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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妞朝着前面那辆因为红灯而停下的属于白青青的车子斜了一眼,对着大侠一脸调戏的说道:“哎,大侠,你知道吗?你家小二姑姑竟然跟宁朗对上货了!哎,你说……”
“二妞!”大侠一脸正色的打断了二妞的话,用着很是严肃的语气对着二妞说道,“我很郑重在告你啊,那货她不是我家的。舒悫鹉琻她是属二的姑姑没错,但是跟我们没有半点的关系。丫,再说,老子跟你翻脸!”
“得,”二妞很是大方的一耸肩,“不说,不说。那种属二属三的货怎么可能跟我们家大侠是一家人呢?不是的,绝对不是的!不过话说回来啊,你说这宁朗他是长鸡眼斗了还是脑子泡水过了?怎么就跟那三女乃女乃生的二姑姑对上眼了呢?搞不懂,弄不明白,真心的不明白。宁家那一家子的人吧,我也就觉着宁振锋和宁朗还像个人样。怎么就这回眼光极度低下了呢?就连这样的二三货也要?哎,看来,一个肚子里爬不出两种人,这话还说的真是十分有道理。”
绿灯,白青青的车继续向前,而小妞的车则是往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是以,就这么错过了一次解救丁美人的机会。谁又能想到,丁美人这会就在白青青的车里,而且还被她给打晕了。
“老子没空理他们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都理不过来。”司马追风依然还的沉浸在那一段视频中,是以对于二妞的话吧,其实根本就没多大的心思去细想。
而二妞则是完全的兴奋于自己明天婚礼一事,是以也没怎么去在意大侠此刻着实不怎么样的表情。自顾自的在那里一边开着车,一边很是兴奋的说着,“哎,大侠,你说,我怎么就也迈上了已婚妇女这个行列了呢?老娘怎么就觉的这么的不现实呢?我啊,杨小妞啊,小帆船啊,怎么就被我们家妖叔叔给吊死了呢?有些不可置信。更不可置信的事情啊,丫丫个呸的,那一只妖孽竟然是我家艾女士的人,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的背呢?到最后还是没跳出我家艾女士的魔爪。哎,可悲,可悲。对了,你家海棠阿姨的身体怎么样了?恢复的怎么样了?你看我,都这么久了,也没去看她一下,怪不好意思的。”说完还真就装模作样般用着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爬了下自己的垂发,看着司马追风说道。
“嗯,挺好的,正在康复中。”司马追风有些心不蔫的回道。
“哎,大侠,你怎么了?我怎么觉着你有些不对劲吧?一脸的心不在蔫?”终于,二妞发现了司马追风的不对劲了,侧头,一脸不解又关心的看着司马追风,“怎么了,该不会是跟你家解放军叔叔闹小意见了吧?”
司马追风:“……”
“不能啊!”司马追风正想说什么,二妞直接自顾自的接着说道,“你家解放军叔叔不是那种人啊?那宠妻疼妻的程度绝对的跟美人家的男人是不相上下的。那都快把你给捧上天了。司马追风,老娘告你啊,你给我懂事点啊,别给老娘没事找事,无理取闹。这可不是咱家的家教与风格。咱家的女儿,那必须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明得了事理,端得了道理,还不能拖男人后腿的。不过至于你呢,下厨房这一点,老娘也就不指望你了。但是,其他的几点,你丫必须给老娘一条一条的记牢在心里。这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去啊?你别仗着自己怀孕啊,给整事,无理取闹。真要这样,信不信老娘帮亲不帮理啊!”
一脸老妈子苦口婆心规劝不懂事的女儿一般的告诫着大侠。
车子驶入世贸君亭的停车场,杨小妞熄火停下,两人下车,锁车,朝着电梯走去。
一直没有发现,一辆车子一路跟着二妞的车子而来。而一场危险也正在等待着她们。
包厢
点了点后,一边喝着现磨豆浆一边等着上菜。
为了牵就大肚婆司马追风,二妞没有点茶,而是叫了一份现磨豆浆。
孕妇嘛,还是少喝茶为好。且吧,最近貌似她也对那些茶都不感冒了说。
司马追风双手端着杯子,低着头,拧着眉头,依然还是一副若有所思却又一脸沉重的表情。
“哎,”妞喝一口豆浆,手指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司马追风,你能告诉我,你现在这表情是什么个表情吗?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说,到底是你男人被人抢了呢?还是你儿子被人抢了?又或者是你得了绝症啊?至于你在老娘面前摆出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啊?”
