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林居脸上yīn晴不定,杨毅算看出来了,要不是自己在场,范林居早追出去,给那千娇百媚的夫人赔礼认错了。(凤舞文学网)
杨毅不禁心里有些奇怪,按理说现在是古代,女子讲究三从四德,一切遵循妇道。可刚才那二夫人撒了一阵泼,哪有半分妇道?而且刚才二人的对话,杨毅全听在了耳里,好似其中另有隐情。蓦地,他想起范冲栽种的淞华,说是奉父亲之命带回的种子。那淞华是至阳之物,只对一种病症具有奇效,那便是肾虚。想到此处,杨毅眼中一亮,难怪那夫人会有如此大的怨念。
杨毅微笑道:“师父,我师娘可真是貌美如花,你二人闹些别扭,也没什么,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您到了内室,对师娘温柔一些,师娘便什么气都消了。呵呵……”
范林居瞪他一眼,这小子尽说些不好听的话,什么床尾和,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要是有那能力,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妇道人家,只会胡闹。咱们别提她,还是说说你违反规定的事……”
杨毅不等他说完,低声说道:“师父,这件事先不忙说,我一切听你吩咐就是。您是医道的大行家,我家传一道秘法,专治男人的病,对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有些奇效,据说药到病除。只是我对此甚为怀疑,因此想向师父请教,望师父指点弟子,这法子到底成不成。”
范林居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原来他几年前,夫人去世后,又纳了一房夫人。这夫人便是这位二夫人,这二夫人年轻貌美,而且又极为擅长闺房中事,范林居那时四十岁,只觉活了四十年,才体会到人生的乐趣。哪知不到一年,也许是太过贪恋女sè,竟得了个不举之症。他本身就是个医者,想方设法调理自己的病理,可无论何种方法,始终不见起效。这种病,他又不好去请教别人,因此闷闷地毫不快乐。杨毅有一点猜对了,那淞华,正是范林居想要治病,才叫儿子带回来种子栽种的。其实那淞华到底能不能治好他的病,他并无把握,虽说他本身是个医者,久治不愈之下,早失去了信心,听说淞华有奇效,他便听风就是雨,想要试上一试。
转眼间,他已病了五年。那二夫人正值虎狼之年,却无奈地煎熬了这许多年。那二夫人本来颇为贤淑,可几年下来,xìng情大变,范林居只要对她稍有拂逆,她便大吵大嚷地闹将起来。范林居知道,夫人之所以变得如此,是自己不能疼爱于她,因此对她更加迁就。到了现在,范林居觉得,自己在夫人面前,不但下面的头抬不起,这上面的头,也更加的抬不起来了。怨妇是如何炼成的,二夫人便是明证。
此刻他听说杨毅有方法,如何不感兴趣。他心中虽然急切想要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方法,但面上仍是装出不动声sè的模样,沉声道:“哦?杨毅,你说来听听,那究竟是个什么法子?师父帮你参谋参谋。”
杨毅故意吊他胃口,笑道:“师父,先不急,还是说我违反规矩的事吧。”
范林居心急如焚,哪还在意这件事。他摆了摆手,说道:“如果你这方法有效,你违反规定的事,还可商量。你不知道,侯家最是重视人才,你有此秘法,真要是具有奇效,那便是侯家的人才,违反些规定,也可不予追究。”
杨毅心想,哦,我这法子,能治了你的病,你就不予追究,治不好,你就追究,其实追不追究,还不是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一句话的事。
范林居见杨毅不说话,催促道:“杨毅,你说那个法子,究竟是什么法子,快些说呀。”
怎么样,等不及了吧?杨毅心里暗笑,说道:“弟子正在考虑这件事,只是这法子,说出来也没用。”
范林居闻听此言,满脸失望,继而怒气勃发,好小子,原来你是消遣我来了。他正待发作,只听杨毅又道:“因为这法子非常特殊,是在人身上戳一下,说是不行的,我说的再明白,别人也很难知道其中的玄妙。这样吧,师父,你去找个身患此症的人来,我戳他一下试试,如果他好了,不就是说明我这方法有效吗?”
