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被他拉着向里面跑着,穿过大厅,才来到楼梯那儿,秦陆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始吻着她…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儿,将自己火热的唇舌探到她的小嘴里,一次又一次地在里面翻江倒海着…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着,两人紧靠着,两颗跳动剧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震撼着对方。
吻,慢慢地变了调,他扯着她的小礼服…
此时,大厅里是黑暗的,只有他们的喘息心跳,那么清皙可闻!
那洁身体热热的,闻着他身上的那股子浓烈的味道,她觉得头晕晕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口。
“宝宝,想不想要?”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是他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着问。
此时,那股躁动似乎缓和了许多,但是空气中更加炙热的,似乎一触即燃。
秦陆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缓缓地移动着,她觉得像是有千百伏电流穿过身体,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脆弱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
他的唇再次寻到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住她,现次将两人带到无边的激情中…
“秦陆,别在这里,会有人。”关键的时候,那洁伸手推开他。
黑暗中,她气息不稳地瞧着他,眸子里浸着水光…
秦陆注视着她的眼,伸手,一点一点地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俯低身子在她的唇畔流连着:“宝贝,别怕,今晚只有我们两个!”
他将她的身体压向白玉石的栏杆,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子轻轻地颤着,但是她来不及害怕,秦陆那如水一样的情火就将她焚烧怠尽…
在无边的黑暗中,他狂妄地占有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从来没有过的激情…
秦陆知道她承受不了太多了,但是酒精的刺激下,他无从控制。
结束后,抱着她去房间,瞧着她的小礼服挂在腰际,那娇女敕的身子柔若无骨,他禁不住又覆到了她的身上…
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哭泣,他还是坚定地要了她许多次。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上挂着泪痕。
秦陆有些内疚,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她好像睡着了,但是秦陆知道她没有睡着,因为她的眼睫在轻颤着。
“宝宝,我帮你洗个澡好不好?”他的声音轻柔,一点醉意也没有。
她没有吭声,秦陆怜惜地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将她放在浴缸边缘,他放好水再将她身上的小礼服给月兑下来。
月兑的时候俊脸微红,因为整件衣服都被他扯坏了。
他记得他炙热的时候,几乎是用撕地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那瞬间的撕裂声和她的惊呼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他今晚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的侵占着她的身子!
除去那衣服,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因为是夏天,所以一会儿她的额头就出了细密的汗。
秦陆拿了一杯水给她,“喝点水解解酒。”
今晚她也喝了不少,算是有些微醉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由着他喂了水给她,之后就无力地闭上眼。
秦陆帮她轻轻地洗着身子,那一身红痕怵目惊心,他不敢用力,生怕弄伤了她。
忽然,她睁开了眼,那略疲惫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语气带了一抹嘲弄:“秦陆,刚才你的狠劲儿到哪了?”
秦陆一怔,尔后在她的小上拍了一下:“在这儿。想不想试试?”
这丫头知不知道光着身子挑衅一个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看着他那样儿,那洁的小嘴轻叹了口气:“秦军长,我怕你有心无力了!”
秦陆瞪了她一会儿,忽然扯着自己的皮带,吓得她尖叫一声,想躲,但是身体实在太酸涩,一动也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坐了进来,随即,她的身子被搂到一具火热的怀里。
她移着自己的身子,想挣开,但是他一把搂着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说:“要是不想再来一次,乖乖地别动!”
她很快就感觉到他身体变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秦陆低笑一声:“这才乖!”
她气得低头咬了他的手一下,秦陆只觉得是蚊子咬了,他的大手轻轻地帮她洗干净,等她好了,将她抱着转过来,自己则趴到浴缸边缘,扔了块搓澡巾给她:“帮我搓搓!”
她娇着声音:“没有力气!”
“那就轻一点!”他的语气有着不容置辩的命令。
那洁瞪着他半响,才心不甘心不愿地开始为他服务。
秦陆享受着她的服务,半闭着眼,带着一抹邪气说:“小洁,难得享受你的侍候,要不,来个全套的!”
他那样像个坏痞子,不,他现在就是个坏痞子,满脑精虫的混蛋。
她将手里的澡巾往他背上一扔——
姑女乃女乃不侍候了!
