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个都比较熟悉,就是抽烟用的烟杆,不过这可不是现在的,但肯定也不像那位说的是三国时期的,这乃是唐末时期的,叫‘云龙三现寿字旱烟杆’,是用熟铜制成的,据说是当时大诗人杜甫用过的,是地下出来的好玩意儿,有兴趣的可以来看看,底价是10万元”。(凤舞文学网)
说完有两个人拿出放大镜过去看看,从烟杆嘴到烟杆尾,仔仔细细看了看,然后回来,开始叫价“12万”
“13万”
“15万”
“17万”
……最后以26万成交。
王超没有动,他根本就不用看,就知道是假的,因为都知道当时杜甫是饥寒交迫而死的,真如果他有这么值钱的东西,早就卖了换粮食了,何苦还饿着肚皮呢,而且那时还没有烟呢,根据史料记载,我国古代没有烟草种植也没有关于吸烟的记载,这烟草是从美洲传过来的,之后传到了欧洲,国人吸烟则是由欧洲传入的,故有“洋烟”之称。
据考证,烟草传入国内大概在16世纪下半叶至17世纪初的明朝万历年间,当时的名称很多,如淡巴姑、相思草、烟酒、金丝烟、仁草、八角草等。
而史籍记载,广泛叫烟草、烟丝的,大约是到清代以后的事儿了,而第一支工业化下生产的香烟出现在国内则是美国人菲利克于1897年带来s市的,由于反响好,于是在1902年在tj成立了中外合资的“北洋烟草公司”,此后随后美国烟草大王杜克家族的“英美烟草公司”也开始在中国销售卷烟,并开始在国内规模化种植烟草。
到了1905年日本的华侨简照南在香港创办“南洋烟草公司”,奠定了中国人烟草未来发展的基础。目前香港的“红双喜”生产厂家就是当年老厂。
所以这快腿张拿出的这所谓的烟杆不用问也知道是赝品。
随后快腿张从箱子里又捧出来第二件东西,这件东西放在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再打开那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像是古代的三足一长耳一短耳的一个圆形小鼎,高约20公分。
“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王超不由得睁大眼睛仔细看了过去,“这不是我那个小鼎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不过又一想不由得哑然笑了:这东西应该是很像了,但肯定不会是我那一个,那个还在我b市的家里呢,不过如此想象的一个鼎,可不多见,不会是一套吧?。正想到这里,就听快腿张继续说道:
“各位请看,这是个三足鼎,乃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是楚昭王时期的,虽然不是他本人用过的,但也算是件古物,而且据说这东西曾经给王爷用作酒器过,就是那个以号称“收藏万家、富比陶朱、权倾帝王”的鳌拜鳌大人用过,有喜欢的可以过来看看,底价是30万元”,说完静等着大家上去看。
不过等了半天没人上去,快腿张不由得有些心急,再次说:“各位,这鼎经过几千年的历史,依然保存完好,品相已经很不错了,有喜欢的朋友可以过来过过眼”,他说完就见一位30多岁的年轻人走过去,拿出放大镜仔细看,不过边看边摇头,然后又回到他座位上了。
快腿张见不再有人上去,不由得有些气馁,不由得有些赌气的说:“咱们这里啥都好,就是人气不旺,而且也没有几个真正懂行的”,说完准备装进盒子里。
“慢点,我看看”,说完王超起身走了过去。
