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整个婚礼上的人都哗然惊变!个个都放大了瞳孔,纷纷又把目光转向了站在乔泽轩身边的女子,都在暗自揣测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今天的新娘傅向晚,那会是谁?这个代嫁的女人未免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忽悠乔家的人。
沈诗雨没有想到傅向晚的好朋友慕心嫣竟然会出现,把她的美梦打破,可除了傅向晚谁又知道她是沈诗雨呢?她蛾眉深深地皱在一起,难道是傅向晚出卖了自己。想让她在大众面前出丑吗?不她绝对不能在待在这里,她要在头纱没有取下来之前离开这里,那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她是谁。
沈诗雨这般想着,脚下就开始了移动,但是她的手被乔泽轩给握着,所以只要他不放不手,她就走不了。她微微挣扎了几下,他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乔泽轩侧目,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女人在害怕,加上她想松开他的手逃离,这些细小的动作已经很好的说明她不是傅向晚本人。而他这一路走来都没有发现身边的女人竟然不是今天的新娘。
空气里是让人内心发怵的安静,静到发毛,发慌,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等待着最后的答案,目光紧紧地盯着沈诗雨,生怕错过最精彩的画面。
乔泽轩透出头纱仔细地辨认着沈诗雨,而她却低下了头,不敢去迎视他冷厉的目光,心里直发虚,不知道乔泽轩知道她不是傅向晚会会发多大的怒气。她咬着唇,紧闭着眼睛,只能去承受欺骗他的后果。
乔泽轩长臂一拉,把沈诗雨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将她轩拥在怀里。而还在担忧着的沈诗雨没想到自己会在下一秒跌进乔泽轩的怀里。她感觉到他的热气呼在她的耳窝里,他清冷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现在悄悄告诉我你是谁?”却是只有两有能听到的音量。
沈诗雨的心一下子就发紧了,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她深吸着鼻息,嘴唇地颤抖着,身体开始无力地往下坠。乔泽轩用了一分力气拥紧她,警告着:“给我站稳了,现在这不你腿软的时候。”
沈诗雨用尽身体里的力气,再攀着乔泽轩的肩让自己站稳。台下的人只能看到台上两个人亲密相拥,突然都不明白这是什么节奏。
乔泽轩扶着她,再一次问她:“你是……诗雨吗?”
能做出这样疯狂举动的人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爱他成狂的许婕儿,还有一个是深情的沈诗雨,而眼下许婕儿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打扰他,加上她的体香是他熟悉的,所以她断定是沈诗雨。
沈诗雨先是一怔,然后在他的怀里很轻地点头,乔泽轩墨色的瞳也收缩,真的沈诗雨。他搂着她细腰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一分,指尖的力道透过薄薄的一层婚纱直透到她的肌肤上。他真是生气了,甚至说是愤怒,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他把怒气压抑下下去,没有发泄出来。
“泽轩,对……对不起,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沈诗雨整个心窝都收紧了,疼得喘不气来,“这……这是傅向晚设计的。泽轩,我们被傅向晚设计了。”
“你什么意思?”乔泽轩抓紧她的手臂,咬牙挤出这句话,他的心开始发冷。
傅向晚,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从婚礼前消失,然后沈诗雨代嫁,接着慕心嫣赶在行礼之前又跑了出来,指出新娘并非傅向晚,想来想去,觉得都是那么的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泽轩,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傅向晚根本就不爱你,所以她并不是真的想嫁给你,她支开所有人把我叫到新娘休息室,她威胁我如果我不代替她嫁给你,那么她就逃婚,让你的婚礼没有新娘。我想告诉你的,可是我不知道给她喝了什么水,让我一身无力,说不出话来。然后她就把我打扮成新娘的样子,而后我就来了。我的药性也消失了,我本想告诉你,可是想到你会因为没有新娘而受辱,我又只能把要出口的话都咽下去,我想反正没有人会认出我,就让我替她为你保全面子,没想到事情又会峰回路转,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会有人出来指责我不是傅向晚。”沈诗雨的十指也抓着乔泽轩的衣襟,冷汗已经浸透了婚纱,“泽轩,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我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替你做到最后。只是我疏忽了傅向晚的恶毒心思。”
原来傅向晚的逃婚不过是想让乔泽轩和她更加出丑,脸面无光。利用她对乔泽轩的真情迷惑她跳到陷阱里,这一计真是想得好想得妙。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暗暗地吐出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也不做,全部都交给我。”
“我全听你的。”沈诗雨心底那抹深深地担忧也放下了,骤然松了好长一口气。
至少乔泽轩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不是傅向晚的事实拆穿,不过拆穿了又对他有什么好处,不过是更丢脸而已。那么她就可以这样将错就错,嫁给乔泽轩了是吗?
