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御颀天……”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冷倾绝挣扎着,想起上次给了御颀天伤口一拳,一拳下去。
“倾绝,我在,不用喊那么大声。”伤处早就好了,御颀天任冷倾绝打。
“你还想不想稳定军心?想的话就给我滚起来!”
手轻轻的顺着脊骨滑向股间,一路向下还一路轻捻慢挑,御颀天不慌不忙更不急,呼吸一紧,御颀天将手伸了进去,沿着花型慢慢转动……
“刚才不是要我求你?怎么,现在不想要我求了?别放弃,我也期待倾绝能让我开口求你呢。”暧昧的动作暗哑的嗓音,御颀天想起那夜的逍魂,喉头更紧。
知道御颀天这是说想要他求他,就得先满足他从了他,冷倾绝还不急勾起唇就感受到御颀天的动作,冷倾绝浑身一震。想起上上次那几条恶心的蛇,想起上次被御颀天屈辱的逼迫,冷倾绝不期然停止挣扎,放松了身子任御颀天的手在里面扩大。
“如何?想进去吗?”嘴角勾起,冷倾绝嘲讽的笑,“女人玩够了,我这副男子的躯体越王陛下可喜欢?是不是食髓知味了?哼……”
因为愤怒,冷倾绝使尽全力推开御颀天。随意的抚了抚凌乱的发丝和衣服,冷倾绝继续笑,“既然王上都不在意军心,隶臣就下去了。如今谁主谁奴,隶臣清楚,自是会记得身份!”
转过身,鼻子一酸。冷倾绝挺了挺腰背,扬了扬下巴,瞬间,高傲冷绝的形象就出来了。
听出冷倾绝声音里的讥讽还有那一分落寞伤心,御颀天慌张起身抓住冷倾绝的手,“你在伤心?”
又将下巴扬了扬,冷倾绝嘴角的弧度更大,转身低瞥了眼被御颀天拽住的手,“隶臣的情绪与王上何关?怎么,不准隶臣走?”
眼里赤luo着讽刺,冷倾绝半掩着眸,月兑开御颀天的手搭上自己肩膀,白希骨感的手指滞了片刻,继而屈起来轻轻一勾,原本松散的外裳就滑落于地……
继续月兑衣服的手被压住,嘴角的弧度继续扩大,抬起头直视御颀天,对上御颀天紧皱的眉,冷倾绝轻哼了一声,“刚才不是一心想要?怎么?现在软下去了?既然王上没了需求,那便容隶臣退下!”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你为什么伤心?就因为我想碰你你不情愿?”
“哼,越王想要,我若知好歹就得月兑光光躺给你压,哪有我情不情愿。”
“冷倾绝!你真以为寡人没人可碰是不是?想寡人不碰你这不可能,你说得很对,只要寡人想要,你就得月兑光光躺下来给寡人压!”冷倾绝就这么厌恶和他亲密?御颀天恼火,他没看出来这一路上他都在忍耐?为了照顾他,多少次他都生生压制自己没碰他,更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他连任何人都没碰!
刚才也只是想亲昵亲昵他,根本就没想对他如何?他就这么一副被侮辱的愤然表情?
自尊心受挫,也恼自己对冷倾绝的百般纵容。御颀天端起冷倾绝下巴,故意凑上前呼吸着冷倾绝的呼吸,启开唇,御颀天压制着怒气,自牙缝蹦出话,“滚吧!寡人不想看到一个不情愿的男宠!下次将自己收拾干净了,堆起笑了,再滚来伺候寡人!”
转身背起的手在袖子下面紧握起来,御颀天让冷倾绝滚,自己却滚了出去。
看来是真被气着了!
看着青山绿水阳光璀璨,御颀天回头,无视出来的冷倾绝,恨恨的再走进去。
刚办事回来的橘红臣看着自家大王走出来又走进去,还故意别过头不鸟冷倾绝,偏偏眼角又去瞄冷倾绝,很无语的望了望碧蓝的天空。
他的主子多年来醉心霸业,这还是橘红臣第一次看到钟情于他事的越王。
说不清是替王上欢喜还是替王上忧心,橘红臣知道,这一切得看冷倾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