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名:第二十二章谁主沉浮?
名郛决吩咐红虎不得将此事外泄,至少在龙战擎说出真相将事情闹大之前不得乱说。(凤舞文学网)红虎对于今晚的事也知晓多少的,可又有些许地方不明白。比如,若真是骑主所为,主子您不担心龙太子向陛下告发吗?而名郛决说,龙战擎是个聪明人,自然知晓在没有充分证据在手之前,妄下结论对自己毫无益处,也只不过是将事情闹大,给奚宁惹得一个麻烦而已,这样做反而有可能对了敌人的口味,所以,有时候“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是最好的结局。
接着主仆二人便毫无顾虑悠然自得的先回了景福殿,因他家主子知道,在龙战擎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之后,必然要先派人找到他,而非他的父皇。
红虎又问:“那主子既然知晓他会来找你,为何还要回东宫景福殿?西院与东宫隔得并不近啊!”
名郛决很平静的说:“正因为如此,才要回东宫,显得龙战擎来请我诚意十足,不是吗?”
红虎嘴角一抽,有些人永远也改不了月复黑的老毛病。啥诚意?我看是为了之前您绕那么多路到西院去所进行的报复吧!
名郛决与红虎已到了景福殿门口,后者打算前去开门之时,名郛决伸手阻拦,说:“红虎,在门外侯着吧,若有人来敲门通报。”
红虎跟在名郛决身边多年,主子的每一言每一语他都清楚的很,见主子将他安排在门外守候,定是要他把守门口之意,当下点点头,为名郛决打开了房门,待他进门之后便随手关闭,自己站在门外为他保驾。
名郛决走进门之后,嘴角微扬,他转身,缓缓走向屏风后的床榻。
越过屏风,果然,床榻之上,他看到那人大马金刀而坐,左脚踏着床沿,右脚搭在床下,一副女流氓的模样。那女流氓看起来似乎有点狼狈,浑身湿哒哒的,衣袖还滴答着水珠,她的脚不知踩到了什么地方,粘着些泥土沙子,鞋子已由白色染成了黄色,更可恶的是,她就那般玷污了全奚宁身份最金贵最尊贵,人爱干净,床榻之上不许有一丝杂物始终保持洁净的太子的床。
而那位爱干净又尊贵的太子仅是挑了挑好看的远山眉,上下打量了女流氓一番,并无生气之色。
那女流氓似乎累了,依着床干睡着了。尽管睡姿是如此不雅。
名郛决就那般温柔的看着床榻之上的女子,尽管睡相野蛮霸道了些,全身污脏了些,狼狈了些,却不失她那份与生俱来的女子的野性美,以及她一直试图隐藏的妖艳妩媚。
看着如此安静的她,他想,为何你总是习惯用冷酷无情的面具来伪装自己呢?为何你总是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一层又一层的面具,你始终不愿月兑下。他缓缓走向她,脚步轻轻,怕会吵醒如此美好的时刻。
原来,他与她,只不过是几步的距离。
原来,他与她,只不过相距如此近的距离。
原来,他与她,远不止这些距离。他想要走近她,只不过几步之遥,却又像是隔着千山万水般,伸手不可及。
一张面具之下,遮住的是无限繁华,是完美无暇,是一代芳华。
却无人有这个能力将她采撷,将她拿下。
看着她露在空气中的红唇,未施唇脂不染朱砂,却又如此撩拨男子的心,性感美妙线条明显的唇,令名郛决失了神,有些口干舌燥。他没有多想,随着心所思,弯下了身……欲将自己火热的唇吻上她薄而如玫瑰花瓣却又冷如冰的……唇。
……
齐元殿内,龙战擎遣门外的人进来收拾干净,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有人问及发生何事时,无心按主子吩咐回答说,太子沐浴时练功不小心太过用力将浴桶练炸了。众人半信半疑。
龙战擎一直静坐于床榻上,身上早已换好了衣服,今日,他月兑去那件黑红相间的长袍,穿一袭白色长衫,显得超凡月兑俗,清雅素白,不同于之前的的邪魅。
他闭眼,直到无心将地面打扫干净并将人驱散出去,无心走到他面前,“主子。”
龙战擎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主子,若真是墨流伊所为,她竟能伤……想必有高人相助,那人,会不会是名郛决?”
“非也。若真是墨流伊,她本便有奇功护身,再有凤凰剑相助,即使无人相助,照样能近我身。”
“那这个墨流伊岂不是很危险?若她再与奚宁太子二人联手的话,墨流伊身后的八十四云骑本已令人畏惧,那名郛决可是未来的一国之王。两人联手,主子可有把握?”