乔泽轩然后松开了沈诗雨,改过一手轻搂着她的腰,把她护在怀中:“大家匆躁,一切都只是个玩笑,让大家虚惊一场。”
事情的转变让众人实在是跟不上这混乱的节奏。就在这个时候席佳榆来到了傅家三口身边,对他们低语了几句。他们便趁他人看着精彩纷呈的故事而不注意时,一个一个的先后离开了主桌。
乔泽轩看向慕心嫣,冷冷地警告她:“慕小姐,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就会叫保安了。我想你也不想体味一下被人赶出去的滋味。”
“乔泽轩,我是有请帖的,我是客人,你这个主人怎么能把客人给赶出去,这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慕心嫣扬了扬手中金红两色的大喜请帖,表明着她的身份。
“对于像你这样企图捣乱我婚礼的人就不需要客气。”乔泽轩给现场两位保安使了一个眼色。
然后就有两名保安上前来到慕心嫣的面前,冰冷道:“慕小姐,请。”
“我不会走的。”慕心嫣表明着她坚守在这里的决心。
“那只好对不起了。”两名保安上前一左一右就要将她带走。
“你们谁若敢碰我一下,就是非礼。”慕心嫣也开始耍赖了,为了傅向晚,她才不怕。
那两名保安也不知道该进还是退,便回头用目光寻问乔泽轩,后者自然是让他们把事办好。两人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慕小姐,是你在这里捣乱,主人请你离开。得罪了。”
眼看慕心嫣就要被保安架住,关奕唯见此情形,也顾不得父亲关立国还在台上,便走上前去:“你们别碰她。”
谁都认出了关奕唯是关立国的长公子,碍于关立国又在那里,都不敢放肆。
“奕唯,你这是做什么?”关立国蹙眉,这是别人主人家的事情,他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怎么跑上来插手管事了,这太不合情理了。
“爸,让我看一个女孩子被大男人欺负,我没那个淡定力。”关奕唯解释着,来到关立国的身边:“爸,你看这场面够混乱的。要不你先下去坐会儿,等事情解决了你再上来主婚不好吗?也许今天这个婚礼你还主不了,这真的太混乱了。”
关立国看着这哗然的场面,也觉得儿子说的话有理,也就趁势点头,准备下去。
没想到乔泽轩却出声阻止了关立国的离去:“婚礼继续。关市长,请继续,不要因为一些搅和是非的人而停下来。谁也不能阻止这场婚礼。”
他乔泽轩这婚是结定了,反正没有人能认出他身边的女人是沈诗雨,只在把这婚一结,那么傅向晚就是他的妻子。等婚礼一结束,待他找到傅向晚后,他一定会下去好好教训她,让他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
“乔公子还是把你这里的烂摊子清场一下再继续好一些。我爸站这么久,腿酸了,先坐坐,喝口茶润润喉。”关奕唯扶着父亲微笑着,那笑绝对是对乔泽的幸灾乐祸,也是对慕心嫣搅局的绝对支持。
这场婚礼,就算慕心嫣不搅局,他也会想办法把它弄浑。既然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那就让慕心嫣好好发挥一下,毕竟她能说乔泽轩身边的女人不是傅向晚,那也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这么放肆。这忙他是帮定了,为了慕心嫣,也是为了谈希越,他们必须把捣乱进行到底。
关立国就这样被关奕唯请下了台,坐到主宾位上,他孝顺地倒了一茶水。
乔泽轩的脸色已经开始结了霜花,内心也有些不安。看来想把场婚礼给搅浑的人并不仅仅只是慕心嫣一个人。他的眸光落到了谈希越那桌,冰冷如刃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身上。
谈希越自然是感觉到了这带着恨意与杀气的视线,但是他依旧从容淡定,拿着茶水轻抿慢啜,十分的悠闲。他仿佛是在局外,静观着这场游戏,却仿佛又掌握着主控权。
慕心嫣冷艳冰清的小脸上表情柔和,娇软的唇瓣都扬着最最柔软的弧度。看到所有人脸上那五彩缤纷的表情,她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她对着话筒再说了一次:“我想大家,还有乔公子好像都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我说这个女人不是傅向晚,如果不信,乔公子可以把头纱取下来,也好让大家帮你认一认你的新娘。”
