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冷冷一笑:“全军备战!”
说是军演,但是谁知道这次是个什么性质的!
晚上来个突袭也不是不可能的。
高原点头,命令全部集合,就地扎营。
秦陆召集了几个连级以上的干部开会,他的神情十分严峻。
会开到一半,高原就有些发飚了,“这什么军演,什么消息也没有,就让在这里等着?”
秦陆抿了唇,淡淡地说:“那就等着!”
他们是军人,军人就必须服从指挥!
进入简易的指挥中心,秦陆和高原讨论了初步的计划。
在隐约的焦躁中,他们度过了三天,对方一直没有动静。
上级也没有指示,所有的人都必须等着。
第四天,秦陆忽然接到一个命令,上面要求进行一场高水平的丛林真实战,双方部队都出一百个精锐进行。
以某点为轴心,进行两千米肉的博击战。
秦陆放下电话的时候,高原又低骂着:“我们又不是特种兵,这根本就不是演习。”
谁都知道,这种演习子弹真的不长眼睛的,射到你了,真的只能算你倒霉了!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带队去,立刻出发。高原,你驻守在原地,记住,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不能离开!”他怕对方会突袭。
这种军演是十分残酷的,和真正的战争没有什么区别,不是过家家,真的是将脑袋拧在裤腰上的。
高原愣了一下,尔后点头,“放心吧秦陆!”
这个时候,只有他们两人在,
他忽然又说:“秦陆,让我去吧!”
秦陆想也不想地说:“我去!”
他点了一支烟,在心里,他敏锐地感觉到,这次的任务是冲着他来的。
不管他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这些,并不适合让高原知道。
高原瞧着秦陆缓缓抽烟的样子,唇抿成一条直线:“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要是有个擦擦碰碰的,你让我怎么和小洁交待?”
秦陆幽幽地瞧了高原一眼,淡淡地笑了笑:“我记得下下个月你也结婚吧!”
高原的对像也是部队的,一个系统,人家姑娘喜欢他很多年了。
他矫情地一直没有回应,上次聚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喝了点酒竟然直接一做到底,中间省了很多步骤,这种事儿,身为男人,都懂。
高原没有什么话说,没法,只得干瞪了眼说:“得!这头功还是让你领了去吧!”
秦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大家都没事儿,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话说得高原有些戚戚起来,多少次他们兄弟出生入死的,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但是这次怎么将胆子勒到了裤档那儿了。
唉,英雄气短,八成和女人有关。
怕是要娶那个凶婆娘的原因吧!
两人说了几句,秦陆就出去了。
站在他亲自挑选的精锐部队面前,他神情严肃地说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
“大家怕不怕?”他喝了一声。
“不怕。”回答他的是声音震天。
秦陆抿紧唇,看着他的兵们,“那么,让对方瞧瞧我们912部队的实力!”
这次军演用的武器是特制的弹药,有一定的杀伤力,所以,也许这次出去会有人再也回不来,但是当兵不就是这样么?
说得难听点儿,不弄些真枪实弹的军演,就和家养的猛兽一样,没有了凶猛性,上了战场怎么和敌人拼?
他坐上车子,率先朝着目的地开去。
一百人也随之跟上去。
快要到的时候,秦陆抛下了车子,下意识地模了模腰间的武器。
“现在分头散开,五个一小组,四个小组再组成一个大组,互相掩护。如果有人员伤亡,自已重新组除,没有特殊情况,不得月兑队。”秦陆沉声说着。
大家微点头,然后迅速地散开,隐藏在隐蔽的丛林里。
秦陆也随着一个小分队埋伏起来。
从傍晚到深夜,他们一动也不不动地潜伏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一下。
直到夜里两点多的时候,前面终于有了动作,一大队人马从远处伏击了过来。
秦陆听声音,不由得低咒一声——
该死的,这根本就远远不止一百人。
而且,从他们的步子来听,手里拿的绝对不是一般的武器。
应该是重型的机枪!
他心里一凛,迅速地下了指示:“现在,大家退回营地,分散进行。不许乱了阵脚。”
他顿了一下,“必要的时候,使用钢炮!”
