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羲忍不住嘴角狂抽着,透彻的大眼玩味的来回扫着两人。
总裁和秘书。
“你才是平板电脑呢!”李曼婷气死啦,也不管对方是谁气哼哼道。
“噗嗤。”夏芸羲手放在唇边再次勾起浅笑。
“李秘书,我是男人当然是平板电脑了,你看见过那个男人胸前坠着两颗肉球?”凤月冥眦牙裂嘴瞪着秘书,又道:“我看你不只要吃木瓜还要多吃猪脑。”
“为什么要多吃猪脑?”李曼婷皱了下眉,一脸求知欲的望着自家boss。
“人说胸大无脑,我看你是胸小无脑,两个字悲剧。”凤月冥继续讽刺道。
李曼婷满脸的黑线,愤怒的双眼瞪着他,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敢怒又不敢言。
苏文昊锐利的眼神闪烁着狡诈的光芒,笑眯眯的说:“凤总,了解得这么清,不亏是总裁干秘书。”
总裁干秘书。
这句话怎么听这么别扭啊!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射向他,苏文昊模模鼻子,看着夏芸羲道:“老婆,我的意思是说凤总这么了解李秘书,连李秘书的胸围都知道,是不是在办公室里经常拉着李秘书训话啊?”
苏文昊说得特别有含义,只要仔细一听就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夏芸羲看了一眼凤月冥一副我了解的眼神。
凤月冥知道夏芸羲肯定是误会自己了,狠狠的剜了一眼苏文昊,忙急急道:“芸羲,你别听他胡说,什么总裁干秘书,我看是他经常市长干秘书吧!”
“可是他的秘书是个男的。”夏芸羲很是认真的说着。
苏文昊在一边笑得直啪桌子。
“男的也可以啊!这年头搞基的还少吗?那证明他是男女通吃,好重的口味啊!芸羲,我看你还是早点给他离婚好了,这么重的口味,你不觉得恶心吗?”凤月冥非常严肃认真的说着。
“喂喂,凤月冥,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和羲羲永远都不会离婚的。”苏文昊黑着脸对着凤月冥说,今天简直是后悔死了来这里吃饭,这不是成心找堵嘛!
“哼哼,没有破坏不了的感情,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凤月冥义正严词的说着。
李曼婷嘴巴成为o形,看着自家的boss的脸庞,很想伸手上去掐一掐,是不是比那八达岭还在厚。
厚颜无耻,这四个字送给自家boss简直是太太太体切不过了。
聊话之间,菜也送上来了,有专门的服务员为他们烤,他们只负责吃就行了,可是苏文昊觉得这个时候正是在老婆面前表现的时候,于是叫走了服务员。
“老婆,来尝尝,味道如何?”
“芸羲,你尝尝我烤的,味道超级好吃。”
凤月冥得瑟的看了一眼苏文昊,把烤好的肉光明正大的夹进夏芸羲的盘子里。
原本以为苏文昊看见会生气,却见他英俊的脸上擒着笑,优雅的吃着菜,丝毫没有被凤月冥这幼稚的动作破坏了心情。
只有苏文昊知道,看到凤月冥挑衅的目光,假装没看到,装得大方体贴,让老婆看见他不是一个醋夫,撑足了她的场面让她更加踏心实地的爱他。
对付凤月冥这种不要脸的小三,要以退为进,不能强攻,否则就会着了小三的道。
一顿饭下来,吃得各种滋味,凤月冥郁闷极了,他不停的给夏芸羲夹菜,苏文昊怎么不生气?怎么不吃醋呢?做了一晚上的戏目的就是要让夏芸羲看见苏文昊是一个醋夫,然后映衬出自己的好,然后加速和苏文昊离婚。
吃完饭,苏文昊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多,这个时候回去确实还早,便提议道:“老婆,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电影,夏芸羲皱了皱眉,淡淡道:“我看还是回去吧!浪费时间。”
苏文昊对老婆没有浪漫细胞特别的无语,但还是笑嘻嘻的拉着她:“老婆,这那是浪沸时间啊!偶尔看一下增加夫妻感情。”