乔泽轩回眸看了一眼慕心嫣,平静道:“这里的事情都与慕小姐无关,她是不是我的新娘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怎么会与我无关?”慕心嫣漂亮的柳眉微微挑起,笑得如花开,那样的明媚,亮瞎了人眼,这一刻,关奕唯觉得他的呼吸好像停顿了,静静地欣赏属于她的美,听到她继续道,“傅向晚是我最要好的姐妹儿,她结婚我自然是高兴的,我也祝福你们。可是有些人却不要脸地想要罢着本不属于她的位置,做一个无耻的第三者,我自然不能让这种宵小之人得逞所愿。只好破坏这么美的婚礼,还是不为你好,不想你被人欺骗。”
台下的乔万海和宋芳菲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匆匆走上台去,宋芳菲的身体虚弱,刚走两步就有些不稳,这时有人好心在上前扶住她:“宋女士,小心点。”
这位温文有礼的人正是彭书培,这会儿该是他们为这场婚礼添把柴的时候了。可不能让宋芳菲这不争气的身子给拖了后腿。
“谢谢。”宋芳菲被彭书培扶上了台。
乔万海已经在质问了:“泽轩,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婚礼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啊,泽轩,你告诉妈这是怎么回事?”宋芳菲看着戴着头纱的女人,“既然有人说她不是傅向晚,那你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爸,妈,他们就是想来捣乱,想捣乱这场婚礼,你们还看不出来他人的别有用心吗?她就是晚晚,你们就回到座位上去,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乔泽轩看着眼前的父母,倍感头疼,而身边的女人也心虚的往后小退了一步。
“你要怎么处理?”乔万海看着满场宾客,也忧心忡忡,“现在这样的局面你一个人根本无法控制。还是取消婚礼,以后再说。”
反正他也不喜欢傅向晚,这场婚礼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取消与不取消,他都没有感觉。
但宋芳菲却不同意了。她好不容易把傅向晚说动,受了那么多的苦同,让她答应嫁给乔泽轩,现在只要礼成,一切就成定局了,她绝对不允许在这个时候出岔子。:“乔万海,我告诉你,这场婚礼必须举行。我要晚晚她今天就成为我正式的儿媳妇。”
她又抓住乔泽轩的手:“儿子,别听他的,如果你取消这个婚礼,晚晚会生气的。你错过这个机会,那要什么时候晚晚才会再同意嫁给你,你别傻了。还有,你说他是晚晚,我就相信她是晚晚。”
说着,她把目光转移到了沈诗雨的身上,目光柔和。但是沈诗雨心里却是发虚的,不敢去对上宋芳菲的眼睛,虽然她知道宋芳菲根本不会认出这样的她。如果宋芳菲知道她不是傅向晚,而是她不喜欢的沈诗雨时会不会立即气昏这去,或者当众给她两个耳光。
宋芳菲却是却是去握住沈诗雨的手,言语温柔慈爱:“晚晚,这婚一定要结,你答应妈的可不能反悔,他们说的话你当没听见,全是入不得耳的,免得污染了你的耳朵。”
乔泽轩见母亲是全然相信他的,也就捏了捏沈诗雨的腰,提醒着她点头。
就在沈诗雨点头的那一刻,宋芳菲伸手去掀起了她头上洁白的头纱,那一张美丽的脸却把宋芳菲完全震惊了。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又缩小。
而沈诗雨面向着台下的宾客,这样的她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也把所有的人都惊了一把。明明新娘是傅向晚,这会儿怎么就变成了沈氏集团的千金沈诗雨。
谈希越在看到沈诗雨的脸庞时,眸光闪了闪,心湖上突然变平静了薄唇扬起了一丝笑意。只要新娘不是傅向晚,他们要怎么折腾他都不会出手了。
“老七,差点没激动的晕过去吧?”梁韵飞调侃着他,“还装淡定呢。狡猾的狐狸一只。”
“这叫敌不动我不动。”反正没有到最后一刻,他还有希望。
“少来。”
而沈诗雨仿佛被拔了电的偶人,就这样定在了原地,捏着捧花的手指紧到掐到了掌心里,咬着唇不敢呼吸。她只能这样怔怔在站着,动也不动,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妈,你在做什么?”母亲的举动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告诉我,她是谁?”宋芳菲目光变冷,还有对沈诗雨雨深深的厌恶。
她这么做也是不想别人取代傅向晚成为她的媳妇,如果揭开是傅向晚那也就罢了,婚礼就可以顺利进行了。如果是别的女人,她也不会同意婚礼继续。果然,这个女人不是傅向晚,而是她最最不想看到的沈诗雨。
“妈……”乔泽轩咬着牙关,看着母亲,却又不能做什么,“你什么都不要管!”
