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蓦然的脸上爬上了一丝可疑的红晕:“才,才不是!”违心的说着自己站不住脚的话:“你乱说什么,我、我就问问,才不是那个意思,你这是扭曲事实。”
不顾她的窘态说道:“夏蓦然,你听好,你是我要生同、床,死同穴的人,这一生,我只认定你一人。任何人都没有你来的重要,以后,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不要再想。虽然我很高兴你为我吃醋了,但是,我不希望你把注意力都放在其他事上,我只要你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
对于他认真霸道的宣誓,夏蓦然愣了愣,随后,撇了撇嘴:“好了,好了,真啰嗦,赶紧坐好,我要取血了。”
不想自己更加囧,也只能把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正事上了。
桌子上,一个玉坛中,放着各种各样的药材,而在那些罕见的药材之上,竟躺着一只像蚕蛹宝宝一般大的黑色虫卵。
夏蓦然拿着银针的手有些颤抖,她好害怕,怕自己失手。取心血,失手,便是死亡。人,面对在乎的人时,往往是极难掌握好紧张的心态。他们会不断的想着,万一失败了如何?
看出了她的顾虑和紧张,楚云惜淡淡的一笑,握上了她拿着银针的手,靠近了自己胸口,闭上了眼睛,悠悠的说道:“然儿,若是我死了,记得早些来陪我,没有你,会很寂寞。”
是啊,大不了,陪他好了。
待楚云惜松开了手,夏蓦然毫不犹豫的将银针刺入他的胸口。位置是扎对了,只是这深度
因为害怕自己手力过猛,害了他,所以,在下针时,力道有些浅了。食指和拇指捏着针尾,稍稍向里用了些力。
“恩”随着楚云惜闷哼一声,夏蓦然的针已经扎到了心脉上。随后,点了楚云惜胸前几处穴位,将心血逼入心脉。扬手将阵甩下,五指成爪,在银针扎过的地方用内力吸收着。
紧接着,一滴心血被吸出,左手赶忙托起玉坛,让心头血滴与虫卵之上。
一气呵成
随后,解开了他胸前的穴位,让心脉的血液自然流通。只要血液正常流通,一个针孔的小小的创伤也不会怎样。
那股剧痛逐渐抽离,他那张绝美的脸,因为疼痛造成的苍白也在逐渐褪去,渐渐恢复了血色。
“然儿没事,不要担心”看着她那担心的样子,心不自觉的失控了,他心疼她,不喜欢她蹙眉和担心。
夏蓦然却不是很领情的说道:“闭嘴,炎,药呢?”
听到自己主子唤着自己,夏炎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这是夏蓦然亲自为他调配的药,以此用来加快恢复元气的。
结果药碗,试了以下温度,便帮楚云惜喂起了药。
“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是不是故意要耍你,偏偏要炼制蛊虫的时候,让你登基为帝。”一边喂着药,一边不满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