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幽幽的转醒,眼前却依然是一片黑暗,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像是一团棉花似的,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而眼睛也被黑色的布条给蒙上了,她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只能闻得到周围的空气中隐隐的兰花香。
这种香味很熟悉,很像是曾经某个人身上的香味,她微微的蹙了蹙眉,感觉到身体深处的欲念因为这香味而变得更为猛烈了起来,那就像是一团火,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那熊熊的烈火从心口一直燃烧到四肢百骸,连血液都沸腾起来,在血管里快速的流动,就连皮肤也因为这灼热的温度而变得隐隐作痛。
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她本能的往后挪了挪,可身体却因为他掌心那冰冷的温度而变得渴慕起来,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贴上去,用他的体温来稍稍抚慰她滚烫的内心。
她感觉到他的手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唇吻在她的唇上,她的脑子晕晕沉沉的,只感觉到他的体温偏低,凉凉的贴在身上很是舒服,他的亲吻和抚模都让她无比的舒爽,当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那微凉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可随之而来的情潮却让她深藏的欲念再也控制不住。
这一夜,注定是狂乱的,当眼睛失去了视物的功能,身体其他部位的感觉就变得更为敏锐了起来,她感觉到了对方生涩的动作,听到了隐忍痛苦的申吟,也尝到了眼泪的咸涩味道,可是,她控制不了,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自己!
快乐的巅峰,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她微微的仰起了脖子,发出了极致欢愉的呐喊,在释放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脖子里一阵剧痛,竟是有利齿咬破了她娇女敕的肌肤,有滚烫的液体从脖子里滑落下去,隐隐的,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瑟瑟,对不起。”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发泄了几次,在药性清除的同时,身体也倦到了极致,在淡淡的兰花香中,她终于在最巅峰的时刻晕了过去。
在她失去知觉之后,男人终于苍白着脸从她身上下来,他侧身躺在她的身侧,低下头去轻轻的吻着她汗湿的额头,红润的嘴角,一滴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瑟瑟,瑟瑟”,却再也没了其他的言语。
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少爷,该走了。”
他抬起头来,艰难的穿好衣服,拖着剧痛残破的身躯慢慢的走向门口,再次留恋的看了一眼大床上的人,他终于闭眼,关上了房门。
秦瑟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蒙在眼上的布条已经被除去了,动了动身子,也不再有绵软无力的症状,只是腰部有些酸疼的迹象,她怔了一下,有些分不清之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是自己的春梦一场。
转了个身,她立即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无法言语,这是一张大床,除了她之外,竟然还躺着三个光果的男人,他们或仰躺或侧卧,个个身姿妖娆性感撩人!更为严重的是,他们的身上到处都遍布着暧昧的青紫淤痕,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的疼爱过。
她没有犹豫,不顾身体的酸痛立刻翻身下床,以她的直觉,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不然,一定会惹来弥天大祸!
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寝室的门便被人用力的从外面踹开了,凤九天带着几个侍卫一脸冷凝的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大床上后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大胆秦瑟,你竟然敢做出如此婬侮后宫的丑事!”
那三个男子立时跪在床头嘤嘤的哭了起来,“皇上!秦将军不顾臣等反抗,强行占有了我们的身子,请皇上为我们主持公道!”
秦瑟一愣,没想到他们三个竟然是后宫的小主,只是,她记得很清楚,自己被下了药,浑身都动弹不得,何来强占的道理?她抬眼,不卑不亢的直视着凤九天,“皇上,微臣在席间被下了药,之后被打晕带来了这里,微臣刚一醒来皇上就出现在此处,很明显,是有人想要陷害微臣!”
三个男子顿时泪如雨下,哭的凄凄惨惨的好不可怜,“秦将军是想说臣等诬陷你吗?可是,男儿的清白何等重要?我们怎么会不顾自己的清白陷害你?请皇上明察!”
凤九天冷凝的视线落在了三个男人身上暧昧红肿的淤痕上,片刻之后才低沉开口,“秦瑟,你说你在席间被人下了药,到底是什么药?”
秦瑟咬牙,“媚药。”
凤九天轻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朕怎么看不出你有任何身中媚药的迹象?或者,你早就在朕的宠君身上解了媚药之毒?”
秦瑟一怔,之后便闭了嘴巴,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谋,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凤九天敛了笑,看着她沉声宣判,“秦瑟,你婬侮后宫按律当诛九族,但朕考虑到你屡立战功,为我凤焰国的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故朕对你从轻发落,即日起,革除你一切官职贬为庶民,所有家产全都充公,发配漠北,此生不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