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乱动。”三皇子强作镇定的命令道。
“不许乱动?什么叫乱动?”李存再次用力向前,大手抚上锦衣贴身下隆起的胸肌,用手画着曲线,“这样叫乱动吗?”舌尖伸出,舌忝了舌忝他的鼻翼,“还是这样叫乱动?”
“驾!”三皇子咽下唾沫大喝一声,马颈上拉,马儿长嘶一声,离弦之箭一般蹿了出去,马背之上,上下左右颠簸不断,李存只好抱住三皇子以求稳定,身子却依旧被力道震得上下起伏,一上一下之间,那紧密贴合的部位,身子每跃起再落下便砸在那硬邦邦的某物上,两人几乎同时忍不住发出闷哼舒服之声。
渐进城门口,马儿方才在三皇子掌控中慢了下来,李存满额的汗珠,重重的一拳揍在三皇子胸口,翻身下马,圆目怒瞪,“你倒是舒服了!”
三皇子顺了顺呼吸,恢复冰冷淡淡的面色,只是那面色泛着**之后的余晕。
“你倒是学奸诈了!”李存哼哼。
三皇子眉头微动,“同床共枕这么久,多少也沾染了点某人的习性。”说罢,似突然想起什么,他将目光投向李存的胯下,李存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裤子,“你又想起了什么坏主意?”
三皇子眉头微皱,“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那里特别的小?”
不然刚才那么剧烈的贴合接近,为什么他却对她那里男性的象征感受得不是很明显呢?
李存咬牙忍住痛扁他的冲动,眼中精光一闪,转而颠倒众生的一笑,“若是你也感兴趣,下一次不如换你来给我撸,我进你的出恭之地,可好?”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没有黑脸怒去,反而那么沉,那么深,那么痴的看着她,过了许久,轻轻一个“好”字,却说得坚定而沉稳。
好?李存愕然不解而迷惑的看着他,他疯了?还是受虐倾向加深了?难道他背着她又找人再次深入开发过了?
“只要你接受我的感情,你如果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到底。”说着,三皇子再次将手伸到李存面前,等着她的回答。
额~这么感人的台词,她应该感动吗?李存模了模鼻尖,可是为毛她第一个反应是这孩子长大了,脸皮厚了,性趣也越来越强了,更有种娘看到儿子长大的感觉?
李存决定不能放纵花样年华的自己的扭曲成一个老太婆的娘,悻悻大步而去。
三皇子翻身而下,牵着马跟在李存身后,“想出结果了?”
李存做出一副冥想的样子,“我答案一早说过,不过你追问我结果,我的问题,你的回答呢?”
三皇子蓦然看向前方,东门门口逃难而来的疫区灾民被禁卫军集中控制在不远处的小山村之中,父皇所派的太医陆续过来,只是前方传来的消息,这场疫病比之以前来的凶猛可怖,前方已经扩散到了好几个州郡,而时至今日找不到一个处方。
李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淡淡问道:“所以之后,只是看着吗?”
“过几日是你的生日吧?”三皇子淡淡问道。
李存颔首,他继续说道:“那天我给你答案。”
李存模模鼻尖,老实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干嘛要这么正式的给她答案啊?啊!不对,重点是那天不是她的生日,是李存的,不是她的,她的生日在九月好不啦!
昭仪殿,紫色水晶珠帘隔着前朝后宫。
仲文老成的行完拜叩之礼,谢过华昭仪赐座,坐了下来,华昭仪屏退众人,只留下华谊一人伺候,命华谊将所见所闻之事再禀奏一遍。
仲文默默的听着,面色几无所动,他越是沉静,华昭仪却反而越加疑惑。
“仲老莫不是已有良策?”
仲文淡淡一笑,“无稽之谈而已,仲某无需考虑对策。”
“哦?此话何意?”
仲文说道:“依照娘娘推测,音婕妤孕信有误,只是根据那段时间恰巧是皇上不常去的时间,但是皇上仍旧有宠幸,娘娘当真就能确信音婕妤月复中之子并非皇嗣?”
“其二,即便当真如娘娘所猜测,世子绝不会与婕妤有染,那么该着急的应该是两人,或者一人。”
“若婕妤入宫背后有指使之人,此时便当担心是否会受棋子所累,二者有染之人也会担心是否败露,有这么多人担心,操劳,无辜牵连的世子自然不必寻求对策。”
“其三,仲某倒是想问娘娘一句。”仲文敏锐的目光直透珠帘之后,“音婕妤与娘娘姐姐品性几乎一致,整个世间能如此了解夫人的只有你我和宫中那几位,娘娘如今如此担心,莫非……”
“仲老是在怀疑本宫?”华昭仪冷声说道:“本宫可一直以为这人是仲老送入宫中的。”
“老臣与长公主素无交情,倒是听闻驸马案之前娘娘与长公主走的颇为亲近。”
“仲老无需在此猜测本宫。”不过看仲文的态度,难道妩音背后当真与南楚无关?不过听仲文一番分析她都是可以稍许安心了,“上次仲老一本名册,一招借刀杀人当真厉害,吹灰之力不费,不知利用本宫,二公子清除了南楚半数以上的奸细,还利用其他诸侯国为二公子树了不少敌人,好计谋,好策略。”
“不敢,不敢。”仲文谦虚的认真,毕竟所有策略皆是出自世子之手,可惜到华昭仪耳中便成了讽刺。
“本宫只是不解,仲老如此智谋难道当真甘心为一个无能庸人所误?就算是为了姐姐,仲老不觉牺牲太大了吗?”华昭仪笑道:“二公子让本宫问仲老一句,有否想过当初为何不得佳人青睐,难道不是因为光华不够?”
“仲老可曾想过,二公子才智谋略德行皆在大公子之上,若是投奔明主,将来有一日耀目天下,那人或许会动心也不一定。”
“娘娘可知何为仰慕?”
“本宫或许不知,不过仲老也大可不必如此急着回复本宫和二公子,此话暂且搁下,兴许有一日仲老幡然顿悟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