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义风月精忠剑 第67章 刀光与宝图13

作者 : 曹朝荣

()第67章刀光与宝图13

“要封锁一个秘密的最好方式是什么?时先生你总该晓得吧?”巧妹卖弄地问。

“时某还不至于一点用也没有,难道今后就永远没有你应用的价值?”

“这很难说,因为你是一个村汉,而不是满月复经纶的才子!”

“你又不开学院,要才子做什么?”

“难道你不懂得人才最贵的道理?世界上只有文化属于最高才富。人不能忘了孔子的遗训。‘学而优责优!’”

“酸臭!怎么这样臭呢?”时永泰皱皱眉头道。

“那是你的鼻子感觉上发生了故障,嗅觉失灵而产生的误觉,这样不中用的鼻子要它何用?不如割下来下酒算了!”巧妹说着抽出一柄七寸长的匕首,缓缓地踱了过去。

“我这鼻子长在这儿还可以,不必劳动姑娘芳驾!”时永泰惶急道。

“既然已失去分辨气味的能力,还长在那儿占地方做什么呢?咯咯……还是麻烦本姑娘动动手术吧!”巧妹手中的匕首扬了起来,飞快地向时永泰的鼻子划去。

“时永泰将头一摆,避开划来的匕首,匕首距鼻子只有二分远的距离。汗,由他额头泌出,明晃晃的。”

“舍不得呀?舍不得你就交出藏宝图来。”巧妹摇晃掌中匕首,威逼道。

“不交!”时永泰强硬地说。

“敢同本姑娘还嘴的今天终于现世了!”巧妹再次挥匕首狠狠地扎向时永泰的耳朵。

“当”地一声脆响,一粒强劲无匹的石子飞快地打在匕首上。匕首月兑离了巧妹纤纤玉手,坠于尘埃,发出清脆的音响。

“谁?胆敢败坏本姑娘的雅兴?”巧妹厉喝道。

“是你瞧不上眼的人。”金杰从墙角慢慢地站起身,慢吞吞地说,有气无力,似乎害了一场病。

刚才他见时永泰受辱,气满胸膛,胆又因内伤太重,正在运气调息,不敢冒失用劲,又见巧妹一时不会伤害时永泰,便没有出招,蹲在一边观察,暗中运功疗伤,直到最危急的关头才抛出早已扣在掌心的石子。

“巧妹见是歪倚墙角的年轻汉子,轻哧一声道:原来是倚墙大侠,好俊的暗器手法,本姑娘十分佩服。”

“姑娘你的风头出够了,现在戏也该收场了吧!”金杰目光逼人地说。

“戏才开场,怎么会收场呢?如果你觉得有些累的话,就可以躺下了。”巧妹娇笑道,笑毕,纤手一挥,轻柔地攻出一招。

金杰不闪不避,挥双掌敌住攻来的一招,两股源源不断的真气如长江大河般直扑巧妹。

巧妹在强劲的攻势下,罗袖一晃,避开威猛无匹的劲力,展身绕到金杰身后。

金杰见其身法快捷美妙绝伦,便知其轻功非常,定受过异人指点,在交手时既刻克意关注,以防大意落荆州,他见巧妹绕到身后,忙还以极快的身法,绕到巧妹身后疾伸中指点她穴位。

巧妹情知不妙,一个‘风点头’跃进数尺,巧妙地避开金杰的攻势,同时打了长长的口哨,清音纵越长空,传出很远。

“张女侠休慌,杨某人来也!”杨阳身未至而声先至,他‘旱地拔葱’而起,从窗口飘入,双掌急吐,两股强劲的掌风扑向金杰。

“来得好,金某人生平最喜打架。”金杰双掌一推,抵住红衣大侠的掌势,二人较上真力,狠斗内功。

巧妹见金杰受到牵制,无法抽身抵挡她,责绕到左侧,以极快的身手点金杰的大穴。

时永泰见势不妙,急得大叫一声:“当心暗算!”

金杰强力一推,乘红衣大侠后退一步的一瞬间,朝右侧横掠三尺,拉开架式,准备接招。

一双星目警惕地注视着巧妹。

巧妹缓缓地解开身上的大红披风,抖手扔到破乱的木床上,从腰际抽出一柄软剑,迎风一抖,发出慑人的清音,她再次抖动软剑,以添杀威!

