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童话在qq联系上时元的一个铁哥们,从他那里得知,时元前女友是高攀上一个有妇之夫才抛弃他的,时元一直苦苦挽留她,也没能留住她的人,为此,痴情的时元痛苦过很长一段时间,毕竟,她是他的初恋。(凤舞文学网)冰@火!中文而童话那天说的话,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让他难过了好多天。童话知道自己彻底错了,后悔自己没有主动去找时元道歉。他俩同是天涯沦落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犹为强烈。
他们和好之后,时元对童话好得没话说。毕业时,时元本来可以去深圳工作,待遇都不错,发展平台很大,他的哥们也都去了南方,但他放弃了,最后选择留在武汉,工资待遇明显要差一大截。在一个浪漫的夜晚,他俩靠在床头准备睡觉时,时元搂着童话的肩头告诉了他的这个决定。童话感觉到他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感,毕竟对男人来说,事业才是根本。
“谁叫你留武汉啦,你还是去深圳吧!”童话依偎在他怀里有点难过的责怪他道,“在那边打好基础,过两年我就过来啊!”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孤单吗?”时元真的怕她孤单。
“不孤单呀,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孤单。”童话说时把时元抱得更紧了。
“可是你就不怕我孤单吗?我想你时该怎么办?”时元知道童话不想他走。
“那你就飞回来看我呗,用不了几个小时。”童话硬气的说道。
“说的好听,天天这么飞来飞去,怎么工作?”时元坏坏的笑了起来。
“哎,我还是不考研算了,陪着你一起出去打工好不好?”童话有点犹豫,也有点矛盾,她希望时元开心。
“傻丫头!这样可不好,决定的事就要坚持去做完,女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才显得更漂亮嘛,”时元揶揄她道,“反正你以后就是我老婆了,在你身上投资,也就是往我自己身上投资,你只管慢慢读书,挣钱养家的事,有我呢?”
“你这不是要让我亏欠你一辈子吗?”童话感觉自己好幸福。爱你的人,总是为你着想。
“正好啊,”时元笑呵呵地揪了揪她的鼻子道,“你就等着用你的一辈子来偿还我吧!一辈子不许离开我这个债主的视线!”
“你好霸道!”童话开心的推倒他,开始挠他的痒痒,时元笑作一团,连喊“老婆大人饶命!”
当童话再次打开学校宿舍的门,发现所有的床铺都是空的,他们都走了,不像每年的暑假,她们去去就回,这回她们是真的走了,各奔前程,不再回来了。她坐在自己的床铺上,门外不再是来来往往大吼大叫的她们,而是空荡荡的楼道,楼道的那头,也有那样一个感怀的人,她把音响弄到最大,“当你背上行囊,?下那份荣耀,我只能让眼泪流在心底,面带微笑用力挥挥手,祝你一路顺风”童话在那歌声中沉沦半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背起自己的大包,恋恋不舍的转身,朝这个寝室最后望了一眼,锁上了门,把那一起睡过的架子床,用过的木桌,还有那废弃的拖把、暖瓶、脸盆,都关在门后。她庆幸在最好的年华中度过了这最好的时光,姐妹们欢声笑语的光影刹那间已变成回忆。
童话怀念校园生活,希望自己做个高知女性,为自己的前途奋斗,哪怕有一天没有爱情了,她的人生也不会失去全部的意义。如今,她又能继续读书,而且还有时元陪伴,她感到上天还是待她不薄。她搬进出租屋,像个家庭主妇,白天攻读功课,做好饭等时元下班后回来吃,狭小简陋的出租屋显得简单而又温馨。童话以为岁月会如水平滑的流过,她和时元一直会这么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下去,不料,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们的感情出现了地震,差点坍塌。
一天,时元的一个本地同学结婚,时元携童话一起前往。新郎新娘一身华服,满面绯红,笑意盈盈的恭候在大厅门口,见有客人来,连忙迎上前去招呼客人到里面落座。大厅里张灯结彩,音乐缭绕,笑话喧哗,一片热闹喜庆气氛。时元在人群中看见新郎,就一拳头打在他肩上,“嗨,老赵1”
“哟,这不是老时嘛,哈哈,失迎!失迎!”新郎热情的抓着他的手摇了又摇。时元顺势将红包递了过去。老赵又将红包转送到新娘手里,新娘冲时元莞尔一笑,羞涩的将红包装入随身携带的红皮包里,精致的皮包涨鼓鼓的,估计红包收了不少。“咦,这不是童话吗?”老赵这才注意到一同跟来的童话,“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女朋友啊!”时元揽住童话的肩头介绍道,有点诧异的问,“你们认识?”
“哦,认识认识,以前见过几面。”老赵听说童话是时元的女朋友时,足足愣在那里有十秒钟,他神情怪异地在他俩脸上梭了梭,干咳了几声笑道,“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童话尴尬的笑了笑。
“你问那么多干嘛?”时元说,“老李来了没有?”
“你放心,老李没来,真的没来,他呀,惨了!鸡飞蛋打一场空,又是光棍一条啦!这会儿正病在家里不愿见人呢!”说时朝童话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
新郎叫时元带童话到里面随便坐,他拉着新娘的手又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走的时候,新郎跟新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惹得新娘频频回首看童话,那种眼神,看得童话心里直发毛,脚底仿佛生了根似的,她呆若木鸡,时元拉她,她就踉踉跄跄的随着他走。老赵其实叫赵立伟,是李溪晗的同学,-他们曾经还在一起吃过饭,那时,她是李溪晗的女朋友,难道时元跟李溪晗也是同学,“老实”,李溪晗的死对头,会不会就是时元呢?童话心里千头万绪,乱七八糟的,又不敢问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