于是夏芸羲在苏文昊游说之下,第一次站到了电影院,看着一群小姑娘小男孩搂搂抱抱,感觉特别无聊。
而苏文昊也特别的上道,虽是第一次来,但他是有样学样,看着身边的小情侣买了爆火花,他也买了爆米花,然后又买了两瓶水。
苏文昊也是第一次来电影院,看了一下就买了两张热播的爱情剧,看得夏芸羲无聊死了,憋着嘴看着电影中的女主角,她真想上前去敲醒她的脑袋,那样子活像没有男人没无活了,自己不是长了一双手吗?干嘛整天花着男人的钱,这下子离开了就觉得天都要塌了,哭得呼天呛地。
不过,到最后总算是让夏芸羲呼了一口气,终于拿正眼瞧女主了,自从那渣男离开后,女主开始学会自立自强,不再整天想着傍大款,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可以自由支配生活,后来也遇到真正相守的人,只听那男的深情款款对她说:“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总体讲来,这是一部青春励志爱情故事,开始女主遭遇男友痛叛小三上门挑衅,分手没有工作,落到睡大街,不过还好,最后她站了起来,知道从那里跌倒从那里爬起来。
“嘀哒”一声响,夏芸羲拿起手机一看“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信。”
心,在这一刻莫名的跳动着,像是指尖触及到琴弦,声音久久才平复下来,她转过眸看了看身边的人,粉女敕的唇扯着浅浅的笑。
……。
凤月冥回去的路上郁闷极了,忍不住问起副座上的李曼婷:“李秘书,你觉得我和苏文昊两个谁最优秀?”
正在玩着微笑的李曼婷听到凤月冥的话,眨了眨眼,再用力的眨了眨,最后肯定的说道:“苏市长。”
“为什么?”凤月冥把车子停到路边,双眸危险的半眯着,冷冽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李曼婷吞了吞口水,继续不怕死的说道:“因为苏市长没有你贱,疼老婆,顾家,而且长得帅。”
“我贱吗?”说着,凤月冥煞有其事的照着反光镜,看着镜子中帅气的脸庞,再次询问道:“我贱吗?”
“嗯,挺贱的。”李曼婷认真的点了点头。
“不贱怎么追到老婆。”凤月冥白了一眼李曼婷,讥讽道:“李秘书,我建议你真的要好好补下脑了。”
李曼婷:“……”
“为什么要补脑?”
“你长得给平板电脑似的,要是脑子再这么笨下去,还有那个男人会看上你?”凤月冥一副你无药可救了。
“哼,你说我笨,那你岂不是更笨。”李曼婷嘟着嘴还击着,心里月复诽着,该死的贱男不要脸的小三,不是说她胸小就是说她笨,她要是真笨还能给他当秘书。
说到底,他才是最笨的那个。
怪不得夏总连正眼儿都不瞧一下。
“什么意思?”这下换凤月冥糊涂了,他那么总明把凤月集团管理得更上一层楼,这是一个笨蛋能做得到的吗?
“凤总,我现在是你的秘书是吧?”李曼婷看着他问道。
“嗯。”凤月冥点了点头。
“我当初也是凤总面试的是不?”
“嗯。”
“凤总说我是笨蛋,岂不是间接骂自己更笨吗?”李曼婷看着他捂嘴偷笑着。
“李曼婷。”凤月冥紧绷着脸,桃花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把她烧成灰尽。
气死他了,当初怎么就把她给面试进来了呢?难道真像她所说自己也变笨了,看来回去得多吃点黑桃补一补了,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肯定是受了李曼婷的感染,一边并自己也变笨了。
“在。”李曼婷端端正正坐好,抬头挺胸,声音哄亮。
“下车。”凤月冥板着脸冷声着。
“不是还没有到吗?为什么要下车?”李曼婷看了一眼周围不明白的问道。
“因为我不想你的笨影响到我。”凤月冥眦牙裂嘴的吼着。
“凤总,你做人不能这么小器,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你不能公报私仇。”李曼婷不满的抗议着。
“我就是公报私仇,你能耐我何?”凤月冥欠修的说着。
“……”李曼婷无语的看着他,你是老总,我能耐你何啊!我还指望着你给我发薪水呢!