洁白如玉的身子下了地,虽然是钻心地疼,但是她还是决定离开。
秦陆慢了一拍,回头的时候,就见着她光果的背影。
愣了一下,立刻踏出浴缸,就见着她走进了更衣室。
这丫头不笨,知道这里有她的衣服。
下一秒,秦陆凝起了眉头,一把抓住她打开柜门的手:“深更半夜的,你穿衣服干什么?”
她甩开他,继续穿上内衣,套上一件连体的裤装,黑色让她显得利落,头发也被扎成马尾。
“你想去哪?”他的眉头皱紧。
那洁回头瞧着他:“秦军长,当然是回我的家!”
她说完就往房间外走去,动作快得他来不及反应。
秦陆跟上去,走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连件内内也没有,但又怕她走远,于是只来得及围了一条短小的浴巾就走了出去。
他光着脚跑下楼,就听着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从车库里响起。
——她开走了一辆黑色的跑车。
因为这里的安全性,所以这里的车都没有上锁,她很轻易地开走了他的车。
秦陆急了,快步跑到车前,刺眼的灯光照射过来,他看着车子朝着他开过来…
一点儿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一直站着,他不信她真的敢撞过来。
那洁的小脸瞅着前面的男人,冷哼一声,油门轻轻一踩,车子加速…
在距离秦陆还有几米的时候,他有些狼狈地避开了,那洁将车开了出去…
他低咒一声,这个丫头当真是不要命了。
秦陆立刻跑向车库,开了另一辆跑车,将油门踩到最大,他就不信他捉不到这个小混蛋!
车子疾速地驶上了马路,他看到她的车大概有三四百米左右,正开往市区的方向。
两辆车子的性能差不多,秦陆即使开到疾速,也没有能一下子追到她。
他半果着的身子坐在驾驶座上,浑身都纠结着,充满了一股野性的力量。
两人开了大概有十分钟,他一直没有办法追上她。
这时,前面的路口红灯亮了,秦陆看着她将车子停在了路口,明显是在等绿灯。
他冷笑一声,小东西,看你还往哪儿跑!
此时正是深夜里,没有什么车子,秦陆将油门踩到最大,直接着车开到她前面,尔后猛地掉头,笔直地朝着她的车开去。
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她瞧着他的车子,还有——
车子里半果着的男人!
他疯了,这么出来被人拍到,想想都很精彩。
他的车开得很快,她想倒车,但是后面被人堵住了。
她一咬牙,迅速地打开车门,跳下车。
修长的黑色身影在高速上跑着,秦陆的车在距离她的车几米的时候猛地掉头,然后就…绕过那车——
逆向行驶了!
路上车不多,不然以他这开法一定乱套。
那洁跑得很快,但是再快也没有秦陆的车快。
他很快就赶上了她,车子放缓了速度,他摇下车窗,大声地叫她:“小洁,上车!”
她充耳不闻,就这么一直往前跑,秦陆火了,她还赤着脚呢!
她不怕脚磨破了。
她不疼,他还心疼!
见她不肯停下,秦陆猛地踩了刹车,那尖锐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地刺耳。
接着他下了车,追赶着她。
那洁跑着,只感觉到脚上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扎到了一样。
但她忍着痛,继续跑,只是姿势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秦陆瞧着,心里有数,他快跑了两步,大手一捞将她的身子给搂到怀里,她痛呼一声。
“再跑,我就在这里上了你!”他表情凶狠。
那洁扭着身子,胡乱地说:“放开我,我要回家。”
秦陆按着她的肩膀,凝紧着眉头:“小洁,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她的目光怔忡地瞧着他,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秦陆,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下去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是抖着的。
他抱紧她的身体,两人在夜风里,一个穿着黑衣,一个全身只有一条浴巾,此时正是要掉不掉的。
他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才抱起她的身子,她挣扎着,他不放,牢牢地抱紧她,低吼着:“你想你的脚废掉吗?”
她哭喊着:“我不要跟你回去,秦陆,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她说的时候,眼泪乱转,一脸脆弱。
秦陆深深地看着她,坚定地说:“你爱我!”