右手呈八字型张开,撑于自己的下巴上,一脸正色又严肃的看着司马追风,继续杨小妞式的话语:“男人被人抢了,没这个可能。儿子,还好端端的揣你肚子里。哎,你别告诉我,你这是产前抑郁症啊!”
“滚!”司马追风直接丢了这么一个字过去,“你才产前抑郁症!老子一切正常。”
二妞很是无奈的一抚自己那平扁扁的肚子,又一无奈的耸肩:“我倒是想得产前抑郁症吧,可惜这不是没有嘛。你说我家这容小硬,到底得有多傲娇,多慢吞啊,怎么就迟迟不肯来呢?丫丫个呸的,老娘盼的这是脖子都长了,还是没盼到他的到来。到时候,你和美人家的都会打酱油,我家容小硬依然不见踪影,那老娘多没面子啊!容小硬啊容小硬,你能给点力咩?你家妖爹这速度可是非一般的勤奋了,为神马你就这么不给力,不给面子呢?”无奈又无奈的拍着自己那十二分不争气的肚子,怎么一脸的讫求着容小硬的快点到来啊。
“妞,”司马追风一脸正色又认真的叫着二妞。
“嗯?”见着她那一脸严肃的表情,二妞收起了一脸的嬉笑,同样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怎么了?看你这表情,不会是真的有什么事吧?”
司马追风深吸一口气,然后又拧了下眉头:“你说……”
“你好,你们的菜。”正要说话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敲响,侍应生推门而入,推着餐车,扬着一抹职业微笑,朝着两人走来,然后一盘一盘的将餐车里的菜摆放于桌上,“两位,你们的菜已经上齐了。有任何需人,随里按叫响铃。”
“谢谢。”杨小妞抬头朝着她扬起一抹浅笑。
“不客气,两位请慢用。”侍应生朝着二人颔首一笑,转身离开,没有推着餐车出去。
“哎,你刚要跟我说什么?”妞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到大侠面前的碗里,侧头问着她。
大侠拿起杯子,将杯子里那小半杯豆浆一饮而尽。
“我说你慢点,有人跟你抢啊!”见着大侠那豪饮般的样子,二妞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话!”
终于,司马追风的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让二妞明白过来,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还是很大的事情,不然,就她们家大侠的性子,怎么可能这样。
再次深吸一口气,转头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二妞,沉声道:“妞,你家妖叔叔跟别的女人,呃……那什么,上床了。你会怎么样?”
“嗤,”二妞一声轻笑,一脸自信的说道,“不可能!我家小妖孽认地,不是那个地,他不进门。所以,这是不会发生的事情,我想都不想。”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啊?”二妞一脸作思考状的看着大侠,“切了,烘干,磨成粉,在十万高空抛下,让他这辈子都找不着家。”
“噗,”大侠喷了,一脸看怪物似的看着二妞,“妞,你有够狠的啊!这么狠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二妞媚眼一挑,“那是,必须的!我谁啊,我是……大侠,”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瞬间的敛去脸上的笑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大侠,双眸瞪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司马追风,“你跟我说真的?你男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
“呵,”大侠一声轻笑,摇了摇头,为什么头有些晕啊,怎么二妞就这么模糊呢?为什么看不清楚了,脑子一片混浊,“妞,他不……咚。”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往桌子上一趴,不醒人事。
“追风,追风!”见着司马追风趴倒在桌上,妞大声的叫着,不过怎么觉的她有些迷糊了?脑子有些不听使唤了?眼皮那么沉重了?
豆浆有问题?!
迷糊的视线落在了那两个盛豆浆的杯子里,大侠的杯子里的豆浆全部喝完了,她的杯子里的也喝了大半杯了。
谁?
到底谁在豆浆里做手脚。
眼皮很重,头很重,手脚无力。脑子里唯一仅有的意识,那就是赶紧给妖孽打电话。
努力的撑着,不让自己趴下,用着那无力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眼皮在不断的下沉,手的力气也在慢慢的消失。
不
可以出事,她出事没关系,不可以让追风出事,不可以追风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不然,她拿什么脸去见白杨?