这凤总讲话真是好笑。
“还不下去。”看到她迟迟不肯动,不悦的吼道。
“下去就下去,一点风度都没有。”李曼婷嘀嘀咕咕的抱怨着,怨恨的眼神狠儿瞪了他一眼,打开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看得凤月冥一股无名的怒火窜起,这个秘书肯定是胆子肥了,敢当着他摔车门。
凤月冥越想越气,越想越无法忍受,当初怎么就眼瞎了招了一个笨蛋做自己的秘书呢?这不是降低他的身价吗?
他那么聪明高贵,却找了一个低能儿秘书,好想有一种冲动撞南墙啊!
……
挥之不去,每晚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借酒浇愁,好像只有醉了才能好好睡上一觉。
这就是沐清歌看到任盈盈后的生活。
任盈盈就像是一袋毒品样,不碰还好,一碰上瘾,最后让你欲罢不能,戒都戒不掉的毒瘾。
……。
夏芸羲的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上班下班,每天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的跑。
今天却意外的没有看到苏文昊的车子,打了电话过去才知道在开会,憋了憋嘴只好自己开车回去。
路过超市时,夏芸羲把车子一拐驶进了超市的停车场。
推着购物车子一排一排的转着,碰到喜欢的东西就丢进去。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闯进她的眼里,抬头一看,夏芸羲皱了皱眉,淡淡的憋开眼,并没有打算和他们打着招呼。
可是人家却不如她的愿,扭腰摆臂的走过来,笑颜兮兮的喊道:“姐姐。”眼睛盯着夏芸羲一身名牌儿,她记得夏芸羲这身衣服是她上个月在一本时尚杂志上看到的,全国发量只有两件,一件在英国王妃那里,没想到最后一件却在夏芸羲身上。
贪婪双眸像是碎了毒样盯着夏芸羲,很快,很快她也可以拥有这些东西了。
夏芸羲眼睛望上抬了抬,看向货架处假装寻找着东西没听到她的话。
“姐姐,姐夫没有陪你吗?怎么见你一个人逛呢?”闫微微像是一个牛皮糖样粘上就扯不下来。
“你在给我说话?”夏芸羲终于忍不住她的烦臊问道。
闫微微愣了愣,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但还是假装笑道:“姐姐,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
“哦。”夏芸羲淡淡哦了一声。
“姐姐,你这是打算做贤妻良母了吗?也对,很快姐姐就不再是夏氏财阀的总裁了,没有这个耀眼的光环现在学着做贤妻良母好过睡大街。”闫微微憋了一眼夏芸羲推车里的菜,嘲笑的问道。
“对呀!就算是没有夏氏,不是还有一个市长夫人头衔嘛!照样也可以让我过得衣食无忧。”夏芸羲淡淡的笑道。
看着她脸上那灼灼的笑容,刺痛了她的双眼,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那张脸。
“不过,微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熬出头了,快要成为暴发户了。”
“对呀!”闫微微也不矫情大方的承认着。
“是吗?你对闫妮了解得应该比我还要多吧!你觉得她会给你?从把你生下来那一刻,连看都不看一眼就丢给别人养,她发达了还会记得你这个女儿?”夏芸羲嘲讽着。
“我们是母女,就算是再不好身上流着有共同的血液。”闫微微咬着嘴唇辩解着。
“哦。”夏芸羲了解的点了点头,粉女敕女敕的唇勾起一抹冷笑:“可是我到的你们就像是仇人,对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就算是我把夏氏让出去,你母亲也提不到。”
“什么意思?”闫微微死死捏着手成拳状,看到夏芸羲阴测测的笑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
“你母亲也只是李钦一枚棋子,李钦才是幕后真正的主人,所以,闫妮不会得到夏氏的,就算是得到也是李钦。”夏芸羲顺了顺额头的头发,勾着浅浅的笑看着紧张的闫微微,接关又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么多年,你还和你母亲都只是李钦报复夏家的一个工具而已。”
“所以,别太天真了,也别做那不切实际的梦,你应该懂得有些梦能做有些梦不能做,一旦做了不该做的梦就像在你的身上装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你不知道那天它会爆炸。”
“所以,趁着还有几天的时间你应该多想一想,好好为自己打算打算。”夏芸羲拍了拍她的为肩,意味深长的说着。
闫微微看着夏芸羲的背影,两手紧紧的握着拳,脑海里开始筹划着……
……。
闫妮这两天心情特别的好,整天拿着台历看日子,算着时间,还在家里整了一个倒计时。
