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着急,因为这一次我能够引出陆鹏举,就是一个胜利。(凤舞文学网)而事情随着剧本发展下来,我挤破脑袋也不会想出苏东坡和张晓军会干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就在苏东坡和张晓军绑架杨建之后的第二天,陆鹏举就蠢蠢欲动了。
夏季的狂风随着暴雨席卷了整个上海,在这种复杂的局面下。大风将起,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高媛媛是一个下围棋的高手,她手上现在有陈妙妙和赵洪这两个小棋子,杨建也是他们的棋子,不过被我们捕获之后顶多只能算是半个。而在我手上的棋子却也屈指可数,黄子龙,徐功生两个人加起来才只能算半个棋子,因为这两个人都是老油条,根本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黄子龙能给我提供一条游艇就算不错了。
而徐功生更是直接选择中立。而张乔也能算一个,王颖丽也能算一个,而老狐狸则也只能算半个。其实老狐狸才是真正的姜太公,这件事情自始至终他都门清,而这件事情也是他考验我的最后一道关卡。
而陆鹏举却不一样,陆鹏举后面还有一个陆家。而整个陆家,则在上海这个棋盘上面,占据了一个不小的位置。所以说,不管怎么样,从目前来看,这件事情我都处于劣势。
由于苏东坡和张晓军的动作,让陆鹏举再也忍不住了,所以原本平静的场面,一下子就变的暗流涌动了。
……
香港是一座购物天堂,更是中国的东方之珠。
如果说我对香港最深的印象,那一定莫过于3级片了!在大陆,恐怕也就只有香港的3级片能够让我体会到国人对于爱情动作片事业的喜爱,特别是著名的一路向西,当年我为了求这部电影的种子,走遍了各大论坛。最后当我看到这部港产党营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被王李丹妮那傲娇的大胸脯给征服了。
当然,这都是我当**丝时候的事情,不提也罢。
俗话还说得好,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
我来香港两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坐在铜锣湾喝下午茶。这是一个繁华的步行街,人们来来往往,大多数人手中都捧着一部相机,绝对是来香港游玩的游客。这些人时而停下脚步拍摄两张照片,时而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
而我则坐在小店玻璃幕墙后的桌子上,享受着温暖的太阳,喝着味道还凑合的下午茶,生活过的有些惬意。其实有些时候,我挺想和孙晓青随便找一个靠近海的房子,然后我们两个在那里面住一辈子,等到老的时候,我还抱着她坐在海边,去看那看了一辈子的海。
不知道为什么,下午茶小店里面响起了一首《挥着翅膀的女孩》。这首在03年发行的歌曲,绝对唱出了大多数少年少女的情怀,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想起了当年的马晓丹,她似乎也挺喜欢这首歌。只不过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就再也不哼这首歌了。
一杯茶喝完了,服务员又过来给我续了一杯。
我抬起头看了看服务员,问她:“还好吗?”
她并没有拒绝我的问题,而是肯定的答了一个:“还好。”
然后就又去忙了。
我失望的笑了笑,马晓丹来了香港,而且还被我遇到了。
冥冥之中的缘分?还是上天安排的巧合,可是再见的时候,我们两个只有这五个字的简单对话。我感觉心情有些沉重,有一种压抑着说不出的感觉。不过看着马晓丹忙碌的身影,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其实相较于以前,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淡了许多。而到现在,只是过了三年而已。
三年改变了多少事情,也改变了多少人。
看她给客人服务时娴熟的手段就知道她又流浪了好多地方,然后才到了香港。在这座东方之珠中为城市的发光贡献自己微薄的热量。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进茶餐厅里,男人黝黑的就好像是一条泥鳅一样,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乡下来的农民一样。事实上,这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农民,他穿着一条呢绒裤子,和针织上衣。脚上是老布鞋,绝对不是北京布鞋那种品牌布鞋,而是那种手工做的布鞋。
男人径直的走到我的跟前,坐在我的对面,他就是在我家乡生活了两个月的林国庆。
两个月,足矣改变一个人了。
村官难当,相较于市级以上干部的决策性部署。村官的家长里短,人情冷暖尤为强烈。这两个月以来,林国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磨难,这些磨难几乎颠覆了他整个人的性格。让他变得更成熟,更稳重,更务实。或者也可以说,他身上磨砺出了农民式的狡猾。
林国庆坐下来,转头看了看忙碌的马晓丹,笑着对我说道:“郝仁,这回你可玩大发了,月老给你们两个都安排到一起了,不打算从生理上逆袭一下你的曾经的女神?祭奠一下你那躁动的青春。”
我翻了个白眼,道:“滚蛋,别胡说。你来香港找我干嘛?”
林国庆哈哈一笑,整个人显得特别憨厚,也特别狡猾道:“你看看,着急了不是,我们哥俩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你茶都不让我喝一口就开始让我给你办事。”
我将马晓丹刚才给我上的那杯茶递给他说:“大哥,你喝吧。”
林国庆将茶端了起来,喝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巴说:“唉,不如你家门口那口井里面的水甜。”
“在农村感觉怎么样?体会没体会到那种赚一个钱比登天还难的困境?”我看着有些狡猾的林国庆说。
林国庆点了点头,诚恳的说:“说实话,我去你家之前,只知道农村人赚钱很难,但是当我看到你老家整个村里面只有十几个壮劳力,剩下的全都是老弱病残和十岁以下儿童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一块钱掰成两块花。”
我叹了口气,看着香港繁华的街道,有些落寞的对林国庆说:“那就是我的童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