“是啊,那墨流伊可是个狠角色呢!”龙战擎若有所思,答非所问。
“那如此说来,墨流伊日后岂不是必将凤驰天下?”
“凤驰天下?哼,本座会让她与名郛决此生再无生存可言。他二人于我的一切,本座必定加倍还之。”龙战擎眯起双眸,狠绝而嗜血,像是食人的毒物,令人毛骨悚然。
无心望着自己的主子,他不懂,他跟在主子身边已十几年,从未发现他与名郛决与墨流伊有任何仇怨,却又似有着深仇大恨。三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何事,令主子会如此记恨那两人,尤其是名郛决。或许,终有一日,他无心并非死于为他作战,杀敌灭寇,而是死于……他这个没有心的主子之手。
他本名并非无心,五岁时被人收养训练为死士,十岁被龙战擎看中留在身边,而那些没有被他选中的人都死在他的手中。他仍记得长他一岁的龙战擎那时说过的话:“永远不要心慈手软,若你不杀人,人定会杀你,要先下手为强,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那些对你没有用的人,永远不要留在身边,因为他们早晚有一天会害你。
从今日起,你的名字便是无心。要时刻谨记,你是无心之人,只有无心才能够活命,若你心存一丝人性,那便是你的生命结束之时。”那些话一直萦绕他心头,从未忘。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关闭了他的人性,眼中只有杀戮,只有死尸,只有卖命。
思绪不敢继续随意漂流,收回远飞的思绪,便听龙战擎说:“去,将名郛决找来。”
无心记得,龙战擎说过,永远不要试图违抗他的命令。因为,那后果,他承受不起。
“是。”他恭敬答道,下一刻便转身离开。
名郛决就如此着迷的吻了下去,却在将要触及红唇之时顿住。倏尔一笑,睁开双眸与流伊平视。如此进的距离,就在将要触及那柔软时,他停了下来,只因那女子已清醒,不合作的睁开了眼睛,并且阻挡了他的目的。他的下月复隔着她的小刀。
“醒了?”他问,却就这样将妖孽的脸放大在流伊面前,不进不退。
“不醒,难道等太子非礼吗?”她眨着无辜的双眼,睫毛似蒲扇。
“那……让你来非礼我好了。”
说着便要投怀送抱。只觉下月复的小刀下移了一寸,他挑眉,却听流伊说:“怎么?没看到龙战擎的伤?还是……你想伤的比他还严重?”
她就如此厚颜无耻的用匕首抵着他的月复下一寸地方,他将来传宗接代的宝贝。
名郛决轻声一笑,随即换怀抱为旋身,绕着流伊飞身跳进了床榻里侧,并趁机模了一把流伊的粉女敕脸蛋,他以肘支起头,侧着身子躺在流伊身侧。
流伊也不会因为那一模而大发雷霆或心跳加快脸红无比。难道你被猪调戏了还有心情去回味无穷感受滋味再色回来吗?
流伊见他那“猪样”也收起了匕首,不看那贼嘻嘻的人一眼。
只听那贼嘻嘻的太子说:“胆大的丫头。闹了这么一出戏,伤了人,还敢继续留在行宫之中。”
“这叫‘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名郛决听着这陌生的一句话,不像是出自哪本经书中的,倒像是墨流伊版的。不用想也知道,只有她才会说出如此狂妄自大的话语。估计也就是“越是大胆敢于斗争的人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收获和福利”之意吧。
他不说话,听她说。
她接着说:“龙战擎为何会住进奚宁行宫?他声扬要娶墨流伊,进了奚宁却无所动静,直捣皇宫,为何?他不像是会虚张声势的人。”而且,墨染的失踪是否与他有关?
“只怕,龙战擎这次来,有更大的阴谋要实行。恐怕……”名郛决忽然顿了顿。
“恐怕什么?”
不等流伊问完,她也发觉了,有人来了。两人噤了声。
“太子,”红虎在门外喊道:“龙太子命无心来请您前去齐元殿,有事相商。”
门瞬间被打开了,名郛决一副睡意朦胧,刚睡着不久被吵醒的神情,“嗯,那,就走吧。”
他随手将门关闭,将无心的抬眸看在眼里。
三人,名郛决于前,红虎与无心伴后。
房内,流伊抱着双臂透着纸窗望着三人的背影。
三人行,必有奸情。
嗯!必有奸情。
倏尔,她又皱眉,她在想名郛决那半露半留的一句话,恐怕?恐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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