“你这个贱女人,你告诉我,晚晚在哪里?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宋芳菲一时激动,口不择言。
“伯母,我没的把傅向晚弄到哪里去。”沈诗雨解释着,并向所有人道,“是傅向晚她自己逃婚了,我不想乔泽轩因新娘逃婚而受辱,所以我才披上这婚纱想帮他瞒天过海,只要应付过这场婚礼就好了。虽然现在我还是被大家识破了,但我还是希望大家都不要笑乔泽轩,因为做错事的不是他,而是傅向晚,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待他。她自始至终都不是真心想和泽轩结婚。”
“胡说,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一派胡言,晚晚她不是这样的人,她绝对不会逃婚的,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是不是你害了她,你说,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你这么做就是想取代晚晚嫁给泽轩。我告诉你,我宋芳菲不会接受你这种女人做我的儿媳妇,除非我死。”宋芳菲激动得无以复加,一旁的郑开上前扶住宋芳菲。
在看到新娘是沈诗雨时郑开也是特别震惊,完全没明开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戏剧性了,而到现在身为主角的傅向晚却不知何处。这场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能明白过来。
“我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伯母,你一定要相信我,让我代嫁给泽轩的人就是傅向晚。你千万别被她骗了。”沈诗雨楚楚柔弱。
“你给我闭嘴!”宋芳菲扬手就是给了沈诗雨一个耳光,将她的脸打偏,白皙的脸庞浮起五指红印,触目惊心,几缕发丝垂落,十分的狼狈不堪。
宋芳菲因为愤怒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一耳光自然也不轻,让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直钻心肺。她却只能咬着牙,吞下这样的羞辱与委屈,因为她是乔泽轩的母亲,她不得不放低姿态。
“伯母……我说的是实话,我是为你好。”沈诗雨抬手捂着脸上的痛处,说话轻柔。
“沈诗雨,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很清楚,你不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宋芳菲冷哼着,“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让我接受你吗?我再告诉我一次,这不可能的!只有傅向晚才是我宋芳菲的儿媳妇,谁也取代不了。”
“伯母,我没有想要取代谁,我只是想帮泽轩而已。”沈诗雨轻颤了两下羽睫,上面沾染着怜人的水雾,“政泽轩,我……”然后便是委屈地哽咽,更是依偎进了他的怀里,想要得到他的慰藉。
“妈,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件事情肯定和傅向晚月兑不了干系,先把她找到再说。”乔泽轩只能这样安抚着母亲。
“儿子,难道你还看不清楚吗?就是这个女人想破坏你们的婚礼!她一心就想赖上你了。你千万不能被她骗了,她曾经是怎么样对你的,而晚晚又是怎样对你和我的好的,你难道都忘了吗?泽轩,你不能对晚晚这么没有良心。”宋芳菲见儿子竟然不抗拒沈诗雨的靠近,心中怒火中烧,“晚晚还不知道被她害成什么样了,你赶快派人去找她。”
然后又是一片死寂,因为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红毯的尽头,席佳榆正扶着傅向晚走来,谈希越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傅向晚。她发长微乱,唇角沾染着些许血迹,身上也沾染了尘土,不知道在她在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台上的人也看到了傅向晚,模样有些情憔悴。
“晚晚,小心些。”席佳榆扶着她,一步一步都走得那么慢。
傅向晚膝盖一弯曲,差点栽倒。席佳榆一把扶住她,目光却落到了谈希越的身上:“七哥,你能帮我抱一下晚晚吗?她走不动了。”
“好。”谈希越自然知道席佳榆的心思,然后起身过去,在傅向晚的面前蹲了下去,将她的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他的双手分别穿过她的腋下和膝盖下方,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这混乱的节奏终于等来了真正的新娘,这婚礼真是一波三折,精彩极了。比婚礼本身还有意思。
谈希越把傅向晚抱到了台上去,席佳榆搬了一张椅上去,谈希越把她放到了靠椅内,然后退后两步,与傅向晚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宋芳菲看着傅向晚,惊喜之极,激动地扶着她的肩:“晚晚,你去哪里了?你这是怎么了?你告诉妈,妈替你做主。”
“谢谢妈。”傅向晚感激一笑,而目光却是落在了关肩站在一起的乔泽轩和沈诗雨的身上,“泽轩,我回来了。你们已经结婚了吗……那么我匆匆赶来,又有什么意义?”
这话说得凄苦而悲伤,再加上眼角渗出的泪水,傅向晚那模样是格外的惹人心疼。
“晚晚,没有,他们没有结婚,有妈在,妈绝对不会承认的。”宋芳菲看着傅向晚这般,心上一酸,拍着她的手背安慰着,“你既然来了,这婚礼自然是你和泽轩的。”
宋芳菲回头对着乔泽轩严肃道:“泽轩,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以后一定要和沈小姐操持距离,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让晚晚伤心。”
乔泽轩的嘴角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站直着身体,冷冷地看傅向晚。
“晚晚,你不见了,让我们都好担心。”宋芳菲看着她身上的尘土,“你这是怎么回事?”