他手下的士兵听了首长的话,心里也有些惊讶,但他们直接服从于秦陆。
所以安静而迅速地后退。
秦陆在最后面,没有立即离开。
他必须在那些人来的时候,放几枪作个样子。
军演么,总得有些动静才行。
他先放了几枪,对面立即就骚动起来,尔后步子明显乱了,但是也快了许多。
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撤退,在地上留下几枚钢炮,拉了环的那种。
他退到两百米的时候,正好适时地炸开。
秦陆迅速地奔跑起来,他估算着这时候他的兵已经退出了安全的距离。
而他不能走,他必须弄清楚对方的路数。
他总是感觉到诡异,这根本就不是军演,而是冲着他秦陆来的。
这种演习,双方是有规定的,像这样大规模地出动士兵,简直就是扑杀了。
他宁可写报告也绝不能让他的士兵白白送死。
向着最高点冲去,他的车停在那里,里面有高倍的望远镜。
后面,开始响起枪声,秦陆头也没有回,修长的身影在丛林里矫健地穿梭着。
他跑到车上,拿起望远镜瞧了一眼,低咒一声。
他妈的,对方至少五百人。
他迅速地发动车子,但是这样也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秦陆知道这样危险,但是他要给他的兵足够的时候逃跑。
说起来真他妈的憋屈,身为士兵,竟然在这种时候得逃。
但,不得不逃!
他开着车在密林的小道上开着,路边的树枝黑压压地伸到车窗的玻璃上,形成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感觉到自己脉博的跳动,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恐惧…
没有人不怕死,特别是幸福的人更怕死!
军用吉普横冲直撞地朝着密林前方开去,前面是一处陡坡,没有什么树遮挡,也多了几分危险。
他感觉到车子被射穿了几个洞,无疑是真家伙。
他低咒着开在非常陡的小道上,两旁都是很深的涧。
一声巨响,接着就是身子倾斜…
他立刻意识到车子的轮胎爆了-
接着车子以一种疾速往下坠落…轰隆隆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秦陆抱着头,尽量不让自己的头受到撞击。
等车子平缓下来,他试动动了动身体,还好,能动。
一抬手,就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全是血,是被车体压的。
他有感觉,骨头是受伤了,一动就钻心地疼。
但是他顾不得其他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让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隐藏起来。
艰难地爬出车体,他忍痛将车子里面的汽油给放出来,然后浇上车身,一把火让车子迅速点燃…
秦陆拼命地跑着,直到听到一声巨响,他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且脸上有着湿湿的小雨点。
他躺在一个小丘下,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手臂处传来一阵巨痛。
手臂上的伤因为被水浸泡更加地狰狞。
凝着眉头瞧了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子,向前面摇摇晃晃地走着。
没有走两步,他就撑不下去了。
颓然倒在路上,他仰着头平息了一会儿才又钻回了小丘里,至少这里是安全的。
这个地方离车子只有几百米,他知道因为天黑,所以才生存了下来。
这个时候,新一轮的搜索会再开始吧!
不过他也知道,高原所在的营地也会受到突袭,他的喉咙松动了下,希望他能守得住。
他模了模身上的手机,打开一看,有电也有信号。
屏幕上,小洁微微地笑着,他伸手抚过,在屏幕上留下了一道鲜明的血迹。
疼痛难忍,他皱着眉头按下那股子疼痛,尔后拨通了那洁的电话。
现在,他什么人也不相信,他只相信她。
对于他,a城是不安全的,只有回到h市才行。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一阵声音。
“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那洁正躺在床上,声音娇软。
他听着心头一荡,能想象得出她此刻活色生香的样子,一舒服,甚至觉得不那么疼了。
“小洁,现在听我说,我受伤了,你这样…”他沉着声音说完。
说完一段话,他就有些撑不住了,剧烈地喘息着。
那洁听完后,怔住了。
尔后迅速扔下电话,起床。
多一秒秦陆就多一分危险,她必须将秦陆给弄回来。
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她终于找到秦陆说的地方,这里本来是封锁的,但是她穿着军装,开着军用吉普,还有军医执照,所以被放行了。
军演的时候,有军医出入是正常的。
“秦陆…”她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不敢声音太大,怕招来人。
许久,才有一个人哼了两声。
那洁又惊又喜,跳到小丘下面,果然看见他侧躺在下面。
她蹲下去,而他仰望着她,斥道,“怎么这么跳下来了?”