看到闫微微走进来的影子,瞬间变脸,不屑的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闫微微提着母亲最爱吃的水果小心的说着。
“看我,我看你是看看我死了没?”闫妮讽刺着。
“妈妈,不管你怎么想,你始终是我的妈妈,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闫微微站在她前说低着头说着。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我就不信我那么对你你对我没有仇恨?”闫妮嘲讽着。
“你是妈妈,我知道你做的每一项决定都有苦衷,所以,我理解妈妈的心情,不会怨恨妈妈的。”闫微微说得卑微又虔诚。
“哼,我从来不屑,告诉你别在我身上打歪主意,想着我死了你就可以继承遗产什么的,你做梦,你只是我一颗报复夏伟东的棋子,我死后所有的财产拿去做公益也不会留给你,没用的东西,看到就烦,滚。”闫妮说到最后对着闫微微吼道。
闫微微看到闫妮的态度,死死地咬着嘴唇,牙齿深陷进唇瓣里,伴着一阵刺痛,一股腥咸的味道立刻在嘴里蔓延开来……
闫妮,我迟早会让你求我的。
我是你的女儿,你却宁愿把财产拿去做公益都不肯留给我,那我就让你下地狱。
闫微微怒火冲天,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猛的刺向闫妮,狰拧的面孔瞪着闫妮:“老妖婆,去死吧!”
“啊!你,你。”闫妮睁大眼不敢置信看着胸前插着的刀子,那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往外流着。
“去死吧!哈哈……,你死了所有就是我的了。”闫微微疯狂的笑着,嗜血的双眸盯着奄奄一息的闫妮。
“老妖婆,我让你无境止的打我虐我,让你打,让你打。”闫微微像是失去了理智样锋利的刀子闫妮身上不停的插着。
不一会儿,闫妮身上出现了十几个窟窿。
看到闫妮不再挣扎,双眼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老妖婆死了,挺解气的,真的,所有的怨气都在那一刀一刀中释放了,浑身舒畅了,可是解气后闫微微的理智渐渐复苏了。
吓得赶紧丢掉手上的刀子,脸色惨白的看着地上的闫妮,怎么办?她杀了她。
虽然有时候恨得想拿刀砍死她,可还没有想过真拿刀子去捅她呀!
冷静下来后,闫微微细细想了想,怎么处理掉闫妮的尸体,才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呢?
而且闫妮死了,怎么弄到夏氏?
看着闫妮的脸,闫微微苦思冥想着。
……
夏芸羲来到夜辰逸的别墅,推开门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父亲,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轻声叫道:“爸爸,你怎么还不醒来呀?你要是再不醒的话,夏氏就要被闫妮夺走了。”
“唉,爸爸,闫妮的步步紧逼,我快要喘不过气了,她拿着李家当年的命案来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她的意思做,她就会把文件公布于世,到时候爸爸的形象受损,而且还会因此坐牢。”
“爸爸,请原谅女儿无能,我不能让你晚年名声还不保,就算是失去夏氏也要保护爸爸的名声。”
夏芸羲说完透彻的大眼紧紧盯着床上的人不放。
一秒两秒三秒……
夏伟东手指轻轻动了一下,然后再是眼珠子转动的痕迹。
“爸爸,你醒了是不是?”夏芸羲看到高兴的扑到床前。
“芸……羲。”夏伟东终于吃力的叫出女儿的名字。
“爸爸,我在这儿。”夏芸羲握着父亲的手,热泪盈眶。
“芸……羲,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夏伟东眨着眼睛,说得气喘吁吁。
“嗯。”夏芸羲重重的点了点头。
“爸爸,你刚刚醒来,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叫夜辰逸。”夏芸羲高兴的说着。
夏伟东疲惫的眨了眨眼,缓缓呼着气息。
夜辰逸听到夏伟东醒来,脸上也绽放出喜悦,赶紧过来做了检查,对着夏伟东道:“夏老爷子,恭喜康复。”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夏伟东无奈的笑着。
“呵呵,夏老爷子,你只要平时多锻炼体很快就会恢复的。”夜辰逸脸色温和的说着。
“谢谢夜医生。”夏伟东笑呵呵道。
能够醒来,夏伟东完全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对身边的亲人更加的珍惜了,只见他炯炯有神的眼里散发着残暴戾气,声音陡然变得冷冽:“芸羲,闫妮那女人对她不要再客气了。李家的命案,爸爸没有做过,问心无愧,她想公布就公布吧!”
