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凌天对家有一种变态的依恋,对亲人有一种狂态的迷恋,他偶尔会想起前世的种种,忘不掉死亡前看到的那一切,生命总是让人模不着头脑。(凤舞文学网)
重生,让凌天至今还为之震惊,二十一世纪重生一词在生活中并不少见,但真的有人重生吗?除非自己亲身经历,不然谁又会大肆去宣扬?
不是凌天婆婆妈妈,而是如果任何一个人经历了重生,心都会久久难平,况且临死前看到亲人一个个躺在血泊中,姐姐被神秘人杀死,躺在自己的怀里无可奈何,心仿佛被切割成了无数片。
早晨,凌天早起,一掌又一掌打在树上,树枝只晃了几下,小手很快由白色变为红色,他还没有放弃,师傅说练武要有耐心,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为高手。
赵玉儿倒挂在树上,双目紧闭,双臂撑开,手上拴着两个十斤的沙袋。
凌天并不着急,练习象甲功,基础功一定要砸实,他不服,一定要打通奇经八脉,破开丹田,修炼无上武术,保护自己的亲人和爱人。
面朝朝阳,凌天玉儿盘腿而坐,吮吸着清馨的空气,凌天取出一块花瓣递给玉儿,自己又吃了一片,闭上眼睛入定。
上一世临死那一刻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躺在自己的周围,姐姐的呼吸戛然而止,生命如此脆弱,死亡来的如此突然,父母的头颅鲜血流淌,飘忽不定的身影如一只只鬼魅,收割着亲人的生命。凌天的眼神吃惊、愤怒、痛苦、迷茫,慢慢的灰暗,周围的花草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摇曳,微不可查的衰竭。
白光一闪,凌天头顶出现了一把白色的剑,天剑散发出白色的光芒,笼罩住凌天,凌天苍白的脸色慢慢的红蓉,手不停地变化着手势,周围的花草渐渐的枯萎,树叶也渐渐微黄。
睁开眼打了一个冷颤,赵玉儿望向凌天,凌天被白光包裹,脸蛋红容,但他周围的事物渐渐枯萎,手伸向白光,感觉像被火烧了,忙收回,盯着凌天,脸色担忧,天剑,她倒见了多次,外界,凌天无法召唤而出,但在天剑空间里却可以召唤出来,却是令人不解。
白光消失,天剑没入凌天的眉心,凌天睁看迷茫的眼睛,仿佛又经历了一次死亡,似乎明白了一些至理,却模糊不定,甩了甩脑袋,一些模糊的手印消散了。
凌天,你没事吧!赵玉儿拉住凌天的手,急忙问道。
没事,多了一些东西又消失了,额!我周围的小草怎么了?向周围一望,小草都耷拉着脑袋,凌天讶然地道。
我醒来时,看见天剑悬在你的头顶散发出白色的光芒,周围的小草慢慢地枯萎了!赵玉儿担心的盯着凌天。
挠挠头,凌天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觉得不可能,嘻嘻道,哦!没事,你不回去做饭吗?