让她来,实属他不愿,她还怀着孩子。
那洁抿了抿唇瓣,“我怕!”
这两个字让他咧了嘴,伸手将她搂了搂,才有些虚弱地说:“扶你老公出去!”
她扶着他,小心地带着他慢慢地上去。
到了军用车里,秦陆坐在后座月兑了湿潮又脏的衬衫,连裤子也月兑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他穿上,他只穿了裤子,上身赤着。
她跪在他身侧简单地处理了下伤,他痛得眉头皱得死紧。
那洁抿了下唇瓣,“你的骨头受伤了,应该是骨折,必须去医院!”
秦陆点头:“我知道,但是现在我不适合立刻回去。”
高原那儿他已经问过了,很好!军演算是荒诞地结束了,只是少了一个军长!
他让高原不要说他的下落,高原也隐约地感觉到什么,也不问,只是配合着那洁进入密林!
那洁拿了些食物给他,秦陆就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吃着。
她歪着头想了下,就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会儿对着那边说:“是赵主任吗?安雅在不在你那儿?”
现在是中午,安雅会在赵寅那儿。
果然,她猜中了,一会儿赵寅就将手机给了安雅。
现在两人女人各自幸福了,心里的那点儿隔应也没有了。
私下里,关系其实还是不错的。
但是也没有拉下来有谁示好,不咸不淡的很微妙。
“安雅吗?能不能帮个忙…”那洁说了以后,安雅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她打了个电话给安市长,也是安雅的父亲,于是秦陆成了a市某医院特殊的病人,全部的资料都保密。
那洁放下电话,想爬到车前面去开车,身子却被秦陆一下子给按住。
“你干什么?”那洁小手地拍开他不安分的手,低低地斥责着。
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兵呢,他也不怕被人瞧见了。
一个首长,穿着军裤,光着身子,车那啥的,多难看。
秦陆不管不顾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我要亲你!”
他火热的舌尖一下子窜到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一阵吮吸,她伸手捶了他几下,他也不放!
那洁也有些想,一会儿就软了身子,小舌也缠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吮着…
“小妖精。”他低低地说了句,而后单手搂紧了她,将她扣到自己怀里,大手也伸到她的衣领里,胡乱地模索着。
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将两人身上的热度带到最高。
那洁唔了两声,受不住,张开唇咬着他的颈子,小脸红红的,因为感觉到他的手指伸到她衣服的下摆里…
她手忙脚乱地将他的手拿出来,气息不稳地娇喘着:“秦陆…你得…去医院…”
该死,他的手又伸进去了。
她艰难地喘着气,身子被他撩得难受极了。
秦陆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喃着:“宝宝,给我好吗?”
在他最危险的时候,不是想着别的,就是想着能和她再这么抵死缠绵一会…
他坐在车的后座,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声音紧催地说:“宝宝,快点儿,一会有人来了!”
她满脸羞红着,死活不肯。
这个坏蛋,手都快废了,还想着做这事儿…
但他坚持着,将她坐得深了些,那瞬间,她的眼蓦地睁大…
小手揪着他的肩膀,几乎将他的手给弄废了。
“秦陆…”她趴在他的胸口,哭着:“你轻点儿!”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欺负着她:“没轻的,乖,再忍一会儿…”
从窗外,可以看到她的黑发扬起一道道美丽的弧度,许久许久…。
他结束的时候,她软在他身上,小嘴开开合合的,热气喷在他的颈子处。
秦陆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又热了起来,怕自己再贪欢,逼迫着自己松开她的身子。
那洁红着脸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尔后爬到前面,双回头看着他,“你躺在车后面休息一下!”
