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一品女官 第一百零四章 晴天霹雳

作者 : 轻语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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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我抄袭,我只是需要这么一个情节~~~嘿嘿

且说萧筱和瑾姑姑一起来到储秀宫的大殿,雍正问过小竹的名字之后,便不再问别的了,而是转头看向乌拉那拉氏:“今日却是什么日子?皇后宫里竟是这样热闹,还把瑾儿和这丫头也叫来了?”

雍正的话音一落,萧筱才知道原来雍正也不过比她们早到了一会儿,看来还不曾知道这储秀宫到底发生了什么。(凤舞文学网)冰@火!中文瑾姑姑听了雍正的话之后也错愕的一抬头,忙跪下来请罪:“请皇上责罚。”

“起来吧!”雍正摆手,声音不高不低让人听不出喜怒:“不管是朕的口谕还是皇后的口谕,你都只有听从的份儿,并没有区别。”瑾姑姑这才慢慢的站起来,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听这意思,看来传话给瑾姑姑让她们来这里的小丫头,恐怕也不是雍正吩咐的。乌拉那拉氏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惊慌,镇定的道:“臣妾今日请皇上来,也是出于对宫里声誉的维护,不想把这些事儿闹腾到朝堂上去。”

“哦?皇后不妨说说看,朕也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雍正依旧是那副样子,不冷不热、不喜不怒!乌拉那拉氏看了坐在下首的李氏一眼,这才道:“臣妾今日听李妹妹说了一个震撼的消息,虽然不知道这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臣妾还是想着,请皇上定夺才是!”

雍正扫了一眼下首的李氏,又将视线对上了乌拉那拉氏:“皇后谦逊了,若没有十足的理由,皇后怎会如此大费周折的把朕请到这里来。说罢,究竟是什么事儿?”

皇后又看了看雍正,这才眼皮微低,轻声道:“臣妾听闻。今日皇上去祭天回来的路上,受到了阻截。竟是昨日刺杀四阿哥的贼人将掠走的宫女送了回来,不知这传言是否属实?”

雍正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结发妻子。一脸的凝重。萧筱也诧异了,这乌拉那拉氏也太敢问了。都把自己弄来跪在这大殿之上了,竟然还问雍正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皇后似乎也不准备听雍正的回答,而是直接道:“臣妾和皇上结发三十多年,蒙皇上的信任将这内院之事交给臣妾打理,臣妾自然不能容忍有人将皇上蒙在鼓里,更不能忍受有人欺骗皇上。”皇后说的坚定万分,突然话音一转就对上了钮钴禄氏:“钮钴禄氏妹妹。你说可是?”

钮钴禄氏静静的看着皇后,又快速的看了一眼雍正,这才淡淡笑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萧筱却猛的攥紧了拳头,怎么都觉得这面前的情形有些眼熟。难道自己这会儿竟然同步到《甄嬛传》去了,这乌拉那拉氏也要和那边的皇后一样,策划一场滴血认亲?只是弘历都这样大了,这种把戏还能管用吗?

没等萧筱想明白,皇后就已经继续说道:“那么。就请钮钴禄妹妹和皇上说说,咱们的四阿哥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皇后的话音一落,屋子里顿时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萧筱再也管不了许多,诧异的看向弘历。只见弘历倒是镇定,就和皇后说的不是他的事情一样。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

钮钴禄氏却是一惊,猛的站了起来:“皇后娘娘说的什么话,弘历自然是臣妾和皇上的儿子,难道还有假不成?”雍正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晴不定。皇后直直的看向钮钴禄氏,低声道:“是与不是,妹妹说了不算!”

钮钴禄氏干脆不去看皇后,而是直接向雍正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道:“皇上就不说句话吗?臣妾的儿子是谁的,难道皇上竟要让臣妾来说明吗?皇上不体恤臣妾,也要顾念弘历吧!”

钮钴禄氏这话一出口,雍正才看了一眼弘历。而弘历却依旧端坐在座位上,脸色平静至极。这一父一子镇静的都不像话,让萧筱根本猜不到他们的心思。

雍正看了一会儿弘历,才把视线对上了皇后:“什么传言,说来听听。熹妃也先起来吧,不要有点儿事情就大惊小怪的。”钮钴禄氏疑惑的看了雍正一眼,这才站起来又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皇后却把视线对向了李氏,低声吩咐:“李妹妹大胆的说吧,有什么事情皇上和本宫会为你做主!”李氏这才站了起来,冲雍正和乌拉那拉氏都行了礼之后才道:“前些日子,弘时的媳妇儿有了身子,臣妾便想着给她找几个妥帖的稳婆。想来皇上、皇后也知道,那丫头素来身子弱,怀上这一胎也着实不容易。”