金杰威仪凛凛地问道:“要杀人吗?哈哈!哈哈……”连续不断地笑了起来,一声连一声,一种慑人心魄的杀气随着笑声传出。

巧妹只觉耳鼓犹如针刺一般难受,当既运功护耳及心神经。

长笑声毕,金杰掌中已多了一柄长剑,他未等巧妹和红衣大侠杨阳回过神来,已抖手一剑向巧妹刺去。这一剑快捷如风。

攻得虽快,但是避得更快。那剑奔巧妹咽喉刺来,被她摆头避开,飞身舞剑架开长剑。

金杰长剑一抖,绕开软剑,又向巧妹刺去,唰唰一连三剑,逼得巧妹手慌脚乱。

“不准欺负巧妹,杨大人……”

随着吼声,红衣大侠抖手打出两支飞镖,寒光一闪,直奔金杰扎去。

金杰身子一旋,以极快身法绕到巧妹身后,飞镖不仅不能扎他,反而使巧妹成了挡镖物。

虽然巧妹成了挡镖物,但是却解了金杰对她的威胁,她抖动软剑,磕飞两支飞镖,提起精神,展开威势,玩命地向金杰攻去。

红衣大侠杨阳舞动双掌,抢攻而上,尽出杀招,径奔金杰要害部位。

金杰见巧妹武功超群,力敌一时难以取胜,便欲以巧制敌,他暴喝一声,一柄长剑化作十数支,一齐刺向巧妹。

巧妹见势不妙,忙抱元守一,只守不攻,舞起团团剑网,死力保护自己。

红衣大侠杨阳运起大力金钢学掌法,猛地击出一掌,只听“啵”地一声暴响,清脆、响亮。

金杰只觉一股前所未见的掌风扑向握剑之腕,他忙缩手换招,但是慢了千分之一秒,手腕虽然免遭残伤,但是那柄精钢长剑却被震断。

“好重的掌。”金杰暗中称赞道。他略呆了呆。

就在他发呆的一瞬间,巧妹以极快的手法点了他周身十余处大穴,他似木偶般呆住了。

巧妹移莲步走到金杰正面,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目冒金星,抽耳光后接着说:“不识抬举的蠢材,本姑娘有意饶了你,你却自找苦吃。我真不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愚昧的人。”

“请自己尊重自己,如果金某不死,嘿嘿!”金杰冷笑三声。

“你想报复吗?这还有点气质,不过,我有些不相信你的话,因为落在张七巧手中的人还没有一个真正杀得死人,或者动手打人的,你难道能例外吗?所以,我说得有些口满!”巧妹娇笑道。

“正因为你没有遇见,所以不相信。不过,没有的可以有,你信吗?”金杰气呼呼地说。

“你说得也许不道理,我曾经与人打赌说世界上没有血肉的木偶,今日不是也有了吗?张七巧笑了笑接言道:‘这木偶可以开口说话。’”

“少同金杰废话,要杀要剐由你,我绝不求乞。”

“想死的人太多了,又不止你一人,如果死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的话,只怕榕树铺老板要成化万富翁。我准备给你最好的归宿,不知你意下如何?”

“少废话,你到底欲如何?”

“准备教你死不能死,活又不有愉快地话。”

“对极啦,怎么样?还不错吧!”巧妹微笑着问。

也真不趣,越是恐怖的事,她越谈得开心,笑得也响亮,似乎得到了无限的好处?

金杰骇然道:“死就是死,活就是活。怎么个半死半活呢?”

“连这也不懂,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半死半活就是死也死不了,活又不是人样的活。这懂了吗?”巧妹问道。

“多谢女侠指点,金杰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巧妹诡秘地笑了,她对着夜空长啸一声,声音传出很远。没有多久,便由楼梯口走上来两个仆人模样的汉子,恭恭敬敬地站在她面前是,诚惶诚恐地问道:“教主有何吩咐?”

“你们迅速红弄两口木箱来,另外找一辆马车备用。”巧妹严肃地说。

两个仆人恭敬地鞠躬而退,由楼梯口退了下去。

“本姑娘可不爱说恭维话,因为时先生与金少侠实在不配坐轿,坐车也能坐在外面,所以请二位将就一些在箱子内呆一会儿。”巧妹冷崚地说。

“在人掌握之中,时某无话可说。”时先生坦然道。

“时先生真是聪明人,小女子好生敬重。”

明知哀求无望,又何必哀求呢?

时永泰本就是视生命为儿戏的亡命徒,又如何肯在纤巧女子面前服输呢?

“既然敬重时某,就该以礼相待!”时永泰老气横秋地说:“虽然你先前待老夫失仪,但是老夫看在晚辈不谙世务的份上,不加罪于你!”

