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隐握着杯子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伤感。
那洁吃完后,目光就落到他的身上,许久他淡淡地说:“睡吧!”
他自己走到了浴室里,十分钟后就出来了,身上只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发上的水珠沿着胸口往下滴,落入那个引人遐思的地方…
那洁不安地动了子,然后就一动不动地坐着。
马思隐冷冷一笑,侧头望着她:“怎么,怕了?”
那洁的唇微微一动,“没有。”
“如果不怕的话就去洗了睡觉。”他很淡地说着,尔后就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支烟放在手里。
那洁看着他拿着打火机,像是要抽烟的样子,于是抿了唇躲到浴室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他手上的烟已经没有了,但是房间里却没有烟味。
那洁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她走过去看着马思隐靠在床头的身子,轻皱了下眉头:“马思隐,你想怎么样?”
他的眉挑了一下,带着一抹嘲弄地瞧着她:“怕了?”
那洁不理他,自己又窝到沙发那里坐下。
马思隐忽然站起身,“你睡吧!”
声音有些紧绷,大概是气恼自己吧。
明明想着,今晚直接占有她的。
事实上,到现在他都不相信她会被陆川占有,她应该很爱秦陆的,应该不会…
心里不断地挣扎着,一会儿抬眼看着那洁没有动,他直接走过来扯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那洁微微挣扎,就在到床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她不小心地勾着他的短小浴巾…当白色布料落了地,他们同时傻眼了。
在某处不可避免地撑起后,那洁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手术很成功。”
马思隐有些狼狈地拾起浴巾,将门摔得震天响。
他才走到外面,就有人跑过来耳语了几句。
马思隐的神色惊了一下,立刻打开房门,而房间里,那洁以为他离开了,正准备睡觉,看到他回来有些吃惊。
“跟我走。”他只说了三个字就拉着她的手往外。
那洁被他拖着走,不太敢挣扎,生怕自己的孩子保不住。
让她想不到的是,他是直接拉着她来到了顶层,那洁可以肯定此时他是不会有心情带她看夜景的,那么——
心跳漏了一拍,感觉到头发扬起,衣服也鼓起,耳边是一阵螺旋桨的声音。
那洁呆呆地瞧着上空那个庞大的物体,唇微微张开。
他想带她去哪儿?
但是下一秒她就昏过去了,他弄昏了她。
抱着她上了直升机,马思隐声音轻轻:“那洁,从今后你是我的女人。”
酒店的一楼,停了十几辆黑色的奔施,几十个黑衣男人要冲进去的时候,秦陆举起了手,他仰头望着夜空,声音低低地说:“不用上去了。”
他的宝宝,被人带走了。
他回头立刻吩咐着:“立刻准备直升机,我要去帝都!”
其中一个手下说:“总裁要是知道少爷为一个女人…”
后面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少爷’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去办了。
就算再快,也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马思隐这一带人,就直接带到他位于帝都的别墅里。
那洁没有醒,他坐在一楼的大厅里,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马参谋就出现了。
不光他,还有马夫人。
一前一后地出现,马思隐淡淡地睨了父母一眼,唇角带着一抹嘲弄,“我们很久没有一家团圆了。”
马参谋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思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即便是要得到那洁,也不能用这种方法,一不小心传出去,对马家是个怎么样的伤害?
马思隐不在乎地说:“爸,你在乎的是你自己吧!”
他冷冷一笑:“现在你就可以去登报和我月兑离父子关系,那么我做的事情都与你无关了。”
马元大怒,伸手就要去打儿子,马夫人立刻上前拦住他的手,哭着:“马元,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也忍心打!”
马参谋恨恨地放下手来,瞪着马夫人,“慈母多败儿!”
马夫人的眼里有着泪水,但看向马元的目光却是有些陌生的,她抿紧唇,“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求着你,但是思隐你不能打。”
这是她的命根子!
马参谋的语气也不好:“你会害了他。”
“你就可以对陆小曼那般,我儿子就不能追求一个寡妇?”马夫人反驳着,虽然心底痛着,但是她还是勇敢地说出来了。
马参谋瞪了她一眼,尔后没有好气地看着马思隐,“你当真是想娶她?”