李氏微微一顿,见皇后点了头才继续道:“臣妾怕那孩子生产的时候出意外,就想到了当年给钮钴禄妹妹接生的张婆婆。当年钮钴禄妹妹生四阿哥的时候胎位不正、大出血都平安了,那张婆婆自是功不可没。所以臣妾就想将她请来,即便是年纪大了,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能压住镇。”

李氏说道这里,众人都知道,恐怕就是这位张婆婆透露了什么,才有了今日之事。果然听那李氏道:“谁知臣妾派人去了张婆婆的家乡,见到的竟然是人去楼空的景象。臣妾私下打探了一番,才找到了张婆婆早年寄养在外的一个小儿子,这才知道了这惊天的秘密!”

在场的众人不由得都紧张了起来,萧筱顾不上自己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腿,再次向弘历看去。弘历却一如既往的一动也不动,既不惊讶,也不沉痛。

萧筱迷惑极了,觉得弘历若不是早就知道了事实,就是已经震惊的不能反应了。若是第一种还好,若是第二种,该不会就地被雍正给正法了吧。萧筱又看向雍正,却见雍正也似乎对李氏所说的话一点儿都不惊讶。

说话间,李氏已经停止了自己的诉说,而是将一个小媳妇传进了储秀宫。李氏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小媳妇,对雍正道:“皇上。这便是张婆婆的小儿媳孙氏。”

雍正点了点头,示意孙氏说话。孙氏战战兢兢的磕了一个头,看样子是被吓坏了。请安的声音都上牙碰下牙,颤声一片。李氏低声道:“把你和本宫说的话再对皇上皇后说一遍。”

孙氏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但说出的话依旧是前言不对后语。皇后问道:“你是张婆婆的儿媳?”孙氏点头:“小民…正…正是!”皇后又问:“你的丈夫是张婆婆的第几个儿子?”

孙氏长长地吸着气,说了几句话之后终于稍稍的镇定了下来,低声道:“小民的夫婿是张婆婆的第九个儿子,因为孩子太多养不起,这才从小抱养给了邻村的姑姐家。”

皇后点了点头:“你说说张婆婆一家都去了哪里?”

孙氏摇头,半晌才道:“已经死了。十五六年前,小民和夫婿曾收到一份娘给的百两银票。欢欢喜喜的去谢恩的时候,就见到了原来的家被抢劫一空,家里的人都死了。”

“这和四阿哥的身世又有什么关系?”耿氏在一旁冷冷的哼到:“难不成就因为张婆婆的家被强盗给打劫了,咱们的四阿哥就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了不成。”说罢又看向雍正:“皇上何必在这里听她们胡说。平白的伤了和四阿哥的情分。”

孙氏自是不知耿氏在宫里的份位,只知道宫里的每个人都是贵人,忙磕头道:“小民不敢撒谎,也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只是小民和夫婿的确在婆婆的屋子里发现一个沾满血迹的小衣。婆婆有个特殊的习惯,就是一旦接生遇到死掉的孩子。都会把那件血衣拿回来,在佛前供奉三日再进行烧毁,说是保佑孩子往生平安,也保佑自己下次接生顺利。”

说罢,孙氏就从包袱里谨慎的取出了一件淡黄色的小衫。一看就是给刚出生的孩子穿的。只是这间黄色的小衫已经退了颜色,就连上面的血迹都已经是黑色,看着让人莫名其妙的一阵恐惧。

雍正此时才发了话:“呈上来!”

翠屏赶忙取了个托盘,将那破旧的小衣放在托盘内,恭敬地呈到了雍正的面前。这件小衣一看就是皇家所用,雍正的视线不由得深邃了几分。

李氏看着雍正的神情,继续道:“皇上想必也瞧出来了,这小衣上面的针线那可是瞒不了人的,正是钮钴禄妹妹所绣。”皇后也道:“臣妾刚刚听李妹妹说了之后,也是万分不信。毕竟钮钴禄妹妹生产的时候,臣妾和皇上可是守在一旁的。所以臣妾怕冤枉了钮钴禄妹妹,特意又派人调查了一番。谁知这一调查,竟然也让臣妾不得不信了。”

雍正此时依旧没有发怒,而是疑惑的看着乌拉那拉氏:“不知皇后调查出了什么?”乌拉那拉氏道:“臣妾才知道,原来钮钴禄妹妹难产之时,钮钴禄福晋曾带着桂嬷嬷进了产房,进去没多久四阿哥就出生了。而这位桂嬷嬷就作为了四阿哥的女乃嬷嬷留在了咱们王府。”