“傅向晚,你倒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想和我结婚吗?所以才逃婚的?”乔泽轩想到傅向晚说她不爱他的话同,心中憋闷,“既然你并不想结这个婚,你大可明说,何必用这样的手段让我受辱!”
“泽轩,晚晚刚回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宋芳菲斥责着儿子。
“好,我正等着你们替我讨一个公道。”傅向晚回握着宋芳菲的手,轻言细语,懂事而体贴,“妈,让你们担心是我不孝。”
“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宋芳菲慈爱的拍拍她的手,面对沈诗雨却是一副冰冷的面孔,“现在晚晚回来了,这婚礼我想不必要沈小姐代劳了。”
“不用了,既然沈小姐喜欢这个位置,我就大方地让给她就好了。反正就算今天和泽轩结婚了,说不定哪里他也会跟着沈小姐跑了。若到时候走到离婚这一步,我想这对彼此来说都是很难堪的。不如现在做出让步。”傅向晚浅浅地微笑着,但这笑里是苦中带泪,说不尽的心酸。
虽然这话没有点明什么,但是有脑子的人都能听出些端倪。这沈诗雨就是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的第三者。
沈诗雨的脸色微有不悦,不知道傅向晚是要搞什么鬼,然后抢先开了口:“傅向晚,你这是唱得哪一出?你明明对我说根本就不爱泽轩,所以她不想嫁给你,我是不想泽轩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所以才穿上婚纱代嫁,替你做好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什么结婚离婚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小姐,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如此激动?”傅向晚蛾眉微拧,“我没有逃婚,是你把我给骗出新娘休息室的,然后想取我而代之,好趁了你嫁给泽轩的意。我怎么可能放泽轩这么优秀的男人逃婚?沈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泽轩,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逃婚,我是被沈小姐骗走的。”好的眼角闪耀着晶莹的泪光,怜人万分。
“我没有这么做!”沈诗雨否认着,指甲都快掐入肉里了,脸色难看之极,“傅向晚,你含血喷人。原来你说的那些祝福的话都是欺骗我的手段,你迷惑我,让我跳入你设的局里,为的就是报复我曾经是泽轩的初恋是吗?傅向晚,你心比毒蛇还毒。”
所有美好的言语在这一刻都是冰冷的刀刃,直刺进了沈诗雨的心窝里,让她也尝到了什么叫痛。
“沈小姐,你都说你曾经是他的初恋,已经去的事情我傅向晚没有必要放在心上。”傅向晚微微一笑,“现在和过去没有可比性的。”
乔泽轩看着脸色泛白的沈诗雨,再看看微笑淡淡和傅向晚,眉心紧蹙。
倒是谈希越一直保持着薄唇边优雅地笑意,静观其变。
“沈小姐,晚晚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难道真要说你是三儿,你才高兴吗?”席佳榆的性格火辣,一如她的美貌。
“我不是。”沈诗雨解释着,“我和泽轩只是曾经交往过,难道我们分手后就不能做朋友了吗?就不能见面了吗?如果是这要产,傅向晚你的心胸又太狭碍了。你现在这样做无非是没有安全感,是想报复我是不是?”
“啪”的一声,一个闪电般的耳光就扇在了沈诗雨娇女敕白皙的脸上,五指红印那么明显。却是又挨了一个耳光,傅向晚出手那么快速,脸上是浅淡的笑容,提高了分量:“我傅向晚当着所有的人打你一耳光,这才叫报复。”
“你有什么资格什么打我?”沈诗雨咬着唇,明眸回瞪她,也不甘示弱地想回敬了她一个耳光。
但是却有人快她一步,截住了她的手臂。谈希越淡淡道:“沈小姐,请自重。”
“自重,呵呵……真是可笑。”沈诗雨冷冷一笑,看着他们,“该自重的人是你。别以为和傅向晚之间是清白的。傅向晚你被着乔泽轩和七少交往,一只脚踏两只船,水性扬花。”
谈希越俊眉轻轻一蹙,对于沈诗雨此时狗急跳墙的做很是厌恶。可他们和他们一样吗?他和傅向晚是情,而沈诗雨和乔泽轩是欲。
傅向晚也是脸色微微一白,柔软的心房被人用锥子刺中般疼得她手指都在颤抖。她做了这么多的牺牲无疑是想保全谈希越的名声,不想他的名誉因为她而受损,可今天却被沈诗雨一把抹黑。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前功尽气,倍受煎熬。突然有泪意浮起在眼角,可却在一下秒被她狠狠地逼下去了。他们已经碰到她的底线了,她怎么可以容他们这样放肆。
