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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龙涎香味扑鼻而来,这胸膛竟然出乎意料得硬!
沐凝方才冲得太猛,待到看到门前有人,她已经刹不住脚,眨眼间便结结实实完全扑进了某人怀里郭。
“这么热情!笨鸟你是不是做了对不住本王的事了?”容楚广袖一展,霎时抱了幽香满怀,妖魅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他老实不客气地在沐凝娇臀上模了一把油。
触手之处的柔软挺翘让容楚非常满意!
“唔!”沐凝此刻只觉眼前一阵晕眩,鼻子又酸又疼,那眼泪是哗哗往下直淌。
“本王知道你心仪本王,一天看不到本王就肝肠寸断!但是——”容楚垂眸看着眼前样貌平凡,但一对眼眸却清丽无双的少女,妖魅倾城的俊颜上神色莫测高深,突然没好气地说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别将你那鼻涕糊爷身上!”
“呜呜!”沐凝捂着鼻子,清眸含怒瞪着容楚,可是无奈身高矮他太多,她必须拼命仰着头才能看到他,。
这气势上就立刻矮了一头。
沐凝心中郁闷,于是又擦了一把鼻水眼泪,顺手就往容大妖孽那华美的不像话的衣服上糊去。
谁叫这yin贼刚刚模她屁屁!
别以为她刚刚撞晕了头,就会忘记这件事!
“……”容楚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一片湮湿的痕迹,俊脸顿时黑了下去。
沐凝毫不示弱回瞪着容楚,但其实她已经暗暗做好准备,一旦他动手,她立马就逃。
“胆子越来越肥了啊!”容楚气极反笑。
“彼此彼此!”沐凝目光闪烁,时刻准备逃跑。
“吱吱吱吱吱吱……”
就在容楚和沐凝针锋相对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声。
接着便见一只浑身雪白,长耳短腿,还穿着一件水蓝色对襟小褂的圆球一溜烟地“滚”了进来,跳上床就哭倒在被子上。
原来是半天等不到沐凝出来迎接的土豪大人自己凄惨地跑进来了!
沐凝赶紧前去看望,土豪这货哭成这样,难道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可是土豪大人一见到沐凝过来,顿时哭得更凶了,那小嘴大张,露出两颗硕大的门板牙,眼睛紧闭,两边眼角竟然飚出两道水柱。
“吱吱吱吱吱吱吱……”
大人它哭得好不委屈,先是被阿凝丢在皇宫,好不容易被主子送回来,大人它在门外都提示阿凝,大人它回来了,她好歹也要出来迎接一下吧!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光顾着和主子打情骂俏,完全不顾大人它的感受!
“哎,好了,乖!别哭别哭,今天是我不对,下次再也不会了!”沐凝还从没见一只狐狸哭成这样,简直就是如丧考批啊。
但也确实是她有错在先,于是沐凝只得好声好气地安抚起土豪大人。
“改明儿再给你做一件衣服,最新款式的!”沐凝知道土豪大人臭美,所以赶紧用华服来诱惑它。
果然,某大人一听到沐凝答应给它再做衣服,那眼泪顿时就是一收,长而翘的睫毛还挂着眼泪珠子,绿幽幽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不时还抽泣似地噎一下。
但土豪大人还是伸出爪子,比成二的手势,讨价还价。
“吱吱!”至少两件!
“好好好,你要多少给你多少!”沐凝见终于哄住了这只都快成精了的狐狸,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刚哄得土豪大人不哭了,沐凝一扭头,就发现容楚竟然坐在她身后,她的唇也一下子就掠过他下巴。
“你又占本王的便宜!”容楚颦眉,一脸吃了大亏的模样。
沐凝嘴角抖了抖,她一指大门,“王爷是不是该回王府了!”
“不用!今夜本王会继续留下服侍笨鸟你!”容楚说着,一边还月兑下外袍,妖魅凤眸斜睨沐凝,唇角勾着一抹邪笑,“本王知道笨鸟你是担心本王的身子,不过笨鸟你放心,虽然你需索无度,但本王还是受得住的!”
“谁担心你了!”沐凝气得要抓狂,每每一遇到容楚这货,她就有种想揍
tang人的冲动。
“你啊!”此时,容楚已经月兑得只剩一件里衣,他斜靠在床上,风情万种地朝沐凝招手,“过来,跟本王说说,你和那个步清城到底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沐凝翻个白眼。
她才不会听他的,她这要真过去了,那还不是羊入狼口,有去无回啊,肯定又要被他给扒光了狠狠玩弄!