马思隐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地点了头。
马参谋叹了口气,许久没有说话。
“爸,我是真心的。”马思隐的声音很轻,目光幽深地望着前方。
马参谋犹豫了许久,才轻轻地说:“等她醒来,让我和她谈谈吧!”
马思隐点了一根烟,半响不说话。
马参谋就看着马夫人,“你先回去吧!”
马夫人的唇动了一下,仍是带着一抹幽怨地离开了。
马思隐让两个佣人在上面看着,等那洁醒了,有人下来汇报。
马思隐看着马参谋,后者拍了拍身上的皱折,缓缓地上了楼。
气派的大厅里,剩下马思隐一个人,他的目光微苦——
后来,马思隐想到前事,非常后悔今天的事情。
他喜欢那洁,喜欢到了不择手段,明明知道父亲的那些事情,但他还是任着父亲去逼迫,去用不正当的手段去帮他得到那洁。
他的心有些颤抖,他只能用抽烟来平息自己内心的不安…
马参谋来到楼上,那洁坐在床上,神情十分平静。
她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时一点也没有很吃惊,直直地瞧着他。
马参谋站在门口,那两个佣人立刻识相地退下去了。
马参谋勾起唇,淡淡一笑:“那医生,又见面了。”
那洁看着他没有说话。
马参谋忽然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洁心一惊,想不出他会去找谁。
她最怕的是找秦陆,最怕他还知道秦陆活着。
当他叫着对方的名字的时候,她松了口气,但是一会儿又绷紧了心弦,因为他叫的是‘小曼’!
那洁的眼眯了眯,马元想干什么。
她是知道马元对陆小曼存在着野心的,但是现在,他是…
不等那洁想,马元已经开口了:“小曼,我想和你谈个交易。”
陆小曼不知道说了什么,马元就轻笑一声:“那洁在我这里。”
说着挂上了电话,那洁很平静地望着他,“马参谋,好像你是政界出身,和我婆婆有生意上的来往吗?”
马参谋淡淡一笑,“我和小曼,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洁冷笑,不和他说话,左不过是个老的事儿。
马参谋瞧着她这小女儿的样子,心里其实是有些欢喜的。
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洁和陆小曼有些像,同样的眼神,还有同样坏的脾气!
马参谋心里微微地笑了一下,尔后看着那洁,唇微微弯起:“那洁,思隐说要娶你,你说怎么办?”
那洁抿紧了唇瓣,“和我有关系么?”
马参谋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但他的脸上一点恼意也没有,仍是淡笑着看着那洁:“其实这桩婚事我是不赞成的。”
那洁冷笑着:“是啊!没有谁愿意一个孕妇当自己的儿媳妇。”
她的眸子笔直地看着马参谋,“不觉得很可笑吗?”
马参谋却是吐出了一句让那洁想不到的话:“如果你嫁了思隐,那么我和你母亲…”
这个母亲指的是陆小曼,那洁心里明白。
赤果果的威胁,但是她却是不得不考虑。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马参谋轻轻地笑了:“那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她抬眼望进他那又锐利的眸子,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弄不清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马参谋这时开口了,目光幽深地瞧着那洁:“你心里一定是恨极了我,但是那洁,天下间的父母都是一样的,都是疼爱孩子的,有什么好的,都会让给孩子。”
那洁冷然地说:“我们在你的眼里,只是东西而已,是么?”
马参谋声音柔和了些:“我只是比方,总之你跟着思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洁垂下眸子,“如果我不愿呢!”
马参谋好半天没有说话,一阵静默之后,他勾起一抹笑意:“那,就只能做些你们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在这初秋的夜里,却是如寒刀刺骨般。
那洁知道自己断然拒绝的话,定是会将秦家带进更为危险的境地,她抿紧了唇瓣,“让我考虑一下。”
马参谋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跟着就下楼了。
他走到楼下,马思隐正坐在那儿喝酒。
步子顿住,已然换上了一副十分冰冷的面孔,马参谋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要考虑一下。”
马思隐的喉头松动了下,干涩着声音:“谢谢爸。”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入了地狱,自己仅有的那点良知随着秦陆的死而灰飞烟灭了。
明明要好好守护她的,但是他却变成了和马元一样卑鄙的人。
她一定是恨死了他吧!