秦陆躺下来,可能是太累了,加上和她的一番热战,他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病床上了。
“小洁,怎么不休息一会儿?”他沙哑着声音看着她为他上绷带。
她瞧了他一眼,“你都成这样了,我还能休息!”
拿过一面镜子给他看,“你看看你,破相了!”
秦陆一看,脸上真的有几道不小的伤痕,像是被树枝给蹭的。
他不正经地捏了她一下:“怎么,嫌弃我了?”
那洁轻哼一声:“我退货行不行?”
秦陆勾唇一笑:“不是才试过货,虽然包装丑了点儿,里面的货还是原装的!”
她朝着他睨了一眼,尔后将他的手臂轻轻地放下。
坐到他的床边削着苹果,像是漫不经心地问:“秦陆,能告诉我为什么叫我来吗?”
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尔后笑着说:“我想老婆了不行吗?”
她眯了眯眼,手里的刀锋有意在他那儿虚晃了一下,声音却是娇甜的:“秦陆,我可能会不小心将刀子掉到不该掉的地方哦!”
这个小东西!
他笑着,伸手将她一拉…
那洁尖叫一声,尔后直直地掉到他的怀里,手里的刀险险地擦过那个危险部位…
她吓得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要命…!”
他伸手将她手里的水果刀往旁边一扔,就着她的手用力地啃了一口苹果:“真好吃!”
那洁瞪着他:“秦陆,我和你在说正经事儿!”
“正经事?生孩子?不是怀了么?”他坏坏地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低声说:“等晚上吧!”
那洁无语了,生孩子?
这不怀上了?晚上怎么生,是他想泄火吧!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走了!”她气得七手八脚地想起来,秦陆连忙伸手拉着她,嘴里乱叫着:“宝宝,不气了!”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将她压到自己的怀里,尔后轻轻地说:“小洁,别插手这事儿好吗?”
他捧着她的小脸,表情惑人:“我答应你,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她深深地瞧着他,尔后投到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秦陆,我最怕的是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那么她一定一定很不能原谅自己!
秦陆低叹着,尔后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乖,没事的!”
他的宝宝,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他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秦陆什么也没有说,搂着她静静地躺着。
因为秘密在这里养着,所以秦家的人虽然知道,但是一个人也没有来。
部队那边也以为秦陆失踪了,可能直接在车体爆炸中丧生,只有高原知道他还活着。
秦陆知道自己只有在军演彻底结束后才能现身,否则,他会再次沦为目标,现在他已经十分确定,这次的行为是冲着他来的。
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高原打来了电话,“秦陆,我们接到命令回去了,上级还在搜索你的下落,你看你什么时候出现比较好!”
秦陆轻笑一声“我会的。”
他拍拍怀里的小脑袋,“小东西,我们可以回去了!”
医院里,有着伪造好的病历,证明秦陆晕迷了三天三夜,是被当地的人送到医院的,三天后才醒!
而且他身上有伤,足以证明这个理由的真实性。
他也坚信,上面不会追查下去,至少没有那个人的授意,是不会的。
那人是谁,他清楚,那人也猜到他必定是清楚的。
秦陆是跟着部队回去的,直接住进了h市的军医院。
那洁也索性住了进去,反正现在她的上班时间很少,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可以陪着他的。
秦陆住进去第一天,医院就差点儿被踏破了,上级下级,各路人马,应付得快要疯了。
秦陆一直十分风度,对这次意外的事件不发一语,对于他在此次行动中的表现,上面不但没有批抨,反而将他的事迹通报全军。
秦陆只觉得讽刺,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欣然地接受了。
事后,高原倒是在病房里发了不少的牢骚!
送走了别人,秦陆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新号码,他淡笑了一下,支走了那洁,“是你?”
那边的那个十分欣赏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地就牺牲的,秦陆,这次的军演十分地到位,体现了一个军人的自救能力!我会向上级汇报的。”
秦陆放下电话后,沉思起来!
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棘手过,一边是小洁,一边面临的可能是无数的凶险。
那洁进来,看着他深思的脸庞,在他脸上晃了几下:“怎么了?”