“没有,我没有!”她疯狂地摇着头,扭着身子,要从他身上下来。
秦陆扣紧她的小身子:“你有,你就是爱我!”
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并大步向着车子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他,只会让自己脚上的伤更深,鲜血染在他的身体上,还有他那条白色的浴巾。
就在秦陆要上车的时候,警车嘀滴地开了过来,乖乖,有好几辆地说。
将秦陆的跑车围成一圈儿,想跑也跑不掉。
车上下来四五个交警,这深夜里出动,一般是有大鱼出没的时候。
“先生,请您出示您的证件!”交警面无表情地说完,尔后目光瞧着秦陆白色浴巾上的血,抿了下唇。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尔后那人严肃地说:“我们现在不仅处罚你违规,还怀疑你有性侵略嫌疑!”
秦陆的眼微微眯了起来,他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那点点的血迹是挺像是案发现场的。
他哼了一声,“我们结婚六年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前都无能啊!”
后面一句说出来——今天才破身!
交警微愣了一下,立刻就问那洁:“你们是夫妻关系吗?”
那洁的小脸紧绷着,“不是!”
交警大喜,这王八蛋,死定了!
那洁接着又说:“很快就不是了!”
“那究竟是,还是不是?”交警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很脆弱啊!
那洁看了一眼秦陆:“现在还是!”
完了!
交警也是个有眼色的,立刻就说,“夫妻有矛盾在家里解决就行了,在马路上飚车是很危险的。”
秦陆抱着那洁,先将她放在车上,尔后才在车里拿起他的军人证递给交警。
那交警一看,笑着说:“咱还是同行…”
看着看着,眼就直了,肃然起敬,“首长好!”
秦陆拿回证件,淡淡地说:“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明天我会让人去办理的,就这样!”
他的话简洁有力,之后就坐到了自己的车上,倒退,将车开到顺方面的车道上。
交警在风里凌乱着,一会儿另一个人才上来,小声地说:“我想起来了,六年前的时候,也抓过他们。那时他还是上校,是秦司令家的太子爷,那次是停在绿灯前接吻…我…”
他还没有说完,之前那人就打了他的脑袋一下:“笨蛋,知道也不提醒我!”
唉,怎么首长大人也会半夜里出来果奔?
本来以为是条大鱼,结果…
这边秦陆一脸紧绷地开着车,那洁也不吭声了,也不闹着要走了。
秦陆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那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逃走!”
他侧过头,瞧着她,声音清雅,和他此刻的装束十分不符。
“可是,这么晚了,我觉得你应该理性点儿。”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和之前做那事的激狂,还有追她时的凶猛完全不同。
那洁别开脸,感觉自己的脚痛得很,但是她也知道秦陆在生气,要不然,一定会先问她的伤势。
秦陆瞧着她别开的小脸,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你不觉得你做错了吗?”
她猛地回头,目光直直地瞧着他:“如果你不追上来,就不会有事!”
秦陆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尔后睨着她:“你让我放任做了几次爱的女人独自一个人离开?”
她咬着唇,这个混蛋,就是有办法将话题往那边引。
秦陆见她不吭声,继续又说:“我说错了吗?你刚下了我的床,就离开,不是说明我的表现太差?”
她瞪着他,秦陆伸手模了模她的小脸蛋,声音略低沉着问:“宝宝,你有得到满足吗?”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狠狠地别过头:“流氓!”
他笑着,“你不是说各取所需的?现在用过了,我得问问你用过后的感想!”
“不要脸!”她只是脸红着啐着他。
秦陆笑,伸手模了模她的小脑袋:“这六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骂人的招数一点也没有多?”
她拍开他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你无耻你下流,你混蛋,你坏…”
她想不出新的词了,秦陆继续逗着她:“还有吗?”
她的脸红红的,半响才吐出三个字:“你无能!”
秦陆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而她也一脸的呆滞——
刚才,她说了什么?
半响,秦陆才轻轻地笑着:“宝贝,是不是还想要?”