夏芸羲蹙眉格外小心的问道:“爸爸,当年李家命案你真的不知情?”
“我不知道。”夏伟东肯定的说着。
“那闫微微和董小言真的是……?”
夏芸羲一瞬不瞬的看着父亲。
“我夏伟东的女儿只有一人,那就是你。”夏伟东冷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夏芸羲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多高兴,一脸冷漠的看着夏伟东。
“我知道了,爸爸。”
夏芸羲退出房间,开着车回到市区,一路上她只想到两个字“背叛。”
……
终于到了一个月的约定了,闫妮踩着高跟鞋,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完全可以看出她心情很好。
带着两个律师来到办公室,趾高气扬的看着夏芸羲。
“夏芸羲,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你的文件是否已经准备好呢?”
扫视了一眼办公室,发现沙发上坐着两位律师,她认得那是夏氏专门的律师,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看着夏芸羲十分得意。
夏芸羲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文件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想知道是不是你绑架李云依?还拍她的照片?”
闫妮愣了一下,完全模不透夏芸羲搞什么鬼,她绑架李云依不是早已经知道的事吗?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提出?
戒备的眼神扫视了一眼房间,格外小心的盯了盯休息室的门,狐疑的眼神看着夏芸羲,不明白她问这话的用意?
“你不是知道了吗?为何还要问?”
“我知道的不全啊!需要你来补充。”夏芸羲抿唇一笑,透彻的大眼半眯着凛冽的盯着她。
“夏芸羲,别再绕弯子了,你今天注定输给我,夏氏在今天注定要更换主人。”闫妮勾起红唇微微上扬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吗?”夏芸羲漫不经心继续着:“你这么有自信?”
“当然,我一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闫妮自信的抬了抬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哦,这次恐怕要让闫小姐失望了。”夏芸羲勾起浅浅的笑,只是那笑未达眼底,给人一种阴林森的恐怕。
“夏芸羲,我也不怕你耍花招,我知道你很聪明,别到了最后聪明被反聪明误。”闫妮伸出她的手指,轻轻的模着涂得鲜红的指甲。
“呵呵,多谢提醒。”夏芸羲看着她阴测测的笑了,然后对着休息室的门凌厉的声音扬起:“你们可以出来了。”
看到从休息室走出四位穿着制服的警察,顿时闫妮怒火中烧,咬牙瞪着夏芸羲:“你报警,就不怕你最敬爱的爸爸晚节不保吗?”
“闫妮,你千万算万自没有算到这个时候我爸爸会醒来,而且还主动到警察把1966年的事情说了一遍,我爸爸说这事给他无关,现在警方也正在调查,想必要不了多少时间定会还爸爸一个公道。”夏芸羲白了她一眼,还想拿这事来威胁她,只是闫妮没有想到爸爸会主动去报案。
“你撒谎,千日醉不可能醒来的。”闫妮不相信的低吼着。
“千日醉?”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名字,郁即他的声音滚滚而来,咬牙切齿:“是你给爸爸下的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闫妮嚣张的说着。
“呵呵,给人下毒是会做牢的,闫妮小姐你该不会是胸大无脑不知道吧。”夏芸羲白了她一眼嘲讽着。
“好了,把文件交出来吧!”不想和她再废话的闫妮有些不耐烦。
“闫小姐,没有听懂吗?我爸爸主动为1966的李家命案的事情报了警,他宁愿下半辈子做牢也不把夏氏交给你,哦,对了,爸爸说他没有杀李家,警察局已经成立了专案调查小组开始调查了。”
“不可能。”闫妮脸色顿时煞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伟东宁愿玉碎也不要瓦全。
“对了,闫妮,再告诉你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你要不要听?”夏芸羲勾起冷笑对着她旁敲侧击辱骂着。
闫妮抿唇不语,两只眼睛熊熊烈火燃烧着。
“真正活着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李钦,是和你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青梅竹马,后来成了李家的家丁,李家命案其实也是你和的青梅竹马精心策化,目标是李家凉茶秘方和不老秘方。”夏芸羲看着她一字一顿道。
什么凉茶秘方?什么不老秘方?她怎么没有听说起过,假扮闫妮的闫微微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捏着,佯装镇定道:“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闫妮,你以为精心策划得天衣无缝的计划就真的能瞒天过海吗?如果不是你的青梅竹马把凉茶秘方卖给我爸爸,我也不会这么快查到线索。”
夏芸羲嘲讽着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闫微微手指尖在发冷,夏芸羲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她还知道些什么?为何这些她不曾知道?