马元看着他的脸,淡淡地说:“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代价。”
看着儿子猛口地喝酒,他皱了下眉头,唇抿了起来:“思隐,如果你想要她,那个孩子必须要打掉。”
马思隐的目光有些呆滞了,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轻轻的,“爸,你说什么!”
“将孩子打掉!再怎么样,也绝不能留着那个孩子。”马元十分冷酷地说着,表情十分僵硬,一点没有在楼上面对那洁的春风十里。
马思隐就这么骇然地瞪着自己的父亲,许久没有说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这样!”在马参谋即将离开的时候,马思隐低吼着问。
马参谋淡淡地回头,唇边带着一个莫测的笑:“思隐,很多事情你不懂!”
这个孩子留着,你就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他说完后就快步离开,马思隐在后面发出一声兽类的声音,尔后一个破碎的声音就在墙壁上破碎开来。
他喘息着,目光中有着野兽受伤的光芒。
半个小时后,他走到楼上,那洁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
听见脚步声,她想回头,但是后面的人更快,一下子将她从背后搂到怀里。
他的脸贴着她的颈子,身体僵硬着。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因为不想弄伤自己弄伤孩子。
马思隐抱了她许久,才沉重地呼出一口气,“那洁,我后悔了。”
现在,他宁可她和陆川在一起,也不愿她被逼着打掉孩子。
他的呼吸,乱乱地喷在她的颈子里,很热,但是她却是感觉很冷。
“但是,就是现在我放你走,你也走不了了。”他的呼吸在她的颈子里,声音透着一抹荒凉之意。
那洁想动,他用了些力气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
他们一起看着楼下,虽然是暗夜里,但是
良久,他才又开始说话,“那洁,无论发生什么事,请一定相信,我爱过你!”
她低头望着他的手,此时,那双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的小月复上。
手指微动,竟然带着几分怜惜抚着她的孩子。
那洁闭了闭眼,许久之后才说:“马思隐,本来我们可以当朋友的。”
他抱着她,闭着眼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着,这一生,他活得自在,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懊恼过,但是对她,他真的有些愧疚了。
正如她所说的,是他的执念害了她,他应该离她远一点的。
马思隐抱着她,在无边的夜色里,却是感觉不到她半丝的温暖。
这晚,他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里,但是他睡在沙发上,而那洁睡在床上。
那洁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马思隐这个人,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的骨子里和秦陆不同,他没有那种看中了东西就横了心一定要弄到手的决心。
说得直白一点儿,他的性子里面是有软弱的成份的,他以为她不知道,在马参谋下楼的时候,她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虽然没有听得真切,但是她想,她能猜得出来和她的孩子有关。
而他上来的异样也让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马思隐,其实不坏!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夜里的时候,那洁的腿抽筋了,她先是叫了一声,尔后秀气的眉轻皱着。
房间里的灯大亮着,她一发生声音的时候,马思隐就醒了,立刻就起身走了过去,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急急地问:“怎么了?”
那洁垂着眸子,“没什么,只是腿有些抽。”
这时候,却是又抽了一下,马思隐看了看她,然后小心地伸过手去。
当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腿时,他们同时一震,那洁是因为害怕。
而他,则是为了那软玉般的触感。
他艰难地呼出一口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儿。”
她没有再说话,只让他帮她按着。
当然,马公子是没有侍候过人的,手劲不知轻重,她虽然缓解了些,但却也有另一种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当眼里透着水气的时候,马思隐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轻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这话是有些暖昧的!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那洁拨开他的手:“睡吧!”
他看了看她,不安地说:“那我去了,你有事就叫我,我随传随到。”
那洁望着他的脸,轻叹一声,“知道了。”
现在,马思隐是唯一能保护她的人了,说起来可笑,明明是他抓她来的。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晨的时候,那洁气色不好,浑身都有些无力。
她躺在床上,知道马思隐已经不在了,
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虽然很累,但是她却一点也睡不着。
这样躺了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尔后就是门打开的声音。
那洁抬眼一看,马思隐一身清爽地走了进来。
此时他的面孔上有着淡淡的喜悦看着她:“起来吃些东西吧!”
