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君朝一律鑫慢吞吞走去,一律鑫惊恐的一步步退后,“不公平!这不公平!”他身上没了异能,就和普通男人没两样!他不会格斗,不会打架!但林永君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这根本就不公平!
“不公平?那什么叫公平?”袁筱笑着问,“是不是让我把异能还给你,然后让你用异能对付我的手下,这才叫公平?”
林永君不想和他多废话,他一把抓住一律鑫,直接一个大背包,把他摔倒在地,跨退骑在他身上,左勾拳,右勾拳,把他俊美的脸蛋,打成猪脸!
眼角,鼻子,嘴角,血流一片!
“贵族?贵族你妈鸟蛋!”林永君拽着一律鑫的衣领狠揍他眼角。
“啊——”一律鑫痛声惨叫。
“敢咬我的女人?”林永君直接拳头揍在他嘴巴上,把他牙齿打掉下来。骑在他身上打得不过瘾,他索性把他从地上抓起来,拿膝盖,狠踢他肚子!把他踢到内出血为止!
“啊——”那惨叫声何其惨烈!
“还敢催眠你老子!用异能欺负我?我呸你妈大爷!没了异能,你就是一个软蛋!有种就把我翻过来,揍我啊!”
“啊——”
一律鑫被活生生的打死在地上,他的惨叫声,几乎持续了三分多钟!
电话另一端,一星捂着脸蛋,又开始低头痛哭了。好像,被打的人不是一律鑫,而是他似地!
哈里父子保持缄默中。
至于一文,他虽然没哭,可他整个身子都处于冰冻状态,汗水啪滴啪滴流个不停。
一律鑫被活生生的给打死了。
噗嗤一声瞬闪,袁筱带着林永君和聂晓渔,回到寿司包间。
一律鑫的尸体,重重砸在榻榻米上。
林永君浑身上下,都是血渍,他这副模样一出场,感觉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
一文和一星,惊恐的瞪着林永君,林永君当着那俩人面,对一律鑫尸体,吐了一口口水!
袁筱自顾自坐下餐桌,坐下餐桌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给一文,夹了块寿司。
一文当下明白了她这举动的用意,她在抬举他,却是变相的蔑视他!她老早就看穿了他内奸的身份!她容忍他留在她身边,还任由他监视自己,不就是想让他亲眼瞧瞧,她的能耐,到底已经大到什么地步了!让他清清楚楚的明白,他在她眼里,究竟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一文眼看着袁筱给自己夹寿司,当那块寿司放进他碗里的一瞬间,他火速跪下,磕头,认错,“对不起!女王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袁筱笑着问,“你做错什么了?”
“我不应该给鑫殿下当内奸!我不应该以冒充您朋友的身份,探听您身上任何消息,然后透露给鑫殿下知道!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袁筱依然淡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一文眨眼,他真心不记得了,她之前对他说过啥话?
袁筱知道这娃记性不好哦,好心提醒他一句,“我早前跟你们说过,我愿意给你们机会!愿意让你们有悔过的机会!可惜,这个机会你们不乐意好好把握!你觉得我有这个肚量,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挑衅我吗?”袁筱越说,脸色越冰冷,语气越来越严厉!
一文浑身一抖,索性把脑袋撞地板,拼命磕头,“我认错!我真的知错了!女王大人,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一次,我绝对!绝对!誓死效忠于您!绝对!绝对不会再背叛您!”
林永君浑身是血的站在袁筱背后,这个血红骑士,威胁感也是十十足足的浓厚,尤其是在他亲手打死一只宗亲级别的贵族吸血鬼!就算他以人类的身份站在这些贵族吸血鬼面前,他们也无法再小瞧他!
“咚咚咚——”这沉重的磕头声,就像是打鼓声。
哈里父子看着一文这惨样,忍不住心都软了!
这只可怜的吸血鬼,被这月复黑女王,欺负得有多惨啊!
一文额头上,都磕出了血印子了,在场的没人给他求情,除了那心软的小女人。
聂晓渔拽着袁筱的袖子说,“筱筱,别这样欺负人家嘛!你就再给人家一次机会嘛!”
