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云并没有和青木说,在她的那个苏家里的子弟在学习这流风步的时候是没有人和青木这样学习的,而是由前人一步一步教出来的,几乎每个人的流风步大致的样子都差不多,纵然有些小的差异也是由于一些个人习惯原因,根本就不会有人自己像青木一样,借着父母对流风步的理解自己这样慢慢的模索。
但是苏云知道这样虽然进境很慢但是一旦有所成绝对会成为青木的一大主力,而且这样也比较不容易被苏家的人察觉,毕竟私自把自己家族的绝学传出去是家族大忌,纵然青木身体里有一半苏家的血脉。
青木点了点头,看着远方已经把太阳完全遮挡住的大山,火红的云霞映在眼中闪闪发亮。
带着母亲的解释青木再一次的开始练习流风步,青木一边仔细回忆着母亲在走流风步时的一举一动,一边又把这些动作慢慢的演示出来,刚开始的时候青木走的一歪一扭慢慢的青木走出的流风步竟然和母亲苏云的有了几分的相似,苏云在一旁看着不时地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儿子的流风步越来越像自己的流风步,就要忍不住出声的时候突然间看到青木的身法一变。
变得和自己的不一样了,并且隐隐的更适合这时候的青木了,苏云这才放心,原来刚才青木是在模渀母亲的流风步,当他把母亲的流风步模渀的有了六七分相似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对流风步有了一些自己的见解然后就身法一转按照自己的领悟开始了自己的流风步。
刚开始的时候青木自己的流风步很是生涩并不能顺畅的走出来,不时地还会因为步子与身体的不协调而摔倒,当青木一遍又一遍的把流风步练习之后,慢慢的流风步也开始流畅起来,虽然速度不是太快但是每一次练习总会发现一些问题,然后在下一次的练习下进行完善,青木知道这流风步的身法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全掌握的,自己必须要不停的练习才能够逐渐的掌握这门身法。青木相信这门身法一定会是自己一个月后的一大助力。
光亮逐渐变得昏暗了,太阳已经完全西沉,黑夜来临了,地上的白色的脚印已经不是看得太清楚了。
青木的身影还在不停地变幻着,时而东时而西、时而左时而右、时而前时而后,青木的身法已经开始变得协调了,慢慢的走向了正轨。
但是速度还是缓慢不过已经比第一次快了一倍了,虽然还是没有达到母亲刚刚走的那次的时间,但是只练习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就有如此进步已经是不错了。
青木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身上的粗布做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浸湿都贴在了青木的身上。
青木这时候也是感到很累,自己不停练习的双腿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慢慢的开始抬起来都是费力的了,衣服贴在身上非常的难受,但是青木并没有放弃或是停下来休息。青木知道父亲给自己的时间不多自己必须抓紧时间完成每一项的学习,这样自己才能走出这莽莽深山。
汗水已经布满了脸上,额头的汗水流在眼里原本光线就不是那么的好,现在更是看不清东西了,青木抬起手臂要把汗水给擦去,这时一不小心脚下的步伐乱了起来,“扑通”一下子青木扑到在地上了。
趴在地上的青木努力地想要站起来但是这一天的训练已经透支了他的体力,他就这样趴在地上睡着了。
苏云急忙走到青木身旁弯子轻轻把青木抱起来,青木虽然是只有十三岁但是身体已经是长开了,所以苏云抱着青木显得异常的吃力,满是汗水的额头下双眉紧锁,蹒跚着把青木抱到了床上,退去已经湿了的衣服。
苏云打来热水有毛巾慢慢的擦拭着青木的身体,把他身上的汗水和尘土一一擦拭干净。看着青木消瘦的身躯苏云的泪水滑落下来,苏云把一个薄毯子盖在青木身上,然后退出屋子轻轻地合上了门。
苏云走到厨房里点亮了煤油灯,昏黄的灯光在夏夜的风中摇曳着,苏云的身影在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忙碌着,她要等待着未归的丈夫,给他烧些热水让他好好的清洗,苏云看着变大的煤油灯里的火苗站起来用细细的铁钎压了压灯芯,火苗又变成了豆粒般大小,屋子里又重归昏黄。
过了一会儿苏云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时已是子时,那破旧的大门也吱呀的响起青山这时候走了进来。
只不过青山身上似是背着什么,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头不太大的野猪,“轰”青山把野猪扔到了地上,苏云走了过去,用手里的毛巾慢慢的擦拭着青山头上的汗水。
“山哥,你怎么样啊?没事吧!你怎么不抓一只小一点的,你的身体也没办法承受这么重的野猪啊!”苏云关切的说着,
“没事,我还能扛得住,这个已经是最小的了,”青山踢了踢扔在地上的有一百多斤的野猪。“这头野猪估计刚刚出生没几个月,算是今天晚上我找到最小的了,唉!我这身体,要不是我就可以抓到更大的野猪了。”青山似是有些懊恼。
“山哥,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变得这样。”
“云儿,都说了这不怪你,这一生能有你陪伴着我,我很满足,何况现在我们还有一个这么有天赋和潜力的儿子我已经很是满足了。”
如果青木在这里一定会疑惑自己父母也许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他,还有着什么事在瞒着他,只不过这时的他已经是在梦中了。
“小木呢?他睡了么?”