那洁定定地看了他半响,一会儿才抿着唇瓣:“我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她觉得他的面色有异,怕是有了别的想法也未可知。
马思隐将托盘放到床头,自己坐在床边,沉默了看着她。
这般看了半响,他才静静地开口:“小洁,我想过了,我们结婚吧!”
那洁的眉头凝起,没有说话。
马思隐见她不语,也没有天真地认为她同意了,他只低低地说:“为了自己,为了秦陆,你必须和我结婚。”
那洁的心一跳,马思隐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正是有着太多的顾虑,为了给秦陆更多的时间,所以她才没有一口拒绝。
她哼了一声,手抚着自己的小月复,水眸里闪过一抹幽幽的光芒:“你父亲,容得下这个孩子吗?”
马思隐听她这么说,眼里出现一抹欢喜,他抓着她的手,神情很是激动:“如果…那我一定会保住这孩子。”
那洁没有说话,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但是这足以让马思隐欣喜若狂了,他的手颤抖着,端着一碗粥喂她吃。
那洁的眼闪了一下,里面的冰冷他没有看见。
缓缓地,她张开嘴。
马思隐一边喂,一边很小心地说着:“小心烫。”
洒满阳光的房间里,他穿着白衬衫,坐在床头,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一幕,成为了马思隐这一生中,最美也最痛的回忆。
因为,从这个时候起,他爱的这个女人,开始对他算计。
那洁很柔顺,最后的时候,他因为太激动,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她也没有反对。
马思隐出去后,那洁抱着自己的身子,很轻地笑了起来。
之前,她视马思隐如毒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了。
马元不是说了——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好。
那她,一定会好好地将回报他们全家的。
她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心里其实有着犹豫的,她不想对马思隐怎么样,但马元这个人,只有这么一个弱点。
那洁被困在这里,秦陆也来到了帝都,当然是用陆川的身份。
帝晶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秦陆坐在附属的书房里,将某栋别墅定位。
他眯着眼看着下面的驻守的人,表情冷峻。
看来,小洁被软禁了。
心里不是不着急,但他不能这么硬闯进去,不但救不回小洁,还会引起马元的怀疑。
他必须等,等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缓缓地点燃一支烟,目光静静地看着屏幕。
天黑以后,他看到一辆跑车开了出去,目光一闪,知道是马思隐出去了。
将视频连到他的手机里,秦陆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尔后,是一具银色的面具…
驱车来到别墅附近,他挑了个位置,在守卫松懈的时候,迅速攀上二楼,隐没于楼梯间,动作很快,没有人发现!
二楼有好几间房间,他闭眼想了一下后就轻轻地拧开一道房门,快步闪了进去。
里面的灯开着,他合上门,就看见他的宝宝睡在床上,双眸紧闭着,脸色红润。
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在他急得快掉了一头发的时候,她却是睡得这般香甜。
他轻轻走过去,俯身在她的小嘴上一吻。
几乎是立刻的,她醒了过来,想也不想地一巴掌甩了过去,还喝了一声:“马思隐,你想干什么!”
秦陆捂着自己的脸,瞪着她,心里却是十分愉快的。
小东西还想着他,没有被姓马的骗去。
“宝宝,是我。”声音轻轻的,带着一抹释然。
那洁睁开眼,就望进一双温柔的眼里,她先是愣了一下,尔后就哭了出来,双手搂着他的颈子将他紧紧地抱住:“秦陆,你去哪儿了?”
