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重,你觉得我军与燕军寒山城之战,胜负如何啊?”赵源不安的坐在宝座上。(凤舞文学网)
“陛下放心,我们所派去的大将乃是朝廷顶顶有名的镇西将军田冲。此人的战绩想必陛下应该略有耳闻。”宋重安慰赵源道,“田冲会使两把百斤大铜锤,威力无比。曾经靠着这把铜锤镇住楚国来犯的敌人。”
虽然这样说,可在心里已经把赵源看的无能了。战争才刚刚打响,就被吓成这样,可见这个皇帝胆小怕死到何种程度。
当然这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他所想的是如何得到赵国皇室的那件秘密武器。
原本宋重已经返回了崇阳派,并且回去之后上交了任务。其实任务上交的很简单,只是他详细的向曹成说明,现在赵国的情况。
曹成听了宋重的话很满意,给了他任务的奖励:三块灵石。
你可能会问曹成就这么相信宋重的话,他说什么信什么?
这当然不是,不过你也不要小看了曹成,他可是一名筑基期的修真者。这一点宋重是知道,所以他不敢撒谎。一名筑基期修真者的怒火他可承受不了。另外就是曹成既然发布任务,就一定会有安插的人员在赵国。所以也不会怕宋重撒谎。
曹成同时也知道宋重要购买破天丹突破武师境界,可是宋重没有灵根。当然曹成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宋重。
相反还给他了一颗“助天丸”。“助天丸”也是帮助武师突破的丹药。只不过,不同的是如果配合破天丹效用就会加倍。要知道,破天丹和助天丸各自的功效不过才一成,可要是加上助天丸的话,就会达到四成。再加上,宋重罡气深厚。在曹成看来宋重一定会为之所动。
果然,宋重是欣喜若狂。要知道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啊。当然他也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当即说道“曹长老有什么吩咐,宋重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让你再回趟赵国。”曹成捋了捋胡须,“我知道你现在急于去突破,可你别忘了修炼一道。要沉稳才是。切莫操之过急。”
“多谢长老提醒,那不知让我再回赵国,所为何事?”其实当曹成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目光一闪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
“你可否知道,赵国皇室的神秘武器?”曹成说着这话同时带着威压,顿时以曹成为中心的灵气压力突然变大。
“轰”的一声旁边站立的宋重,此时七窍流血,头晕目眩,就不自主的跪倒在地。
“曹长老,饶命啊!”宋重一个武师哪受的了,筑基期老怪的威压。没当场死亡就不错了。
“哼!量你也不敢染指老夫的东西。”恩威并施,效果达到了。他可不是要真的杀死宋重,还得他去办事。
其实这等重要的事情,原本他要自己前去的。可是崇阳派还有其他五个老家伙,自己一走难免会引起猜疑。
“你只要给我监视好赵源和赵康就可以了,记住你要保证他两个人的安全,否则后果你知道。”曹成淡淡的开口。
“是!长老放心,我现在就去。”宋重可是吓的不轻,点头称是。他可相信曹成的话。要知道修士一向视凡人性命如草芥,杀自己易如反掌。
这不辞别了曹成,宋重首先花了三块灵石买来破天丹。说起来还真是肉疼,一粒丹药花了他三块灵石,这可是他四年的收入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需要就得买。
再次来到赵国就听到,燕军兵至寒山城的消息。同时赵源也派人让他来宫中议事,所以才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爱卿说的是。”听到宋重的话,赵源觉得也是这么回事。恐惧烟消云散,又变得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真叫人彻底的无语了。
而另一边,寒山城外万马千军,正是两军对垒之时。
但见红光阵阵,白光闪闪。
红光一边,正是赵**队。清一色的骑兵,一个个身披血色盔甲,头戴鲜红的方巾,就连胯下之马也呈炭火之色。红的耀眼夺目。
白光一边,不用想就是燕国的军队了。白甲白盔,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而在两军的最前方,分别停着一骑。右手边的一骑是个怒目圆睁、虎背熊腰的大汉,双手分别提着一把黄色的大铜锤。左手边的一骑,五官端正、宽眉阔面中年男子,男子左手抓着缰绳,右手握着一把竖在地上关刀。
两两相对,士气逼人。
“燕国宵小,奈何要犯我赵国边界。莫非找死不成!”战前叫阵这是惯例,只不过大汉的言语有些粗鲁。
“我乃燕国上将军上官裂风是也。自古以来,官,有能者居之;疆土,有德者获之。我燕国皇帝是顺天之德,承地之恩。是无比圣明之主,此次命我前来,击无道之昏君,还天下黎民以社稷。你若归顺,吾主定将重用。”上官裂风一番慷慨陈词,把自己的侵略写的是名正言顺,煞有其事的样子。
可这边的田冲是个粗人,他可不懂什么圣人言论。“你女乃女乃滴啊,攻打我们的国家还有理不成?少废话,接俺一锤。”说着驾着火红的战马,就向着上官裂风冲去。
上官裂风打了这么多场战役,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遇到。一言不合,罩头便打。
来就来,上官也是身经百战。右手巨力握着关刀,狠狠的向地上就是一杵,借势而上。一条白色匹练,窜出大军。
说时迟那时快,在关刀与铜锤相互碰撞之间,都是一颤,两马平行而过。各自跑出一二里,双方纷纷停住马匹。
“此人不可小觑”上官裂风眉头一皱在心里想到。
“好小子,不赖啊。居然敢硬生生的接我这一锤。”田冲虽然粗狂,可是打仗这种事情可马虎不得。
“再来!”带着兴奋田冲又冲了上来。
“好!”狭路相逢勇者胜,上官裂风也毫无怯色。
上官裂风右手松开缰绳,双手握住关刀,在半空中就是一个回旋横劈向田冲。看到飞来的关刀,田冲顺势就是一躲,脑袋一侧,双脚驾马,一个转身。双锤凭空出现,砸向上官裂风。看着飞快下落的大锤,他也是一惊。调转马头,使出平生的气力,抡起关刀,就砍在了铜锤之上。
“嘭”的一声双方都被震开。
响声未停,战乱再起,又是一个回合。
不分胜负,势均力敌。纷纷拨马而回。
各自就位,战鼓敲响,令旗一挥,双方的大军就竞相奔涌而来,喊杀声震天。
双方犹如洪流一般,一边是水一边是火,水火不容,此战的惨烈可想而知。
大军当中,一个红色骑兵的右臂被砍下,鲜血淋漓;一个白色骑兵胸口被长枪刺穿,正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而上官裂风和田冲的兵器上更是染满了红色的血液,就连脸上也溅满了血渍。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上官裂风的关刀砍断头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田冲的铜锤砸碎脑袋;只知道的是暮色血染,血腥之气漫天。染红了草也染红了山,遍地尸骸。
当然在神秘山谷的吊桥上练体的吕亮,并不知道这些,远在皇宫的赵源也不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