玉儿知道凌天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去问,她信凌天最终会告诉她。如今她搬到凌天家生活,自然要事事小心,多多表现,赢得凌天父母的喜爱。
玉儿走了,凌天又闭上眼睛进入识海,识海中央悬挂的天剑散发着糅合的白光,一丝丝神识围绕着天剑旋转。忽然有一种明悟,一丝丝神识仿佛有了灵智,凌天盯着天剑观察了好一会,也没弄明白,自己的特征有点像悟道,却显然不可能,武术只有达到一定境界才可悟道,盘腿而坐,细细参悟其中的奥妙。
微风吹过,凌天的衣角掀起,柔和的白光从毛孔中散发而出,枯萎的花草又慢悠悠地从土地里生长出。
凌天的眉心,剑形印记白光闪耀,似乎要破眉而出,凌天睁开眼,呵呵一笑,一把白剑出现在手里,自语道,总算可以控制你了,倒是没能记住那种手势,有点可惜了。
天剑刻着一只只古兽,一道道刻纹显得古朴自然奇特,凌天手握天剑,仿佛握住了天下,感觉此剑为自己而生,亲切,仿佛它就是自己灵魂的一部分,爱不释手。一剑挥出,没有想象的那样,剑芒闪耀,树木成片倒下,四周依然风不止,树木摇曳不停。呆愣了一下,把剑刺向土地,他只能召唤天剑,无法掌握,实力太弱了啊!收了天剑,也算是收获了一份惊喜,立刻去向玉儿显摆。
嗯!真香!今天的饭菜做的真不错,周志军吃了一口,夸赞道。
这几天何萍乐开了花,儿子、儿孙陪着,更高兴的事,是玉儿成了自己的干孙女。她一直看着玉儿凌天从小不点慢慢长大,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但终究隔了一层,如今成了干孙女,不言而喻,与凌天算是定了女圭女圭亲,长大了就是孙媳妇,自然乐开了花。
这小妮子,天生怪胎,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同样的菜,她炒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何萍望着赵玉儿微笑道。
周夏放下筷子,到玉儿身上嗅嗅,点点头道,妈,我就说你儿子为啥喜欢这丫头,还真有淡淡的香气,会不会是喷了香水吧!
好了!吃饭了,吃了去割麦子,你们三个拉上架子车,看到玉儿羞涩的几乎把头就要藏到桌子下,周志军忙转移话题道。
吃过饭,凌天推着车,拉着玉儿与周夏,周志军拿着镰刀后面跟着,凌天家的麦子不多,就两三亩,周志军一天割一亩,辛苦点,差不多两天就可以割完,倒是玉儿完全忘了自己是赵家的女孩,也可能是从小与凌天呆在一起,住在凌天家的时日比他家多吧!。
比起平常农村家庭,周志军生活从小比较殷实,但打小生活在农村,深深地体会到了农民的辛苦,倒没那副死臭的恶性,力所能及的事情从不请人。半个时辰的路,周志军走了一个小时多,大叔大妈招呼问个不停,感叹人缘太好了也不是好事。
阳阳,割麦子来了,一个驼背的老大爷赶着牛,笑问道。
尴尬的笑笑,周志军瞪了一眼嬉笑的儿女道,大舅爷放牛去啊!
凌天周夏憋着嘴巴,两人嘀咕着什么,原来父亲也有小名啊!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
周志军收了不到半小时麦子,又来一个帮忙的乡亲,凌天周夏玉儿到闲着了,不到三亩地,来了七八个人,其中一人就是赵虎。
快,快,快抓啊!周夏激动地喊道。
三四只灰色的小兔子前面跑着,凌天、玉儿追着,周夏后面大喊着。
我抓住了一只,呵呵!凌天抓着一只小兔子,高兴的举起。
快看,那边还有一只老兔子,周夏喊道。
凌天撒腿追去,将近一月的武功不是白练的,凌天抓住了一只大兔子,两只小兔子,玉儿捉住了两只小兔子。
不到中午,众人收完了麦子,拉着麦子回到家,家里秦慧慧、何萍正做饭。在秦慧慧、周志军的挽留下,众人留下吃饭,玉儿周夏去帮忙做饭了,凌天也展示自己的手艺,窝兔,把兔子烤成半熟,撒上调料,用泥浆裹住,放进准备好的热土地里,浇点水,加上火,再次烘烤土地,直到闻到香味挖出,又稍微烤一会,撒点调料,绝对是美味。窝兔,是凌天上一世发明的一道菜,说白了,是模仿叫花鸡做出来的菜肴。
凌天的这道菜引得众人口水直流,夸赞不已,都说从未见过。杀兔时,玉儿可是没少揪凌天的耳朵,硬生生把几只小兔子留了下来,警告凌天晚上不能上床,看来真把自己当成凌天的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