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到公司办公大厦门口集合,然后就一起乘车去神秘谷,车上人不多,就我们软件公司的那群人。(凤舞文学网)还有一些其他部门的文员一类的人。在车上打打闹闹的,或者跟女同事调会儿情,一晃两个小时便过去了。我们也到了所谓的神秘谷。
谷中面积不小,我不知道应该用几个足球场来形容,里面各种各色的娱乐都有,带队的秃头跟我们讲了一会儿要注意的安全之类的废话就全部解散了。我们办公室的几个人是比较合群的当然除了李建那个家伙,不过他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我们也不好意思叫他滚开。玩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风景,大家便觉得无聊。说是要玩点刺激的。正说着从另一边传来了一阵阵尖叫的声音。我们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旁边有一个娱乐句子叫做“遨游太空”就是把一排人牢牢牢的固定在一个长凳上,然后机器启动时长凳就上下的翻滚,那种感觉估计是挺刺激的。因为有些在一边看的人脸都白了。
我拍拍胸脯说:“各位,不好意思,我心脏有点不好。这个玩意我还是不玩了。”
旁边一向针对我的李建冷哼一声说:“这种刺激都受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
我脸一白,就要反辱,一边的姚晓蕾却出乎意料的抢着说:“哎,这个好玩,谁陪我上去?”然后目光扫了一圈,大家不约而同的身子一缩,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李建的身上。接着嘻笑着说:“大家都怕啊,刚才李哥好象对这东西不过敏,你就陪我过去玩一轮吧!”
这会儿轮到李建脸白了,难得美女主动邀请自己一次,况且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不去的话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看着尖叫不已的人,他又有点踌躇。也真难为他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玩这个身休估计会受不了的。他吞吞吐吐的:“这个”
那边的晓蕾脸一变,说:“不敢啊,那刚才吹什么呢?眼镜,你陪我去”
眼镜的脸色还没来得及变,那边的李建就眼中放光的抢着说:“我去,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让给眼镜,豁出去了
等固定在那坐大型娱乐机器上,他才后悔了,而且还是非常非常的后悔。只听一声轰鸣,机器已经启动了
一轮下来,晓蕾嘻皮笑脸的跑到我身边,对我眨眨眼,敢情是这丫头以前玩过,要么就是胆子大,能受得了刺激。要不然怎么还能这么兴高采烈的,一边的李建就让人感到好笑了,一下来就感到天旋地转的,站都站不稳了,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下。可惜,没人去扶,勉强用手撑着坐了起来,然后脸色发青,大口大品的吐黄水。
旁边一个年轻人扶着自己的女朋友从他身边走过去,鄙视的说:“就这种水平也来泡马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
大家拼命的忍着笑,我还装做老好人的走过去拍拍李建说:“兄弟,怎么样了,受不了就不要硬撑嘛,你看人家晓蕾都没事。”
李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故意整了,但也不好发做,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我们,然后强撑着休息去了。
赶走了这个无赖大家明显的开心多了,划龙舟、彩弹野战、甚至去了鬼屋,不过这鬼屋里的人好象是真人化装的。害得我们一边尖叫一边用手中的矿泉水瓶砸。中午一起到餐厅吃了自助餐,一个上午就在打闹嘻笑中过去了。
神秘谷的来由就是位于中心的一个小山谷,面积大概有500亩地左右,四面环山,谷中不对外开放,相传里面有种神秘的力量,使人无法接近山谷,山谷的四周都是峭壁,没有去谷中的路,在加上里面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一片青绿杂乱无章浓密树木之外也没别的什么,平日也根本无人驻足,只是谷的上空是观光缆车,游人们可以乘着缆车上山,一路居高临下的看着风景,然后去山的“惜缘阁”去逛逛,求根签保平安或者占卜下。又或者抱着几只经常开屏的孔雀照张相,我坐着缆车缓缓的向上滑,时不时对着对面缆车上的晓蕾抛个媚眼。惹得那丫头一阵傻笑。
即将到山顶的时候,我向下看了一下,好家伙,下面也不知道是多高的悬崖,我本来有点恐高,不禁觉得有点头晕。忙抬起头,却又发现眼前一闪,一条人影在半空中似乎跟一条黑烟纠缠在一起。我一惊,以为自己眼花了,忙揉揉眼睛,还没睁开眼,却只觉得缆车一晃,耳朵边响起呼呼的风声,我的身子在急剧下坠。糟糕缆车绳子断了!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晕晕晃晃的醒了过来。却意外的发现我正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看情况像是一个山洞口,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前方洞口处一银白色的月光照了进来,洞中生着一堆火,忽明忽暗的火光一边躺着我,另一边盘膝坐着一个道装的人,双目紧闭。
“你醒了?”那道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含着一种晶莹的光华,使人感到一阵温暖。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也许吧,这句话是每个昏迷的人醒来后问的第一句话。
道人轻轻笑到:“是我带你来这里的,有些事情恐怕要请小哥帮忙。”
我还是一头雾水,渐渐的想起我是从缆车上掉下来了,还好算我命大,没被摔死。等等,他请我来?莫不是缆车从悬崖上掉下来跟他有关?我想起来掉下之前看到的半空中的人影,不觉打了个冷站,是人?还是鬼?
道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此时的他显得有点疲惫。缓缓靠在身后冰冷的石壁上说:“你有没有听说过驱魔一族,冯家?”