“他已经睡了,今天他很累了,不过他的天赋很不错,现在能初步的把流风步给走完了,这个身法在他的练习下已经是初现雏形,我相信这个月里他一定能模到这门身法的门径。”苏云提到自己儿子的表现不由得脸上流露出笑容。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我们休息吧,这头野猪明天早晨在收拾。”青山对苏云说。
“恩,走吧!回去休息吧!”苏云和青山走进了屋子里休息。
就在这时在那无人可知的遥远的星空深处有两个人悬空的对立站在在宇宙深处。
“天灵子,你妄称正道领袖,竟然如此的卑鄙暗算我,”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只见这个愤怒声音的主人身着一袭灰白色长袍,淡淡的荧光在白袍上散发出来,一看就知道这白袍定然是宝物,苍老的面庞上一缕白色的胡须上沾染着点点的血迹,一只手摁在胸口似是受了重伤。
“沧溟子,你个老匹夫我等这天已是很久了,交出虚决我也许会饶你一命,不然我定叫你灰飞烟灭,”这穿着紫金滚龙袍的男子出声威胁到。
原来这位一袭白袍的苍老的人叫做沧溟子而这位紫金龙袍的俊朗男子被称为天灵子。
如果此时有修行界的人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这两位都是修行界里成名已久的老怪物级别的的人物,而现在两人却在针锋相对,似是这天灵子在向这沧溟子抢一个叫做虚决的东西,并且似乎这沧溟子被这个天灵子给暗算了,显得很是愤怒,要知道这天灵子可是所有正道修行者的领袖,现在却做出如此的事情怎能不让人愤怒。
“哼,天灵子你这个伪君子今天栽到你的手里是我沧溟子的识人不明,但是你也休想在我的手里得到虚决,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它给你,”
“顽固不化的老匹夫,没有虚决我一样可以突破,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话音未落一只巨大的手掌出现在沧溟子身前,
沧溟子脸色巨变忍着体内的伤势竭力抵挡,两股力量相对发生巨大的爆炸,沧溟子被这爆炸的余波冲出老远,附近几颗星辰化为了碎片。
沧溟子趁着这冲击准备逃走,却不想身体却无法移动,天灵子转眼间到了沧溟子身旁,手里舀着一面镜子散发着金光。
沧溟子看到这面镜子失声叫道:“禁锢之镜,你竟然得到了禁锢之镜,可恨可恨啊”
“哈哈哈沧溟子,你没想到吧,我有禁锢之镜相助今天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交出虚决。”天灵子无不得意地说着。
沧溟子看到禁锢之镜的一瞬间就呆住了,这禁锢之镜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最好的朋友明镜真人的成名那个法宝,这一瞬间他明白了,是了,怪不的天灵子能够暗算自己,定然是有明镜真人的相助才得以成功,想自己是如此的信任明镜真人,可是到最后却是如此结局。
一瞬间沧溟子变得失落了自己竟然被背叛,就是因为这虚决。猛然间天灵子伸出手臂放在沧溟子的头上,想要抽取沧溟子的灵魂得到虚决。
这时沧溟子涣散的眼神重新凝聚,眼里露出疯狂的神情,“天灵子,想要得到我的东西你做梦,和我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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