撑着,撑死也要给妖孽打通电话。
手实在没有力气了,就那么将的手机放在桌面上,眼皮已经合的只剩下最后一条细缝了。几乎是完全凭着超强的意识还有熟悉的记忆,拨通了妖孽的手机。
“小帆船……”
“妖孽,救……”命字还没说完,终于撑不下去了,头那么一歪,睡了过去。
“喂,小帆船!妖精,妞,妞!”电话那头,六大爷大声的喊着妞,声音急切而又急燥。但是,妞已经不会回答他了。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一只手拿起妞那个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手机里,六大爷的声音还在响着。毫不犹豫的挂断。
大掌抚上了杨小妞的脸颊,有些贪恋,有些沉迷。白女敕柔滑如泡过牛女乃一般的脸颊,迷人而又诱人。
唇角扬起一抹得逞后奸笑,指月复划过杨小妞额头,抚上她的眉毛,划过她那挺俏的鼻梁,再抚着她那娇红的双唇,最后拇指食指捏起她的下巴。
当然,已经昏迷过去的妞是完全不知情的。
若是知情,她又怎么可能让一个不是六大爷的男人,就这么抚着她的脸颊呢?
男人的视线落从杨小妞的脸颊移到了趴倒在妞身边的司马追风身上,唇角那抹阴笑再一次加深。
……
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是中午十二点二十。
可是,丁宁依然还没有回来。
“小曾,宁宁有说去哪吗?”水清秀看一眼挂钟,问着曾妈。
这都出去两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
曾妈从厨房里端着一盘子朝着这边走来,“好像说是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的。就在大院,哎不对啊,这都出去快两个半小时了啊,怎么还没回来。什么事情,得要这么久啊?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曾妈一脸担心的朝着门口处望去。
“不能啊?这是在大院,能有什么事?”水清秀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不过心里却也是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宁宁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这都快十二点半了,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回来的。
“我给宁宁打个电话去。”曾妈急急的朝着电话机走去,拿起话筒,拨着丁宁的手机号码。
但是,手机却是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响起。丁宁没带手机出去。
“宁宁还没回来吗?”江和平从书房里走出来,便是听到丁宁的手机在响,曾妈则是拿着话筒。
“老头,我这眼皮一直跳啊。会不会是宁宁有事啊?”水清秀一脸紧张又焦急的看着江和平。
“个老太婆,怎么也跟着迷信了!”江和平瞪一眼她,轻斥,“能有什么事?这是在大院,谁不认识我江和平的宝贝孙媳妇?谁敢把她怎么了?老权!”
“哎,老爷子,您说。”老权快速的走至江和平身边。
“跟我出去,看看宁宁。老子还就不信了,在个军区大院里,我的宝贝孙媳妇还能出了事。”说完,迈着稳健的步子,朝着门口走去。
“哎。”老权赶紧疾步跟上。
“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曾妈双手紧握着,在原在的转着圈,嘴里念念有词着。
丁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储藏室的样子,不是很大,摆着一些酒。
头有些晕,浑身泛力,而且还有一抹燥热的感觉。
热,怎么可能呢?
这都十一月中旬了,她又是一个怕冷的人,就连棉袄都已经裹到身上了。怎么会热的感觉的?
这是在哪里?
抬眸,环视着四周,却是除了几个酒柜以前摆着一些酒之外,没有其他的。
伸手扯了下自己的衣领,热,真的很热,可是那种热又不是天热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里有一种痒痒的麻麻
的感觉。而且,似乎还有些想那事。
那事?!
丁宁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白青青!
完了,她被白青青那贱人给设计了,估计这会还给她下药了。
药?!
丁宁下意识的便是伸手抚向自己的肚子。
妈的,白青青,你个贱人!我家大小刚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自知道怀孕后,她就从来没有吃过一点药,一直都很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就连感冒都没能让发生过。不想让自己生病而吃药,不管什么药,那对宝宝都是有害的。
妈的,这货竟然还对她下这种情药。
丁宁不是一个无知的人,虽然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药,但是这会了,她如果还不能知道自己被白青青那贱人下药了,那她这二十五年也就真的白活了。
“醒了?”白青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丝的得意,一丝丝的挑衅,以及落井下石。在丁宁的面前蹲下,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通红的丁宁,那笑容是那般的讨厌又狰狞。
“白青青,你给我下药了?!”丁宁恨恨的瞪着白青青,忍受着身体上传来的难受。就算再难受,也绝不在白青青这个贱人面前表现出来。
“呵,”白青青一声冷笑,“你还挺聪明的,没错。就是给你下药了。你不是那么关心程述吗?那我就成全你们呗。你说,大川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做了,会是什么表情?还能像现在这样的对你吗?疼你吗?不会!”边说边一脸可惜的看着丁宁,摇了摇头,“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婆有别的男人的。更别说像大川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了。所以,丁宁,你就等着一无所有吧!江家也绝不可能会现接受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的!”
