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甜腻的蜂蜜,让他一尝再尝。
虽然身下的女人非常不配合,但是一种人类的本能,而且他看得出来,她对他其实存有无限的幻想。
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倔强的女人其实还留恋着他,只是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既然她关上心门,那他只好跨越这道墙,就算用尽镑种烂方法,也要钻进她的心里。
他与她不同,因为他只要设定目标,就会努力的往目标前进,与她这种六十分的个性截然不同。
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甩了他,五年后又在他身上乱扣一个分手的罪名,就算给她机会,也不愿意求一个真相。
无所谓,他有的是时间。
程予真将她的往上一推,大掌一覆上去,随即覆没。
他很喜欢她的小胸部,小小的,却很可爱,让他可以一手掌握,他喜欢这样的触感。
林珈珈扭动身子,却只是增加身体最自然的反应。
她轻喘着,不久前在梦中感受到的战栗似乎又爬回了她的身上。
属于身体的本能,她无法抗拒,尤其他的俊颜正在自己的眼前,让她像是有了毒瘾,无法自拔。
她还想抗议什么,只见他的两根指头不断的搓揉,敏感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轻轻打颤。
他露出邪笑,动作称不上君子,像是恶劣的猎人正在玩弄投降的猎物,舌尖还滑过她粉女敕的脸颊,然后移至她的锁骨,品尝她的美味。
她咬着唇,不想发出羞人的申吟,但是当他的舌头滑下时,还是忍不住轻哼一声。
“不要。”她终于忍不住轻喊出声。如果他再这样撩弄,她怕自己无力防守他的侵略。
“不要?”他逸出嘲弄的笑声,“从我认识你,你就不擅长说谎,你的反应像是不要吗?”
她双颊羞红,拼命的想要撑起身子,无奈她的身体像是融化的棉花糖,虚软无力。
既然无力逃月兑,她只能弓起身子,呼吸愈来愈急促,乖乖的承受他接下来的给予。
“程予真?”她的双眼有些迷蒙,声音也变得娇媚。
“珈珈,你还敢说你没有感觉吗?”
“不要说了,”很丢人耶!她娇嗔的骂着,“你住手!”
“不月兑下来,会感冒的。”
林珈珈不断的哀求他,程予真置若罔闻。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体内愈来愈热,几乎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理智与羞耻抛诸脑后了。
“好热。”她真的很热,双腿之间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啃咬,不安分的扭动身子。
她的双手被纱布绑住,想要阻止他,却力不从心,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沦陷。
无力招架的后果,就是一同坠落之海。
她双眼微瞇,露出不满足的神情。
“想要吗?”他望着她,身子随即压向她。
她舌忝了舌忝干涩的唇瓣,发出细碎的声音。
他解开纱布,让她的双手获得自由,然而她没有反抗,反而乖巧的攀爬起身,主动偎进他的怀里,磨磨蹭蹭,寻找能够解除体内欲火的解药。
她知道,他就是最佳的解药。
“等等。”程予真抓住她的双肩,恶劣的开口,“等你回答了我的问话,我再好好的奖赏你。”
她不解的望着他,小嘴咕哝一句。
“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和我分手?”他的大手摩挲着她的下巴,挑逗着她。
林珈珈咽了口唾沫,犹豫一下,“你、你劈腿。”她的身子主动攀向他的怀里,双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劈腿?”他不动如山,任由她投怀送抱。
“圣诞节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看见你和一个女同学月兑光光在床上。”她边说舌头边描绘着他的唇。
虽然她说得断断续续,但是他努力在脑海里拼凑过去的回忆。
圣诞节?女同学?月兑光光?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回想起五年前发生的事。
原来那天晚上她有来找他,而他因为被同学设计,喝得烂醉,然后又被女同学扒个精光,事后还想赖上他,要他负责。
五年前的谜……在此刻,终于解开了。
而她竟然连质问他也没有,直接判他死刑。
“你可真潇洒,就这样让我死得不明不白。”程予真深吸一口气,将她的身子稍稍推离,然后瞪着她无辜的小脸。
林珈珈皱起眉头,粉舌舌忝弄着唇瓣,双手固执的抓着他的衣领,“给我。”
“当然。”他勾起邪恶的笑容,压低声音的说:“从这一刻开始,你再也没有机会喊停了。”
因为从今而后,主控权会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要重新好好的“教育”对人生一点都不积极的她!
林珈珈很热。
那是一种由体内不断冒出来的火热,正燃烧着她的身体各处。
恶劣的他却故意让她品尝空虚的滋味。
为了驱除体内那折磨人的空虚感,她主动攀爬至他的身上,为他宽衣解带,直到露出健壮的胸膛,吸引了她的目光,还牵引出骚动的。
想要他!她想要他!
原来他的感情不断飘泊,只是因为想停靠的对象竟是她!
