怒极的眸子,声音带着一抹嘲弄:”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她瞪着他,良久不说话,他松开她的身子,轻哼一声:”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那洁瞪着他,良久才轻轻地起身,可能被他压得太久,这一下子起来,轻吟了一声——
秦陆有些紧张,生怕她怎么了,于是上去扶了她一把,但是手被她给拍开。
他苦笑一声,只能任着她自己挣扎着起来坐好。
她拿起被他喝过的牛女乃,只喝一口就捂住嘴,然后拼命地向外面跑去,秦陆就追在后面,那洁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废纸娄,她趴在那儿,拼命地吐着…
一声比一声惨烈,差点连胆汗也吐完了。
秦陆就在她身后轻柔地拍着,一边不安地问着:”好点儿没有?“
一干手下目不斜视,但是看到的都惊呆了,少主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也就算了,明显的这位大美女的孩子还不是少主的?
少主真是伟大,真是博爱!
好感动!
秦陆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眼神,他现在满心都是他的小女人可怜的样子。
那洁扶着墙壁,慢慢地撑起身子,秦陆就在后面扶着。
可是一会儿,她又忍不住了,又趴了下来…
简直要秦陆的命啊!
心里算算不对,她这早就过了孕吐的时候了啊。
想着也就问出来了,那洁的眼定定地瞧了他半天,才冰冷地吐出几个安来,”你让我恶心!“
他顿住,而她已经缓缓地朝着餐厅走去。
秦陆继续在风光凌乱,好在这张面皮是陆川的。
走回餐桌,他发现她在啃一个小圆面包,眉头轻皱着,十分努力地在啃着,看得秦陆的心里发酸。
他的宝宝,其实是吃不下的,但是为了孩子,她在努力地活下去。
不敢于继续刺激她,他坐在一旁,平靜地看着她。
她继续啃着,可是啃着啃着,她就泪流满面了。
虽然流泪,但是她没有停止,一边流着流一边继续啃着手里的面包。
秦陆真的是有些慌神了,他近乎无措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不知道是应该去安慰她还是去威胁她!
良久,他发出连自己也听不出的轻叹,”过两天,我就送你回去。“
至少,要等陆逊走了他才能送她走。
她不说话,仍是继续流着泪。
好不容易吃了些食物,她又开始吐了…
秦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她吐完后抱着她回到陆川的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尔后替她倒了一杯水,她开始是拒绝的,后来,他又用孩子来说,她才终于起身,默默地喝下了水。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让人将午餐送到房间来的,她睡着。
秦陆坐在床沿,看着她略有些憔悴的小脸,心整个地疼了。
忍着心痛,他抱起她到房间附带的起居室里,那里有一个小餐桌,将她楼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那洁没有醒,一张小脸洁白透着晶莹,尤其是小颈子那儿,粉女敕嬾的迷人,秦陆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并喃着她的小名:”宝宝…“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醒,轻轻地嗯了一声,尔后那软软的小舌头竟然探到他的嘴里,一阵生涩的搅动…
那瞬间,秦陆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复活了,热血激荡着,不停地鼓动着——
她胡乱地吻了一气儿,然后又抱着他的颈子,小脸乖顺地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叫着秦陆的名字。
他震动着,此时,她的梦里有他。
和她缠绵的是秦陆,而不是陆川。
他大胆地将她的小舌头拖出,缠着,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小舌头上一点点的滑过…
她立刻像是有意识会吮住他,将他留在自己的小嘴里,她的回应让他的身子着了火,一下子拥紧她…”秦陆…秦陆…“她呢喃着,小嘴吻着他的唇,而后又叹息一声,轻轻地吮住他的喉结,在上面轻轻地啃咬着,这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他受不了地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抚着她的背,直接穿透进她的衣服里,轻轻地握着她的柔软…
她不但没有躲,反而将自己往他的手里送了送,秦陆再也忍不住,也顾不得别的了,直接解了她身上的衣服…
正是一切就位的时候,她却是醒了,带着水气的眸子眼开,里面是化不开的情,但就在看见那张俊美得面孔时,她的眸子放大,尔后立刻推开他,动作大得几乎掉到地上。
秦陆立刻扶着她的身子,她气极,又低头看着某人已经放出的野兽…忍无可忍地用力甩了他一个巴掌。
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结结实实地抬了这一巴掌!
那洁的唇抖动着,”卑鄙!“
他抚着自己的脸忽然轻笑了起来,一手扣着她的小脸无情地望着她,”卑鄙?你刚才没有享受到了吗?是谁抱着我说快点,我要的?“
她的脸色更红,一直一直地瞪着他。
秦陆的唇微微上扬,手指微微用力,几乎捏疼了她,”不想要的话,就不要随便撩拨我?“
宝宝,那么小那么软,他受不了!
只有让她厌恶,让她离得远远的,他才能克制着自己不去侵占她的身子,即使他渴望得发疯。
手无意识地落到了口袋里的那一瓶药水上,但是他不会轻易地去给那洁用,他得…
唇抿着,下巴朝着餐桌上的食物示意了下:”要么吃这个,要么给我吃,你自己选一个。“
那洁什么也没有说,低头吃东西。
秦陆的唇轻轻地弯起,心里却是有着温暖。
他的宝宝,是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啊!
但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是谁,她能感觉到,别人就会发现。
再不想伤害他,他也得对她冷酷。
那洁这次没有再吐,但是晚餐的时候又吐了,秦陆很无奈,甚至让那个不是妇科的医生过来瞧过了,证明她很好,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秦陆想起那洁说的话,说他让她恶心!
不禁低咒出声,立时地踢倒好几张华贵的椅子。
医生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这才是少主嘛,听那些人说,少主温柔得像是个深情男人的时候,他压根不信,少主是多么阴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温柔和多情压根就沾不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