“疯子,白青青,你真是个疯子!”丁宁咬牙,恨恨的瞪着一脸扭曲的白青青,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一个巴掌把她给打晕了。但是,她现在浑身没有力气。
白青青抿唇一笑:“对,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一疯子,但是,我为什么会发疯?还不都是被你们给逼的?啊!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哪里比不上你了?是我没你漂亮还是家世没你好?我什么都比你好,我从小就认识大川,喜欢他,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是,凭什么你一出现就把这些属于我的全都抢走了?还有我妈,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妈也不会就这么没了!我妈没了,我爸现在也对我不理不睬,甚至还去讨好海棠那个老贱人!所以,你该知道,我有多恨你!”
“我曾经想过放弃大川,好好的跟程述过的。但是,你依然还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程述喜欢你!他喜欢你!就连宁朗,他也为了你跟我分手!”白青青越说越恨,那看着丁宁的眼神,竟然透着一抹浓浓的杀气。两个手指重重的捏起丁宁的下巴,“既然你这么好,竟然他这么喜欢你,那我就行行好,发发善心,做件好事,把你送给他罗。好好享受吧!呵,呵呵!”
白青青阴森森的一笑,再一次重重的一捏丁宁的下巴,带着恨意的,然后一个起身站起,离开。
白青青离开了,丁宁身上的那股难受劲却是越来越重了。
“宁宁?你怎么在这?”正扯着自己身上的棉袄,身后传来一声不太确定的声音。
转头,只见程述正在离她不远处,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大川?”脑子有糊涂,潜意识里看到的是江川,而不是别人。
想站想来,可是却又浑身无力,只能挪着身子朝着他移过去,“大川,我难受。”
“宁宁,是我,程述。不是你先生。”程述有些异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话虽这么说着,可是双手却是将她紧紧的搂了过去。
程述?!
“咻”的,丁宁又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个用力的将他推开,然后一个快速的向后移开,与他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程述似也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个疾速的往后退开两步。
“对不起,宁宁。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可能被白青青下药了。”程述一脸痛苦又难受然后带着疚意的看着丁宁,“宁宁,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
都不会。”
两个人不断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但是,被下了药的人,就算意识再清醒,但是脑子总是会混浊的,会随着药物的发效而身不由心的做出一些反应的。
眼前,不断出来的是江川的影子,而不是程述。浑身的火烧一般的难受,只想扑进他的怀里,寻求他的身体。
但是,潜意识里,她却很清楚,这个男人不是大川,不是她的男人。她不可以让自己出事,不可以。一定要保持清楚的头脑。
然而,在这种被下药的情况下,她该如何的保持头脑清醒?
痛,只有让自己痛了,才能让大脑保持清醒而不做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视线落在酒瓶上,抬手,有些吃力的拿起一瓶酒。
“啪”用力往地主一敲,酒瓶破。
拿起那敲破的酒瓶,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大腿处狠狠的刺去。
痛,真的很痛,一股暧暧的液体流出来,血腥味传来。
“宁宁?!”程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丁宁。
丁宁抿唇一笑,“程述,我也被白青青下药了。我必须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你记住,不管我对你说什么,做什么,那都不是我的本意。都不是我想的。”边说,边挪动着自己的,与他之间拉开最远的距离。
程述也直接拿起一瓶酒,敲破,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的大腿。同样以此来保持自己的清醒,“宁宁,你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对你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军区
江川正坐在电脑前十分专注的做着事情。猛的右腿大腿处传来一抹刺痛,然后便是心重重的纠了一下。
放下手里的鼠标,靠坐在椅背上,眉峰紧拧。三秒钟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丁宁的手机。
“喂,大川。”手机是曾妈接的。
江川心里又是咯噔了一下,一抹不好的预感随之传来:“曾妈,宁宁呢?”
“宁宁……宁宁……”曾妈说的有些吞吐。
“曾妈,宁宁到底怎么了?”江川急了,听着曾妈这语气,定是宁宁出事了,“是不是宁宁出事了?”
