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立马安排人马给冷倾绝把脉看病,御颀天双手紧紧抱住冷倾绝,好不让马车的颠簸碰到冷倾绝。
小心肝一直跳高啊跳高,医者抹了把额际的汗,王上亲自抱着冷倾绝,他这个给冷倾绝看病的能不手抖心乱?
“到底是什么毒?倾绝会有生命危险吗?可否有解?”见医者把半天还没给一句话,御颀天本就怒的就更怒了。
就差一脚踢出医者滚出马车。
“禀、禀王上,冷公子中了奇毒,此毒经由太阳挥发,且需要和液体想作用。冷公子是在海边发作的,此毒极有可能是过海水发出,一呼一吸便中了毒……”
“再敢废话,寡人要了你的命!”阴鹜的盯着医者,御颀天真的想杀人。
“是、是!此毒有解!此毒有解!只要以鲜血喂之十日,再辅之以蓝徵的珍草喂服,冷公子便可痊愈!愈后还能强身健体,使冷公子内劲充足!”
“还愣着?既然有解,还不快救人!”冷倾绝身子越来越冷,抱在怀里也没有一丝温度,御颀天没空理会医者的愈后如何如何。
得命,医者哆嗦着自药囊打开一张牛皮,慢腾腾抽下一把刀,一张老脸都是痛色,咬着牙将刀刃放到自己手腕上,医者是怎么也下不来这一刀。
马车内没人,暗卫都在前方开道和准备救治冷倾绝相关事宜,医者一听御颀天的话就只能放自己血救人!王命啊,不能不遵!
可是,要割自己十刀还得一天一刀留着慢慢割,医者怕疼!他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啊!
“把刀给寡人!”冷声看着医者,御颀天一个伸手夺过刀,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起刀落,一道血口子就横亘在御颀天手腕。
将血口子放到冷倾绝唇边,御颀天见昏迷的冷倾绝还有主动吸血的意识,那俯头准备渡血相喂的动作就停在半空。
看着冷倾绝染血的红唇一动一动的允吸着自己的血液,一股块感由手腕传达自大脑。忍着心底那股骚动,御颀天看着冷倾绝凸起的喉结有规律的耸动着,也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
车内气氛太诡异,医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直视身前两人,或许是觉得他们太暧昧,他老头子害羞。
总之,直到御颀天给冷倾绝喂够了血,医者这才趁着恰好到驿站就将暗卫翻出来的药箱拿出来,从箱底翻出一片拇指盖大小的金色叶子。将金叶放入冷倾绝口中,医者吩咐,“两个时辰内不得取下”
“这就是蓝徵的珍草?”
“是!蓝徵虽听命夜不遇,仰慕夜不遇,师从夜不遇,但是他乃天纵之才,且有仁者医心。这片便是他馈赠于我的!”立于床旁,看着越王如何为冷倾绝捻被,医者再度垂眸不直视。
“至今日之后寡人要连续喂他十日,是不是需要十片金叶?”
“……是”金叶珍贵稀少,这蓝徵赠他一叶已经算是极大的恩惠,那十叶……
“退下”
“诺!”
轻轻摩挲着冷倾绝的唇,想起方才那股融合在一起的块感,御颀天不期然想起发兵前的那一夜。御颀天承认,对于吴王夫差,他是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的,而手下这人,他是他亲自赐名的“冷倾绝”,是来自未来世界的先知,是高贵冷艳的冷公子,是让他想占有的倾绝……
面部渐渐柔和,御颀天看着自己手腕染血的白布,眸子愈发亮堂。
美人,是他的,江山,也会是他的!
“来人!”
“王上!”
“立刻启程,寻找蓝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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