“哦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一斛东珠的吗?在哪?”沐凝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连忙问道。
“明天给你送过来!”容楚以手支着下巴,凤眸妖冶漆黑如子夜。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沐凝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身不由己地跌进了容楚怀里。
“真是不乖!”容楚垂眸,看着躺在臂弯里的少女,长而密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一圈阴影,他伸手轻抚沐凝脸颊,将那乱发全拨到一旁。
“你你你,求你别折磨我了!”沐凝原本还想反抗一下,然而倏忽之间,她却在容楚那狭长的凤眸里看到了仿佛墨云翻卷的黯黑。
沐凝的心狠狠一跳,方才的气焰立即消失不见,反而被淡淡的心悸所替代。
“你和步清城,什么关系!”容楚的语气非常淡漠,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
然而,他此时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冰冷到极点的气息,却让沐凝浑身都变得僵硬了。
“他,他可能是我未婚夫!”沐凝眸光闪了闪,忽然一咬牙,决定和容楚把话摊开了讲,“你也知道我没有守宫砂,我有可能就是……”
沐凝咬唇,脸色红透,一副说不下去的模样。
当容楚听闻沐凝提到未婚夫三字,他眼底的墨黑似乎愈发浓郁了几分,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看着沐凝。
那眼神,仿佛冰封了千年的极寒之地,冷得彻骨。
沐凝在他这样冷到了极点的眼神下,只感觉心都快跳出了嗓眼。
土豪大人察觉到气氛不对,早就一溜烟滚到了隔壁,大人它在隔壁有一张专门的小床,虽然它很想看主子欺负阿凝,但今晚主子心情似乎非常不好!
“该死!”容楚眸光剧烈变幻,忽然狠狠一口咬在了沐凝脖子上。
“啊!”沐凝惊叫一声,想要推开容楚,然而她双手还没碰到他,却发现眼前光影一闪,方才还压着她,像是要狠狠折磨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走!”倏忽之间,容楚的声音已然响在了门外。
沐凝捂着脖子,愣愣坐起身,仍然不敢相信今夜容楚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不过,他说那两个字的时候,似乎很生气?
沐凝眼神凝了凝,心里没来由得一阵烦躁。
但随即她便释然,管他呢!他生气她才高兴,这厮实在太坏了,好不容易才能激怒他,还免了今夜被他玩弄的屈辱,她应该高兴才是!
土豪大人听到容楚离开的声音,它又偷偷模模溜了进来,爬上床,躺到沐凝枕头边上,伸出爪子碰了碰沐凝。
沐凝斜眼看它,却见土豪大人已经换了一件吊带睡衣,那睡衣胸口还画着一只大嘴猴,沐凝顿时忍俊不禁。
方才心头一刹那的郁结也因为看到如此“风情万种”的土豪大人而消失不见。
……
容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今夜会如此烦躁,从凌阳侯府出来后,他便回了王府。
“王爷,南疆那边有消息!”叶冰进来,恭声回禀。
“说!”容楚垂眸批阅奏折,他面色阴沉似水。
“三个多月前,南疆百灵国太子曾经出现在凌阳,凤神族月女也是在一夜之后消失!”叶冰说道。
“凤神族这一代月女的名字叫什么?”容楚手中朱笔批阅不停,状似随口问了一句。
“只知名唤阿凝!”
叶冰刚一说完,便见容楚握笔的手忽然就是一顿。
“阿凝……”容楚眯眸,眼神已从奏折上移开,妖魅眸中仿若有璀璨光芒闪耀。
然而他剑眉随即凝起,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一件
事。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这一代凤神族的月女订亲的对象,似乎是百灵太子步清澜,而非大皇子步清城!
容楚骤然眯紧了狭长眸子,眼角掠过森冷危险的寒芒。
竟敢骗他,那只笨鸟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但容楚随即又沉了眼眸,如果她的真实身份果然便是月女,那么她就确实是有过未婚夫,所以她所说的也并非都是假话。
她没有守宫砂,又亲口承认她不是处子,难道她的处子之身真的是给了步清澜抑或是步清城?
但是,那步清澜又是为何要杀她?
难道他竟不知道一旦月女未留下血脉就已身死,那么凤神族也会就此毁灭?
