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名:第三十五章太子桃花
流伊细细打量着周围环境,有些破旧的屋子,还算干净的房屋,身下硬邦邦的床,还有身侧有些狼狈的名郛决。(凤舞文学网)冰@火!中文嗯,目前状况告诉她,她已经安全了,被名郛决给救出来了。她动了动,想坐起身来,却浑身无力,像刚车碾过一样的感觉,还没坐起身又摔了下去。
名郛决看她略显扭曲的神情,伸手制止:“别动,你被龙战擎真气所伤,身子还没好,好好躺着,不许折腾。”
听着名郛决嘴里霸道的语气,流伊乖乖躺好,动一下困难的要死,她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她躺好便是。看着名郛决无精打采的狼狈模样,她觉得好笑,忍不住拿他开涮:“你怎么搞的这么狼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该不会是和那个姑娘合伙‘卖力’去了吧。”
名郛决唇角上扬,迷离而妖孽,看着流伊的浅笑也情不自禁的露出漂亮弧度,他附在流伊耳侧:“如果,和我一起卖力的女子是你的话,我不介意纵欲过度,夜夜笙箫,精尽人亡。”
这些话换来流伊的恶毒言语:“除非我性取向扭曲,或是天下的男人都绝尽了。”
“啧啧,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把你教好了再把你送走呢。可惜你一副好皮囊又是真材实料的,却生了个恶毒的嘴巴。”名郛决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当初不小心将她的灵魂给互换了?要不然,这女人哪有一点当年凤凰的样子。
流伊没在意名郛决前一句话,却在后面那一句钻起了牛角尖,她听的迷迷糊糊,眯起了双眸:“什么好皮囊‘真材实料’的?什么意思?”
名郛决挑了挑眉,倏尔口不对心解释道:“我是说你如假包换,一身真功夫,好本领,堪称巾帼女英雄。”
“哦,是吗?”流伊半信半疑。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开口问:“我睡了几天了?这是哪里?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救出来没?他现在在哪儿?”
看着流伊着急的表情,他回答:“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这里是离宇乾皇宫二里之外的老百姓家,很安全。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已经被救出来了,具体在哪里……等你身体好些,我便带你去寻他,如何?”
难得名郛决不再调傥她,如实回答流伊的问题。
听到名郛决如此说,也便放心了。除去自己对这人的私人偏见,她承认,对于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在爱情问题上,其他方面,她是非常放心的,既然他说无事,那便是一切处理妥当了,那她就放心养伤好了。
流伊松了口气,胸口微微阵痛,眉头皱了皱。
名郛决见此好心安慰:“怎么?胸口痛了?我帮你揉揉。”说着伸手便去帮流伊揉胸口。终是被流伊的目光飞刀无情射破。
流伊默默叹息,莫非世界上的好男人真的绝种了吗?怎么一个比一个色胆包天,明目张胆。
流伊揉了揉自己胸口,在触及胸口时模到身上的粗布料衣服,她垂眸看去,这不是她的衣服,谁给她换了衣服?哦,对了,不是说这是百姓家里吗?想必是女主人给换了吧。她如此想着,却不知真正为她换衣服的人就在她身边。
名郛决看出了她的心思,没多说什么,难不成他想被这女人记恨死?他才不会告诉她是他月兑了她的衣服,将她看了个通透呢。名郛决忽然记起她的凹凸有致,便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嘴角擒一抹不明意的笑。她的美当真是倾国倾城,无人能及啊。
流伊见名郛决盯着自己的某个部位不停打量甚至还有些色眯眯的样子,她拉了拉被子,试图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上的部位,却听某人说:“不必遮挡了,此刻你在我眼中衣物棉被都是透明的。”
流伊恨的牙痒痒,咬牙切齿喊着他的名字:“名郛决。”