雍正依旧疑惑的看着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道:“臣妾知道,桂嬷嬷当时才生了孩子不过三日,据说也是个男孩儿!”乌拉那拉氏这话一出,众人都听明白了,原来乌拉那拉氏的意思是弘历是这位桂嬷嬷的儿子,和雍正,和皇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钮钴禄被雍正说过之后,虽然一直强作镇定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放在雍正一侧的血衣,眼里都是震惊之色。皇后自是看到了钮钴禄这个样子,低低的道:“想必钮钴禄妹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只是钮钴禄夫人见妹妹大出血伤了身子再生无望的情况下,才出此下策的。”

萧筱震惊的看向皇后,有些不知道皇后说这话时什么意思。钮钴禄氏被蒙在鼓里,弘历年幼不能控制事态的发展。那么她费这么大的心力揭发这事儿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的儿子早已经死了,即便是把弘历拉下马她又能获得什么好处呢。萧筱一转眼,看到了坐在位子上有些沾沾自喜的李氏,脑子里突然一亮。

钮钴禄氏却似乎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从那小衣上收回了视线,柔柔的握住了弘历的手:“弘历,怕吗?”弘历这会儿才终于有了反应。他淡淡一笑:“儿子不怕,有什么好怕的呢?”

钮钴禄氏拉着弘历的手站了起来,这次并没有跪下。她沉着的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皇后,一字一句的说着:“皇上。臣妾生弘历受了多少罪,想来臣妾不说皇上也是知道的。臣妾受了这样大的苦,都不曾放任自己晕过去。臣妾和弘历之间的牵连,是臣妾亲手用剪刀剪断的。臣妾是看着弘历被嬷嬷们包好,听着弘历的第一声啼哭,盯着嬷嬷们把弘历交到皇上的手上之后,才放任自己晕过去的。这些。难道皇上都忘了不成?皇上就是这样承诺臣妾要保护好咱们的孩子?皇上就这样任由这些不相干的人,来怀疑咱们的孩子吗?”

钮钴禄氏说的很轻,弘历并没有插话,也不曾逼迫雍正什么。但雍正却像完全愣住了一样。直直的看向钮钴禄氏,一脸的沉痛。不,在萧筱看来,雍正根本就没有看向钮钴禄氏,他看的是钮钴禄氏这番话背后的那个人。

乌拉那拉氏见雍正这副样子。忙道:“皇上,臣妾自然也是愿意相信钮钴禄妹妹的,只是现在事情已出,而且听说这小竹带回来的那份血书之上,说的也是这件事情。皇上不得不重视啊。就算四阿哥是皇上嫡亲的孩子,这样受人怀疑也是不光彩的啊!”

萧筱再听到皇乌拉那拉氏提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就赶忙低下头谨慎的跪好,她知道事情马上就要牵扯到她这里来了。她不怕雍正问她,她只是弄不明白弘历到底在想什么?事情发展至此,他为何不声不响,难道真的是被吓傻了吗?

谁知乌拉那拉氏却紧接着道:“所以臣妾想,还是要寻一个完全的法子证明才好。这样既明白了事实,又不让钮钴禄妹妹平白的替他人养了孩子。”

雍正疑惑的看向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笑道:“就请钮钴禄妹妹和四阿哥来个滴血验亲,事实即刻就能大白于天下!”萧筱真想大笑三声了,原来她真的穿越到《甄嬛传》了。只是那《甄嬛传》里是儿子和阿玛滴血验亲,到了她这里,竟然变成了儿子和额娘验亲。

且先不说这儿子和当妈的血液能不能融合,就单说这乌拉那拉氏的脑回路可真让人纳闷的。钮钴禄氏自然也不可能同意这个法子,斩钉截铁的道:“皇上既然怀疑我们母子,就把我们母子赐死好了。这滴血认亲的事情,臣妾是不会做的。弘历是臣妾的孩子,臣妾不会让任何人亵渎他。”

雍正摆了摆手:“你先起来,又有谁要赐死你们母子。不管是谁说了谎,事实终归是事实,蒙骗不了人的!”雍正的语气依旧平静,看向钮钴禄氏的目光也没有一丝的埋怨,这让萧筱觉得恐怕这雍正从始至终就对弘历的身世清楚地很,清楚地没有怀疑的理由。难道说,真的如清穿小说中写的那样,钮钴禄氏是雍正的真爱,生产的时候在产房来着?

