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七七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眼睛大大的瞪起,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无表情的男人。
趴、趴床上……他该不会真要打她吧。
一想到自己的要遭罪,沈七七就摇起了脑袋,揪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您、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您、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纯粹胡扯!
阮皓晟脸色一黑,扣着女孩肩头的手腕微一用力,倾身,大手一把掳起沈七七的身子就把她抱到了床边。
几乎是强制性的将沈七七摁趴在床上,咱们首长大人一向讲究的就是速度与效率,扬手一扒,又白又女敕的小顷刻显露在男人眼底。
水女敕女敕的就跟刚出炉的白豆腐似的,若不是右边瓣儿上贴着一块小小的纱布,那么眼前的景象就更加完美了!
“舅舅!”沈七七只觉一凉,腰身又被男人大手压住,只得急急的扭头望向身后,却刚好看见男人正小心翼翼的揭开盖着伤口的纱布,冷毅的侧面,从未有过的温柔。
沈七七一愣,仿若被此刻的阮皓晟摄去了魂儿。
阮皓晟的动作非常小心,轻轻的揭开纱布后,看见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又不由伸手拉开床头柜,拿出创口贴给沈七七小上的伤口重新贴上。
“还疼么?”男人好听的嗓音缓缓响起,像是刚启开的红酒,醇得醉人。
沈七七迷迷糊糊的摇了摇脑袋,嘟着嘴巴回道:“不疼了,就是觉得痒。”
“痒就代表伤口在长肉,你得忍着,不能去挠,不然很容易留下疤痕。”阮皓晟说话的同时,创口贴已经贴好,动手又准备给女孩穿上裤子。
却不料……
他不过晃眼一扫,纯粹无意,可目光终究还是看到了。
娇女敕的,引人犯罪的罪恶之源!
几乎同一时间,阮皓晟顿觉下月复一紧,那已被他深藏已久的**,再次蠢蠢欲动。
沈七七却全然不知男人这边的情况,双手枕着脑袋,依然在那儿自顾自的说着话。
“上留个疤痕也没什么的,电视上那些明星是靠脸吃饭,难不成我沈七七还得靠着吃饭不成?嘛,它的作用顶多就是拉屎!”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阮皓晟低沉沉的声音从脑后传来,丝丝缕缕的暗哑参杂其中,可是沈七七却完全没有发现,仍然在发表她的长篇大论。
“这些都是我自个儿悟出来的,脸是拿给别人看的,固然十分重要。这嘛,时时刻刻都揣在裤子里,除了自己以外谁都看不着,所以上面留个疤痕什么的也无所谓。再说了,我这可是蛇咬伤之后留下来的,多酷呀!以后说出去,我沈七七还被蛇咬过呢,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舅舅?”
说得正起劲儿,忽然感觉一只大手抚上了自己的瓣儿,沈七七一颤,赶紧又扭头去望身后的男人,却见阮皓晟又猛地从自己的上收回手,一向冷峻的男人,此刻居然慌张无比。
沈七七大惑不解,双手一撑作势就要从床上起身。
可她刚起身,原本如同雕塑般的男人忽然朝她扑来,强势的直接将她纳入怀中,宽厚温热的胸怀,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桎梏。
“舅舅您怎么了?”沈七七被吓到,被阮皓晟紧紧抱在怀中,惊慌得就连双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下半身又是光溜溜的,她想把裤子提起来穿好,可是此刻男人的模样,的确令她有些害怕。
“小乖还小,小乖还小……”如同中了魔障,阮皓晟紧紧抱着女孩,嘴里不停地在念着这句话,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像是在潜意识的在告诉自己什么。
沈七七这下完全就懵了,耳边听到男人这句话,她并不知代表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开口劝道:“舅舅您放心,七七很快就变大人啦,您忘了呀,下个月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呀,到时候我就是成年人了,就不再是小孩子啦!”
闭着的双眼倏地睁开,墨色的锐眸如同深夜般深邃,他看着女孩,表情莫测:“下个月的生日?”
“是呀是呀。”沈七七不知缘由,依旧附和道:“到时候舅舅可要送我生日礼物哦。”
男人沉默了半响,方才缓缓应下:“好……”
“谢谢舅舅!”沈七七一听阮皓晟答应送自己礼物了,高兴得一下直起身子,没有多想,凑过唇就在男人脸庞‘啵’了一下,亮晶晶的大眼睛,就像是讨到了糖的小孩子。
的确,在阮皓晟的心中,沈七七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愣愣的看着女孩笑靥如花的面孔,阮皓晟第一次陷入深思。
他很困惑,阮家小辈里这么多孩子,为什么他偏偏就对这小丫头上心?本来他可以继续让李心瑶照顾沈七七,可就是因为想到自己要好几天见不到她,宁愿犯险也要把她一同带往军演区域。而后面,更是在知晓她被蓝军侦察兵挟持时,不惜临时更换计划,提前进攻了蓝军司令部。
但幸好这场硬仗是他们红军胜利了,如若不然,他甚至面临被降职的危险。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阮皓晟想到这里不禁闭眼,双手收紧,将怀中这具温软的身子更紧的纳入怀中。
一向以铁腕著称的冷酷首长,权势倾天又如何,在某些事情上,终究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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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小剧场,无关正文。
七七(思考状):舅舅他会送我什么礼物呢?
某微:把首长大人打包送给你吧。
七七(惊恐):啊!这、这不好吧……
首长(冷眼掠过七七):你敢不要?
七七(狗腿谄笑):要要要,这可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了!
模模七七的脑袋,首长表示很满意:这才乖!
被无视的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