什么驱魔一族,什么冯家?我听不懂他的话,摇摇头说:“我现在只想着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道人没回答我的话,接着说:“冯家代代通灵,凭祖传无上心法,以及冯家世代守护神龙斩妖除魔。保天下太平,几千年来,代代相传,生生不息。被世间其他驱魔者尊为驱魔龙族同时为驱魔者统领。”
我不是个绝对的无神论者,对道人说的话慢慢的感兴趣了,但还是不解的问:“这关我什么事?”无缘无故的被人带到这冰冷的山洞中,是谁心里也会有点不爽的。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会捉鬼。
道人接着说:“天地有道,世间万物皆轮回变化,世间每五百年历经一劫,眼下天下苍生表面看似安乐,其实私下里已经乱了套,不出半年,必定妖魔乱出。我冯家身为驱魔者的统领家族。自然是竭尽所能保天下太平。”
我呆了半天,说:“你可不要说我是你冯家的人,我姓肖。跟你们没关点关系的,你找错人了吧。”
道人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本来慈祥的脸上忽然变得阴暗,进而变红,就这样转换了几次,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看他表情似乎在忍受的巨大的痛苦。他喘了几口气说:“我时间不多了,冯家虽有神龙守护,奈何神龙乃天地灵气日月精华集于一身,自然不会屈服于一凡人之手。所以冯家世代传人的修为只有突破极限,方才可以驾驭神龙。而冯家每一代的传人的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便停止不前,所以数千年来,能驾驭得了神龙的却寥寥无几。而刚才你所看到的黑影,其实是冯家数千年来所诛妖邪的怨气所化。纠缠冯家数世,其实也是冯家命中注定的冤孽,近60年来,冯家后人为避开这场冤孽,便隐姓埋名,做一世凡人。而我刚才与那冤孽所化的鬼仙斗法不占上风,而自己又无法驾驭神龙,便启用冯家的禁忌,龙魂禁咒,使自身修为提升10倍,唤出神龙,重伤了它,可惜还是让那冤孽逃了。而由于本身本无法驾驭神龙,所被龙气所噬,激发每个人身上的心魔,如果不是用法力护住心脉,恐怕这会儿早入魔了。所以,我现在请你拜我为师,做冯家第35代传人,然后找到我冯家的后人,传他做36代传人帮他化解这场冤孽,同时帮世人渡过这场每逢五百年一次的大劫。”
我纳闷了。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你们冯家的后人呢?我又不认识他。”
道人苦笑了一声:“祖上有规定,滥用龙魂禁咒者,必须自行了断。因为如果用龙魂禁咒的人不能克制自身的心魔,便会堕入魔道,成为一个噬血恶魔,到时候天下苍生又要受苦受累了。”
“等等,没别的办法了吗?”听了他的话我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道人摇摇头,几千年来,每一个用了龙魂禁咒的冯家传人,都是自行了断的。没的选择。说完龙手伸出,捏成一个指诀,只见一个珠子闪着金光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又接着说“这便是我冯家代代相传的龙珠,等我将它与你融为一体,你便成冯家的传人,可修行我冯家的无上法诀。”说完,虚空指向我,口中默念咒语,龙珠化做一股金光射入我的身体。
我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气流融入我的身休。紧接着与我休内另外一股气流相遇,相抵,最后又融为一体。我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差点晕了过去。
道人长出一口气,继而说:“还算祖上有灵,让我遇见了一个真武之灵的人。否则冯家真的要绝后了。”他话音刚落,刚才还满天星星,月光的天气突然打了一声霹雳,继而隆隆的雷声响起。
道人脸色马上变白了,忙护在我身前,朝洞口跪下。急急忙忙的说:“列祖列宗息怒,不肖子孙知道传位于一个外人是天理不容,但弟子实在是无路可走,念在弟子是为了冯家,为了天下苍生,再给弟子半个时辰,弟子交待了后事之后便立即去向祖始请罪。”
说完道人连瞌三个响头,雷声嗄然而止。我在身后目瞪口呆。心想如果不是道士跑下求情,他的祖宗会不会用雷霹我一家伙?继而见道人身子向前一倾,吐出一口鲜血。我连忙把他扶起来靠在石壁上:“你没事吧?”
道人摇摇头,叹道:“还好,本来祖上有规距,传人之位只能是冯家的后人,不能是外人。但眼下也是没办法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书卷,卷面有点发黄,看样子有些年代了。我能看得大概。上面以正楷用毛笔写着“龙魂咒法”道人递过来说:“这是我家传之物,冯家无上心法,本来我是要指点徒弟的,但我没时间了,你自己去领悟吧。相信难不倒你的。”
我接过书,心里却有点酸,心想,我啥时候成你徒弟了?但听他言下之意象是活不久了。就不计较什么了。死者为大嘛。让我郁闷的是他怎么也说我身具真武之灵?莫非这几个字写在我脸上了?边胡思乱想边一边依言把书收好,心里竟然也起了一点悲伤的感触,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了。
道人仰头靠在石壁上休息了一会儿,忽然又猛的坐起,食指指向我眉心,一股淡淡的光华刹那间冲向我眉心,继而又一股气体冲向我奇经八脉。我体内刚刚融合的那股气体又不断冲击着道人手指发出的那股光华。又慢慢融合,最终又融为一股新的气体。我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在也受不了这股气体的冲击,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