秦陆回过神来,轻轻一笑:“没什么!”
那洁看着他的脸,也笑起来,“脸上倒是好了很多,不用破相结婚了!”
他脸上的伤好得很快,现在只有细碎的伤痕了。
真是得天独厚得让她嫉妒!
秦陆沉沉地笑了两声,尔后拉着她一起躺下,“要是真破相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咬了他唇一下:“不要了!”声音娇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秦陆将她的头抬起,静静地望进她的眸子里,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十分厌恶官场的感觉。
“宝宝,要不,我回来你养着我吧!”他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地说着。
那洁感觉得到他的不安,她明白,秦陆是为了她。
“如果真的有事,我们一起面对!我知道你不会退缩的对不对?”她窝在他的怀里,柔顺极了。
秦陆笑了笑,手忽然不老实起来,“就知道老婆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想知道你有多了解我!”
他在她的唇边吹着气,存心引诱她!
那洁的身子软了一下,然后小手捶了他一下,“秦陆,你是病人!”
他一边亲着她,一边模模糊糊地说:“小东西,天天睡在我怀里,不让人碰,想不想人活了!”
坚定地扯去她的底线,尔后就是脸红心跳的时间。
他很温柔,那洁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直到脸蛋全红的时候,他才放开来,在她的尖叫声中,将自己完全给了她…
事后,她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好半天才起来,替两人清理了一下。
秦陆含着笑望着她紧绷的小脸,知道她不高兴了。
这些天,她其实是不太想的,大概是因为有心事吧!
而他则不太受影响,等她再回到床上,关了灯睡觉的时候,他才幽幽地说:“宝宝,明天我搬回家里住吧!”
她一听,脸红不已。
知道他是嫌这里人多,不方便亲热,便不肯。
秦陆搂着抱着好半天,才骗得她点头。
第二天就搬回了西峮,有勤务兵照顾着,所以也没有让家里有佣人过来。
陆小曼和司令还有秦圣都来瞧了,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底大抵是有些不安的。
倒是秦陆最看得开,他抿着唇对秦司令说:“凡事都得师出有名不是么?”
秦司令心里明白,他叹了口气,“秦陆,要不,你打个报告退吧!”
秦陆愣了一下,“司令,你觉得上面能批吗?”
现在将他当成先进通报全军,这样做不但不合适,而且必定批不下来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明白秦家到了最危急的时候。
陆小曼心里也明白了点儿,抿了抿漂亮的唇瓣,什么也没有说!
而帝都,马思隐拿着一份军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马参谋的书房。
他用力地将手里的报纸拍到马参谋面前的办公桌上,神色有些骇然,“爸,这是不是你干的?”
马参谋淡淡地拿起来,轻轻地读着:“最年轻的军长于这次军演中幸生!”
他缓缓地勾起一抹浅笑:“这文章写得不错,是哪个记者写的?”
“爸,我要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要杀了秦陆!”马思隐的神色趋于疯狂。
他是喜欢那洁没有错,但是他不希望用卑鄙的手段让秦陆消失,那样的话,那洁会恨死他的。
马参谋忽然伸手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言词十分严厉:“思隐,一个女人让你迷得神智也没有了吗?这么和我说话。”
马思隐的气焰小了些,但还是梗着脑袋,“爸,我要听实话!”
马参谋冷笑:“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吗?这么明白张胆地要杀一个军长级的人?”
马思隐不说话,马参谋接着说:“我的实话就是你和那洁不可能!死了这条心吧!”
马思隐面如死灰,什么也没有说。
“下去!”马参谋挥了下手,马思隐愤怒地望着他,“如果我放弃,你能不能放过他们!”
马参谋眯着眼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很好!他很敏感地知道自己不会停手,这点儿像他。
“我不会为了你的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而去搅乱军队,思隐,我做的事情不用和你解释,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他严厉地说着。
马思隐抿唇,尔后愤愤地跑出去——
他一定要阻止!
与其瞧着她痛苦,不如看着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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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希希写得极为辛苦,从晚上六点写到十一点,可能不是很好看,但是真的尽力了!呜呜,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