范林居心里一喜,看来这小子真是什么也不懂,他所说的戳一下,其实是点穴,是更为高明的医者才会的医疗手法,连他也不会。据说会点穴手法的人,都身有内力,这小子年纪轻轻,就修有内力?范林居对此深表怀疑,但他随即又想到,杨毅非常能打,这可能就是身有内力的缘故。
想到此处,范林居对杨毅所说的方法,更加向往。他多想让杨毅在自己身上戳一下,治好自己多年的顽症,可这话又不能说出来,否则岂不是让杨毅知道了,自己患有不举之症吗?他眼珠转了转,说道:“这急切间,上哪里去找这种病症的人。要不然这样,杨毅,你拿我做实验吧,只有点在我身上,我才能更加真切地体会,你这种方法,究竟哪里可取,哪里还需改进。我虽没有那病,但身为医者,就要敢以自身来验证各种治病手法,这才是医者之心,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当年神农氏尝百草,便是这个道理了。来吧,点我吧。”
杨毅大声赞道:“嘿嘿,师父,您真是太伟大了,为了验证一个方法,您抛却自身,以身试法,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原来这就是舍己为人的医者仁心啊,弟子受教了,以后一定以您作为榜样。”
饶是范林居脸皮够厚,听见这话也不由得暗叫一声惭愧。他轻轻咳嗽一声,说道:“杨毅,这些话先休说,你快使出那方法来,为师也好鉴定一下。”
杨毅躬身道:“是,师父。不过,这一下戳在师父身上,可能会有些疼痛,师父可要忍住了。”
范林居凝重地点了点头。杨毅站起身来,走到范林居身旁,暗运内力于指尖,忽地大喝一声,一指点在范林居腰间的一个穴位上,旋即收指,静静站在一旁,观看动静。
范林居只觉腰间一阵剧痛,好像被人在腰上用力捅了一刀,疼得他紧紧咬住牙齿,心里大骂:这小子是要老子的命啊。他之所以没骂出口,是因为强烈的剧痛使他开不了口。那疼痛猛烈了几下,忽地又似乎有丝丝凉气,从被戳处向外冒出,又过了片刻,又有一股热气,在他腰间流转一圈,钻进体内。此时,他疼痛也已消失,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他正体会这神奇的感觉,猛地感到一热,那种几年前早已消失的冲动,又一次降临到身下。他不敢相信,向下望了望,只见宽松的外裤,被顶起一个大包。这一刻,饶是他素来镇静,也忍不住心中一阵激动,两滴泪水夺眶而出。
杨毅嬉皮笑脸问道:“师父,你怎地哭了?”
范林居展了展面上的泪水,哈哈笑道:“你小子说的不错,确实有些疼痛,连师父我也有些受不住,疼得掉下了眼泪,师父没出息了。”
“师父,你看这方法怎么样?”
范林居点头道:“看起来不错。”
“师父,那我违反规定的事……”
“哦,此事以后再谈。这么着,我还有事,到内室一趟,你也先回去吧。”
杨毅心中一笑,这师父急着回去,大概是要白rì宣yín了,你不是急吗,我就刁难你一下。他笑了笑道:“师父,我家秘方上说,这方法治疗后,要四个时辰后才可同房,否则终身不能痊愈。不知师父有没有方法,可以消除这种弊端。”
“这个……待我想上几rì再答复你。”
杨毅又道:“师父,这一戳之后,其实还有后续治疗,要吃上一月的草药,否则,此时看起来虽好,但几rì后必定复发。”
范林居听见这话,心中一惊。其实人原本如此,没有时也就罢了,一旦得到了,就不想失去。他听说还有这种风险,怎能不惊,此刻也忘了镇定,连忙问道:“还需要吃什么药?你快告诉我方子。”
杨毅笑道:“师父,这可是秘法,不能告诉别人的。”
范林居眼珠一转,哈哈笑道:“原来如此。杨毅呀,你就辛苦一下,配上这一月草药,我来帮你看看,这方法还有何改进的地方。至于那违反规定的事,也不追究你了,以后别再犯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