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下就被挖出被窝,夜晚的海风少了晴日的和煦打在脸上,除了跑道的地灯和飞机的光亮四周漆黑一片。(凤舞文学网)洛基看着被约翰裹紧毛毯睡得冒鼻涕泡的拉尔斯紧了紧身上的薄毯往停机坪走,他旁边的托尼正瞪着牛眼不忿地跟克林特用眼神打架。一行人行色匆匆弄得好似慢一点船沉了都会葬身大海一样。
大家分坐在飞机两侧,各自的武器和战甲被特工们搬来码放在中间。洛基夹坐在夏洛克和约翰的中间,看着黑色西装的特工忙上忙下等飞机起飞他才知道托尔他们没有被通知同行。
“要把我们送去哪?”等飞机升到一定高度后托尼走到驾驶员旁边,这位年轻的飞行员表情严肃的回答:“报告长官,是加利福尼亚约塞米蒂。”
“看来我们不需要护照和登机牌。”夏洛克吸吸鼻子靠在身后不算铬人的机身上,眼睛打量着位于前端操作台不断闪烁的指示灯上。约翰半闭着眼睛有一搭无一搭的回应着,过了几分钟脑袋一歪睡着了。
布鲁斯摘下眼镜抱着胳膊闭目养神,克林特慢慢擦拭自己的弓箭。托尼要么无聊的东看看西看看要么不耐烦的看眼手表。飞机还算平稳,但这个时间离开床铺要在一个睡意正浓的地方保持清醒确实容易使人产生烦躁的情绪。
“嘀嘀嘀嘀嘀嘀嘀……”布里斯身上的检测装置发出警报,假寐的博士和熟睡的约翰瞬间睁开眼:“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会有放射源。”
正开箱子开到一半的托尼呯地把箱子合上,在箱子重新合拢时警报器声音停止了。大家地目光定在武器堆最上面的白色箱子上,托尼看着自己的手等大家聚过来之后才又把箱子打开。
长方形的蓝色物质里面雾气蒸腾,幽幽的暗蓝色光打在洛基的脸上,变成暗色的眼睛如磁石一般被吸在上面。邪神舌忝了舌忝嘴唇,声音因兴奋而暗哑:“宇宙魔方……我原以为他会把这东西放在更安全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比放在我们身边更安全的。”托尼说着手刚要碰宇宙魔方就被布鲁斯挡了下来。“你如果不想死最好做上防护措施。”
把箱子关上托尼从克林特的剑筒里抽出一支箭卡在驾驶员的脖子上,“宝贝,告诉我们弗瑞到底隐瞒了什么?”
“我不知道长官,”话音刚落脖子一痛,驾驶员手抖起来眼睛上翻看着托尼:“我真的不知道长官,我只收到命令把您们送去约塞米蒂。”
“那么现在马上调转飞机把我们送回去。”
“我不能这么做,长官,我真的不能这么做。”这时天空雷声轰鸣,紫色的闪电划破云层发出耀眼的电光。夏洛克按住托尼的肩膀把弓箭从他的手里抽出递还给克林特,驾驶员感激的看了夏洛克一眼不敢去管伤口只是把速度提上去专心驾驶飞机。
几道闪电同时劈向天空母舰砸进它周围的海水里,墨云堆积在一起卷成气团连接了天空和母舰甲板,船体一震铅灰色的浓雾里模糊的人影。弗瑞示意举枪的特工把武器放下通知托尔来甲板,自己朝还未散开的浓雾走去。
“欢迎来到中庭,神秘的客人。”明晃晃的探照灯集中在一人一神身上,弗瑞停在距离来者两米远的地方。等他看清那身传统熟悉的服饰和对方的面貌后在心里有了数:“我已经派人去通知托尔了,相信他很快就能……”
“父王。”托尔跑到奥丁和弗瑞中间,他身后的三勇士和西弗跪在地上对奥丁行礼。
“洛基在哪。”奥丁看都不看自己的头生子,问向跪在地上的勇士们。
“父王,其实这件事……”
奥丁将金色的权杖戳在地上,弗瑞仿佛能感受到整艘母舰都在抖动,九界神王的气势在此刻显露无遗,碰撞带来的振动透过脚传导到自己的身体上:“我再问他们。”
范达尔跪着往前挪了半步答道:“抱歉陛下,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奥丁一字一顿走到范达尔身前,低头看着这位自己曾经最忠心的勇士,“如果海姆达尔没有说谎那么你们之前还碰过面……海姆达尔骗我了吗。”
“陛下,我们确实已经见过邪神洛基。”顶着众神之父质疑的视线范达尔头皮发麻的说:“邪神洛基受伤未愈,与之前的样子大相径庭。”
“所以你们决定给他时间养伤,然后再把他带回阿斯嘉德?”