不对,若是这样的话。皇后不可能拿产房换子这件事儿来说项。这最起码证明,当时雍正一定是不在的。这事情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乌拉那拉氏也在一旁和蔼的道:“钮钴禄氏妹妹也不必激动,咱们自然愿意这只是虚惊一场的。”说完,又看向雍正:“皇上,咱们不妨先听听下面这丫头怎么说?”

钮钴禄氏猛的看向萧筱,低声喝道:“谁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和敌人一伙来陷害弘历的,自从她进宫的那日起,臣妾就觉得她奇奇怪怪的,根本不值得信任。”

萧筱低着头,知道她就是那弃车保帅的车,如果这事情到最后也没有定论的话,那么她就是那只替罪羊。不管是保了弘历,还是害了弘历,自己都是那至关重要的证据。

乌拉那拉氏哼道:“钮钴禄妹妹说笑了,当日这丫头可是替弘历挡了好多的灾难。钮钴禄妹妹心知肚明,本宫也心知肚明。不是说她是叛徒,她就是叛徒的。”

萧筱彻底糊涂了,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定位。自己到底承认是叛徒能保了弘历,还是不承认才能保了弘历呢。她怎么觉得这乌拉那拉氏和钮钴禄氏完全弄反了呢。

所以话题又再次的回到了萧筱这里。雍正又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萧筱现在是相信贵人多忘事了,她不过才说了自己的名字不过半个时辰吧。萧筱再次磕头,这次却抬头直直的看向了雍正的眼睛:“奴婢名叫小竹,是八年前四阿哥从平洲城带回来的那个小竹!”

雍正一愣,低低的重复着:“小竹……”显然正在搜寻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萧筱却知道,雍正是不可能把她这号人给忘了的,不然就不会有那一会儿镶白旗,一会儿正白旗的包衣身份了。

乌拉那拉氏见雍正似乎仍在回忆,笑道:“皇上怎么忘了?那年弘历和十三弟去平洲城历练,本来只是说去见见世面,谁知道竟然遇到了叛党,若不是十三弟反应快,恐怕就要出大麻烦了!”

“是了,朕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茬!”雍正点了点头,再次看向萧筱:“昨日的事情还记得多少?”萧筱从一进门就等着雍正问她这句话,谁知道竟然扯出这么多的有的没的。

萧筱直视雍正的眼睛,没有一丝的闪躲:“奴婢不知道被掳去了哪里,只记得奴婢清醒的时候,听到有两个人讨论要往奴婢身上放一件东西,还说他们上面的人明明知道这件东西是假的,说皇上不是那昏庸无道的,定不会相信。但似乎上面依旧还要执意行事,说是有万全之策。”

雍正看向萧筱的目光不由得深邃了一些:“照你这么说,是有人谋划了这次的事情?或者说,如果朕相信了上面的言辞,就是昏庸无道了?“

萧筱扯了扯嘴角,低声道:“奴婢不知道奴婢身上到底带了什么东西,所以不能回答皇上的话!”

雍正赞赏的看着萧筱,笑道:“真是个聪明勇敢的丫头,倒是朕一直小瞧了你。瑾儿,让她瞧瞧,从她身上搜出来的究竟是什么?”

萧筱歪过头去看瑾姑姑,原来那份血书竟然一直在她的身上。萧筱不由得对这位瑾姑姑的身份更加奇怪了。偌说这位瑾姑姑和雍正没有一腿,那么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如此看来,钮钴禄氏是不是雍正的真爱,还真得单说。

萧筱看着瑾姑姑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绸卷,雍正道:“念,念给这里的所有人听听!”瑾姑姑低声应了,这才打开了绸卷念叨:“舵主亲启,难于青天之事已经探知,那有汉人血统之孩童,在上天有眼的情况下,最终证实为皇四子弘历。苍天保佑,必复我大明江山。”

萧筱紧紧地皱着眉头,歪头去看向弘历。弘历此时也正看着她,但依旧脸色沉静,喜怒不明。但萧筱的心却猛的攥紧了,因为她竟然看到了弘历眼中的迷茫。这是第一次,萧筱如此清晰明白的读懂弘历眼中的情绪,却是在这么一个让人烦躁的场景之下。

钮钴禄氏在一旁激动地说道:“一派胡言,皇上您要明察啊!”雍正却没有看向钮钴禄氏,而是一直盯着萧筱,顺着萧筱的视线也把视线落到了弘历的身上。雍正看着弘历,声音里依旧听不出喜怒:“你怎么说?”

大殿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同时盯向弘历。这是这件事情揭露出来以后,雍正第一次问弘历的想法,也是弘历第一次开口说这件事情。谁知道众人没有等来弘历的声音,却听到萧筱说道:“皇上既然非昏庸无道,那这句话大可不必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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