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顶着一碗水,双膝上挂着四个小铁锤,脚踝拴着两个小巨石,嘴里咬着一根筷子,凌天战战兢兢地扎马步。(凤舞文学网)冰@火!中文
赵玉儿炒着菜,不时地回头望一眼凌天,吐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惹得凌天圆目大睁。
苏云龙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木条,见凌天的姿势不标准时,狠狠地抽一下,疼地凌天龇牙咧嘴,小铁锤晃了晃,水碗差点又掉下来。
坐在小板凳上,江武泽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酒,说品不是品,说喝不是喝,有点小孩子把玩糖水的小样,盯着凌天嘻嘻道,不错,练武一天了,有点效果,呵呵!
一天多了啊!这简直要人命,终于得到了肯定,凌天一激动,水碗晃了晃,噼啪一声,木条狠狠抽在凌天的上,凌天疼的龇牙咧嘴,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向江武泽。
江武泽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幸灾乐祸不已,凌天可怜楚楚的目光直接被无视了。
下蹲,腰挺直,收月复!苏云龙又抽了凌天一下,劈啪声响起,围着凌天晃悠,嫣然一副鸡~教练的模样。
小心翼翼地按苏云龙的要求做,万一水碗掉下来又被加时,那就彻底完了,腿脚麻木了,浑身酸疼,凌天咬牙坚持,转移思想。昨晚,玉儿不让他进屋睡觉,也不给被单,凌天苦苦哀求,玉儿说她不与流氓住一屋,反插上了门。不久,站在门外的凌天听见屋里均匀的呼吸声,一气之下,在院子里扎马步。
早晨起来,凌天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也懒得起来,听见玉儿发出惊呼声,凌天立刻眯着眼装死,吓的玉儿哭鼻子,谁知,不给力的师傅哈哈大笑,揭穿了他的阴谋,凌天的小又挨了玉儿一绣脚。
盯着凌天狠狠刮了一眼,玉儿又是妩媚一笑,对众人喊道,吃饭了。
听到吃饭了,水碗差点掉下来,晃了晃,又挨了一木条,凌天看着苏云龙走了,挤出一丝笑容望着江武泽。
还不端饭去,我给你端啊!江武泽笑呵呵地骂道。
吐掉筷子,舒了一口气,凌天刚要说话,水碗掉了。江武泽像一股白风,瞬间出现在凌天的眼前接住水碗,惋惜地道,你这是要打掉老子的饭碗啊!
笑笑,也不管脸上的水,凌天一坐下,揉起小脚丫,解脚踝处的绳索。
还不快端饭去,不想吃饭了!不懂人情的江武泽笑骂道。
哭丧着脸抬起头,恰好看到苏云龙恶狠狠的眼神,立刻放弃了解小巨石与小铁锤,铁链哗啦啦地响,凌天一瘸一拐地走向玉儿,心中悲苦,国家对待死囚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给凌天夹了道菜,玉儿看着凌天狼吞虎咽,掏出手帕轻轻擦抹凌天额头的汗水,心疼地道,慢点吃,还多那!
没功夫理会玉儿,昨晚,扎了一晚马步,早晨又开始晨训,都饿死了,冒着热气的稀饭哗啦啦地进了喉咙,烫的凌天咕咕叫。
咳咳咳!江武泽姗姗的一笑。苏云龙撇过头装作没看见,心里不知啥滋味,后又回过头盯着凌天道,唉!有媳妇的男人真幸福啊!嘿嘿!今天训练加一项,提水,师傅已经给你们做好了木桶,师弟大号桶,师妹小号桶。
玉儿羞涩地低下头,凌天看向江武泽,江武泽一语不发,板嘴吃饭,活月兑月兑一个小孩子。
吃饱了,开始提水,七公里外的桃花园,我等你们。苏玉龙放下饭碗笑着道,恩!小巨石取下来,铁锤不许取。
嘴巴沾满了油,额头热汗直流,凌天可怜巴巴地道,师兄,我还没吃饱那!玉儿乞求地看向江武泽,江武泽板嘴的声音更大了,气的玉儿怒声道,没吃完饭菜不许走。
望见玉儿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苏云龙姗姗一笑,声音弱了半分道,半个小时后开始,两小时内提到桃花源,不然,那些野猪会好好伺候你们俩。
心里暗叹,还是女人的面子大,凌天对苏云龙笑笑,又开始狼吞虎咽了。玉儿没有因为苏云龙的退让而露出一丝笑容,继续给凌天夹菜擦汗。
小河边,凌天给赵玉儿浇水,赵玉儿一边还手一边乞求道,别闹了,凌天!迟了,又会被师兄惩罚。
听到师兄两个字,凌天一阵恶寒,昨天的训练已经深深刻在他的骨子里,姗姗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把木头打趴下。
嗯!玉儿重重的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凌天,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给玉儿打完水,一只小木桶装水也有三四十斤吧!凌天担忧地道,你能提动吗?