这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意外。
也许当年他答应与她交往,就是一个意外的开始。
“予真。”林珈珈轻声呼唤。
那是一种原始的,在她的体内燃烧。
他们都知道,接下来是水乳交融的一刻。
他们互相拥抱彼此,粗喘的高热气息也交缠着。
原本只有消毒水味的保健室,此时融入了激情的味道。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浓郁又甜腻,从他们的身上扩散开来。
林珈珈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悲惨。
明明她想要和程予真一刀两断,但命运之神总是和她作对,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与他兜在一起。
最糟的情况是,她竟然和他在保健室里发生羞于启齿的关系,而且还是由她主动将他“吃掉”。
她不但无颜见江东父老,连工作也跟着停摆,与他的关系又是剪不断,理还乱,连储存了足以威胁他的照片的相机都落在他的手中,更别说有什么样的筹码可以和他谈判了。
“你说啊!你说啊……我和程予真之间怎么会这么复杂?”林珈珈没有回图书馆,也没有回家,反而跑到常小乐的家里避难。
常小乐有严重的起床气,不过在她打开门的剎那,林珈珈立刻双手奉上草莓泡芙和草莓牛女乃,堵住她爆发的火山口。
穿着睡衣,一头直发披肩,脸上虽然还有倦意,但是一见到甜食便勉强收敛怒火的常小乐,默默的走进浴室,刷牙洗脸。
“明明他和我已经分手那么多年,为什么总是表现出不知情的模样?”林珈珈坐在沙发上,一手抓着抱枕,另一手不断的捶打着。
常小乐像是一抹幽魂,从浴室里飘了出来,还慵懒的打了个呵欠,然后坐在沙发上,主动拿起泡芙,张嘴咬一口。
现下她十分需要甜食让血糖上升,也让心情好一些。
“分手这么多年,他始终不闻不问,如今却把我当成玩具,我也是有自尊、有感觉的,好吗?”林珈珈烦躁的咬着手指,然后双手一起捶打抱枕。
常小乐边吃边看着她失心疯的样子,不急着开口。
人嘛,遇到瓶颈时,都是需要发泄的,尤其碰到鬼打墙,这种情况总是特别严重。
她非常了解好友的心情,就任由她不断的咆哮,不断的捶打抱枕,偶尔还会抓着脑袋尖叫。
常小乐将最后一口草莓泡芙吞下肚后,还意犹未尽的舌忝了舌忝指尖,这才开口,“下次记得要买两个泡芙,一个很不过瘾耶!”最好另一个是巧克力口味的,刚刚好。
“喂!”林珈珈瞪着她,“你还算是我的好朋友吗?”
“我是啊!”除了她之外,应该没有人可以忍受她偶尔的抓狂吧!吃完甜食后,常小乐的血糖上升,嘴角也微微上扬,“只是你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扮演悲情角色,我不忍将你自那个气氛当中抽离。”她可是佛心来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很认真的向你诉苦。”林珈珈气呼呼的说。
诉苦?她倒觉得像是庸人自扰。常小乐心底这么香,不过吃人嘴软,还是别说出来比较好。
“既然程予真不放过你,你就陪他玩啊!”她哀心的建议,“与他过手几招,让他明白你也不是好玩弄的。”
“过招?”林珈珈侧着头,微揽眉头看着她,“要怎么过招啊?”都怪她是和平主义者,脑袋里很少装着勾心斗角的诡计。
“叫你多看书,偏不听!”厚,连她常小乐写的书都不看,活该好友一辈子人畜无害的单纯。
林珈珈露出谄媚的笑容,巴结的说:“大师,帮我解运改厄,我需要你的建言。”
“找一个男人当你的男友。”常小乐笑弯了双眼,“也许这样就会让他打退堂鼓,再也不会纠缠你。”
她的脸色下沉,闷闷的说:“你说的倒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去哪里找个男人当男友?”
“相亲啊!”常小乐笑瞇瞇的出主意,“冉妈开的红娘馆在镇上颇富盛名,再请馆长去拜托冉妈,让你插队,保证一定可以找到一个跟你的前男友一样优秀的男人。”
林珈珈沉默不语,觉得这方法好像也不错,也许可以暂时摆月兑程予真的玩弄。
看出她有些心动,常小乐忍不住追问,“只是……你为什么要讨厌前男友?他不是摆低姿态,要与你破镜重圆?”