聂晓渔认识这个帅小伙子,他是她们学校里新来的园丁!他可是她们班级里所有女生的梦想情人之一,她尤其记得当初,袁筱说过,他要是乖,她就让他当她的下属,他要是不乖,她就把他当成鱼肉一样宰割!虽然聂晓渔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她在一眨眼,从一家高级娱乐vip单间,移驾到了寿司店包间!那些她无法理解的问题,她可以缓一缓,眼下要紧的,还是替这位小帅哥,求个情!
“筱筱,你别这么冷血嘛!就再给人家一次机会,也不浪费你多少精力的嘛!我觉得他这次,真心有悔悟哦!”聂晓渔担保似地说着。
一文打住磕头的动作,他抬起头,深深的凝视了聂晓渔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感激的味道!
聂晓渔嘀咕了两三句后,袁筱一个泄气,说,“好吧!看在你求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一文翘嘴一笑,说,“谢谢女王陛下!”
袁筱腻了他一眼,说,“反正你现在没有异能,你身上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你拥有不死之身!我现在,让你去张飞手里,从最底层新兵蛋子开始训练起!你给我,恳恳切切,扎扎实实的学本领!凭你的功绩,一步步的升迁爬上来!到时候,我会再次重用你!当然,我坦然的跟你说,我不会派人盯着你,不会派人监视你!我的大门也随时随地为你敞开,你想逃,随时都可以逃!我更加不会浪费我的兵力,叫人去抓你!不过你逃走后,就要有所觉悟!下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不是你把我一击即中,就是你躺在我亲自为你设立的手术台上这两种结局!”
一文听完,他重重吐了一口气,急急忙忙回话说,“不会的!我绝对不会逃走!我是心甘情愿折服于您!我会好好留在您身边,甘愿为奴当仆!”
一文这话刚说完,一星立马有样学样着说,“女王陛下,求你也放过我吧!”
袁筱眨眼,挑眉问,“干嘛?我又没折腾你,又没骂你又没打你!”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一星处于疯癫状态,那眼神,闪烁得不得了,“我每天都要握着十字架项链,跪在长凳前,听那家伙的圣经,早一顿,晚一顿,只要他心血来潮,哪怕我在睡觉,他也要把我从床上挖出来折磨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求您了,放过我吧!”
袁筱摊手说,“你求错人了!我把你送给了小岁,你已经不归我管辖范围了!你要是真心悔悟,就拿出你的真心实意,去打动小岁!别的,我无法提点你任何东西!”
一星哭丧着脸,抱着头,躲在餐桌下继续抱头痛哭!这种精神上的摧残,远胜过于在**上的折磨!
一星虽然看上去也很可怜,但是他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收拾!他要是无法用真心去打动小岁,她去帮他求情,也是浪费!
饭局算是告一段落了,袁筱把一文和一律鑫,扔给关天料理。
哈里父子把聂晓渔送回家。
林永君因为精神力极尽枯竭,还没走出寿司店包间就昏死了过去,袁筱懒得花力气搬他上车,索性就瞬移把他带回自己家,让他睡在沙发上!她也正好观察观察他身体有啥不良变化,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把能量转移到一个普通人类身上!她要研究研究,她把能量注入到林永君身体后,他的身体上,会不会也长出鱼鳞片来!
袁筱完全忘记了,她家里某货,是一只,超级醋缸!
宇冥回家后,扯松领带,死死瞪着自家沙发上熟睡中的野男人!
他眼睛一眯,身上散发出一股黑黝黝的气息,升腾,升腾!
袁筱去浴室洗澡了,她根本不知道,她家男人已经回家了,她更加不知道,她家男人,在干啥!
直到一声惨叫声,她才惊觉。
袁筱急忙关掉水龙头,急急忙忙围上浴巾,急急忙忙闪去客厅问,“怎么了?”
林永君坐在沙发上,惊恐的看着宇冥,还丢人的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袁筱抱着光秃秃的手臂,歪着脑门问,“你在干嘛?”
宇冥挑眉,笑说,“我让他经历一下我儿时的经历!”
袁筱想起来了,他曾经说过,他小时候,经常被鬼欺负,听说那些鬼喜欢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吓唬他!
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这样淡定的接住鬼脑袋,拿来当球踢的!