他反手抱着她,轻轻地哄着:“我哪儿也没有去,一路跟着你来了。”
说着定定地瞧着她,他有些犹豫,那洁也看出了他那份犹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凑上了她的红唇,热烈地吻住他的唇瓣。
秦陆嗯了一声,迅速地抓着小脑袋拼命地往自己的怀里揉去。
这一天一夜,他担心,他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几口。
现在所有的焦虑都在她美好的唇中得到了安抚,手里的银制面具扔到了一旁,他和她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手和她的十指相缠,将她压到了柔软的床上。
身子小心地避开她的小月复,大手灵活地解开她的扣子,探进她的上衣内,重重一握…
她浅浅的抽气,目光盈满了水气,小手也插进他的发里,将他拉得很近很近…
“宝贝,轻一点,会伤着孩子的。”他低低地哄着,然后将自己的舌喂给她吃。
他探得很深,逼迫她一口一口地吃掉他,像是以前吃那儿一样…
很羞人的一番过后,他粗喘着下床,衣衫不整地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上。
再回来,又压着她,此时,她的睡衣被解开,软软的面料就挂在她的手臂上,白女敕的身子上只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小月复只有微微的隆起,却是增添了一抹韵味。
他低下头去吃她,从颈子到胸口,再往下,无一遗漏地将她的身子吻得仔细。
那洁扭着身子,那白生生的诱人极了,秦陆压下将她一口吃掉的冲动,压抑着自己,动作轻轻的…
即使这样,她还是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声音细细的,一直颤到秦陆的心尖里去。
他坐起身,抱她在怀里,这样更羞人,她更是哭得不得自已…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你自己来…”坏坏的男人哄着她骗着她。
那洁抬起眼,目光可怜巴巴的,就这么望了他一会儿,然后她忽然睁大眼,在他恶劣的目光中倒在他的肩头,浑身都轻颤着…
秦陆闭眼享受着,低头看着她痴痴的目光,他忽然伸手模了模自己的面颊…尔后就有些吃味起来。
这张脸是陆川的!
再然后,她哭得更凶了,身子在他的怀里直抖…
秦陆总算是尽兴,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颤了一下,她不敢看他的眼,而他则抬起她的小脸,有些阴阴地说:“便宜你了。”
那洁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一张脸皮吗?至于这么吃味!
待平息了下来,她抿着唇,“要是你觉得不公平,下次我也弄几张明星的脸皮来满足你一下。”
秦陆一边替她清理着身子,一边淡淡地回应她的话:“我要那些脸作什么。”
话里的意思就是只要看着这一张就行了。
那洁的心里有些甜,再低头看着他的动作,他先是有些轻柔,后来就带了些刻意了,她身子一缩不让他再擦拭下去。
秦陆低笑一声,扔掉手里的毛巾,抱着她去了浴室,声音低低,“不是觉得我这张脸讨厌吗?”
她细细地品完他的话后尖叫一声,尔后就被他放在镜子前,在她的瞪视下,他扯掉了脸上的伪装,换回了让她心动的面孔。
她的手抚着他那道痕迹,他的眸子一深,将她掉了个身子,让她望着镜子里的两人。
“这样,看得清楚吗?”他的声音低低的,那洁咬着唇,感觉到他的大手双开始不安份地自己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他的吻,一点一点地落在她的肩头,后背上…随着吻越来越下,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的身子上,她轻颤着,不敢抬眼看着镜子里。
秦陆勾唇一笑,移到她的耳边,“一会儿,别叫错了名字。”
她瞪着他,一会儿又软了身子,低吟声,在身下抓住他的手指。
“你太坏了。”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肩头——
镜子里,是她熟悉的面孔,因为悸动,她的身子越发地敏感起来。
秦陆转过她的身子,她尖叫一声,但已经被他得逞…
本来以为背对着镜子,什么羞人的动作也看不见,但是该死的,这浴室里有两面镜子,她软在他的肩上,正看着自己…是如何地被他爱着…
“坏蛋。”她轻咬着他的背。
秦陆的身子舒爽极了,一边坏坏地欺负着她,一边低沉着声音逗弄着:“坏?那这样呢?这样?会不会更坏一点…”
回答他的,只有她细细的喘息声……
他做得太过份,她就倒在他的肩上细细地哭,小嘴咬着他的肩,咬得很深,几乎咬出血来…
她的小暴力让秦陆更是亢奋,激烈得让她承受不住,一直一直地哭着求着他…
结束的时候,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的小脸蛋,声音温柔,“宝宝,醒醒。”
她抬起粉粉的眼皮,水眸浸在水光里,额头覆着汗湿的头发。
秦陆伸手拂开她脸上的湿发,爱怜地亲吻着她。
替她清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抿了抿唇,“小洁,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仰头望着他,“是不是我还要去美国?”