她的脸更红了,六年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觉得自己足够勇气面对秦陆的时候,他还是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给击败。
她的脸总是不争气地红了,烫了。
她恨恨地移开目光,不想再和他说话,但是不说话,她就感觉到脚上钻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怀疑他是故意和她说话,让她分心的。
不到两分钟就到了,秦陆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去。
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他先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脚底被两个碎玻璃片给扎到了,而且她还倔强地继续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会儿,先去拿了医药箱过来,仰头瞧着她有些疼痛的小脸蛋,低沉着声音:“忍着一点儿!”
她眼泪汪汪的,小脸有着害怕,秦陆一只手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抚着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镊子,夹出,那瞬间,怕疼的她真的哭出来了,小脸上全是泪水。
秦陆安慰着,“宝宝没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着泪瞧着他:“可是还是很疼!”
秦陆叹了口气,这不是她自己作的吗?
拿着消炎水帮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99999背里,小嘴也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那力道和那一声低吟让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着她的小脸——
手上的动作停滞了,那洁见他的手不动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脸上染着一抹很容易察觉的**,而且,她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着一顶好大的帐蓬…
“宝宝,是你太诱人。”他先声压人地说着,目光有些热切。
那洁有些羞,又有些气,没有好气地说:“秦陆,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来都六七次了,他竟然还…
禽兽!
秦陆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小脚替她清洗着小脚,她疼的时候,他就缓一下,直到将她的脚包好!
弄完后,他轻柔地放她躺在床上,大手模了模她的小脸:“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想着,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后来又为什么跟着他回来了,折腾了半夜,真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秦陆收拾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
他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疼吗?”
她在他怀里,半响才问:“你问是哪儿?”
秦陆低笑了一声,尔后又一本正经地问:“请问那医生,你身体的哪个部位还不舒服?”
她哼了一声:“到处不舒服!”
她才一说完,一只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带着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来瞧瞧,哪里不舒服!”
她气极,这无赖,无时无刻地想着占她的便宜。
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身子也转了过去,在氤氲的灯光下瞪着他,可是——
这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地俊酷…她不争气地脸红了红,尔后又背过身去,那一脸羞怯瞒不了秦陆。
大手模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烧着她的意志。
她一动也不敢动,唇也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向他投降。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用这么紧张,今晚不会再要你了!”
她气极,但却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两人一起缓缓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问:“秦陆,我开出去的车怎么办?”
秦陆有些模模糊糊地说:“会有人送回来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过来,亲亲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洁咕哝了一声,尔后接着睡下——
一室安静,两颗心慢慢地定下来,节拍也缓缓地融为一致…
由于那洁表现良好,秦军长的身体也倍儿爽,于是她接着回医院里工作。
秦陆早上送她去的,军长大人亲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电梯里遇见了久违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而秦陆他们是在一楼,进去的时候,就只有安千金一个人在里面!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陆是知道安千金在这里工作的,但是他从来不曾将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想见会有这种场面。
他抱着那洁缓缓走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按了普外的楼层。
安千金就站在原来的地方,脸色是惯有的漠然,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气氛也很诡异,没有人吭声,里面静得连空气几乎也凝结了!
那洁抿着唇瓣,唇色苍白。
秦陆抱着她的手紧了点儿,这么一直沉默着,直到电梯在儿科的楼层停下,但是安千金却愣着,忘了下。
秦陆就站着,没有表示什么。
电梯开了,一会儿又要关上的时候,他终于伸出手,开启了电梯,尔后用一种十分生疏的语气说:“安医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苍惶地看着他,是这是六年来,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
这六年,他们碰过好几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那时她迷恋得让父亲旁敲侧击着向秦家说亲,但是秦家的回答让她心碎——
秦陆不可能离婚,就算是那洁在那场车祸中没有存活,秦陆也不可能再婚!
那时,她就心死了。
看见他时,只是觉得难堪,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唇瓣,踩着高跟鞋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离开时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风清云淡,还是挺放得开的。
秦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地说:“现在,相信我和她没有什么了吗?”
那洁揪起他的衣领,头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么?”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儿听了一下,才说:“我在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感觉到了没有?”
她轻皱着眉头:“听不出来!”
秦陆忽然一把托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尖疯狂地挑动着…
她摇着头也没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够了,才将力道放缓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低低地问:“现在感觉到了吗?”
她的脸红着,不用去听也能感觉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语气有些娇憨:“放开我,一会有人了!”