林永君是个正常人,今天,他已经接受了这世上有吸血鬼这个离奇的事实,眼下,他们还想让他承受多少打击?
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啊,就在他眼前一公分处,凄惨尖叫,‘我死得好惨呐!我死得好惨好惨呐!’
那鬼脑袋,眼睛流血,鼻子流血,嘴巴也流血,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张,舌头鲜红鲜红!那模样,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他要是不尖叫,实在对不起他娘生给他这么好的一副嗓子!再说,他内心的恐惧,不用尖叫来舒展,让他如何发泄呢?
“啊啊啊——”
袁筱捂着耳朵,实在受不了了,她走到林永君身后,手掌轻轻一劈,把他劈晕过去!
袁筱揉着眉心说,“好吧,我不应该把男人带回家来的,我认错!”瞧这娃,是有多乖啊!三秒钟内就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宇冥抱着双臂,骄傲的笑了,“哼!下不为例!”宇冥一扯领带,一边解开衣领扣子,一边走去浴室,准备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
叫这大少爷反省自己做错了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瞧他那嚣张的气焰,旁人看着就能被他气到牙痒痒的地步!
袁筱愁死了!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
聂晓渔问,“都快九点多了,你还没睡啊?”
袁筱说,“这边有个包袱在家,我家男人不允许他待我家里!”
“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袁筱说,“作为他拯救你名节的代价,今天晚上,帮我收留他一晚!好好照顾他!”
“可是…。可是我妈也在家,你让我怎么跟我妈交代啊?我们家屋子隔音效果不好,而且还没门锁!”
袁筱嘴一抿,说了句,“这个问题你自己料理!不要什么事都要我给你拿主意好不好!”
聂晓渔无语了,怎么感觉,不是袁筱求她收留林永君,而是她求着袁筱,非要让林永君住她房里似地!那丫头最近是不是嚣张过头了?
袁筱嘀咕了句,“打开视频通话!”
聂晓渔肚子里虽然有满月复抱怨,可是心底里,她也满想照顾他的,毕竟,他是因为她而累倒的!
聂晓渔乖乖听话的把手机视频打开,然后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事情。
噗嗤一闪,袁筱胸前只裹着浴巾,把林永君往床上一扔了事。
袁筱头发湿漉漉的,打了个哆嗦说话,“你家怎么这么冷?”
聂晓渔嘀咕了句,“没有中央空调,当然冷!现在已经是深冬了好不好!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袁筱抿唇,说,“看样子生活不能太过安逸!都不知道居安思危了!”袁筱抱着冰冷的双臂,说,“小鱼,再帮我个忙!你帮我记录一下他的身体状况,尤其看看他身体上,会不会出现鱼鳞片,你帮我把他衣服月兑光光着检查,从头到脚,一个地方也不能遗漏,就连小jj上也要检查!”
聂晓渔终于抗议了,“筱筱,你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了!”什么叫连小jj上,她也得帮他检查啊!知不知道,她是女生,他是男生啊!
袁筱回头,腻味的说,“你不答应也行,我让别的女人帮我记录他身体也成!”
聂晓渔鼻子一酸,急着问,“你要找谁帮他记录身体啊?”
“街上一大把女人呢,随便我挑哦!”
聂晓渔急着说,“你就不能找个男人?”
“本小姐!不乐意!找男人!”袁筱笑呵呵的抓着林永君手腕说,“给你三秒钟考虑,要不要,一句话而已!一!二……三!”
聂晓渔赶紧说话,“成成成!你把他放这儿吧,我帮你记录还不成么!”
瞧这丫头答应得多爽快啊,生怕说慢一秒钟,袁筱抓着他,瞬闪走人!
袁筱把手一松,乐呵呵的说,“拿支笔,拿本本子,每隔五分钟就要写上他身体变化状况,就算无任何不良反应,也要记录下来!明天我来拿记录!小鱼,今晚任务艰巨,你就别睡觉咯!”反正明天放假,后天放假,天天放假,少睡一晚,有什么关系!
袁筱不等聂晓渔回答,乐呵呵的瞬闪走人去也!
聂晓渔嘟着嘴,又是满肚子的牢骚!