“只有你们才会没有底线的介入别人的感情。我行的正坐得端,无论你怎样污蔑我都没有关系,我不在乎。”傅向晚轻笑着,可心底却在为之紧张,她不能毁了谈希越的清誉,“谈七少的人品怎样,我想在场的人都知道。不是你一言两语就可以颠倒黑白的。”
突然自人群里传来了鼓掌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安静的空气里格外的清晰。众人回首,看到谈希越静静站在那里,冷俊的容颜仿佛上帝精心的杰作,尖挺的笔直的鼻梁完美有型。他墨眸灼灼生辉,笑容温和有礼,却透出拒人千里的疏离,就连身边的气息也是冰冷彻骨,不免让人从心底生起寒气。
“说得真好。”谈希越上前两步,俊伟高挺的他站在傅向晚的身边,对她轻笑着,似是赞美。
“对不起,我自己的破事把你给牵扯进来了。”傅向晚低垂着眼睫,阴影落在眼下。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做得够好了,你也很大度,没有和这些有人格缺陷的人较真。”谈希越谦和有礼,也淡然疏离,“沈小姐,我谈希越的确是很欣赏傅医生,我们之间的交往都属于朋友泛围,但以后会怎样发展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如果你非要现在往我们身上泼脏水,那也要讲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你说这样的话就属于诽谤,我们有权保留法律追究权。”谈希越面色温雅,轻淡的语气却带着让人不容置喙的威严。
沈诗雨看着谈希越温和却散发出冷意的眸子,脚下退了退。她以柔弱之姿依偎在乔泽轩的怀里:“泽轩,她打我。”她抚着脸,哀伤在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把沈诗雨扶坐到了沙发上,“让人拿冰袋来。”
有人送上了冰袋,乔泽轩用毛巾裹着,然后递给沈诗雨,她接过去轻敷在脸上,冰凉地感觉把她脸上火辣辣的疼给驱走,要舒服多了:“谢谢你,泽轩。”
乔泽轩看着美丽的脸上泛起的红痕,他心里泛起一丝内疚。他放柔了声音:“好点了吗?”她点头。
“傅向喝,你竟然也学会打人了?”乔泽轩不敢相信那个一直安静淡然的傅抽向晚也有这样的一面,“看来是我太不了解你了。”
“是害我背负逃婚的罪名。”傅向晚微冷的语气指责着沈诗雨,洁白的眉心仿佛被揉皱的百合花瓣,细细的痕迹在上面蜿蜒,“打了她你心疼了?如果你早说你爱的人是沈小姐,我一定会成全你们的。何必要做这么一出来让我背上罪名。泽轩,不是你不了解我,而是你没有发现我的变化,我是被你们逼的,兔子急都要咬人,何况我是一个人。”
傅向晚美眸怒睁,水润晶莹,有层层激动的涟漪在眼潭里荡开,没有一丝怯弱或者后退,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沈诗雨的眼睛,不眨不眨,也不移开,盯得姚曼婷心里发毛,背脊上都泛起了冷意。她的身子泛冷到有些僵硬,竟然害怕地移开了目光。
“泽轩,请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纵的游戏,她想拆散我们,破坏我们的婚礼,让我背负上逃婚的罪名,然后她就可以如愿的嫁给你。”傅向晚将目光移到了乔泽轩轩的身上,目光柔弱如水。
“泽轩,你也要相信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沈诗雨紧紧地抓着乔泽轩的手臂,“是她想要毁婚。她想你和月兑离关系想和谈七少在一起。”
傅向晚和沈诗雨都看向乔泽轩,让他相信。可现在的乔泽轩已经分不清诠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沈诗雨那么执着要和她复合,要求他不和傅向晚结婚,是有破坏婚礼的动机。而傅向晚和谈希越之间的关系也是暧昧不清,前面也说过取消婚礼,不排除有亲手毁婚的可能。
“明明是你害晚晚缺席婚礼,让乔泽轩受辱。你却还敢在这里胡说冤枉人。”席佳榆不客气了,“沈小姐,无论你怎么说你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就算是哪天扶正了,也抹不去曾经是小三的事情。”
“你不要胡说,像谈七少说的,证据。”沈诗雨挺直了背脊,不惧怕。
“也请席小姐不要乱说。”乔泽轩可不想再背上丑闻,影响他的事业。
“证据在这里。”人群中走来了一个年轻甜美的女子,雅致的脸上没有了青涩,却是满面的风霜。她走上来,让乔泽轩和沈诗雨都惊讶之极,“许婕儿?我并没有请你,你怎么来了?”