但是秦陆非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不抱得紧了些。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瞧着外面有人影晃过,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没有反应过来,秦陆就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啜吻了许久才松开。
外面站着好几个医生,眼热地瞧着军长大人抱着漂亮的那医生在里面亲热。
真幸福啊,这得多疼啊,都抱着来上班的。
那洁以为秦陆放开她就会走,哪知道,他却直接着抱着她到院长办公室。
王院长看见秦陆,有些意外,“秦陆,你不是应该去部队了吗?”
怎么这么闲,来调戏他院里的医生?
秦陆将那洁放下,才淡淡地说:“我来替那洁请一个星期的假,她的脚受伤了!”
那洁呆了呆,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神情,立刻说:“我可以工作的!”
秦陆抿着唇,一脸严肃,“你是可以坐着工作,那我问你,做手术的时候,你可以站吗?”
她有些赌气:“我可以忍着。”
“那医生,你在拿人命开玩笑吗?要知道手术的时候差一丝一毫都可能致病人于死地,你别为了自己一时意气而做出有辱你职业生涯的事情。”
那洁的眼里已经升起了雾气,她的眼望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说不了话来。
这让王院长挺为难的,秦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儿啊,现在竟将家里的那点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处理。
想到这,他明白了,为什么秦陆不电话替那洁请假,而是到这儿来请了。
分明是自己说服不了老婆,拿着他当挡箭牌了。
王院长有些得意,瞧瞧,有时候领导也是离不开他的嘛。
于是也没有让秦陆失望,一脸慈祥地瞧着那洁:“小洁啊,于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级,这事王叔叔不能答应你,因为病人的事儿确实容不得一点闪失,于私,王叔叔是你长辈,瞧着你从小姑娘长这么大的,就更不能让由着你了,想想你的小脚丫子该多疼啊。”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的小脚,“瞧瞧,伤成这样,王叔叔心疼啊,王叔叔都这样了,那秦陆的心里肯定更不好过啊,你说是不是,乖乖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王叔叔批你的假。”
“王院长,我想上班…”那洁的神色有些委屈,但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人家啊。
王院长叹了口气,“你王叔叔也想天天见到你啊,可是你想,你受伤了再来上班拿全薪,别的同事会怎么看?王叔叔有王叔叔的难处啊!你也知道,医院的经费不多,只有我们自己…”
后面是涛涛不绝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几个词——为难,困难!
那洁哪好意思再坚持了,只得告退,休一个星期的病假。
送走他们,王院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为下一笔的经费又多了一分的反握。
他走回办公椅的时候,摇了摇头,这秦小子,真是爱惨了他那宝贝蛋子。
他真想让那洁别当医生了,干脆回家当全职太太算了,省得秦陆一天到晚地不放心。
秦陆那点子阴暗心思让身边男人的王院长清楚,还不就是想拴在身边吗?
秦陆抱着那洁回到车上,她冷着小脸:“我要回家。”
“好。”他立刻发动了车子,往市区开去。
那洁以为他真的要送她回去,于是默不作声坐在车上。
却不知道,秦陆将车开到了他们以前住的公寓楼下。
“到了。”他侧头瞧着她,面孔上有着一抹淡笑。
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小脸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我不要去!我要回自己家。”
她打开门想要下车,秦陆立刻捉着她的小手,声音低低地说:“宝宝,听话好吗?”
她望着他,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陆抿着唇,“我下午就要出差,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让张妈来陪你,要么你去秦公馆住也可以,更方便一点。”
她呆了一下,以为他替她请假是想和她一起住的,原来他要离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月兑口问出:“去多久。”
他侧着头,大手留恋地模着她的小脸蛋,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他的眼里,有着满满的柔情,那洁想起上次听到他接的电话,于是轻声问:“是抓捕那个叫陆维的逃犯吗?”
秦陆笑了笑,“我家宝宝偷听啊!”
她听得出来他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于是继续问:“会有危险吗?”
秦陆嗯了一声,他的目光温柔,“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吧!”