“金某人也有同感,古语曰‘不知者不怪!’先前你对金某失议,看在时先生份上,我也不怪罪于你!”金杰纵声长笑道。

“既然二位如此通情达理,小女子还有什么话说呢?来人!”巧妹庄严地将手一挥,当既有两个仆人找来两口木箱放在房中。

“将时某先生和金少侠请进雅坐!”巧妹冷冷地说。

两个仆人分别将时永泰和金杰抱到一口木箱内倒放入其中,尔后欲加盖。

巧妹将手一挥,喝声:“且慢!”轻移莲步走到木箱前,朱唇轻启,温柔地问道:“两位前辈,这雅坐可满您心意?”

“呼噜,呼唤!”鼾声渐起。

时永泰紧闭双目,故作熟睡状。

金杰怒睁双目,紧紧地盯视巧妹鲜丽的脸庞,口中温柔地说:“多谢张女侠关照,特意为我们备下如此舒服的雅坐,来日定当厚报。”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张七巧怚怩地一笑,似乎她真有功德于人而受人赞声恭维一般。

真难想象,她怎么做作得地么自然。

更难想象,金杰在如此环境还能说笑,实在叫人难以捉模。

“来日相报?”张七巧淡淡一笑反问道:“我虽非君子,但也不是施恩图报的小人。当然,如果金少侠有心回报本姑娘,本姑娘也不会故意推月兑的。”

她笑意盈盈,似与畅谈家常。

笑毕,接言道:“除非上天神灵暗里帮助金少侠,否则……”

“哈哈!否责只好来世回报张姑娘的深情厚谊,对吗?”金杰朗声道。

“真正是个玲珑剔透的玻璃人,本姑娘越发看重金少侠。”

“照张姑娘的语气,金某可要行运了喽!”

“当然,本姑娘如果高兴,就会赠给你感兴趣的东西!”张七巧笑微微地躬身,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金杰脸上。

金杰面上条件反射般现出五道血红指印。

他“嘿嘿”怪笑两声,神情古怪至极,白皙的面孔涨起股股血色筋纹,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

一刻三变。

他暗里运功冲穴,由于他一急一怒一恼一燥。居然奇迹般冲开一处被封穴位,心下不由暗喜,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运气攻穴,心下盘算如何才能巧制张七巧。

张七巧伸手关好盖子,在上面挂了一把出号的锁,尔后吩咐手下人将箱子抬到楼下早已备好的马车上,又将时永泰如法炮制,这才令一仆人赶上马车,向西方赶去。

她走到酒楼院子内,对着围着她的群嚎道:“天正道长与红衣大侠速回七巧谷,准备香案,本教主今夜要祭祀先贤列代教主神灵。”

“谨遵教主旨谕!”天正道长与红衣大侠异口同声地回答。

张七巧言毕转身,轻移莲步,步出院心,身形微晃,用一种极快的身法赶上早已驶出两里路开外的马车。

赶车的车侠是一个中年汉子,他见张七巧赶了上来,忙讨好地停下马车,将车门拉开,恭敬地请她登车。

张七巧身形一晃,已端坐车中。

车侠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地眨眼睛,标准地视力告诉他这是事实。

本来这是平凡人没有听说过的奇迹,更何况说亲眼所见呢?因为此,车侠才显现讶然神态。

“走吧!呆着作什么?”张七巧温柔地吩咐。

“教主您老人家好俊的轻功。”车侠恭维道。

“少废话,走吧!”她威严地命令。

“叭”车侠猛地一摇鞭杆,甩了一个响鞭,四匹马的大车飞快地奔驰,“得得”的蹄声传出很远。

马车骨嘟骨嘟地向前滚动,车上人出神地盯视远方,张七巧懒洋洋地倚在坐位上,任凭大车颠来颠去。

时永泰在木箱内暗运攻力,被封穴道被凌利无匹的功力冲开。他试着动了动麻木的四肢,四肢居然听话地能够自由动弹了。他心下窃喜,忍不住让自己动弹,等待大车到达目的地之后再突然发难至张七巧于无防之中。

大车翻过一道小山岗,越过几条深浅各异的沟,快捷地向西山驶去,蹄声清脆,在旷野传出很远,给人空寂之感。

大车不停地走了三个时辰,时近清晨,大车终于赶进一座小山村,车侠倦厌地打了个呵欠,挥起一个响鞭,马儿受惊地张起耳朵奋力向前疾行,不一会儿,横穿过小山村,向荒寂的山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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