“这么大的喜事我怎么能少了我。”许婕儿先是走向了傅向晚,“姐姐,对不起。”
傅向晚看着许婕儿眼底那无尽的毁意,还有那盈盈闪动的泪水。她除了叹息就是疼惜。看着原本青春活泼的许婕儿因为眼前的这两个男女人生遭遇重大改变而变得沧桑,憔悴。
后来楚野天天来来求她去看许婕儿,才知道她去跳海自杀,她的心还是疼了起来。她忍不住去看了她,大骂她是笨蛋,不珍惜生命,然后两人抱头痛哭。
沈诗雨的心太毒了,傅向晚再也不想手软了。也让她尝尝被设计陷害的痛苦。她才能体味别人的疼。
今天这场婚礼就是她傅向晚精心设计好的局,利用沈诗雨对乔泽轩的深情,诱惑她。
许婕儿勉强地笑了笑,然后转身面对着沈诗雨,拿出一个u盘:“这就是证据。可是证明你沈诗雨勾引乔泽轩,你堂堂沈氏集团的千金竟然是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她转身走到电脑边,插上u盘,调出视频,利用投影仪投在了魄的幕布上。上面出现一辆车子,那辆车就是乔泽轩的车,从车窗可以隐约看到一对男女纠缠的身影,然后车子有震动,随后是许婕儿和她的朋友出现,乔泽轩和沈诗雨自车内出来,他们衣衫不整,面色红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就是几张照片,全是沈诗雨的照片,放大可见她脖子的红色吻痕。
看到这些乔泽轩和沈诗雨激情纠缠的证据。这让哪个女人受得了,所有人的将同情送给了傅向晚,也从中断定了沈诗雨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所有人都看着一比电视剧还要精彩的婚礼,一**的**让人的心脏承受不了,直呼原来这才是真相。
宋芳菲气得直掉眼泪,自己的儿子早就出轨了,原来受到了委屈的人是傅向喝,原来自己一直没有发现傅向晚对儿子已经失望了。
“泽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晚晚?”宋芳菲痛彻心扉,泪流两行,后悔莫及,“你怎么也做了这种负心汉?沈诗雨当年背着你远嫁国外,如今她回来了,你就忘了她给你的那些伤害了吗?你怎么能被她耍得团团转?你让妈太失望了。是我害了晚晚,是我……”
“妈,你别哭,别气。”傅向晚就是怕刺激到宋芳菲。
乔万海的唇角抽搐了一下,眼睛直跳,他冲着傅向晚怒道:“傅向晚,你为了毁婚竟然让这个人手电脑合成的照片陷害我儿子?你这个女人的心机真重,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他这么一说就把事情给推到了傅向晚的身上。
“照片是真是假乔泽轩和沈诗雨最清楚。”许婕儿轻笑着,这是可以毁婚,可以让乔泽轩和沈诗雨名誉扫地的证据。她活着,就是为了留着这一口气就是要给他们致使一击,让所有人的知道他们的不堪,让他们的前途蒙上一层阴暗,替自己和宝宝报仇。只在这样她活着才有意义。
这段这视频是她告诉谈希越她看到乔泽轩车震的事情后,他让在警察局的朋友调出公路上的视频,剪下来的。那些照片则是她和她的朋友拍下的。她不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逃走。如果她一点都不反击,沈诗雨不是就很得意吗?她要他们没那么好过。
软弱,逃避,再也不是她的风格。
那些给过她耻辱,背叛过她的人她都会记住,直到让他们也尝到同样的痛。
“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还有朋友可以做证。看到他们重口玩车震的人不止我一个人。”许婕儿深恨着自己,也恨陷害了她和傅向晚,让她们姐妹情谊破裂,让她差点失手伤害傅向晚的人。
乔泽轩着傅向晚和许婕儿连成一气,终于明白了,这一切是一场预谋。让他和沈诗雨关系曝光,让他们身败名裂的阴谋。
“傅向晚,你藏得可真深啊。”乔泽轩冷笑着。
沈诗雨眼见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的了,也不就不怕她和乔泽轩的关系被人指点:“你们说得真是可笑。我和泽轩从前本就是一对情侣,我们一直深爱着对方,我是被迫出国,而你在我离开后就按捺不住对泽轩的爱慕了,勾引他,顺理成章的交往,你的出现只是填补了我不在泽轩身边的空缺和寂寞。我回来的时候泽轩说他有你了,要和我保持距离,其间你不是向泽轩提分手吗?你分手了,我们自然可以在一起,是明正言顺。我和泽轩的一切都是情不自自禁,因爱而生,所有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可是因为伯母喜欢你,想你和泽轩结婚,泽轩和你结婚也是因为他孝顺母亲,为了他的这份孝心我只能退让。可是你却逃婚,傅向晚,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无情的女人,你不配得到幸福,你更不配和泽轩在一起。”
沈诗雨说得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仿佛受害的角色演变成了她,她和乔泽轩的缠绵情照成了理所当然。
这场三角恋,这场争夫大战的剧情起起伏伏,永远有亮点。看得众人津津有味。
沈诗雨大方地紧挽着他的手臂:“泽轩,你说你要为了成全母亲的心愿,我牺牲退让无所谓,可是你看看她是怎么回报你的。她在欺骗你,她差点毁了我们的幸福。”
乔泽轩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只是冷眼地看着一场闹剧越演越烈,看着傅向晚冷漠与平静,享受着沈诗雨的维护和帮助。