在奥丁举起权杖前托尔闪进范达尔和奥丁中间:“父王,这件事是我劝……”
“你闭嘴!”奥丁平静的表情松动,他一把把托尔推开杖尖停在距离托尔胸口只有一指距离的地方:“当你再次拥有雷神之锤的时候我曾认为你已经长大了,但是现在看你依然表现的像个幼稚、不明事理的小孩!”
“陛下!”跪在地上的西弗想要上前被沃斯塔格和霍根拉住,女武神没能挣开牵制只能待在原地:“这件事不全是托尔的主意,还有我……”
“父王,洛基是我的弟弟。您以前告诉我作为一位国王要仁善,那为什么您要让我去抓我的亲人?”
“洛基不是你的弟弟。”奥丁皱眉看着固执的托尔,把心底升起的一丝酸涩毫不留情的拍熄。
“连您也这么认为?”托尔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他张着嘴眼睛无神的四下张望最后看着奥丁那张突然变得陌生的脸。迈开步子一步步朝奥丁所站的地方走,每往前跨一步奥丁的权杖就垂下一点:“所以洛基说的都是真的了……大家会背着他指指点点?所以他才不愿意参加聚会?所以他才一个人在皇宫里游荡像个鬼魅?”
“够了!这是他自己说的。他不承认自己是你的弟弟,也不承认自己是我的孩子。”喝止托尔的质问奥丁抿紧嘴唇看向弗瑞:“中庭人,洛基在哪。”
“他和他的父母在一起。”免费看了一点戏的弗瑞意犹未尽的说,估计时间洛基也该到加利福尼亚了。“我可以向您保证他在这里非常的老实,况且他也是真的受伤了。”
奥丁看着这个跟自己一样戴个眼罩的男人,话语中警告的意味很明显:“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当然,那么您也一定知道我的回答意味着什么。”弗瑞从玛利亚手中接过一打文件:“这是我们同洛基以及他的家人签署的合约,如果您想看的话我们可以给您影印一份。既然您也说了洛基不是您的孩子,那么他的监护人依然是福尔摩斯先生和他未来的伴侣,这份合约是有效的。”
两只乌鸦从高空滑降到奥丁的肩上,在奥丁对它们说些什么之后又腾空而起钻入云层。按下纳塔莎想要射击的手弗瑞手插进大衣兜里:“我们不想掺和到神界的事情,但是也希望能够得到应有的尊重。在我们中庭有这样一句话,叫做到了别人家就要遵守别人家的规矩,既然现在洛基算是中庭人了,那么您就不能随便把人带走。”
“从你们想要掌握能量开始,你们就把自己推向危险的边缘。只看见眼前既得的利益,忽略了隐藏的损失。”等乌鸦再次飞回来时奥丁招来自己的坐骑跨上去,托尔和勇士们紧随其后。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他们原本待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局长……”
“我们先去加利福尼亚,你们整理好损耗后再过去。”弗瑞就近搭上一架飞机对守在外面的玛利亚说:“等我们离开后,让全员做好战斗准备。”抬头看了眼云层未完全散开的夜空,弗瑞命令驾驶员准备起飞。
在几个小时的颠簸后七人连同伤口早已自己止血的驾驶员才平安抵达加利福尼亚州的约塞米蒂国家公园。在预定的停机坪旁边,洛基看到了三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前面的人将深棕色的兜帽取下,长长的卷发披散下来在黑夜里闪着点点金光。“洛基,”弗丽嘉冲到洛基面前抱住了他,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你们还好吗?”
