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鸿福不知道从哪里开来一台拉泥的大型自缷车,把华少和他二十几个马仔全部扔上车,然后向城南区开去。(凤舞文学网)
钟武用华少的电话打通大王的电话说“大王,这事想不想搞大。”
大王知道华少失手了,懊丧起说“钟武,你想怎么样?咱们江湖规矩办,只要你不报警。”
“好,咱们江湖了断,城南狗先留我这里,等我电话,你收货吧!你酒店门口。”钟武笑着收了电话。
钟鸿福把拉泥的大型自缷车停在大王的万国酒店大门口,然后一按扭,车卡慢慢地升起,车上二十多人像倒泥一样,全部倒在万国酒店的喷水池旁边。
钟鸿福缷完货,又按了几下喇叭,然后一溜烟跑了。
大王正在焦急地等待华少的好消息,谁料,却等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城南医院的深夜,大王送来了二十几个血人,不是混身刀伤、就是手骨脚骨折断,把大王气个半死。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城南狗和六个马仔杳无音信,不知道是死是活。
城南狗遭了肖劲致命的一撞击后,整个人昏昏旽旽,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城南狗和六个马仔被蒙上眼睛,被推下楼、再被推上车、又被被推下车,再被人推着走了一段路,感觉进了一个房间,最后被人一脚在肚子上,他一坐在椅子上。
蒙眼睛的黑布被解开,‘哗。’一杯冰凉的冰水劲泼在城南狗的脸上,他打了个冷颤,然后抖掉头发上的冰水。
城南狗这回被冰水灼得完全清醒了,首先传入他耳朵的是六个马仔呼天抢地的嚎叫声,他们被肖劲等人拳打脚踢。
“城南狗,醒来了。”我用力一把扯着城南狗的头发朝天,恶狠狠地说道。
“是的,……爷我睡醒了。”城南狗仍然十分口硬,仍然一脸的嚣张气焰。
“叭。”我手中的啤酒瓶在城南狗的头上炸开,城南狗立即血流满脸。
“哈哈哈……,老子的头皮正痒痒,舒服,再来一个。”城南狗仍然笑道。
“叭。”我又拿一个啤酒瓶在城南狗的头上砸开了花,城南狗的额头又开一口子。
“哼哼哼……,再来一个……。”城南狗艰难地挤出笑容说。
“叭。”城南狗话音未完,又一个啤酒瓶在他头上炸开,鲜血把城南狗的脸全被血罩住,活像一个血淋淋的狗头。
“哗。”又一杯冰水把城南狗脸部的鲜血冲干净。
“城南狗,头皮还痒痒吗?”我冷冰冰地问道。
“大哥……,别砸啤酒瓶了,……,不痒了,……痛死我了,呜呜呜……,快给我止血啊!否则,我会流干血……死人的……。”城南狗终于瘪了,他痛哭流涕地说。
我摆摆手,亚平拆了几粉包黄安结精,抖在城南狗的血头和额头上为他止血。
“给你老板打电话。”肖劲把城南狗的大哥大电话还给他,又给他松了绑。
“大王哥,我是狗仔啊!……救命啊!”城南狗打通大王的电话后,带着哭腔嘶叫。
“叫钟武听电话。”大王在电话里对城南狗说。
城南狗把电话递给限金说“钟武,大王哥叫你听电话。”
“大王吗?你小子够损的,敢阴我。哼哼,要不要我醒目,说不定给你一窝端了。城南狗现在我手上,哭哭啼啼的,你说咋办?”钟武接过电话说。
钟武的说词都是我教好他的,一开口就让大王无理可挑,让他觉得理亏。
“你想怎么办?”大王电话里说。
“一百万。”钟武说。
“你想开抢啊!银行里有的是,你怎么不去拿。”大王电话里说。
又一个啤酒瓶在城南狗的头上开花。
打完,钟武又把电话放在城南狗的嘴边。
“大王哥,救救我吧!……”城南狗力竭声沙地嚷道。
“喂喂喂,钟武,你听着,老子是吓大的,有本事你杀了城南狗。”大王气急败坏,居然收了线。
钟武骂道“城南狗,你大佬挂了我的电话,他不管你的死活了。兄弟,给我挑了城南狗的手脚筋。”
肖劲和亚泰抽出匕首走向城南狗。
“不要,不要,让我再和大王哥通电话。”城南狗说。
城南狗又打通了大王的电话说“喂,大王哥,你就见死不救吗?”
“钟武用你威胁我要100万。”大王在电话里骂道。
我抢过电话说“喂,大王,如果我的酒吧被你搅了,何止损失一百万,就是三百万也挽回不了损失。现在不是钱的问题了,就一百万买这口气,少个子也不行。你要是不给,咱们的事永远没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我有酒吧吗?你没有酒店?你没有公司?我就烂命一条,你还有几千万、上亿等着花。哼哼,咱们走着瞧吧!”
“你就是唐浜吧!……,哈哈,好了,一人让一步,78万。不行,你就把城南狗剁了,扔进罗龙江喂鱼。”大王在电话里笑道。
我迟疑了一会说“好吧!成交。”
第二天,大王的另一个头马朝哥带着两个马仔,来到红魔城五楼的办公室。
朝哥走进办公室,看见城南狗满头血迹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六个鼻青脸肿的马仔挤坐在一条长木板沙发上,真是一幅狼狈不堪的模样。
我和陈金跷着二郎腿坐在腥红的真皮沙发上,肖劲带着十几个马仔分站在两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朝哥三人。
“数数,78万。”朝哥把一个小旅行袋扔茶几上。
“老板,合数。”肖劲点完钱说。
“把人带走吧!”钟武笑道。
“走吧!办点小事都办不好。”朝哥骂道,城南狗连忙和几个兄弟站起来走人。
我笑道“朝哥,城南狗表现算不错了,别责骂他。”
“就是,换了你还不是一个熊样。”城南狗不服气地嘟囔道。
朝哥回过来说“唐浜,大王说你是一个城府极深的阴险小人,果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