“如果你们要怪,就怪我,是我当初负了泽轩,远走出国。可是我发现我最爱的人还是他,我放不下他,所以我不顾一切的回国了。我就是想和泽轩在一起,如果傅小姐这么不珍惜他,那么我会好好待他。别我怎么骂我都无所谓。我愿意承担一切骂名。就让我为曾经对他的伤害而付出代价。”沈诗雨揽下了所有的责任,不想乔泽轩也被人指责。
而乔泽轩看如此维护他的沈诗雨,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也是对他真情的回馈。在他最困难的时刻她永远站在他这一边,她已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在改变。
“傅向晚,我是错看你了。”乔泽轩眼底阴鹜,霜雪冷冽,“我娶你就是为了成全我的妈妈喜欢的心愿,而不是因为你。既然大家都撕破了脸,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这个婚礼。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也就此划清。”
傅向晚并不觉得意外,她微笑着走过来和他们面对面,她唇角扬着浅笑:“我早知道你会说这么说,反正我不是介入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我没什么觉得上丢脸的。这场婚礼取消与否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不,这场婚礼不会取消。”沈诗雨紧紧地握着乔泽轩的手,“今天我们就要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们是真爱。真爱无罪不是吗?”
乔泽轩却还没有想好,因为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他只感到深深的耻辱,全是傅向晚带给他的。
乔泽轩和沈诗雨站在一起,手与手紧紧想握着,他们才是一对情比金坚的恋人。而她才是介入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傅向晚看着他们,觉得好可笑,好讽刺,她的唇角勾起一个冷笑。
“真爱?真是笑死了?”席佳榆插着纤细的柳腰,笑得差点提不上气来,“如果你对乔公子是真爱,怎么会嫁到国外去?我看是被人抛弃回来,没有男人滋润你,所以挺寂寞的,所以就想找乔公子滋润你吧。真爱都是这样苟且出来的吧。”
“席佳榆,像你这样的高级的妓女千人枕万人睡,当然不懂什么是真爱!你这种卖的也不配和我谈这个字眼。”沈诗雨就是看不惯像席佳榆这样绝色的美女游走在上流社会,竟然把那些公子哥能玩得团团转。
“你T才是JI女!”席佳榆狠狠地给她还了回去,“你才是卖的!你们全家都是卖的!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说着就要上前,傅向晚拉着席佳榆:“佳佳,这种人会脏了你的手。你比她干净多了。”
然后她挺直着背脊,平静镇定的目光看着他们:“要沈氏千金捡我不要的破鞋穿真不是太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也是沈小姐自愿的,没有人勉强你,而且你还很迫不及待地想的穿上脚,就不知道沈小姐你穿起来舒服吗?可不要把自己的脚给弄伤了,这可得不偿失。我可是有好心的提醒你。”
傅向晚字字似冰冷的寒针穿中沈诗雨的要害。让沈诗雨的脸色阴暗,看着傅向晚的眸光里滋生出恶毒:“傅向晚,现在是我和泽轩的婚礼,我们不欢迎你。”
“这里我本就不想多待一秒,反正曝出那些肮脏照片的人又不是我,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傅向晚再一次将话题转移到了他们激情纠缠的照片上,让所有人对他们的感情出轨再加深一次印象,“都说结婚是人生大事,沈小姐你也不和你父母商量一下,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在这本属于我的婚礼上嫁给我不要的男人,你沈氏千金就这么怕没有男人要吗?我想还是要问问父母的意见比较好。”
“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的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做主。”沈诗雨看着一直沉默的乔泽轩,深情款款道,“泽轩,就让这里所有的人为我们见证吧。”
“这是不是太急了,事情已经这样乱了,能不能不要再折腾了。”乔泽轩轻声对她道。
“泽轩……”沈诗雨没有想到他会拒绝。
宋芳菲把泪水咽下,对着沈诗雨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你破坏了泽轩和晚晚的婚礼,我不会同意你们结婚的。泽轩,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妈,你马上到我离开这个女人,和她断的一干二净。否则你也不要叫我妈。有她没有,有我没她。”
面对母亲的逼迫,乔泽轩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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