“二殿下。”福拉、何琳摘下兜帽单膝跪地恭敬的向洛基行礼,接着她们双双眼中含泪抬起头。身为弗丽嘉的近身侍女她们对洛基的感情自然不言自明。“二殿下,我们听神后殿下说您……”
“我已经康复了。”洛基走过去把她们扶起来,笑着从兜里掏出手帕去擦挂在眼角的泪水:“那时候我没有想过我们会有身份互换的一天。”
明白洛基说的是她们在洛基小时候照顾自己的事情,福拉和何琳忍不住破涕为笑。她们的二殿下从小就很要强,哪怕受了很大的委屈和伤害也不会在众神面前落泪。
福拉何琳记得第一次看到洛基哭还是在他被其他孩子称作怪胎后躲在水晶宫后花园的角落里偷偷的啜泣,小小的孩提缩成一团,绿色的衣服与周围几乎融为一体。若非是时断时续的呜呜咽咽,她们很难找到发出声音的主人。
也是从那时候起,洛基不再和托尔一起去参加训练而是由神后单独教导他使用魔法。
清澈的笑声常常响彻整座水晶宫,她们陪坐在一边看着那些美丽奇妙的魔法从弗丽嘉的指尖跳跃到洛基身上,耀眼的光华照亮整座宫殿。等到课程结束托尔会成为洛基的实验对象,比如把他蜂蜜酒中的酒抽出来只剩下甜腻的蜂蜜或者把他的衣服款式变成时下女神间最流行的款式。
“请您回阿斯嘉德。”再站到弗丽嘉面前,洛基垂眼看着弗丽嘉交握在身前的双手。
周围突然刮起强风碎石和枯叶被带起来打在人身上,夏洛克用手挡住脸眼睛因强光眯起:“来不及了。”
在距离他们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响起马匹的嘶鸣声和马蹄的哒哒声,洛基把弗丽嘉推到福拉和何琳中间又拉拽过布鲁斯和驾驶员挡在她们前面。“好久不见了,众神之父。”用身体挡住余下的空档,洛基主动和奥丁打招呼。
奥丁的回答是将他的金色的权杖抛出,距离洛基不远的约翰见状松开拉尔斯直扑过去把洛基扑倒在地同时和夏洛克一起用枪朝对面扫射,火光密集地从枪口爆出射向既定的目标。金色的权杖被拔地而起的坚冰钳住,停在约翰和洛基身体上放不到半米的位置。
“哦哦哦,不说一声就攻击是自诩正派的神的传统?”换装成功的托尼.史塔克落在权杖旁边,把约翰和洛基扶起来。“没想到你们神灵更好战,不像我们都是热爱和平的小天使。”
“难怪你不承认他是你父亲呢,要是换我老爸这么对我我也得离家出走。”嘴炮模式开启的托尼.史塔克根本停不下来还非得拉上一个垫背的,他抬肘捅了捅鹰眼寻求认同:“你说是吧。”
“我觉得这时候你还是别说话比较好。”完全不忍看的布鲁斯看了看站在对面的众神之父奥丁,好心提醒:“我知道你的战甲很厉害,但是我们可都是肉皮不禁打。”
“这话你还是留给浩克说吧。”不满被打断的托尼抬手拍下鹰眼的肩膀:“这里最弱的可是他。”
“为什么不是他们?”克林特指了指夏洛克和约翰,表示不能理解。
“人家有个可以随便出入本国各个系统的哥哥,还有个坐镇警句的嫂子,还有俩有神力的孩子,出了一桶子弓箭和一个比你能打女朋友外你有什么?”
“我……”被托尼打击的克林特.巴顿无言以对。
“两位,注意一下场合行吗?”布鲁斯的话在约翰听来有点耳熟,不过现在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
“洛基。”奥丁召唤自己的权杖,被冰冻住的权杖努力挣月兑冰的困锁,越来越多的冰破土而出冻住已经碎裂的部分。“你还想一错到底吗?”
“错?我有什么错?”眼睛已经变成血红的的洛基挑眉反问,他指尖的皮肤退化成了蓝色,“如果拿回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是错的话,那么拿了本就不该属于你的东西的众神之父罪名不是更大?”
奥丁不无失望地看着洛基:“苦难并未使你变得清醒。”
“因为时间也没能给您增长多少阅历,”按下激动的约翰夏洛克开口驳斥,“我们很荣幸也很庆幸洛基作出了正确的选择,鉴于父亲的作为会直接影响到孩子一生发展。”
“跟着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托尼小声嘀咕一句,耳尖的夏洛克默默记下决定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
“我已经为过去的作为付出代价了,洛基也必须为他的作为承担责任。”
“那么请问您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么?洛基又做了什么需要付出代价的事情?”
“我失去了我的小儿子,我的妻子和我的头生子,我是一位失败的父亲也是一位失败的国王。”奥丁收回手静立在那里,“但是洛基想要屠杀所有的寒冰巨人,这……”
“这是不对的。”夏洛克笑起来装做理解的点点头,“所以你只需要自我反省甚至无需书面表达就算为过去弥补了,却要求洛基为他的行为接受审判以及享受牢狱之灾。多么公平啊约翰,我仿佛看到了远古时期蛮荒未开化时代的历史记录在眼前再次上演。”
“我以为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还是我们和阿斯嘉德有时差?”托尼拇指和食指搓着下巴,好奇地问洛基:“你最有经验,说下时差吧没事放心说隔个几千年我们都能接受。”
直升机螺旋桨的噪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简.福斯特从飞机上跳下来看到托尔兴奋的跑过去在快接近的地方停下,把头发掖到耳后:“哦嗨托尔,这位是?”