秦陆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那洁抿紧了唇瓣,“我不走。”
他的神情有些紧绷,本来蹲着身子为她系鞋带的,这会儿仰起脸审视着她的小脸:“为什么。”
那洁垂着眸子,好一会儿才说:“我走了,你会被怀疑。”
秦陆想说不会,可是,他却是知道她不会相信的。
微叹了口气,他抬手抚了下她的脸孔,“小洁,听话好吗?”
她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他,“秦陆,我不要你出事。”
她轻轻地抱住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小脸贴过去,声音轻轻的:“我不要你出事,我害怕一个人的感觉,秦陆不要让我走,让我和你在一起。”
他的声音有些压抑,“可是,我现在是陆川,秦陆是一个死了的人。”
想活,就得将马元给扳倒,在这之前,秦陆都必须是不存在的。
她何尝不知,于是仰起头深呼吸了口气,“秦陆让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他望进她的眼里,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坚定的神色。
那洁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和他相握着,声音却是带着请求,“秦陆,让我帮你好吗?”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想也不想地说:“不可以!”
“是不能还是不可以!”她急急地说着,小手拉着他的大手,目光落在他微微有些沉下的脸上:“秦陆,有我在这里,你可以得到一些得不到的信息。”
她再三地保证,“我不会有事的!”
秦陆抿着唇瓣,好久才说:“但,那会有另一种危险!”
是的,要得到信息,就得去笼络马元,马思隐是唯一的途径。
想到她必须对马思隐虚以伪蛇的样子,他的脸就不自觉地沉下来。
“放心,我会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她说服着他。
秦陆直直地看着她,心里是动了犹豫的,那洁其实说得对,他确实是需要她的帮助,有些资料只在马元的电脑里才有,而他很难进去马元的书房。
在他挣扎犹豫的时候,那洁将脸靠向他的怀里,幽幽地说:“秦陆,让我和你一起,我会没事的。”
他僵了好半天,最后才终于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叹了一声,“小洁,答应我一切小心。”
她点头,一会儿又抬起头,“明天我让马思隐带我去产检,后面大概每星期去一次,消息在那时候给你。”
秦陆听她这么说,心里稍稍安心了些。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那洁抚着他的脸,声音温柔:“秦陆,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是我一直享受着你的保护,现在我应该保护你。”
秦陆抱着她的身子,微微仰头。
这六年的清冷生活,换来她如此贴心的话,他觉得上天给了他最好的补偿。
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声音低低;“小洁,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在马思隐的马元的身边,他都安插了他的人,她有什么事情,还是能照应一下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马思隐参加一个年会也应该要回来了。
他亲了亲她的小脑袋,低着声音说:“将窗户打开散一会儿。”
她看着他戴上面具从落地窗利落地跳下去,再想想他说的话,脸悄然红了。
因为偌大的空间里,全是男女欢爱过后的暖昧气味。
夜风吹着脸庞,竟然是微微的烫人。
那洁回头看着床铺,已经被秦陆拉得整洁,浴室里也整理得干干净净的了,丝毫看不出在半个小时前有过一场激烈的**。
马思隐回来的时候,就看着那洁倚在窗前想事情。
他将手里的外套扔到一旁的沙发上,走过来从背后揽着她的腰身,挺温柔地问:“怎么站在这里?也不怕着凉。”
话里有丝责备,却是透着亲呢的。
那洁没有躲他亲密的动作,侧头看着他,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意,眉头轻皱:“你喝酒了?”
马思隐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莞尔:“就一点红酒,小半杯!”
其实他想和她说的是,有她在家里,他不会喝醉,不会做失去理智的事情。
他这般说着,那洁就微微笑了起来,抬眼看着他:“明天你有空吗?”
他微抬下巴表示询问。
那洁垂下眸子,淡淡地说:“我想去产检,孩子的爸爸当然也要跟着去!”
马思隐的表情当时愣住了,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那洁注视着他,“你愿意当他的爸爸吗?或者,你嫌弃他?”
他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许久,才哑着声音说:“我很高兴。”
他的内心骚动着,二十八年来,首次这般高兴,他不知道怎么来表达才好,于是伸手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压抑着内心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