点点头,赵玉儿表情坚毅,伸出白净如脂的玉手费力地提起小木桶,慢慢地跟着凌天,水桶一晃一晃,脸色微红,上门牙咬着下嘴唇。
走了几百米,凌天听到后面哗啦一声,转头一看,玉儿倒在地上,短裤鞋全湿了,小木桶底是螺坨型,静静地躺在地上。
拉起玉儿靠在自己的身上,抚模玉儿如玉的黑发,凌天嘻嘻道,没事吧!
一只手揉着腿,一只手掐着凌天腰间的软肉,嘟囔道,没良心,死去!
抱着玉儿坐下,玉儿的脚踝肿了,脚底磨了好几个水泡,应该是昨天所留,膝盖蹭破了,凌天情不自禁地去模水泡,疼地玉儿龇牙咧嘴,抱住凌天的脖子,眼泪掉了下来。
你回去休息,我给你提,盯着玉儿,凌天心疼地道。
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盯着凌天微微一笑,玉儿脸色羞红低语道,我喜欢陪着你!
刺眼的阳光下,丛林里的树叶沐浴着阳光,贪婪地吮吸白色的乳汁,咕咕鸟咕咕咕,呜塋(知了)呜瑩呜瑩呜瑩,树林中小草间沙沙沙沙,铁锤叮叮当当的轻鸣,古槐下,凌天紧紧地抱着玉儿坐在钻出地表的树根上。远处一棵树上,苏云龙羡慕地望着这一幕童景,眼框里的泪水纠缠打闹。
啊!虫~虫!斜瞥着肩上的小毛虫,玉儿立刻站起来,腿一隼,啊一声又要跌倒。
急忙接住玉儿,凌天哈哈大笑,捉住小毛虫在玉儿眼前晃悠,吓得玉儿紧紧抱住凌天的脖子,凌天哈哈笑道,胆小鬼!低下头紧紧含住玉儿的俏鼻,咸猪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模玉儿丝绸般的皮肤。
望见这一幕,苏云龙攥紧了拳头又松开,叹了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树林间。
狠狠掐了一下凌天腰间的软肉,赵玉儿睁开迷离的眼睛,脸蛋浮现几朵红晕,偷偷瞄了周围一眼,确定没其它人,想到早晨,凌天躺在院子里,睡了一晚上,白了凌天一眼道,看在你昨晚自惩的份上,这次原谅你了,下次如果在敢欺负我,你就不用进门了。
嘻嘻一笑,玉儿的意思今晚可以回屋睡了,凌天取出两片冰蓝色花瓣,递给玉儿一枚道,谢谢老婆,以后你说干啥就干啥。
昨天,扎马步累了打坐休息,休息的时间很短,大部分时间扎马步,还得顶个水碗,姿势不标准,水碗会换成墨水瓶,膝盖上还挂着铁锤,时不时又被苏云龙抽一木条,晚上**点才放了他们俩。躺在床上,赵玉儿浑身酸痛,想向凌天要花瓣,脑海中却闪过早晨的一暮暮,又想到母亲的警告,心里忐忑不安,气恼凌天不为她想,对于凌天的祈求,努努嘴,用被子抱住头睡了。
啊!好冰啊!冷死我了,玉儿环抱住胳膊,眉毛起了一层淡淡的霜,脸蛋似乎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沙,汗水的痕迹清晰可见,身体周围升起丝丝白雾。
担心地望着玉儿,凌天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像抱了一个大冰块,心疼地道,没事吧!谁让你全吃了,活该受罪。
一言不发,好一会,赵玉儿掀开凌天的怀抱嗔道:哼!无赖,你是故意的,我打死你,小拳头不停地捶打凌天的胸脯,倒像是给凌天挠痒痒。
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眉梢稍稍翘起,凌天温文尔雅地撕下一点点花瓣,放到嘴里,发出舒服的申吟声。
你得意吧!师兄还等着你的水那!咯咯!玉儿似乎想起了他们还要提水,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道。
看了一眼手表,心凉了,立刻提起木桶道,遭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