他围着这鼎转了一圈,发现果然与自己那个鼎一模一样,那三足、那长耳简直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趁别人没注意集中精力透视过去,果然在这鼎底下也写着几个蝇头小字:“教太子再谋天下”七个字,心里不由得咚咚的直跳,心想这个与我那个刻的字连在一起就是“顺帝34年藏于大青山八宝莲花峰七宝涧教太子再谋天下”吗?难道是指元顺帝派人在大青山八宝莲花峰七宝涧下埋藏下宝藏,留给太子,为他以后再夺天下做的准备?如果真是这样,那那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儿了。
元顺帝又称元惠宗,即孛儿只斤.妥?滋?蓝??窃??谑?晃换实郏?彩敲晒诺酃?谑?逦淮蠛梗??窃??倍萸暗淖詈笠晃换实郏?簿痛诱馕豢?迹?晒诺酃??酵顺鲋性??匦禄氐奖狈讲菰?匀??耐持谓崾??还?笔闭馕辉?葑谒淙怀烦隽舜蠖迹??10聪绿a?廊晃?至朔缬昶?〉脑?食??拖竦蹦甑谋彼伪磺?鹎u搅侔玻ㄏ衷诘暮贾荩┖懦颇纤我谎??馕灰彩牵?绦?3肿耪?a?烦啤氨痹?薄?p>也就是说此时的大明朝并未真正统一全国,仅是把大元朝重新赶回草原而已,这个政权又持续了34年最终才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大元朝来自于草原,最后又回归于草原,可谓“落叶归根”了,也可见对于中原地区汉人的统治,须真正了解汉人、尊重汉人才能坐的久稳。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元朝这位元顺帝因其擅长建筑设计,被后人称为“鲁班天子”,而那位同样居于偏隅一方的南宋皇帝赵构也同样不善于治国,但其书法则在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善真、行、草书,与其父赵佶并称父子书法大家,在书法上的造诣已经可以与王献之、王羲之父子,欧阳父子等并称,乃是书法上的大家,野史上戏称其为“政德遗臭万年,书艺流芳千古”。
这两位皇帝的命运可谓喜忧参半,但不可置疑的是,其在各自擅长的领域中获得的成就值得人嘘唏不已,怪只能怪这二位投错了人家。
正思量间,就听快腿张催促到:“这位小兄弟看的怎么样?想不想出手”,说完眼睛带着些期望看着王超。
“嗯,张老板,这个东西我仔细看了看,的确应该是件古物,但说不上值钱,而且历史价值也谈不上,所以您要30万可有点多,我得再考虑考虑”。
“这可的的确确是件古物,兄弟你如果真心想要,这样,我今天也破一次咱们古董行的规矩,底价给你再降点你看怎么样?”
哄,下面笑了起来,的确在拍卖行中的确鲜有这样降价出手的,一般即使不能成交,就流拍了,等下次再拍,还真没听说有降价的,难道这快腿张缺钱啊,一时之间人们议论纷纷,再看快腿张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老弟,我是的确着急出手,这不最近缺钱,所以只能让大家见笑了,你看这样,你给27万,行不行”
“张老板,我看你也是实在人,我呢第一次和您打交道,也算咱们认识一场,这样吧,25万,我现在就给您转账,你看怎么样?”
“这,25万少了点,不过就像你说的,咱们是第一次见面,我就当交你这个朋友了,成交”,说完快腿张端起三足鼎轻轻放回盒子里,然后递给我,并转身再次把他那笔记本拿上来,示意我转账。
王超也没推辞,走上前,登上银行账户转了25万,随后回到座位上。
“超啊,你小子真敢下手啊,你懂这个吗?别再买到假货了,这可是20多玩啊”王铮在旁边劝我,同时张超也说:“刚才一把没拉住你,你就走了过去,我忘记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这个鼎没有人出手吗?”
“为什么啊?不是大家没看上吗?”