有些害怕的看着夏芸羲,她那犀利的眼睛像是把锋利的刀子样直插入她的心脏,让她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脸色惨白一片。
“闫妮,你没有想到,你的老底全部被我知道了,你现在还想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呢?”
夏芸羲勾唇一笑,讽刺的眼神凝视着微微颤抖的闫妮。
“带走吧!七十多口人命,你们得看紧一点,这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夏芸羲对着几名警察道。
“谢谢夏总协助。”封斌恭敬道。
“不用,警民合作,共筑平安,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夏芸羲笑眯眯的举起手对着闫妮说拜拜。
“不,你们不能抓我,我没有犯法,都是夏芸羲胡说的。”闫微微慌张的喊着,早知道她就该留着闫妮一条贱命,让她亲眼看到自己败成什么样子。
可惜,让她死得太早了。
而且现在还顶冒着她的身份,闫微微觉得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头儿,我们发现她脸上不对劲。”一个警察目不转睛的盯着闫微微的脖颈看。
封斌如鹰的眼神犀利的盯着闫微微的脖颈,倏地,修长的手指伸到她的脖子面前模了模,用指月复感觉了下,顿时脸色大变,用力的撕开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啊……”由于撕得太猛,扯得闫微微一阵的尖叫。
“闫微微。”夏芸羲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着她。
“你是闫微微,不是闫妮?”
封斌听到夏芸羲喊出的名字,立即变得严肃起来,肃杀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闫微微。
“我,我是闫微微不是闫妮。妈……临时有事来不了,她就让我扮成她的样子来和夏芸羲接洽。”闫微微低下对咽了口唾沫说得格外小心,眼睛里燃烧着希冀。
“所以,那个警察同志,我只是冒名顶替了一下,不算犯法吧!我也不是闫妮,你们没有理由让我去背负闫妮烂债吧!”
“你这还不算犯法,是不是杀人放火才算犯法啊?”封斌举着手上的人皮面具冷讽道。
“我……”闫微微百口莫辩。
“带走。”封斌冷冷的下着命令。
闫微微双手拷上时就觉得她这辈子完了,天施地转,祈求的眼神望着夏芸羲:“姐姐,救我,姐姐,我知道错了,救救我。”
夏芸羲假装没有听见样,若无其事的工作着,就好像刚刚那场钩心斗角和自己没有关系样。
……。
正在苏家陪着李云依喝茶聊天的李钦,今天一早眼皮子跳得厉害,弄得一天心神不灵。也不知道闫妮今天怎么样了?是否顺利拿到了夏氏股份?