这什么破任务嘛!还有!这死丫头能不能先给她回答一下,为什么她能够瞬间出现,又瞬间消失?这丫头怎么就不担心她会把她这秘密给捅出去啊?
聂晓渔想着想着,突然间,她感觉有点骄傲了!为什么会骄傲?还不是因为袁筱她能够无条件的信任她,不需要用言语表达,她对自己的信任,是用实际行动说明的!
想到这里,聂晓渔果断笑了,笑得还特偷腥!
人生知己不求多,但求最真挚!
聂晓渔偷偷看了林永君一眼后,她脸一红,万分笨拙的扯他衣服,当她月兑到黑色短裤衩的时候,她害羞得把下唇都给咬烂了!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呢!头一回月兑男人衣服!
聂晓渔在第三百次深呼吸后,终于鼓起勇气,把他黑色短裤衩也给月兑了下来。
她是闭着眼睛月兑的,可是眼睛底下,还留了条缝儿,使劲盯着那处看!
唉呀妈呀!为什么这玩意儿,长这么丑呢?以前杂志上也有见过,可她见过的,都是打了马赛克的!在她幻想中,那马赛克底下的宝贝疙瘩,应该很好看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对它如此这般的情有独钟呢!
聂晓渔欣赏了老半天后,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使命!聂晓渔赶紧掏出纸笔,仔仔细细记录他的身体变化!
鱼鳞?怎么会有鱼鳞嘛!她找了老半天都找不到什么鱼鳞!聂晓渔觉得,袁筱那死丫头,肯定在骗她!
聂晓渔发现林永君嘴唇发紫,她探手一模他额头,烫着了小手心,她低呼一声!
糟糕了,这么冷的天,她竟然就这样让他**睡在床上?他不发烧,才怪!
林永君睡梦中,又做了个可怕的噩梦,噩梦里,还是那颗染血的鬼脑袋,耳边响起那句,‘我死得好惨呐!’
林永君低沉一吼,“啊——”
他满头大汗的坐起身子。
聂晓渔被吓傻了,她急忙扔掉给他擦汗的毛巾,急忙拿小手捂住他嘴巴说,“你干嘛呀!叫得这么大声!”
屋子隔壁,传来聂晓渔母亲杨婉茹的声音,“怎么了小鱼?我怎么听见男人的声音?”
“不是的!妈,是我在叫,今天嗓子不舒服,听上去有点沙哑!”聂晓渔心脏噗噗乱跳,赶紧回话。
“那你在乱叫什么啊?都快十点了呢!你还不睡?”
聂晓渔哭丧着脸说,“我睡糊涂了,从床上摔下来了,没事没事,就是膝盖撞了一下,小事!妈,你赶紧睡吧!”
杨婉茹没了声音,估计她睡下了!
聂晓渔用力吐了一口气!
当她回眸朝林永君看去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盯着自己的胸口瞧!
聂晓渔身上穿着蕾丝睡衣,虽然是保守装束,不过衣服款式很新潮,再加上难得看见她披头散发的模样,那女人味,十足浓!尤其是她……没带!再加上天气这般寒冷,让她胸前轮廓一览无遗。
林永君知道自己做了噩梦,那噩梦如此逼真,让他内心恐惧无限放大,而对付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sex!
他需要发泄自己的恐惧,需要找人安慰他受伤的心灵,需要有人用**果的肉身来抚遍他全身上下!
聂晓渔发现她面前男人的视线,越来越具有侵犯性,她赶紧捂住衣领,自我防范起来。
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那双手腕,被他妥妥的抓在手心了,一手一只。
“你干嘛?你干嘛!”聂晓渔不敢放声大叫,她说得可小声呢!
这么小声,总让人觉得,她这是在欲拒还迎!
林永君不说话,他身子一倾,双手轻松一带,把她的小嘴,送到自己嘴边,轻轻一低头,沉沉把吻撂了上去,辗转,缠绵,吞吐,野蛮霸道且不容拒绝的侵犯!
“不…。不行…。我……我妈……我妈在……隔壁!不……不行!”
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的身心都在极度渴望翻云覆雨!
大手一捞,林永君把她整个人卷进温暖的被窝里,翻身压上,隔着她的睡衣不停模索。
“不行……绝对不……不行!”
