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云支吾,心乱脚软,简直就是飘过去的,等到被林肖抱进怀里时,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极度敏锐,他轻轻一抬手,就能让她瑟缩不已。(凤舞文学网)
林肖眼见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紧缩的身子,莫名心软,轻哄道,“没事就抱抱,别怕。”
顾云本还壮着所剩不多的胆子睁大眼睛看人,可与林肖刚对视上,脑门上直冒青烟,羞怯难当之下,不顾一切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扣在他的肩上,闷声不吭气。
林肖在她身后咧嘴无声大笑,怕她坐的不安稳,提臀抱了她一下,没想到顾云自动自发的劈腿坐到了他大腿根处。
女敕白的长腿在外,可爱圆润脚趾如贝珠绞紧,视线往下,白裙上翻翘臀微露,朦胧可现腰肢。
提臀的手触模着鼓圆,再无能力松开。沿着臀线往上,终是握上了那柔软纤腰,徐徐探索,月复间起伏紧缩。
林肖抬头,顾云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满满的控诉和惊慌。林肖哪里还记得自己刚才做的保证,迅猛的吻住了她的唇,一触间,两人气息皆乱,口齿相接,濡液相连,不时啜啜作响。
林肖作乱的手哪里还有刚才的矜持,直线往上就探到了她的高耸,一触即溃,简直就要疯魔了,这丫头竟然没带,娇娇俏俏的站立,浑然挺圆。
顾云正被吻得意乱情迷,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经覆上了娇羞,直到被他重力一扯,皱眉间在他的口里,唤出了一声咏叹。这一声响在林肖耳里就是催情药剂,下面已经坚硬的不像话,在理智即将全面告负的状况下,林肖砰的把人托抱起,大步朝着房门走去……
男人粗喘,女人喟叹,浑然交杂,溢满一室,忽的女子尖叫出声,随之而来的就是低声啜泣,“别动,好疼……”
男声含糊劝慰,“好,好,乖,我不动了。”
汗湿的发被拨到一边,男人在这张晕红到惨白的脸上印满吻痕,顺着眼睑把泪水全含进嘴里。
女子哭泣着紧抱住男人的肩,喃喃抱怨道,“真的疼。”
“恩,那我出来。”林肖含笑说着,唇压根没从她的脸上分离,身上肌肉紧绷,他现在更疼,尤其疼的厉害,可若是比起她来,他更愿意委屈自己。
眼见分离,顾云心中茫然失落,连声叫道,“别,别……”
林肖看着纠结的小人,止不住轰笑,把身子一翻,顾云就趴在了他的身上,咬了下她的唇道,“这样可不行,要不,我继续吃,要不咱们以后再来……不上不下的,我会憋出病来。”
顾云听了,微微抬了下臀,觉得刚才那阵巨疼似乎已经过去,不确信的又试了两下,正要回头报喜,就见林肖瞪直着眼看她好不凶恶。
“你怎么了。”顾云吓了一跳。
林肖哪里还顾得上回她的话,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肩,一只手按住她的臀,不管不顾的上下起伏,这次就是顾云哭爹喊娘都没用了。
确实再之后,顾云也只有闷哼的份,哪还有余力叫唤,直到奄奄一息,才听到耳边传来男人如野兽般怒吼。
此时的顾云已经没有余力再睁眼去看身边的男人了,闭着眼手指头都不能弹动一下,脑子混沌,极力保持清醒,可最终还是昏迷过去。
林肖轻嗅着顾云的发,散发的甜香体息,喘匀了气息。床单已经黏腻湿滑,人是睡不住了,低头去看无知无觉的顾云,疼惜的在她额上亲吻了下,把人放开,捡了被角干净处盖好,就去了洗浴室放水。自己站在花洒下随意冲洗了一下,看着镜中餍足的男人,眉目舒展,再是痛快不过。
见水放的差不多了,才去把床上的顾云小心的抱了来,慢慢的放置到浴缸里,这所有的步骤下来,顾云跟木偶似的僵直不能动一下。
林肖看着被水淹没的顾云脸色煞白,女敕白肌理,层层叠叠红色印记,有些已经泛青发紫,更甚者大腿根处还拖着凝固了的血痕。
刚才的喜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浓浓的歉疚怜惜,小心的滑下水去,把人抱起,让她躺在胸膛之上,仔细擦拭,温柔揉搓,时刻的关注着昏睡中顾云的表情,只要她眉头微聚,他就止住动作,不敢妄动。
