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蕙刚起了个话头,上官瑶的心便倏然揪紧。(凤舞文学网)∥!缎子?难道缎子出问题了?
顺着上官蕙的话,上官文邕,包括文琴氏和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上官蕙拿在手中的布女圭女圭。
像是发现了什么,二夫人秦氏率先说了句,“那是云缎!”
前段时间,府里得了三匹来自苏州的上等云缎,相爷分别给了老夫人、大夫人和上官瑶各一匹。此事可是府中人人皆知的。
老夫人也附和着秦氏点头道,“不错,正是云缎!”
一天这话,上官瑶那张清艳的小脸如同被抽光了血色,瞬间惨白如纸。
云缎?云缎?这怎么可能?她分明小心再小心的,怎的偏偏就选中了云缎?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上官蕙看着上官瑶那一瞬间血色尽褪的脸,清冷带有一丝狡黠的笑浮上嘴角。
上官瑶的确很谨慎,那个女圭女圭她也用了极普通的一块布料缝制而成。之所以会变成‘云缎’,当然是她的功劳了。
一排整齐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娇女敕的下唇,上官瑶一步错,步步错。发现众人齐齐落向自己那满含着讥讽冷嘲的视线,她气得几乎发疯,却兀自强作镇定地笑了笑,“看来这是一场误会。我就知道,姐姐并非那种阴险之人,断然不会错了心思在这府里施巫蛊之术。”
“呦,瞧瞧二小姐这张嘴,真是好话坏话全都被你说尽了。不知大夫人平日是怎么**女儿的,怎么二小姐口齿这般凌厉,倒显得我们这些人笨嘴拙舌的。”
秦氏这酸溜溜的几句话,不但讽得上官瑶窘红了脸,连带着还把刘氏也扯了进来。她就不信这事若不是那阴险的刘氏在教,她上官瑶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能想得这般周全!哼,这下看她们母女如何自圆其说。
上官瑶平白遭到秦氏的冷嘲热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看老夫人和父亲的目光都落向自己,让她更是忐忑。
怎么办?显然他们都已经怀疑到她了。诬陷上官蕙不成,想不到却把自己陷了进来。
文琴氏与上官文邕固然都在心里怀疑着此事很有可能是上官瑶所为,然而苦无证据,他们也不能妄加评断。
上官蕙冷眼看着这两个相府中身份最高亦权势最大的人,看似温和的清眸中却透着疏离与淡漠。明明前一刻在她院子里搜出了那巫蛊女圭女圭,就断定此事乃她所为。现下,事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当怀疑的苗头指向了上官瑶,他们却闭口不语。这前后的差别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哼,上官瑶是他们的好女儿、好孙女。她上官蕙就该命如草芥,任他们搓扁揉圆吗?没这样的道理!
上官蕙眼下寒光一闪,啪啪的两声拍手,守候在厅外得到暗示的青儿立即走了进来。不仅仅是她,她还拎着一个壮汉的后衣领,生生把那足有六尺的汉子给拖了进来。
“老夫人,相爷,小姐,奴婢亲眼所见,就是这个人把懿轩少爷推入冰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