“哥哥,哥哥。”
李云依见给他讲了半天话,他一句回应都没有,皱了皱眉,然后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啊……。什么事?”回过神来的李钦忙问道。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我给你说了半天的话,你理都不理我。”李云依微微含笑看着他。
李钦握着杯子,阴骛的黑眸散发出冰冷的光芒,轻轻道:“我在想为爸妈报仇。”
“哥哥,这件事情我们还是慢慢来,太急吃不成热豆腐,更何况现在的夏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得了的。”李云依说着。
突然,一位佣人急急跑进来,道:“夫人,外面来了好多的警察,说是找李先生问话的。”
李钦一听握着杯子的手情不自禁的紧了紧,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立马恢复了镇定。
“哥哥?”李云依不明白这些警察找李钦干什么?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没事,让他们进来。”李钦微微一笑,手握着李云依的手安抚着。
封斌带着他几个手下严肃的走了进来,看到李钦后亮出自己的证件,便冷冷说着:“李钦先生,我们怀疑你与1966年李家七十多口命案有关,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你说什么?”李云依以为自己听觉出现了问题,激动的扑上去抓住封斌的手再次确认道。
“苏夫人,我们怀疑李钦先生和1966年李家七十多口命案有关,今天我们是来让他跟我们回去协胁调查。”封斌说着。
“你们把我哥哥叫去问什么?当年的事情他也是受害者。”李云依有些不明白,脑子就像被一团浆糊给糊住了般。
“苏夫人,这个就要问李钦先生了,至于他是不是受害者,我们还要进一步调查才能知道。”封斌恭敬的说着。
“妹妹,别担心,我只是配合他们调查,不会有事的。”李钦微笑着说。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此刻,内心是有多么的慌乱。
紧张得他手心都开始冒着细汗,忍不住湍测这些警察知道多少?或者是夏芸羲最后的挣扎想要找警察来吓吓他。
“那好吧!哥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这就给文昊打电话。”李云依忙拿出手机打给了苏文昊,把情况给说了一下,让他赶紧去警局看看。
接到李云依的电话后,苏文昊拧着眉沉思了片刻,便打了个电话给封斌,事情的大概了解后,苏市长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里优闲的品着茶。
母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被那个李钦洗得一干二净,是非不分了。
拿着手机拨了夏芸羲的电话,响几声后电话被接起,苏文昊微笑着问道:“老婆,事情都解决了?”
“嗯,算是吧!只是闫妮没有抓到。”夏芸羲蹙眉回答着。
“放心,她的姘头抓了,很快也会找到她的。”苏文昊安慰着。
不过,心里也隐隐担心起来,这闫妮没抓到会不会对老婆报复呢?想起电梯事件,董小言嚣张得目无法纪,拿着枪杀人就像是砍西瓜样。
挂了电话后便给沐清歌打了过去,才知道董小言打死了两名手下穿上他们的衣服逃跑了。
这下苏文昊不淡定了,闫妮没有抓到,董小言又逃跑了,抓起车钥匙往夏氏驶去。
总裁办公室里,夏芸羲拿着丝丝调查的资料,1966年的李家命案真相也揭晓,原来一切都是闫妮搞出来的。闫妮是李云依哥哥的女朋友,因为父母不同意,李钦只好等拿到家传凉茶秘方和不老秘方之后和闫妮私奔。
谁知闫妮知道李家秘方的事情后,便与李家的一个家丁串通后密谋了一场山贼袭击李家的假象。
这个闫妮,心肠还真是歹毒,对心爱男人一家人也下得了手,一家七十多口人命。
正想得入神,桌子上的内线响起,夏芸羲伸手按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喂。”
“夏总,沐总求见,请问要见吗?”
“沐总,那个沐总?”夏芸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蹙眉问道。
“就是沐氏集团的沐清歌沐总裁。”思雨看了一眼清歌道。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便道:“让他进来。”
“是。”思雨放下电话,微笑着对沐清歌说道:“夏总请沐总进去。”
“好,谢谢思雨秘书。”沐清歌漾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把思雨迷得满脸绯红,娇羞的低下头。
听到推门的声音,夏芸羲戏虐道:“清歌,你什么时候成了沐总了?我怎么不知道?”
沐清歌模了模鼻子,尴尬道:“我这不是来找昊嫂子嘛!怕引起人误会,便称为沐总来和夏总谈生意的。”
“找我什么事?”夏芸羲看着对面的沐清歌,眼里迸射出一股清冷,拧了拧眉,想起他曾对自己说过,暂时还不能动闫妮,闫妮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想着,想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沐清歌。
沐清歌蹙了下眉,神情变得冷峻起来,盯着夏芸羲道:“昊嫂子,我是来告诉你恐怕若上大麻烦了。”
“哦。”夏芸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透彻的大眼盯着他。
沐清歌紧绷着脸严肃道:“昊嫂子,我给你说正经事,你别用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好,你说吧!”夏芸羲道。
“我之前不是给你说过闫妮不能动,她背后靠山是五州集团。”沐清歌严肃道。
“五州集团?”夏芸羲蹙眉探寻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