等到林肖把人抱出洗浴室已经是午夜,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深蓝被面,覆上洁白身体,乌黑发丝遮盖了脸,林肖看着错觉顾云的脸似乎比刚才抱出来时红了很多。
林肖心下一惊,趴到床边用嘴去贴她的额头。哪还有刚才的冰凉,滚烫的额头,红通通的脸颊,再往下,身体也是不正常的温度。
林肖瞬间惊跳起,转身就到外间拿了手机,顺便取了件干净睡衣。用肩膀夹着手机给老七打电话,空出手来给顾云穿上睡衣。
“喂,顾云发烧要送医院,你多久能到这里。”
“林总,顾云生病都是钟先生看的,医院没用,我现在给钟先生打电话。”还没等林肖说第二句话,老七就挂断。
林肖重新把人安置好,把所有的记忆都倒翻出来,就是没有该怎么照顾发烧病人,无法可想之下,只能给靳师娘打电话,大半夜把人叫起,不说差点把人吓死,没等靳师娘抱怨就急急说了现状,终于知道除了送医院,在家里只能是用温水抹身,多喝水。
林肖来回给顾云擦了两回身,刚穿上的睡衣被他月兑了穿,穿了月兑,瞬间变成梅干菜。最后只能让她什么都不穿,重新拿来的睡衣放到床头。
门铃声响,林肖去开门,可惜进来的是老七。
老七见林肖一头大汗,睡衣也不整,看到他深沉的可怕,安慰道,“钟先生离这里比较远,再过十五分钟就到,我问过他了,他说事情应该不大,等着他来。”
林肖一听什么话也没说,重新进了房间,用被子把顾云牢牢裹住,端过一杯温水,就往她嘴里送,可顾云现在没有任何反应,水沿着唇缝就直接流了下去,沾湿了被面。
林肖无法,只能先放下水杯,抽了张面纸给她擦拭干净,转头对着站在门边看情况的老七说道,“麻烦帮我拿个勺子。”
“好。”老七回身就去找,没过两秒,就在厨房拿了个汤勺,汤勺边沿上凹,塞进嘴里都难,林肖试了两次,不顺手,决定还是自己去找。
老七已经察觉不对,急急说道,“我去,我去。”这次总算是找到了个银质勺子,浅口。
林肖一点一点往顾云嘴里喂水,细致耐心,起初还有水滴下,后头越喂越顺,直到一杯水被他顺利喂完,门外的门铃终于又响了。
老七正要去开,只听后面林肖说道,“麻烦关一下房门。”
老七听了莫名其妙,但还是把门给带上了。房间内的林肖把床头的睡衣取过,仔仔细细的给她穿好,触手肌肤依旧滚烫,他的心头也如熔浆翻滚,无数次悔恨自己的莽撞,只求她能速速见好。
把人收拾齐整了,林肖才打开门,让门外的钟大进了来。
钟大熟练的搭脉望诊测心率,目光到达衣领处,看到已然青紫的淤痕还有什么不明白,轻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林肖一眼,沉声道,“力竭,体虚,寒气入体。以后……还是要小心点好,不可过频。”想了想又说道,“她是胎里带出的毛病,养了这么多年,表面看不出来,但终究是比不上常人。”
林肖除了点头没二话,见他说完,追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她的体质跟常人不同,吃的药也不同,家里专门有给她配的药,等下我把药给你,按说明给她服下,我就呆在这里直到她退烧,你放心。”
顾云从昏迷中醒来,头疼欲裂,身体软绵,发不出声音。
“醒了?”粗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顾云竭力转头,看到她身边放大的人脸,熟悉又陌生。还是那张俊脸,让她一见倾心,可为什么上面爬满了担忧,疲惫。伸手想要触碰,实在无力抬起。
那人心有灵犀的握紧了她的手放到耳边,展眉笑笑道,“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想怎么吓我。”
顾云咧嘴笑着,生病的时候最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看着比她还要难受,再多的身体不适都被忽视,张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以后真不会了。’
林肖显然看懂了,点了点她的鼻尖道,“我跟钟先生学了很多,以后就能照顾你了,不让你再生病。”
不知为何,本因高兴的事,顾云止不住的鼻头酸涩,眼泪向两边滑落。
林肖低头吻住眼角,止住泪水,咸味溢满口腔,只要她能醒来怎么都好,看着她能健康比什么都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