两人的打闹声被红云打断:“墨大哥,我给你送些饭菜来,你今日还没怎么吃东西呢……”
名郛决扶着流伊坐起了身子。
红云看见流伊醒过来了有些呆愣,眼睛有些直,她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将去年买的舍不得穿的新衣拿了出来,只为能让墨大哥多看几眼,没想到墨家娘子竟醒过来了,她有些愤恨,却随即换回了温柔贤惠的一面:“啊,墨夫人你醒了啊,身体可好些了?墨大哥着实担心你呢。”
流伊挑眉,瞥了瞥名郛决:“墨大哥?墨夫人?”她着重咬了咬“墨夫人”三个字。
名郛决伸手搂在流伊腰侧,笑得天真无邪:“娘子,这其中的曲折离奇,为夫稍后给你解释清楚可好。”
流伊倒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忍下了心中想抽某人耳光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稍稍吐出,不就是被他占了名分上的便宜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他搂了自己的腰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忍了。
红云将饭菜放到一边:“墨夫人,你总算醒了,”你醒了,墨大哥就不用再夜以继日的照顾你了。
“墨大哥为了照顾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从昨晚到现在就只喝了点白米汤水,一直守在你身边,他很为你担心呢。”这男人嘛,就得让他有面子,谁让他有面子他就会对谁多留心,印象深刻些,在他夫人面前谈及这些,定然会让他面子光彩,到时候他肯定会感谢自己,对自己心存感激,着感激多了不就离爱情越来越近了吗?
名郛决挑了挑眉,不动声色。这女人说这么多,流伊应该会感动吧!随即,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会感动的人绝不会是她墨流伊。
“你说的那个人,确定是这个男人?”流伊吃惊的捅了捅身侧的名郛决,总感觉红云嘴里说的人不是名郛决。如此温柔照顾人的人会是他这个太子?不太可能吧,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错不了,错不了,墨夫人,墨大哥对你可真好,若是红云能有一个有墨大哥一半好的夫婿,红云此生便是没白活了。”红云羞涩的低下了头。
看着如此羞涩的红云,流伊瞅了瞅名郛决。从看见自己那一刻起,这红云便一直为名郛决打官腔,明显是在抱不平在嫉妒,流伊了然。嗯,敢情这是名郛决的桃花来了。
她细细打量起红云,微微点头。嗯,不错,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倾国倾城,却也是闭月羞花之貌,稍稍打扮起来,也会是个美人胚子。
红云被流伊打量的浑身发毛,越发不自在,手指头捏着裙摆绕啊绕的,她说了句“二位先聊着,红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们。”一句话没说完便匆匆离去,不见踪影。
“啧啧,闭月羞花,小家碧玉,羞涩可爱,懂男人心理,还会照顾人,就是家里穷了点,其他地方都不错,配。”流伊冒出来这么几句话。
“嗯,是不错,就是胸小了点。”名郛决若有其事的附和道。
流伊满脸黑线,“色字头上一把刀。说得好,说的妙。”
名郛决:“这叫男人本色。”
流伊忽然觉得,和名郛决练嘴皮子,那叫自讨没趣,自撞枪口。她懒得继续斗嘴,闭目养神。忽听见名郛决一声叹息,下一刻便闻到一股米香味儿。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一碗白米粥放大在眼前。
“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身上有伤,只能喝些白米粥,吃点吧,估计也饿了。”名郛决顶着疲惫的身子将白米粥递到流伊面前。
本想说些什么来讽刺调傥名郛决,可看到他如此憔悴的样子,她忽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没有反抗,没有还击,她接过名郛决手中的白米粥吃了起来。
