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秦露露的表情和樊旭东刚才的反应,应该是……
樊首长也是男人嘛~
简单为自己的正确认知感到欣慰。秦露露总说自己傻,傻到看不懂男人,傻到不知道在自己最美丽的年华找个男人好好享受生活,但是今天,面对如此‘’,自己的判断迅速又准确,岂不是应该得到秦老师的表扬?
看到秦露露迈着修长匀称的双腿向自己走来,简单昂头挺胸的迎上去准备邀功,却一把被秦露露搂到怀里,跟她那令许多男人癫狂的波涛汹涌撞了个满怀。
“唔~露露!”简单挣扎,一张嘴却吸了一鼻子脂粉气。
“不错嘛,怎么弄到手的?”秦露露扭着丰臀几乎是托着简单在走路,穿着高跟鞋的她,只能弯下腰和简单耳语。
“秦露露,你想太多了!”简单用力推了推秦露露的胸口,面前离开一点空间,喘着粗气说。同时用眼神比量这高大的樊旭东与矮小自己的不协调,“仅看看这外表的差距,明眼人都不会看错哦。”
“那你可不要告诉我,他只是你的司机噢!”秦露露摇摇手指,点了点简单那红彤彤的小脸蛋。“瞧瞧,瞧瞧,来接我之前,你们两个做什么去了?”
“我给你打电话他都能听得见,可见,可见你俩挨的多近。”秦露露坏笑,意有所指。看看简单越憋越红的脸,准备再加加码,激一激她。
“来,简单,告诉我,我有没有耽误你俩的‘好事儿’?”
简单当然明白秦露露这厮的潜台词,她们之间向来没什么底限可言。秦露露就这个毛病,被众星捧月惯了看见简单单蹦就难受,恨不得公交车上有个和简单坐一排的男人都能被秦露露拉来给她凑成一对儿。
“秦露露你再胡说!”简单抬起握紧的拳头在秦露露面前比划了比划。
“吆喝,此地无银…三百两呐!”看着简单反应如此剧烈,秦露露大乐,有点儿好不容逮住简单点儿把柄的感觉。纤白的手掌一下抱住简单的小拳头,轻轻的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简单嫌恶的抽手,却撞上了秦美人儿的勾魂儿眼,一个没把持住直愣愣的咽了下口水。
“哈哈哈哈!”秦露露笑了起来,“简单,看来。他的功夫。不错嘛!这才多久就把你调jiao的这么通人情。”
简单就知道秦露露这嘴里说不出点儿清白的话来,唯有一脸黑线,再不说话,径自上前拉起被秦露露甩在地上的行李箱,向樊旭东的车后备箱走去。
“樊。”简单张口瞬时又噎住,挣了半天还是没喊出首长两个字。
“那个。麻烦你了……”简单低眉、抿唇、抬起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樊旭东高大的背影。樊旭东正在车尾抽烟,背身而立,挺直的脊梁更显他身躯的伟岸。
闻声回头,樊旭东顺势掐灭了手中的烟掷在地上,俯身去拿简单身后拖着的拉杆箱。
“我。还是我来吧。”简单的自然的往后一缩身子,她可没胆子把一个军衔比自己院长还大的男人当搬运工使唤。
樊旭东沉默了一刹,从简单的肩侧缓缓的抬起头,别有意味的看了简单一眼,简单喉咙一紧,想傻笑一下暖场却怎么也没挤出笑来。
樊旭东转身拉开了奥迪车的后备箱,简单忙不迭小跑上前双手提起拉杆箱的把手就要往里面扔。此刻,已撑起后备箱盖的樊旭东却突然移了一步站在了简单身后,高大的身躯把简单面前遮的一团黑暗。
忙于提东西的简单无心顾闲,一双手臂却从身后将她环住,温厚有力的手掌一边一个握在她手掌的两旁,帮她把箱子提了起来。“既然麻烦了,那就麻烦到底吧,麻烦一半你还都没法还。”樊旭东言有谑意,弄得简单一下子窘住。“而且,你就这么给人家扔进去了,万一有什么易坏的,出了问题还不是要怨你。”
樊旭东教育简单做事不周详,简单刚要辩解,一回头却撞上了樊旭东的胸膛。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膛撞上简单细细软软的鼻尖,鼻尖顿时一酸,简单的眼眶就红了。
又丢人了……简单捂着鼻子擦着眼角酸出的泪水,逃也似的从樊旭东的手臂下钻了出来,委屈又别扭的靠着车门收拾自己悲剧的脸,心里又把秦露露骂了一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害她欠这太子爷一个人情不说还害她丢人。秦露露却此刻刚好走到,窈窕曼妙的身子在简单的眼前招摇。
“怎么,闹别扭了?”秦露露又大姐姐一般的点了点简单的脸蛋儿,“我不过只是抱了他一下,你也不能这么容易吃醋呀。”
“秦露露!”简单一脸愤恨,恨不得把秦露露拆了塞到嘴里磨牙解恨。“你要再乱说话,今天晚上就等着露宿街头吧!”终于上了车。樊旭东驾车,简单则拉着秦露露坐在了车后排,简单坐的地方与樊旭东的架势位置成一条斜线。简单一抬头,竟对上了樊旭东在镜中的目光,吓的她赶紧缩脖。为了避免再次尴尬,简单趁机倚着靠背假寐,而宽敞的车后排,坐在樊旭东身后的秦露露则轻轻的往中间移了移位置,深v领的衣服里露出的深沟与交叠的修长美腿无一遗漏的展现在樊旭东头边的镜子里。
“好看吗?”红灯间隙,秦露露问正在看镜子的樊旭东。樊旭东却甩下自己的衣服丢到了后排,“这位小姐,麻烦你自重一点。如果再有一次这样,请不要怪我把你撵下车。”
“呵,是吗?”秦露露似乎毫不在乎,从容的在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拿出了口红,对着樊旭东头边那个小小的镜子,一点一点的描画起来。
“那,这样呢?”秦露露冲着镜子里的樊旭东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烈焰红唇,哪里有男人都够招架的住,更何况。想起刚才樊旭东的反应,秦露露不禁暗自轻笑。再怎么瞪眼,也还不过是个正常的男人。
“这位小姐,秋天夜晚风可是很冷的。”樊旭东连一个正眼都没给秦露露,唇边的那一丝笑正如他所说的秋日晚风,很冷。樊旭东偏头,默默看着镜中映出某人的睡颜,刚刚被泪水打湿的眼角留下弯弯浅浅的泪痕。那别扭委屈的样子像犯了错被家长打的小孩子,闹够了,哭够了,甜甜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