“这是我的父王,还有你见过的,范达尔、沃斯塔格、西弗和霍根。”
“你们好,很高兴再见到你们。”简.福斯特期期艾艾的和范达尔他们打过招呼后看向奥丁:“您好,我是简,简.福斯特。”
“福斯特小姐,感谢您在托尔逗留中庭时对他的照顾。”直接点名托尔不属于中庭这件事,奥丁的态度直白到刷白了简的脸色。
“不我……”生硬的挤出笑,简无助的向托尔求援。
私下拽了拽身边人用饶有兴致色目光示意他们去看女武神的表情,托尼双臂在胸前交叉等着看戏。站在沃斯塔格和霍根中间的西弗看着自己表现的楚楚可怜的情敌不屑的在心底冷哼,接着失望的看到托尔走过去为了安慰对方而搂上她的肩膀把中庭女人带到奥丁身前。
“父王,我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托尔恳求的望着自己的父王,感受到印在背后的目光扶在简手臂上的手指缩了缩没有收回来。
“我们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们有事我们就去忙我们的了。”洛基把冰收走权杖摔落在地,他的外表已经恢复正常,抬脚去踹不厌其烦想要拍张自己红眼睛留念的托尼.史塔克。
“不是说有不正常的冰冻迹象吗。”带好手套侦探整理下自己立起的大衣领被冻红的鼻头露在围巾外面,环顾下周围黑漆漆的旷野:“现在没有比找到一个休息处更重要的事情了,最好能再来一杯热饮。”
“我知道哪里可以休息。”早就感觉要被冻僵的驾驶员擤擤鼻涕自告奋勇想要带路,“哪里有厨房我们可以弄点热乎乎的东西。”
“那你还在等什么。”迫不及待想要出发的夏洛克抬腿走到最外围,催促道:“不动脑就动动腿,不要让最后一点神经就黏住。噢对了,女士们需要摊子。”
“是要我去拿?”驾驶员指指自己发现这里的人除了自己外他谁都指挥不了,只得认命的跑回飞机抱来毯子。“好吧我知道了。”
共同生活了太久只需一点微妙的细枝末节就能认出对方,奥丁的目光穿透了遮挡三位女神的背影叫住了自己准备跟着离开的妻子:“弗丽嘉。”
离开的女神脚步并未停顿,头也没有回一下走在布鲁斯和夏洛克他们前面。隐藏在兜帽下的脸上滑满泪痕,弗丽嘉用手一次性抹掉,狠厉的动作带着决绝。
这一次奥丁没再出声,脚尖移了方向整个人却没有挪动一下。露在外面的蓝眼目光坚定、沉寂,所有内心翻涌而起的悲伤都被隐藏在了眼罩之下。不知道谁在耳边轻轻的长叹,奥丁追寻着它片刻消散。“我的儿子,你们不可能在一起。”
“父王。”托尔握紧简的手,想说话被奥丁抬起的手制止。
“你们之间差距太大了。”奥丁看着简眼中自己的倒影,语速缓慢清晰:“中庭人仅有的百年岁月在我们几千年的生命里太过短暂,就算你能接受在她离去后孤守终身阿斯嘉德不能接受这样一位神后,你们孩子的血统不足以继任你的位置。托尔,在你自己之前你应该先想到你的身份,你不仅仅是雷神还是未来阿斯嘉德的神王。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将决定九界生灵的福祉。”
“身份?”托尔觉得好笑地别转开脑袋,“因为您固守身份我失去了我的弟弟,现在我还要失去我的恋人?”
“托尔,众神之父没有说错。你以后要成为阿斯嘉德的王,从你被定为王储那天开始你就注定……”
“西弗请你不要说话,可以吗?”托尔转向女武神,“你见过比我还狼狈的王储吗?一个登基大典被破坏接着被流放,被迫失去自己的弟弟现在又要失去恋人的王储?”
“托尔,冷静下来。”范达尔想要安慰托尔却反被对方拉住:“你说,你见过我这样的王储吗?你告诉我什么叫注定?”
“拉尔斯!!!”洛基破音的咆哮割开距离和空气穿透所有人的耳膜,听到这声喊叫托尔呢喃着洛基名字拎起锤子就朝声音的来源飞去,快到来不及留下一句话。
他松开的地方马上被冷空气挤占,简低下头环抱住自己慢慢蹲在地上喜悦一扫而空只剩下浓浓的失落。西弗握紧手里的盾牌凝望自己的情敌,在心里横生出一丝怜悯和可悲的优越感。至少她还可以现在赶过去同托尔并肩作战,而这个女人呢,她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能做。
作者有话要说:局长您不行,干掉oldfather还得侦探他们来哦ww
谢谢天宇的打赏~么么哒~另外我会努力抗住不锁文的,周日凌晨大部分作者就开始锁文了,具体情况大家可以扫微博或者新文……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