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我跌跌撞撞的下了车,一旁的同事忙着下车扶我,还不断的朝着蒋天送解释,蒋天送却黑着一张脸打量起我。
“我车上还有一个女职员我就先告辞了。”还不等同事将我交给蒋天送,蒋天送已经伸手将我带了过去,但却一句话没说。
同事看事不好,灰溜溜的回了车里启动车子就走了,同事一走蒋天送马上低头看我,冷冷的一句:“不能喝还逞能?”
蒋天送说的很冷,可他那张脸却没多少寒气,让我也没那么多的在意,反倒是双脚有些不听使唤。
“不舒服了?”看我不住的靠在他怀里晃悠,站也站不稳的样子,蒋天送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一时间都有些恍惚。
“蒋天送你干什么抱我?”蒋天送低头看我,眉头深锁,我随口问他,到问的他脸色不悦。
“不能喝还喝,以后不许再喝了。”进门蒋天送就把我抱去楼上的房间,进门将我放到了床上,一边给我解开领口的扣子,一边十分严肃的跟我说,说的我一阵阵的莫名。
平时他喝酒的时候也没见到他这样严肃,怎么我喝酒他就一脸的紧绷,好像喝了他的酒一样。
不愿意搭理他抬起手用力的拍了他一下,将他的手一把拍开了,转身面朝向了一边,晕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
“来都来了,我睡一晚上明天就走。”原本是想借蒋天送的床睡一个晚上,不然我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走各路都走不稳,不要说回去,要是半路遇上个坏人后果不堪设想。
可我刚转过去蒋天送就拿了一块湿毛巾出来,将我硬是给拉了过去,一会给我擦脸一会给我擦手的,擦着擦着就把衣服扣子给解开了,毛巾顺着胸口开始擦来擦去,擦的人一阵阵恍恍惚惚,开始说胡话。
“蒋天送你说你脚踩两条船就不怕给唐曼知道?”睁开眼我问蒋天送,蒋天送微微泛红的脸一下就阴沉了,黑黑的十分难看,就跟个冷面神一样。
“少说一句话能把你当哑巴卖了?”蒋天送冷哼一声起身去了浴室,我仰望着白色的房顶眨巴着眼睛,没多久又闭上了眼睛。
估计是喝了酒的关系,没多久就昏昏欲睡了,就连蒋天送什么时候上的床我都不知道,要不是大半夜蒋天送在我身上模来模去的我还不知道他上了床。
睁开眼整个房间都漆黑一片,可蒋天送就像是长了双夜视的眼睛一样,我一醒他就翻身压了上来,一口气贯穿了我。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双肩,将他紧紧的搂住。
也不知道是我酒醉了还没醒,还是我本来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竟丝毫没有挣扎就跟蒋天送睡了一觉,大概是有了前面的那些主动上门,后面的这些也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了,蒋天送他想要我也想给,两个人就又滚到一块去了。
可这次蒋天送可没有用完了就放开我,一早起来他还搂着我。
睁开眼我有些恍惚,可还是很清楚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幕幕,看看时间我觉得该是时候去上班了,打算起来,谁知道刚一动就把蒋天送给吵醒了。
“醒了?”一大早蒋天送一开口就开始蛊惑人心了,那声音好听的要人心口一阵阵酥麻,不由的回头看的一双眼睛都迷离了。
“看什么?”蒋天送问,我撇开了眼睛。
“看就看躲什么?”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样,刚刚撇开的脸这会又给他捏了回来,只能对着他看了。
不看还好一看就心猿意马的,一大早的也不知道蒋天送是卖弄什么,竟然半果着任由我看着。
“还没看够?”蒋天送终于还是给我看的不耐烦了,我顺势把下巴从他的手里搬开,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找了出来,一边穿一边纠结着眉。
别人喜欢一个男人都能光明正大的喜欢,可我喜欢还要偷偷模模的,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放手,又阴差阳错的弄到了一块。
“收拾一下搬过来一起住。”起身蒋天送坐到了身后,一句话说的轻轻松松,可我却充耳不闻。
“小夕。”蒋天送一叫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平时哥哥们叫我我都没什么反应,他一叫叫的我浑身跟着寒颤。
这名字我都多少年没有从蒋天送的嘴里听见过了,从结婚开始他叫我就是林夕林夕的叫,想不到离婚了我还能听见,这要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就是我脑子不清醒还没醒酒呢。
“你还是叫我林夕,叫我小夕我不习惯。”转过脸打算纠正蒋天送,谁知道一转过脸对上蒋天送那张黑透的脸一下就没了动静。
“都叫小夕,都不哆嗦,到我就哆嗦,我是什么?是屠夫么?”这话让蒋天送问的,谁说他是屠夫了,我什么时候又哆嗦了,我那是打冷战。
看蒋天送凶神恶煞的样子我也懒得和他说什么了,全当是什么都没听见了。
转过脸看了看四周说道:“我得先走了,一会人多了要人看见就不好了。”
起身我下了床,穿上了裙子去了浴室里,打算收拾一下就离开,哪成想蒋天送也跟了进来。
“昨晚为什么喝酒?”一进门蒋天送就走到了身后,穿着条大裤衩子紧贴了上来,我抬头看着镜子里正低头看着我的蒋天送,没说实话。
“几个朋友吃饭,喝多了。”听我说蒋天送双眼一眯,问:“什么朋友?”
“朋友还能是什么朋友,就是普通朋友。”我毫不犹豫的说,蒋天送盯着我俨然是不相信。
不怪哥哥们都说蒋天送是属狐狸的,想必狐狸多疑说的就是蒋天送这种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信。
“昨天你大哥给我打电话要我带你回家一趟,一会就动身。”蒋天送突然的说,我一下就没反应了,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