边说边一个疾速的站起,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往门口走去,“我现在马上回来。”
“大川,宁宁被白青青给带走了,出了大院,去了市区。老爷子还在让人找着具体的位置。”曾妈如实的对着江川说道。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市区。”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车,飞一样的朝着市区的方向飚去。
白青青,你要是敢动宁宁一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半小时后
手机响起
“江川,说话。”语气十分不好的接起电话。
“大川,我爷爷。赶紧去锦绣小区,白青青的车子最后是以那里。”江和平沉的声音传入江川的耳朵里。
“知道了,爷爷。我现在就去。”
丁宁已经不知道到底在大腿上扎了多少下了,地上流了一大滩的鲜血,而她已经不知道痛了,两条腿都已经被扎的麻木了。
她脑子里唯一的意识,那就是绝不可以让自己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也绝不可以让大小刚出事。大川一定找到她的,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白青青坐在控制器前看着屋内的两人,看着丁宁就那么一下的下的刺着自己的大腿,先是楞了一下。楞过之后,扬起一抹冷笑,带着看好戏般的嘲讽。
丁宁,看你能忍多久。她就不信了,被下药了,还能保持着清醒。
程述虽然也是拿酒瓶刺着自己,但是却是没有丁宁刺的那么多。脑子虽然有些不太清醒,但是却一直在寻着什么,等着什么。
他很清楚,白青青在这里装了探头,而此刻她就在外面看着他们俩。
半个小时过去了,终于在某个角落里,
让他寻到了探头。
使出浑身的力,站起,朝着那个角落走去。拿起酒瓶直接朝着那个探头砸去。
外面电脑一片花点。
白青青怎么都没想到,程述竟然能找到她装的那么隐蔽的探头。
“噌”下,从椅子上站起,开门朝着里面走去。
门刚一打开,白青青不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是被人给扣住了。
男人,本就是被她下了药的。虽然浑身没有力气,但是,一到那个暴发点的时候,那力气绝对不是女人能够制服的。白青青自认身手不错,也从来没把程述放在眼里。但是这一会,却是被程述给扣的死死的,怎么都松不开。
“白青青,对我下药是吧?啊!”程述双眸腥红的直视着白青青,双手直接扣着她,将她扣自己与墙壁之间,让她半点没的反抗的能力。腥红又阴鸷的双眸就好似两团烧着的旺火一般的直视着白青青,“既然这么想,那就你自己上!反正我们俩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
“混蛋,你滚开!”白青青欲踢打程述,但是,却因为双手双脚都被他紧扣着,而根本无法踢到他,“你不是喜欢丁宁吗?不是喜欢那个小贱人吗?为什么她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却不上了?我这是在成全你,帮着你!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啊!程述,你这个混蛋,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压着我的时候,嘴里喊的不是她的名字吗?”
“是吗?”程述阴冷一笑,看着白青青的眼眸里一片深沉又冷戾,那扣着她双手的手更是加重了一些力道,“白青青,我告诉你,我就算是自己死,也不会伤害宁宁一分。但是,你……呵呵!”一声冷笑,看着白青青的腥红眼眸更加的深不可测了,阴沉一片了,“我本来是想我们之间好聚好散的,但是,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既然你这么想,那我要是不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不然不是太不给你子了。”
“不要,不要!你放开!”白青青大喊着。
“放开?”程述冷睨,“你觉的可能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宁宁,你出去!”对着身后的丁宁说道,“我不想在这里污了你的眼睛。出去。”
丁宁没有任何反应,已经昏死过去。
身体的难受,再加上不断的拿玻璃杯刺着自己,流血过多。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其实昏过去也好,至少不用再承受着那股难受劲了。
“宁宁!”见着昏死过去的丁宁,程述很想过去抱她起来,但是他知道,不能。唯一的理智告诉他,不能。他的控制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他过去,面对自己心仪的女人,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把揪起白青青,往着面外的屋子拖去。
“啊!程述,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王八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外面传来了白青青的嘶喊声,撕心裂肺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白青青,这是你自找的!”
