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轩逸宫在阳光明媚的下午传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震动了九霄云外的灵宵宝殿(如来:都叫到俺家来了,够雷滴!)
大家不用也心知肚明,这是咱们帅气第一杀手欧阳镜轩的惨叫声。(凤舞文学网)大家都在想,何事惹恼这位杀手发出如此咆哮呢?让我们来看看究竟是何原因,导演请把镜头放回去——
只见欧阳宝宝跌坐在妆台前,一脸的委屈加愤怒加惋惜。原来呀,他成了第二个景挚,他那头靠吃饭的三千烦恼丝在早上被小意猛灌蒙汗药,趁他昏迷之际在他秀发上大动干戈。他那个苦呀,没得说。
“欧阳哥哥,你看,你这不是挺酷的嘛!”
妆台后,手上、衣服上都挂满剪刀和梳子的钟意妮正羡慕道,完全不把欧阳镜轩的愤怒放在眼里,更不感到恐惧。
“本大侠压根儿没有打算出家当当和尚。我还要生活呢。”欧阳镜轩叫苦道。
看着自己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宰人的冲动都有了。
钟意妮最后在他头上完成最后一剪,然后把身上梳子、剪刀全部拿下来。对着镜子里的欧阳镜轩眯了眯眼,然后拿掉盖在他身上的布。
“好像还差点什么,噢!对了,眼镜。”
于是钟意妮把自己早以准备好的平视镜往欧阳镜轩脸上一挂,斯文大方、儒雅英俊的他出现了。
“什么东西啊?小意!”欧阳镜轩看着眼睛前多一个镜子不解道。
“这是眼镜,带上去保你白天能帮你挡紫外线,黑夜当照明用。而且你带上去显得很斯文,像极当代的白领精英,怎么样?欧阳哥哥,喜欢不?”钟意妮解释。
“不喜欢。”欧阳镜轩坚决回答。这个样子怎么去当杀手呢?别人不把他当另类消灭掉,他已经阿坭陀佛了。
“为什么?”钟意妮不解地问。
他看起来不错啊!点会吾钟意呢?(广东话:为什么不喜欢?)
“因为我是杀手,需要长长的头发来掩饰自己的真实面目,懂吗?”这呆瓜竟然把他变成这样,简直是耻辱。
“正是因为你是杀手,才需要这样的发型,你知道吗?国民时代的什么间谍啊、侦探、卧底的,都是你这样的造型,你还不乐意。”钟意妮有点生气地说。
“我还是不喜欢……”虽然他不解什么间谍之类的。
“我在教你怎么做男人。”看着焕然一新的欧阳镜轩,钟意妮挑衅道。
噢?!教我怎做男人!这个小丫头又在玩什么花招?这倒引起了欧阳镜轩的兴趣。
“说说看,怎么教我做男人?”
“啧,这个嘛,请问欧阳哥哥,你知道男人身上都有一把“枪”吗?”既然是你挑起话题滴,那俺也就很乐意解释了。
钟意妮再次挂上阴险的笑容。
“这个“枪”,每个男人?在哪呀?”欧阳宝宝询问了。
“哇——!欧阳哥哥,你连你的“枪”都不知道在你身上?”钟意妮故作惊讶。心里乐开了花。
“……”
欧阳宝宝选择无语带过。皱着眉头示意钟意妮解释更清楚些。
“没有“枪”,你怎么在床——上和美女欢乐呢?”她故意把床字拖长。
“这跟床上和美女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奇宝宝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唉,真是大侠一根筋,看他四肢发达,头脑却如此简单。
“你知道什么叫“擦枪走火”吗?”
“不知道,小意,你可以示范一下吗?”好奇宝宝啊,你等下就闯祸了!
示范?!哦!,也对!
“就是这样。”钟意妮伸出魔爪往欧阳镜轩的双褪之间跨过。
几秒钟过后——
钟意妮停止动作,看向欧阳镜轩,“汗颜—流鼻血了,真不禁诱!”
(作者:谁叫你以身示范的!)
于是朝门外的流舞喊道:“舞姐姐,帮我拿条毛巾进来。”
流舞应声而到:“小意,欧阳大侠怎么流鼻血了?头上还冒烟呢,一动不动的。”一边擦鼻血一边说。
“走火入魔了。”钟意妮好笑道,完全不把自己干的坏事当做愧疚。
也真有她的。
“做什么走火入魔了?练功吗?”流舞问。
“思春严重过度,就走火入魔了。”说完,钟意妮出去了。
“啊!”
流舞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这杀手也思春过度?怪哉!也跟着出去了。
欧阳镜轩强烈地镇压住自己身体里即将喷发的浴火,人家吃他豆腐,他却只有强忍的份,她竟然跳逗他,这分明就是给他堆炸弹嘛,这就是她要教他怎么做男人?他也总算知道什么是“枪”了?
再也抑制不住浴火的欧阳镜轩夺门而出。
“镜轩,你去哪呀?这么急”门外的陌逸问道。
“他去寒冰窖。”钟意妮替不见踪影的欧阳镜轩回答。
“那么冻的地方,去那干嘛呢?”陌逸不解问。平时的他可没这么婆妈。
“去熄火,因为他正浴火焚身。”
“哦,你对他做什么了?”这个小妮子肯定对欧阳镜轩耍花招,不然那么冻死人的地方怎么会去,陌逸思考着。
钟意妮嘿嘿一笑,“没什么,只是教他怎做男人而已,他就叫我示范“擦枪走火”。”所以才会成这样,后话来的。
“擦轻枪走火,什么意思啊?可以示范给我看吗?”又是一个往火炕跳的人。
“好啊!”钟意妮露出一个“这可是你自找的”表情。
于是钟意妮又开始伸出魔爪往陌逸身上的“枪”抓去。“就这样。”
陌逸屏住急促的呼吸,忍住身体越来越旺的火热,把还在对他施暴的钟意妮横抱起来,往寝室去,然后往床上一扔。
“不公平,这是你叫我示范的,怎么就招惹到你了。”钟意妮不服气地抬梗。
这时陌逸已经卸去身上所有衣服走到她身边,堵着她的嘴,把床帘一拉,省事多了!
第二天流舞帮钟意妮穿衣服。
“小意,你身上咋这么多草梅呢?”流舞打趣说。
“坏蛋干的。”钟意妮嘴上不得饶人地骂着。
“坏蛋呢?”
“寒冰窖。”看来明天出宫一趟了,找个青楼去看看怎么教男人的。钟意妮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伟大。
“啊!这么夸张!”流舞张着大嘴巴塞鸡蛋。
“昨晚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五六个小时。”某妮不屑道。
“结果呢?”流舞还是张着塞鸡蛋的嘴巴。
“他由于精力过旺,只能待在寒冰窖了。”想起昨晚的事,钟意妮就忍不住开骂。
“那你——”流舞想说,你怎么不去呢?
“我从头到尾都在教他怎么做男人,他实在受不了就扬长而去,留我独守空房。”说得有点得意,没有半点羞涩之情,钟意妮也够脸皮厚的。
————
寒冰窖里——
“难得啊陌逸!”欧阳镜轩打趣。
“你又不是没被领教过。”陌逸白了他一眼。
“可是我可没你那么露骨,我这还是有衣服遮掩的。”欧阳镜轩不服输。
“套了衣服还是不禁诱,你行!”陌逸也不干示弱。
“她可是你的女人,我能禁诱吗,你没看她多优秀。”那个魔女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
“也对,你什么时候出去?”
“一天吧。你呢?”
“我?可能三天。”那小丫头对他毒害太深了,说不定三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