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洁面前不是没有过女孩子符合她们的标准,很干净,全身没有一点瑕丝,但,秦陆面对她时完全没有反应——即使是服了药物!
那洁赤着身子踏进浴室,氤氲的浴室里,她闭着眼,仰着头任水流冲洗着她的身子,缓缓滑过那婉延的曲线…没入到那幽深之处!
她不知道,有一双炽热的眼一直盯着她。
眼的主人只穿着雪白的浴袍,修长的身体年轻而结实,往上,是他俊逸的面孔。
他靠在浴室的门口,看着她的身子许久,直到身体内的骚动再也克制不住,才缓缓走进去,从背后抱住了那洁的身子……
那洁站在水流下,忽然腰间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给抱住。
她想也不想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嘴立即被后面的大手给捂住,随之是一声清雅好听的男声,“我是秦陆!”
秦陆?
是他,是她想嫁的男人,也是她即将要嫁的男人?
那洁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的束缚,一下子转过了头,清冷的眼和他的直直地撞上——
他很年轻,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帅,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尤如贵族般。
事实上,他就是贵族,秦家不光是豪门,陆小曼还是商界名女人,旗下的碟妆服饰是亚洲首屈一指的品牌。
秦家的财富多得吓死人!
而秦陆,秦家唯一的长孙便成了整个H市女孩子想嫁的对像,没有想到秦家会发贴子给一些经过调查而合格的家庭…
但那洁并没有收到帖子,她手里的,是同学许雅婷扔掉而捡起来的。
不管怎样,她被选上了,面前的是那个H市里神话般的男子。
她怔忡着,想起奉管家临走之前的交待:“不管发生什么事,接受它!”
这,是她必须要承受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在她出神之际,秦陆已经一把抱起她,往床铺而去。那洁不知道,在他表面的平静下,是被那烈性的药物所控制着,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厮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身下……
那洁紧张得几乎不敢喘气——她从不曾这般和一个男人赤*果相对过!
颤着睫,她别开脸,不去看他情动的面孔。
秦陆伸出手指,一一抚过她侧着脸的五官。
他承认他在第一眼看见她的身体时,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那股子欲*望就蠢蠢欲动了,如果不是还有那一点理智在,她早已经被他撕裂!
这种感觉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不堪,因为他算是十分珍视她,小心地对待着她的每一处肌肤。
可是,很快她就不那么想了,当他移开身子,重新和她脸贴着脸时,每一寸的试探都痛得无法呼吸…
那洁紧紧地咬着唇瓣,其实她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疼痛…痛得几乎要死去!
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很舒服吗?
她悄悄地抬了眼,望着他紧绷着的下颌——还有那张被**折磨的面孔。
不再平静,此时的他很放纵。
大概是因为药性,他的时间特别长,第一次几乎有一个小时才结束,后来又陆陆续续地做了两次。
直到夜深,他才松开她的身子,两人汗湿着身子沉沉地睡去。
他们不知道,他们在欢*爱的时候,床顶一直闪着红色的小灯…
另一个房间里,陆小曼坐着,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静静地看着巨大显示器里一男一女的交缠。
她的脸上面无表情,良久,她将面前的面画关掉。
门外,奉管家走了进来。
“太太,要不要叫少爷回去。”这让人知道了不好!
陆小曼睨了她一眼,“不用了,也该让他们彼此认识一下不是吗?”
她率先走出去,管家自然紧紧跟上。
清晨,那洁睁开酸涩的双眼,望着四周豪华的装饰,有些怔住。
昨晚的一切如同倒带般地在脑海中过了一次,然后她的目光落到一边的男子身上。
就像记忆里的,他很帅,也并不像是她想象的有什么不好的特征,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为什么必须买妻子?
她想不通!
她也没有时间去想,昨晚她没有回家,母亲一个人在家…
心里惊了一下,立即掀了被子准备下床,刚拿起一边的衣服要穿上,就望进一双目光平静的眼里。
是的,平静!
床上的秦少爷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的床上会多个女人,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半天才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淡然有些激怒了那洁,是啊,他买了东西,当然有权知道商品的名称了。
那洁仰了仰头,轻轻吐出两个字:“那洁!”
他的眼几不可见地闪了一下,她自嘲一笑,“是不是你家替你买妻子,就连名字也得是干净的。”
她的尖锐让他皱了下眉,好半天才不悦地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他的话让她知道自己有些激怒他了,但无意去讨好于他。
再糟糕,他得到她的身体,付一夜的费用…心里凄然一笑,她本就没有选择不是吗?
出乎意外的,他并没有将怒气再扩散下去,只是有些冷淡地起了床,穿上衣服,只留给她一句话,“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他说这话,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鼻子竟然有些酸…
有多久,没有人对她有这么一句关切的话了!
今天,竟然是由一个占有了她身子的男人说了。
那洁缓缓穿起衣服,忍着腿间的酸痛小心地下了床。
掀开的床单上,一朵褐色的莲花绽放在雪白的布棉上,她苦涩一笑。
房间里静悄悄的,打开门却见着外面站着的奉管家。
她恭敬地站着,见到那洁出来,微微笑着:“少夫人,我送你回去吧!”
那洁笑得有些虚弱,她现在最需要的是睡一觉,但在这个豪门的房间里她睡不着。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婉言谢绝了奉管家的好意。
奉管家自然瞧出她的为难,很善解人意地说,“那您路上小心些。”
那洁点点头,乘坐着电梯离开。
见她离开,奉管家立即走进另一间房间,里面赫然坐着陆小曼和秦陆母子二人。
“回去了?”陆小曼手里端着一盏精致的骨瓷杯。
奉管家下意识地看了看一旁的秦陆,然后低声地说:“是的夫人。”
她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说:“这位那小姐并没有收到我们的邀请函,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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