两人聊了没多久,流伊便又睡去了她需要静养。
几天过去,名郛决想着只喝粥是不行的,只喝粥就算谁都支撑不下去,这户人家又贫穷的很,根本买不起荤,他出门又没带多少银子,唯一一块碎银也给了红云了,所以他打算上山打些野味回来给流伊养养。
名郛决走后没多久,红云便走了流伊的屋子里,刚睡去不久的流伊眉宇动了动,继续睡去。
红云见名郛决一时半刻还回不来,又见流伊在熟睡,便蹑手蹑脚靠近流伊。好一副天生的妩媚样,容貌堪称沉鱼落雁,出水芙蓉,与那墨大哥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落花有意,可那流水却无情。有如此美娇娘,任哪个男子不动心,拜倒在石榴裙下。谁会舍弃这样的女子?谁会忍心?若她是男子,只怕自己也要沦陷了吧。她忽然心生一计,自古大户人家的少爷不都是三妻四妾吗?看那墨夫人大度宽容的样子,不介意墨大哥另纳一妾吧。
“红云姑娘来了怎么不叫我一声?”流伊的声音打断了红云的思绪。
红云被吓一跳,“啊?墨夫人你醒了啊,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这几日睡太多,时不时就会醒来。”流伊解释。
“哦,这样啊。”
屋内陷入一片尴尬气氛。
“红云姑娘是不是有事来找我?”流伊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
红云挪动莲步坐到床边,左瞅瞅,右瞧瞧,眼神不定。
“是不是和你墨大哥有关?”流伊挑眉。
“啊?那个……我,我。”红云不知所措。
“你喜欢墨大哥?”
红云低头。
“你爱慕他,想嫁给他。”
红云低头。
“你想嫁给他?不好意思对我说,怕我生气,在意。”
红云低头。倏尔猛的抬头,那速度令流伊猜测她是不是练过功夫,也不怕闪了脖子。
“墨夫人,我,我,我喜欢墨大哥,我想嫁给他,哪怕是做妾,哪怕是不喜欢我,只要能呆在他身边,红云便满足了。红云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可是却无法停止对墨大哥的爱恋,所以,红云想求墨夫人能接纳红云,让红云能有机会伺候墨大哥。”红云心惊胆战的说出一串又一串的话,心跳如擂鼓。她等着流伊暴跳如雷,或者打了自己,这样便有机会向墨大哥控诉他娘子的不好。
却听流伊的回答,令她一头雾水,模不着头脑。
“好啊。”流伊爽快的回答:“那怎么不行?若不是你收留我和你墨大哥,我的病也不会这么快治好,你又这么喜欢墨大哥,我何不成全了你们的婚姻?”孩子,自求多福吧!你墨大哥可不是那么好收服的。
“墨夫人你可是认真的?”红云不敢相信的问。
“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婚。我挺喜欢你的,到时候你就死皮赖脸的……额,不是,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他会动心的。”流伊心里贼笑。
“好,谢谢墨夫人,谢谢,多谢夫人。”红云满心欢喜。
“谢什么?”名郛决掀帘而进,衣服有些尘土,手中还拿着几只山鸡和野兔。打猎回来便听见屋里两个女人谢来谢去的,他好奇两个人能有什么好事?
红云羞涩的看了名郛决一眼,对流伊说了声:“姐姐,那红云先出去了,一会再来看你。”
名郛决挑眉,姐姐?
流伊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对红云一笑,“嗯,你去忙吧。”
红云走到门口,掀开了门帘,忽又回头,问:“墨大哥上山打猎也够累的,红云去放些洗澡水,给你去去乏。”
“有劳红云了。”名郛决微微颔首。
“那姐姐要不要也一起洗?”红云问。
名郛决不动声色。
“什么?”流伊以为自己听错了。
“前些日子,姐姐受伤时你们二人不是一起洗的吗?是墨大哥为你洗的,墨大哥没告诉你吗?他对你真好,连洗澡都亲力亲为。”红云越发的诚实。
“什么?”流伊错愕,“那我的衣服……”
“也是墨大哥换的。墨大哥怕麻烦我们,他真是个好男人。”红云咬了咬嘴唇掀帘出去。
名郛决悠闲平松的将猎来的食物放在桌子上,缓缓直起腰身,忽而一道声音如雷鸣,如闪电,如咆哮般响起:“名郛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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