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青语巴拉巴拉给我讲了几个小时,她自己也早就困了。(凤舞文学网)打了个哈欠,看着还没有走意的我。脸蛋有些红扑扑的,青语是个聪慧的女孩,我白天才答应考虑几天,现在却深夜上面和她谈项目,而且我来的时候还怒气冲冲,心思活分的青语已经猜出了这里面可能发生了些什么事。
她装作很随意的问我:“郝仁哥,你跟婉玉姐吵架了?”
“没有。”我随口就说了个谎,我不愿意让人知道我和夏婉玉吵架的事情。
青语见我不说,讪讪一笑没有问,而是委婉的说了一句:“那我要睡觉了,郝仁哥要干嘛。”
青语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是晚上两点多了。我模了一下鼻头,说:“那我回家,我来就是想问问你计划做什么方面,回头你将计划书整理详细一点发到我邮箱。”
青语点了点头说:“嗯。”
……
从青语家里出来,我开着车走在深夜的大街上面。脑海中想着青语说的这件事情,心中感觉有些欣喜。如果青语所说的这个创新工场真的能做起来的话,无疑不是一场家电装修行业的革命。这个项目目前还不会向偏远农村普及,因为就连智能手机许多农村上了年龄的人都不会玩,所以目标用户群是都市白领一族。下了前先给浴缸里面放好水,再将家里的空调温度调好,回到家里各种舒适惬意。当然,这只是物联网的冰山一角而已。
想到这里,我不由又想起了夏婉玉的话。
现在冷静下来之后,我也感觉夏婉玉话中并没有恶意。可是她让我去她公司里面做事,我真不愿意去。说我大丈夫主义也好,说我脑抽也罢。但是我真不愿意在夏婉玉手下做事,因为之前我就在她手下做过事,体会过那种卑微的感觉。
钱,钱,钱!
开着车,我的脑海中全都是这个字。
到哪里去弄点钱呢?我摩挲着下巴,想在上海弄点钱是不可能了。但是不在上海弄,我去什么地方弄?初步估计这个项目的前期投资最低也要几百万产品研发费用,后期的广告宣传也肯定价值不菲。只要产品出炉之后可以邀请加盟商,这样慢慢就能收拢产品。
最低这个项目也需要百万到五百万之间的投资,谁能有这么多钱?
找林国庆?不行,他是官员。找张晓军到可以,他在香港混的还不错,钱应该很多。我不管时间,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张晓军接了电话,他那边锣鼓喧天,他喝的醉醺醺的,说话非常大声。我直接将电话挂了。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人,文慧姨。
吕文慧。
老狐狸生前给我留下的几条重要的关系她就算一条,她在央行工作,找她应该没错。她即便不能帮我,应该也能给我几条门路,帮我找几个投资人。对,就找她。我拿出手机,翻出她的号码。这才无奈一笑将手机丢在了一旁,现在是凌晨两点多,可不能打电话骚扰人家。
明天再说吧。
找到了门路的我心情十分激动,看了一下时间,自己也十分困。我想让夏婉玉也冷静一下,于是我就不准备回去了。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就住在外面。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张晓军的电话,我睡的朦朦胧胧,接通了电话说:“喂。”
“四儿啊,昨儿个你给我电话了?”张晓军问我。
“嗯。”我困的要死,看了一下时间,才他妈早上五点四十。
“有啥事。”张晓军才不会管我睡觉没睡觉,直截了当问。
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才将事情说出来。
张晓军听了之后说:“我当啥事,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我来帮你办。”
我又打了个哈欠说:“你别着急答应,找徐若云商量一下,她要是不同意也就算了,我这边不着急,我还有别的办法。”
“她算个逑,兄弟有难我能不帮。”张晓军说。
我无奈一笑,张晓军说晚上再给我电话。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打了个哈欠又睡了个回笼觉,到九点多在酒店吃了早餐我才回去。昨晚上是我有点激动,小题大做,我已经准备好了回去给夏婉玉道歉。结果我刚到家,夏婉玉却不在,张玲在家里,我问张玲夏婉玉去哪里了。张玲说夏姨昨晚上哭了一晚上,早上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好像是去了金茂酒店。
我眉头一皱,问张玲:“她去那里干嘛?”
张玲耸了耸肩说:“我那知道去。”
带着疑问我来到金茂君悦酒店,在楼下停车场,我发现了夏婉玉在国内开的红色路虎。在路虎的旁边停着一辆北京牌照的黑色奥迪,我感觉有些好奇,就来到酒店前台询问了一下夏婉玉的情况,酒店前台服务员告诉我夏小姐早上在金茂君悦开了一间房,大床房。
我脑袋懵了一下,夏婉玉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要乘电梯上去,电梯出口处夏婉玉和大月复便便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赶紧闪身躲在吧台后面,看着夏婉玉和大月复便便的男人走向酒店早餐厅。前台小姐见我惊慌的模样,有些怪异的说:“先生,您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我的脑海在巨震。我突然无奈失笑,我在这里又算个什么呢?我走向停车场,背影失落无比的准备离开。可是突然之间,我又想到了一个细节,从电梯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她们两个前后差距有很长,而且夏婉玉的谈笑似乎也是装出来的。我了解她,她如果是真喜悦的话,会露出牙齿,但是刚才夏婉玉的笑容,连一颗牙齿都没有露出来。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我径直的走向早餐厅,夏婉玉正在陪着男人在西餐厅选早餐,男人右手端着餐盘,左手在夏婉玉背后,想要去放在夏婉玉的腰上。我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大吼一声:“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