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这么高调是要吸引宫商傕徵羽来逮你吗?快换下来……”说着,老头子要扯冷倾绝衣服。
“何须吸引!我们一进临淄夜不遇便发现了我们,如今参加他的婚礼,我穿得不好岂不是对夜不遇的不敬?”淡笑的阻止老头子,冷倾绝眸中自信满满,他刻意在城中滞留数日,等的就是待会那份邀请函!
老头子不解,一个银面具,一顶红纸伞的男子摇曳生姿的走向他们。
嘴角的弧度一点点绽大,冷倾绝笑得很温柔。
“子商见过冷公子!”银面具红纸伞,典型的夜不遇手下装扮,唤子商的男子语气淡若,举止更是彬彬有礼,无视围起来的人群,朝着冷倾绝就是一记颔首礼。
“主子知道冷公子还生存于世,特意派我来此处接冷公子观礼,冷公子请……”子商说是请,但横手之际显然加了内力。感受着子商给的迫力,冷倾绝淡然任力道侵袭自己,身子微微往后,面露一丝狼狈!
满意冷倾绝有如此反应,子商眸中燃起一丝无趣,引着冷倾绝和老头入宫,留下一地歆羡不已的平民。
彻底呆住的老头子看着身旁的冷倾绝,觉得他还是林中见到的那个,但又觉得以前那个没这么多东拐西绕的心思,可这前后不过半月,一个人能变这么多?
摇摇头不让自己想太多,老头子告诉自己,闲事莫管,拿到草药就撤。
齐王大婚,国后是数年前名骚各国的美男夜不遇,还是他们王上日思夜想多年不纳后的夜不遇,婚礼气势不得不恢宏,婚礼器物不得不壮观……
看着铺满百来层石梯的红布,冷倾绝洁白的靴子踩上去,一个脚印落下又一个脚印添上,丝毫不心疼这绝品绸布被如此使用。
半途,一道凛冽的视线紧紧盯着他,好似他们是仇人般,冷倾绝疑惑的抬眸扫去,却只能看到一个个笑容喜气的齐服者,压根没有那道凛冽的视线。
齐王大婚,参礼的各国贵胄过多,冷倾绝于瞬间便被身后涌上来的贵胄给淹没。于子商带领下进了右边尾座。
“据说你们宫商角徵羽都是因为恋慕夜不遇才会任夜不遇驱遣,今日夜不遇大婚,你们不伤心?”宾客都未来齐全,大殿内,冷倾绝举起一铜樽,嘴角微挑。
“冷公子该关心的是自己,我等的心情冷公子无需多虑!”
“是啊,臭小子你要担心的是自己安危,我看我们还是告辞的好。”老头子说着就要拽起冷倾绝。
“主子没到,冷公子还是先坐着等主子来了再跟主子告辞的好!”
“不行啊臭小子,这里人太多,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急色越来越明显,老头子一把拽起冷倾绝,一手拦住要来抢人的子商。
“大王驾到!”恰此时,响起一声。满庭
“寡人大婚,各位不远万里来为寡人庆贺,实乃寡人之幸!来,寡人和不遇先敬各位一尊!”黑服红裳,鼎礼乐丝,已经换上一身帝王服的齐王玉琉轻扣,嘴角是激动得不能自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