那洁呆住了,她竟然在心里涌出强烈的冲动——她想让他不要去。
可是,她说不出口,不仅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有就是她知道秦陆是个军人,他不可能因为危险而退缩。
她抿着唇,瞧了他半天,才幽幽地说:“那你小心点儿。”
他点头,放在她脸侧的手移到她娇女敕的唇瓣上,轻轻地抚着,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属于他的美丽。
那洁不敢动,只是靠在座位上,头侧头,望着他,眼里尽是脆弱和无助。
她不是害怕,她只是被这突然的气氛所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秦陆一直一直地抚着她的唇瓣,良久才叹了口气,“宝宝,其实我不想离开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想她也是明白的。
两人对视良久,他才接着说:“好好地呆在家里好吗?”
她不想点头的,可是头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秦陆微微一笑,“真是乖宝宝!”
“秦陆,我已经二十四了。”她正色声明,但是自己的声音那么干涩,怎么也没有办法像自己想的那样冷酷。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知道,你长大了!”
他的手一滑,落到她身上发育最明显的地方,一边逗着她:“我瞧着出来,也模得出来!”
她脸色微红,拍开他的手,“不要脸。”
这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了,秦陆也习惯了,正像是她习惯他的碰触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人说过,女怕痴情郎,这男人再讨厌,缠久了,女人的心多多少少都会软化一些的。
而她此时脸上的红晕让他的心头猛地一荡,不由自主地就将她的身子压下,大手插进她柔软的发里,然后拉近,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
他没有一下子深入,先是缓缓地用自己厮磨着她的,那缓慢的速度让人更回难耐,她低吟一声,张开小嘴…
他低低地说:“宝贝,慢一点!”
她嗯了一声,细长的小手臂圈着他的颈子,身子无力地靠向后面。
秦陆随之将身子压上去,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张开嘴!”
她的唇瓣在他下面绽放,湿湿的小唇瓣诱人滑腻,秦陆的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力道凶猛,将她的小嘴堵得个严严实实的。
他吻得深切,并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越来越深,他的身体不知何时压到了她的身上,车座椅被他调低,他覆在她的身体上…
那洁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昨夜留下的点点红斑,他的眼神变暗,唇移下,舌忝吻着那些痕迹,让它们变得更暖昧…
她抓着他的衬衫,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他的唇每一下移动都让她觉得快乐并空虚着,她迫切地渴望着他…
明明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但是这个男人总有能耐将她撩拨到极致!
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的唇移到她的唇边,低低地喃语:“宝宝,上楼做好不好?”
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尔后缓缓睁开眼,她的水眸里氤氲着雾气,有着脆弱,还有不容置辩的**。
但她咬着唇瓣,不肯开口。
秦陆知道她的心里有些别扭,即使再想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不断地吻着她的唇,诱哄着:“说好,我会好多天不在你身边,给我好不好?”
她别开脸去,他的大手就急急地解她的衣服,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上了你的架式。
那洁有些急了,纤手立刻按在他的手上,声音颤抖着:“去楼上吧!”
“遵命。”得到特赦的男人立刻将她的衣服扣上,以最快地速度下车上楼,一到了那个以前的小窝,他就像是疯了一样。
将她压在大床上抵死缠绵,那模样,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后一次…
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必须克制着自己,他怕自己伤了她。
她软在他身下,一次一次地将自己交给他…
他做得激狂,但是一直注意着没有伤到她,他的表情迷乱,神情复杂得让她看了心碎…
结束的时候,他抱着她,喃喃地说:“宝宝,欢迎回家!”
他搂着她的身子,面孔贴着她的小脸蛋,良久,她感觉到自已的脸上有些湿也有些烫,她惊异地转过头,想去看——
但是秦陆已经起身了,他径自走到浴室里,她听到水流的声音!
刚才是他哭了吗?
但是那洁没有机问,秦陆出来的时候表情是很正常的。
他淡笑着瞧着她坐在床上,纤细的身子上仅有床单,包裹着她细致的身子,身子有些热,走过去,抱着她的身子闻着。
“很多汗。”她提醒着他。
秦陆一边吻着她的小肩膀,一边有些不要脸地说:“怎么都是香的!”
说着,还吻住了她的唇,“让你也尝尝你的味道!”
她呜呜地叫着,身上的床单滑了下来…
------题外话------
情人节快到了,我们秦陆该送什么给那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