“程述,我恨你,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白青青咬牙切齿的吼着。
“我用不着你的原谅,你恨不恨我,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在意的从来都只有宁宁而已,你白青青算是个屁!”程述阴冷的声音传来。
“程述,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就算我死,我也一定会先弄死你!不信你可以尽管试试!白青青,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你这样对待宁宁,江川会放过你吗?江家人会放过你吗?就连你自己父亲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沉的你能怎么样?”程述冷不屑中带着嘲讽的说道。
“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吧!”白青青双手死死的掐向程述的脖子,恨不得掐死了他。
但是,已经得到了释放与解月兑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有机会呢?一个大掌挥过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就那么重重的甩在了白青青的脸上。
白青青猛的一个跌撞,脑门撞在了桌角上。
疼的她两眼直冒金星,血顺着额角流下,血腥味传入鼻腔。痛,很痛很痛。
“白青青,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程述恶狠狠的指着流着鲜血的白青青,面无表情的说道。
衣服是凌乱的,本就齐耳的短长发也是凌乱的。程述做事的时候,根本就连她的衣服都懒去动了,而这会程述除了腿上有伤带血之外,已然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
白青青愤恨恨的瞪着程述,眸中透着一抹杀气,“程述,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也不会让丁宁那个小贱人好过的,你们等着。等着!”朝着程述吼完之后,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朝着屋内愤恨恨的盯一眼,一个转身大步的跑了出去。
再然后,响起了车子的启动声。
程述一个疾速的朝着里面的屋子迈步而去。
“宁宁,宁宁,你醒醒。宁宁。”轻轻的拍打着丁宁的脸颊,轻声的叫唤着她,在看到地上那流了一片的血时,眸中心疼一片。
“大川,大川,”被程述叫醒的丁宁,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轻唤着江川的名字,整个人使劲的往着程度怀里钻去,双手则紧紧的攀上他的脖子,而双唇则是不由自主的寻着他双唇。
程述整个人僵住了,想要回应她,但是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做。
“宁宁,你流了太多的血,我送你去医院。”忍着腿上传来的痛,抱起丁宁。
“大川……”丁宁除了唤着大川这两个字,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意识。
“吱——!”屋外传来一阵急刹车,然后便是听到一阵急速脚步,在程述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只见江川跟阵风似的朝着这边飓来。
“江先生,宁宁……”程述正抱着丁宁,在看到江川时,朝着他扬起一抹笑意,然后将抱在手里的丁宁往江川手里交去,“流了好多血,又被白青青下了药,你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双手接过丁宁,朝着程述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程述抿唇一笑:“不用。所幸我没有做伤害她的事情。”
被江川抱在怀里的丁宁,似是感觉到了一份舒心与安心,有些无力的睁开双眸,在看到江川时,朝着他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大川,我难受。痛,好痛。”
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一脸的心疼又揪心,“宝贝儿,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去医院,去医院。”转身,大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地上那就大滩的血,还有她那染红了一片的裤子,心疼的不只是一片。
有气无力的丁宁,在他的怀里蹭着,双唇想要寻着他的双唇,最终还是抵不过痛意,在他的怀里昏了过去。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驶离,男人的眼眸里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则是一片阴戾。
白青青,你等着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一路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最近的医院驶去。
……
军区
白展骁办公室
白展骁正忙着,门“呯”一下被人踢开,江和平阴沉着一张脸,怒意冲冲的朝着白展骁走来。
“江叔,这是怎么了?找我有事吗?”见着一脸乌云遮顶戾气十足的江和平,白展骁赶紧的从椅子上站起,一脸恭敬中带着不解的问着江和平,朝着他走来。
“混球!老子打死你个混球!”江和平是真的怒了,抓起茶几上的一只烟灰缸,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着白展骁砸了过去,“白展骁,老子告诉你,最好宁宁没事!要不然,我先毙了你!两只眼睛一个脑袋是用来干什么的?啊!摆着好看的吗?老子告诉你,要是宁宁有事,江老头的面子也不给,老子直接毙了你!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江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爸,走吧。”文静的进来,扶起江和平,冷冷的斜了一眼一脸茫然不解中的白展骁,“大川来电话了,已经把宁宁送到医院了。医生在给宁宁做全面的检查。走吧,我们去看看。至于其他的事情,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宁宁没事。”
江和平手指重重的一指白展骁,咬牙:“混球,你给我等着!”说完,和文静一道离开。
“文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展骁追门而出,问着文静。
“问
你的宝贝女儿去!”文静丢了这么一句话给他。
青青?
“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指着一跟着江和平而来的警卫,沉声问道。
……
妞和大侠是被冻醒的,是被一阵一阵刺骨的冷意给冻醒的。
睁眸,在看到两个所处的地方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题外话------
表拍我,表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