“因为他……他以前劈腿,连句对不起都没说,而且……他也没有说要与我破镜重圆。”她低声反驳,“所以我想……应该是乡下地方对他而言太无聊,才……才把我当成玩具,想打发时间。”
常小乐回想起过去的同窗岁月,林珈珈的绰号叫做零加加,果然非常适合,脑袋空空,不论装进任何东西,最后都一片空白。真好,这样的人生真的好简单。
所以五年前程予真给她的刺激一定很大,才会让她记恨到现在,就算要与她重来,也一定要解开她的心结。
而且程予真这男人高深莫测,虽然所作所为让旁人觉得他对林珈珈有很大的兴趣,只是不爱摊牌的个性,总是让脑袋爬带的她雾里看花。
常小乐心想,这一对肯定有得磨了。
“好吧!等等我去找冉妈,请她务必找一个与程予真条件相当的男人,再安排时间与你相亲。”
虽然点头答应,但是林珈珈发现自己答应得有点勉强。
你是真的想要与程予真做完整的切割吗?忽地,心里有道声音反问她。
常小乐将好友的表情全都看进眼里,忍不住有些同情程予真,遇到只有六十分的女人,真的好辛苦。
相亲这件事,高兴的通常不是本人,而是父母。
林珈珈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相亲宴就安排在三天后,只能说冉家红娘馆远近驰名,办事效率一流。
她原本想要低调行事,只想让程予真知道她林珈珈并不是非他不可,才毅然决然答应去相亲。
不过小镇就是小镇,她去相亲这件事不用她亲口说出来,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她母亲高兴得像是中了乐透头彩,一连几天都欢喜得不得了,相亲当晚还与她一同出席,急着想要将她推销出去。
她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这个决定是不是作错了?若是弄巧成拙,怎么办呢?
林珈珈忐忑不安,坐在男方付费的包厢里。
大约过了十分钟,包厢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走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一名身穿西装的高瘦男子。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贵妇完全没有架子,露出亲切的笑颜。“都是因为我晚了几分钟出门,让我儿子也跟着迟到……”
“没关系,没关系。”林妈妈连忙站起身,“行车安全最重要,晚个几分钟没关系。”她踢了踢女儿,“珈珈,快跟人家打招呼啊!”
“噢。”林珈珈傻傻的站起身,抬起小脸,下一刻,她的表情像是见到鬼一般错愕,“你……你……程予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站在贵妇身后的男子就是程予真,他难得西装笔挺,一头黑发还用发蜡弄得整齐有形。
程予真为母亲拉开椅子,等母亲就座后,扬起嘴角,笑说:“林妈妈,请坐。”
“好、好。”林妈妈笑着坐下,看见女儿一脸惊讶,拉了拉她的手臂。
“林珈珈……”别让老娘丢脸啊!
“不是啊,他……”
“不是你向冉家红娘馆提出相亲的吗?”他一脸无辜的望着她,“你真是让我意外,没想到你比我还急。”
“什……什么?”他在说什么?“我相亲,关你什么事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是直接跳过让我追求你的过程,想以结婚为前提,才要相亲的吗?”
他微微一笑,然后看向林妈妈,谄媚的开口,“林妈妈,这是我母亲。”
双方母亲客套的打招呼,但是双眼都注视着林珈珈。
不是说好各带一名家长,看看彼此的未来媳妇以及女婿的吗?怎么女方一副傻不愣登的模样?
林珈珈百口莫辩,只能瞪着该死的他,然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予真,真的如你所说,珈珈好可爱。”程妈妈展开笑颜,笑起来与她儿子简直一模一样。“珈珈,谢谢你给我儿子一个机会,要不然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抱孙子。”
“呵呵呵……”她尴尬的笑着,连忙摆手,“程阿姨,你……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他……”
“你们真的误会了。”程予真一派轻松的接口。
“误会?”林妈妈挑起眉头。难道程家在装肖维?
“是啊!”他演戏演得十分自然,“其实今天不是相亲宴。”
“对啊!对啊!”林珈珈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点头。“妈,你真的误会了,我不是要和他相亲!”厚,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妈妈瞪着女儿,“不然现在是要干嘛?”
“林妈妈,”程予真轻声呼唤,语气里隐含着哀求与诚恳,“今天我希望你答应我和珈珈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让我们两个先订婚。”
林珈珈差点被口水噎到,全身发抖,“订……订婚?”
这不是她和小乐拟好的剧本啊!
林妈妈回过神来,一副赚到的表情,“咳,咳咳,我不是会反对啦,只是不知道亲家母怎么想……”
“亲家母”三个字都出来了……林珈珈的脸色泛绿,将最后的希望放在程妈妈的身上。
一般而言,她这个乡下村姑根本配不上她的儿子,未来的婆婆应该要摆出架子,指着她的鼻子,要她别妄想麻雀变凤凰。
“我们也是乐见其成。”程妈妈依旧笑容满面,压根儿没有任何压迫或讨厌的贵气,反而亲切的握住她的小手,“珈珈,以后我儿子就请你多多照顾了。”
林珈珈神情颓丧,茫然的望向程予真。
他扬起笑容,贴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以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林珈珈,你想要跟我斗,也得要看你的人缘有没有比我好。”
嘎?
她瞪着他,满脸疑惑。
谁?到底是谁出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