“王爷,有消息说月女现今就在大乾,她身上的云图可是至宝,密毒教连鬼杀都出动了,我们要不要也去寻找?”叶冰问道。
“鬼杀么……”容楚长指轻轻敲击桌面,魅眸眯起,唇角刹那勾起一抹桀骜阴鸷的弧度。
就连叶冰看了自家主子这样的笑容,也忍不住生生打了个寒颤。
*****
夜已深,然而帝都城内最大的青楼,天香楼内却灯火通明,一片莺声笑语,丝竹声声。
一间雅致的厢房内,五个千娇百媚穿着暴露的花娘正在给一名相貌粗犷,一脸虬髯的大汉灌酒。
“太子殿下,莹莹陪殿下再喝一杯!”坐在男人怀里的女子媚眼如丝。
“小美人,来,你用嘴喂本太子喝吧。”男人伸手就在女人丰满的胸口抓了一把。
“哎呀,太子殿下,人家不干啦!”盈盈一声娇嗔,男人的眼都快直了。
这男人自然便是北金太子晁雄灿,宮宴散后,他便来了这天香楼。
他早就听说大乾的美人多,看来果真如此,这天香楼里的女人个个都比北金的女人漂亮,而且还懂风情。
此刻晁雄灿左拥右抱,还有女人在背后用胸为他按摩,真是好不惬意。
“太子殿下,听说太后娘娘给你赐了一门婚事,究竟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这么好命能够嫁给太子殿下呀!”一名身着鹅黄色肚兜的女子摇着团扇,问道。
“是安平郡主!”晁雄灿一提到这个名字,立即便想到在皇宫里自己挨得那一巴掌,他脸色便沉了下去。
“哎哟,殿下,您轻点,您弄疼人家了!”那莹莹被晁雄灿握在手里的大胸猛然被捏紧,痛得她脸色都白了。
但晁雄灿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他目光一凛,动作粗鲁地撕开莹莹的衣服,将她压在桌上,扛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不做任何前,戏,提枪就猛冲了进去。
即使那莹莹是专干这种事的妓,女,她也受不了这种尺寸以及这么猛烈的冲击,霎时间就尖叫起来。
晁雄灿才不会管她的感觉,他只管自己痛快,很快,那莹莹就不行了,晁雄灿将她像破布一般甩到一旁,又拉过另一名妓,女,照旧一顿猛插。
这间房内,顿时响起姑娘们凄惨的叫声。
一轮战罢,五个花娘都已经脸色发白,倒地不起,晁雄灿还没有尽兴,他大喝一声,要老鸨再送姑娘进来。
但所有的姑娘方才都听到了这间屋子的惨叫,她们也都是听说这北金太子的凶悍的——昨夜他就在对面的怡红楼干晕了十个姑娘!
一时竟没有姑娘敢进来伺候晁雄灿,晁雄灿大怒,“臭婊,子,竟然看不起本太子!欺负本太子出不起银子吗?!”
说罢,他往桌上拍了一千两银票。
“太子殿下,楼里真没姑娘了,都在接客呢!”但老鸨哪敢接啊,她还指望这些姑娘赚钱,哪能任这位北金太子折磨啊!
晁雄灿环眼一瞪,刚要发怒,突然见到有人进了屋子,而且还是个美人!
“本太子就要她!”晁雄灿指着这名虽然穿着一身黑衣,戴兜帽,却仍然遮不住窈窕身段的女子,眼里顿时露出yin邪。
老鸨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可是这姑娘不——”
“妈妈你先出去吧!”女子声音轻柔,她脸上虽然带着面纱,但却仍然遮不住那通
身高贵的气质。
但是此时她露在外边的那双眼睛却是透着阴毒的冷光,像是一只翘起了尾针的毒蝎。
老鸨看了这姑娘一眼,她总觉得似曾相识。
虽然心里也担心这姑娘会和前面几个姑娘一样被晁雄灿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老鸨实在是不敢得罪这位北金的太子,于是只好退了出去。
“你是谁?找本太子干什么?”晁雄灿却在此时沉了眼睛,他虽然是武夫,但并不傻。
这样一名气质高贵的女子定然非富即贵,她来找他,肯定有别的事。
虽然他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但晁雄灿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大乾的帝都,这里不是能任他横的地方,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我来与晁太子做个交易!”女子声音轻柔,十分动听,她从袖中拿出一本稍显残破的书,“晁太子不是一直想找霁月遗书么?我这里有霁月遗书的下卷!”
晁雄灿闻言,那对环眼中陡然闪过贪婪,他抬头,“你想做什么交易?!”
女子漂亮的眼睛里顿时闪过恶毒和憎恶,她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说道,“我要你女干杀凤惊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