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碰触,让沐薏情控制不住的紧绷,就连做梦都没有想过,她会有此时这样的处境。
脑中不禁想起一句至理名言:生活就像,要么反抗,要么享受,她此时,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似乎,越来越有兴趣,对于她的身子,充斥着浓郁的新鲜感。
“我不是充气的。”沐薏情实在受不了,握着那只到处游移的手,没见过女人吗?!
充气不充气什么的,慕容灏真没懂,但他不想只是这么看看,只想来点实际的。
大司马朱唇微启回了一句,“我这也是一种沟通。”
无耻!沐薏情磨牙。
“大司马可不可以当作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慕容灏掬起一缕青丝,上面还带着一丝水润,水珠缓缓的滴落在面前雪白的皮肤上。听到这句话时,睫羽扑闪了一下,眸色中,一丝无法的捕捉的情绪一闪而过。
“为什么?”
沐薏情淡笑一下,心中有一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我想好好的活着啊。”
古代这种尊卑之分,她这样的身份,只配给他当个丫环,可是过了今晚,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交集!
慕容灏眸色微暗,他不知道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竟然让这个女人判若两人。
总之,太聪明的女人,他不喜欢,翻身而上,将这一具娇躯压在身下。
“等等,还有一事。”
慕容灏没有了刚刚的耐性,眸色中带着一丝的暗沉,“我只准许,你再说这一句话。”
“那什么,我,我是第一次。”
沐薏情咬紧下唇,闭上双眸,手心里不断冒出汗来,紧紧的握着身下的被褥。
身下的人儿这副表情,让慕容灏暗忖,这还叫主动献身?若说她是欲拒还迎,他都不信,被迫承欢还差不多。
“我想好好的活着”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触动了他的心弦,那股余音,消散不去。这个女子,突然让他有点别样的情愫。
并没有沐薏情想象中的疯狂的入侵,他停在哪,反而带着一丝微风拂柳一般的温柔,她想放松,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
他的指月复缓缓划过,带来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战栗,万蚁钻心一般的感觉的在她的心头搅扰着,陌生,羞涩,内心深处,还有一些排斥,她只当自己在承受,只此一晚。
“你不是,曾经放言非我不嫁吗?”慕容灏的本意是想让他身下的人儿放松一些,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却更加紧绷。
沐薏情咬唇不语,睁开那双泛着水雾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慕容灏眉宇微拧,这副表情,无辜、楚楚可怜,似乎有诉不尽的委屈,纵然是他都忍不住升起一抹不舍。他的心里突然有些烦乱,没有给她一点准备的时间将她占有。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一个好不容易能够的挑起他兴趣的女人。
死男人!沐薏情顿时闭上双眸,她都摆出这样的姿态了,他还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竟然,这么直接!痛,撕裂一般的痛的让她的额头顿时湿润了,那不是残留的水滴,全是她汗水。
“我给过你机会放松,可是,你没有把握,疼,是必须要经历的。”
沐薏情眉宇紧拧,他不禁又近了一分,她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狠狠的陷入他的肉里。她知道,她现在承受的只是他的一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
但是,他却不依,不容她有丝毫的逃避,尽情的释放着他先前的隐忍。
可是看到身下的人儿,一声未出的只是咬着下唇的模样,他还是停顿了一下,缓和那种让他都有些不适的干涩胀痛感。如此之痛,她竟然一声未吭,这一点,让他出乎意料。那双眸子,突然多了几分趣味。
见她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他才开始他的节奏,可是,他没有想到,那种紧固的感觉,让他彻底失控。
沐薏情突然睁开双眼,他,就这么完事了?传说中的,十秒君?
神色闪烁了一下,她这是赚了还是赚了?他停在原地,未动,她还沉浸在那种疼痛余威之中,不敢动。其实,她很想问一句,今天是不是就这么结束了?
慕容灏很不爽,支着身子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
这一句话,不知道算不算解释,但是,却让她的心情顿时开阔了不少。
没有什么好哀悼的,她还是她,只不过,少了一层膜而已。虽然,她们才见第一面,但好歹也是这么个能够轰动圣云的人物,她真的不亏,即已成定局,她很会随遇而安。
她的座右铭就是:吃什么,别吃亏,为难全世界,也不能为难自己。
疼痛的感觉再逐渐减轻,她不适的扭动了一子,手从他的肩头滑,指尖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细女敕的皮肤,弹性真好,和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完全一不样。
慕容灏微愣,她竟然敢模他?
沐薏情却还在探索着,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黄金比例身材,目测身高也得有一米八五左右,腰部,丝毫没有一点多余的肉肉,再向后模去,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样,不禁伸出手去戳了戳。
他微微抬了一下臀,沐薏情顿时一颤,那双手就停留在哪里,跟随着他突然而来的疯狂节奏。
“不要!”沐薏情惊呼一声。
“你胆儿挺肥。”
“……”
沐薏情突然意识到,老虎的,模不得。
漆黑的天空渐渐变得昏暗的天空,沐薏情偷偷的从某人的臂弯中挪了出来。刚跳下床去,双腿不受控制的一软,无力的瘫软在床侧。
这个男人,哪是十秒君,分明就是十次郎君!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竟然找到了契合点,一次比一次更美妙,她有点唾弃自己耐力,但想一想,也就这一次,索性,就跟从着自己的感觉,放纵一回。
深吸了几口气,站起身来,就是一阵眩晕,抚额镇定了一下,不禁朝床上睡着的人瞧去,还好,没有吵醒他,
否则,现在,走不走得了,还不一定。床不远处的架上,放着他的内衫,拿起来披在身上,遮住她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身子。
她一定是虚耗过度,为了能够顺利的回到她的小院,要找点东西充饥来恢复体力。
模索着朝外走去,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还是免不了跌撞,放眼望去,走过去的一路,椅子碰倒三个,盆裁撞倒两回,跌到四次……
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聪慧胆大却又马虎笨拙,女人善变,但是这个女人极其善变,外表柔弱或许就是为了包裹内心的刚硬。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骨子里桀骜的很!
沐薏情这个名字,已经烙在他的脑海。
诺大的洛川王府,除了他必来的本意之外,似乎,又多了一件趣事,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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