“哪里,你是不知道,咱们城里这里很少有人懂这个的,而且一般价格也都很少超过30万,算是小打小闹了,很少有真正值钱的东西在咱们这里,所以刚才快腿张一张嘴喊了30万没人应答”
“哦,我看这个东西不错,应该是件古物”
“你看好了就行,反正我是对青铜这玩意儿没研究,拿不住,所以也不敢出手”。
王超心想:这真如果是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那这点钱花的值。
正想着,就听见快腿张继续又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像小石头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说:“各位,我这里还一对封门青,乃是写‘十年旧约江南梦,独听寒山半夜钟的’清朝诗人王士祯先生的两个青田石印章,各位可以过来看看,这上面都是刻着‘子真清鉴’和‘渔洋山人’,这分别是他的表字和别号,是不多可多的真品,这一对20万”,说完他站在旁边等人过来看,只见有两个人一起走了过去,一位是刚才看青铜鼎的那位,另外是一位50多岁,两人分别走过去仔细端详这两件青田玉。
过了一会儿,俩人回来,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没说话。此时陆续又有两个人走了过去。
等所有人都回到座位上,然后50多岁的人说:“我出21万”。
“22万”,旁边紧接着有人报
“23万”老者毫不示弱。
……
“25万”,旁边那人低头想了想,然后继续抬价。
“28万”,老者继续出价,看来是势在必得了,另外那人没有再继续跟,最后这两块青田玉章以28万成交,随后做了转账、交接。
最后快腿张俯又要拿,但弯下腰后又抬了起来,用眼睛瞟了在做的各位一眼,苦笑了一下,随后再次弯腰去箱子里拿出了一卷为黄色丝绸包裹的东西出来,之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幅白色的无痕手套并戴在手上,看到这个动作,旁边有人议论:“看到没,这应该是今天的压轴的东西,一般快腿张不会戴手套,只要戴上就证明拿出来的东西非同小可,不能轻易碰触”
“是啊,咱们可要好好瞻仰一下”
……
只见捆绑黄色丝绸外面用一条红色的带子绑着,解开带子后轻轻的倒开丝绸,只见里面是一个圆形的小竹筒,再把竹筒打开从里面抽出一个卷着的丝绸,等把这丝绸再展开平铺在桌子上,原来是一幅画,但是什么画呢,怎么弄的这么神秘。
快腿张长舒了口气,然后离开桌子站在旁边清了清嗓子说:“各位,我原本不想拿出这个东西,这可算是我最珍贵的一件东西了,不过最近的确是手头有点紧,所以才不得不把这幅镇宅之宝拿出来”,他缓了口气继续说“各位,我先请问一下,谁知道龚半亩是谁?”
“是明末清初的那位画家吗?”,之间刚那位买下青田印章的老者回答。
“对,看来还是老黄博古通今啊。不错,就是那位,此人为金陵八家之首,这幅画正是他的代表作‘溪山无尽图’,这幅画是他用了3年的时间在他63岁那年画成的,可以称得上是巅峰之作,报价50万,有感兴趣的可以过来看看”。
这快腿张还真有不少的好东西啊,这龚半亩姓龚名贤,子半亩,号钟山野老,乃是一位明末清楚的“遗老”画家,此人据说13岁就能作画,在当时已经属于天才和神通之列了,当然与现在的孩子们在幼儿园就学硬笔的简笔画不同,那时可都是用的毛笔,所以画画的难度很高,13岁就能作画,应该是指的是已经有一定的造诣了。不过此人当时并不怎么出名,甚至到了晚年靠卖画、卖字为生的地步,而且性格有些孤僻、自傲,朋友很少,仅有写《桃花扇》的那位孔尚任老作家等几个好友,而且死后为其料理后事,并接济其子女,可见这有本事的人并不一定就能过上好日子,他的出名是后来的事情。
快腿张刚说完就见那位50多岁的老者几步就抢了过去,走到画前掏出放大镜屏息凝神仔细看去,一边看一边嘴里还说着:“浑厚苍润,严谨朴实,果然是龚半亩的真作”,说完作直起腰来紧紧盯着快腿张说:“张老弟,这幅画你真的确定要卖?”
看着这老者严肃的面孔,快腿张不由也庄重起来“老黄,我的确是准备卖了,我现在手头急等钱用”。
这位老黄没再说话,点点头随后走回座位上,低头对那30多岁的年轻人说了几句什么……另外三三两两的又有人过去看。
王超坐在远处看大家看的那么认真,于是也禁不住好奇,凝实透视过去,只见这幅画在眼中依然是幅黑乎乎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亮的意思,“嗯?怎么回事?刚可不少人过去看了啊,难道真的是假的,那这位看起来专家似的老黄怎么说是真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