在她的抗议声中,她的衣服被扯下软床,小裤裤也被丢下软床,软床轻微的摇摆,没有剧烈,她的叫声也不大,因为她的嘴巴被他用嘴死死咬住,她根本没机会大叫!
那是一个磨人的夜晚,绝对可以称得上持续性缓刑!
聂晓渔撑着黑圆圈,撑到第二天天亮才被允许嗑上眼睛睡着!她根本不知道,她被如此折磨对待,全因为身上的男人,害怕睡觉,害怕做噩梦,他一定要叫她陪着他,等天亮了再睡!
第二天早上,杨婉茹准备进女儿房里叫她吃早饭,可当她打开房门一瞧。
被窝里,为什么会有两个脑袋?其中一个脑袋,很明显是个男人!
杨婉茹震惊大了,她感觉,自己的失心疯又要发作了!
林永君虽然也很疲惫,不过他全身心都处于戒备状态,一秒钟,他就进入战斗状态,他坐起身,暴露出满是抓痕的胸膛,他紧张的瞪着门口的中年妇女,眨了三下眼后,忙说,“伯母!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林永君是谁?杨婉茹自然是认识的,毕竟这小伙子,曾经多次送她女儿回家!杨婉茹也明白,自己闺女,肯定对这帅小伙子有感觉!
可是!她女儿毕竟才刚满二十岁啊!
杨婉茹深吸一口气后,她立马掏出电话,打电话给她的心理医生,叽叽喳喳说话,“医生!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急需见你!”杨婉茹边打电话,边退出房门,顺带关上房门。
林永君一拍脑袋,愁得跟什么似地!
要是杨婉茹被他搞得失心疯复发,那他罪过就大了,到时候,聂晓渔肯定要恨死他了!
林永君愁眉苦脸的看着聂晓渔,这丫头倒好,安安心心的睡着她的大头觉,啥都不烦恼!
第二天下午,袁筱在哈里父子的新房屋内,还有袁筱的二哥襄顷夜,也在哈里父子家里。
理由不为别的,自然是为了襄顷夜的那条断掉的胳膊!
袁筱拿着新砍下来的鲜女敕胳膊,说,“虽然之前我的实验失败了,不过我还没有气馁!二哥,今天我把你叫过来,继续我第七次实验,这次我不用实验小老鼠,我需要你本人配合!”
襄顷夜盯着这条胳膊,眉头拧得跟什么似地,“一只左手而已,不妨碍我平日生活,你何必费这么多心思?”
袁筱不开心的说,“我想你健健康康的!”
襄顷夜无奈一叹,说,“好吧!你要做实验你尽管做,二哥我任你使唤!不过你得先跟我说一下,你打算怎么着?”
袁筱说,“我打算借住医学手段为主,吸血鬼异能为辅,把这条胳膊,给你接回去!”
襄顷夜盯着这胳膊说,“我怎么感觉,这胳膊的主人,不是普通人!”
袁筱嗯了句,坦然说,“是一个叫一律鑫的男人的!”
襄顷夜一听一律鑫的名字,嘴巴一张,从此再也合不拢了,“我说妹子!你千万别跟我说,那个叫一律鑫的男人,他的母亲,就是一律亭夫人!”
袁筱挑眉说,“十有**的嘛!我身边,有人帮我证实了他的身份!这小子,听说还是个殿下什么的东西!”
殿下什么的…。东西?
人家吸血鬼小王子在她眼里,就纯粹是个玩意儿?
襄顷夜捂着心口,努力抚平骚动的情绪,他冷静了三分钟后,说,“一律鑫是一律夫人第四个儿子!我说老妹,你是怎么把他的胳膊给砍下来的啊?你知不知道,你把他的胳膊砍下来之后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啊!”
袁筱摊手说,“不能砍我也砍啦!你现在劝我,有用嘛?”
襄顷夜一愣,他无奈闭上眼睛,说,“好吧!现在劝也没用了!妹子,看样子二哥得留下来保护你了呢!”
“成成成!你想留下就留下!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不过在这之前,先给我把手接回去,其他的事,都缓缓再说吧!”她二哥的手臂,是正事,其他的对她来说,都是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