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醉的赵礼显然心情很不错,一手撑着头侧卧着,一手轻轻地抱着他的腰,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游走在陈叶青腰侧细女敕的肌肤上。
麻痹的!真心好痒啊!
陈叶青在嘴里咬着舌头死劲忍着,老子已经被他调戏的**无数回,再不能被他调戏的笑出声。
“噗哈!”艾玛!真心没忍住啊!哥的腰侧痒痒肉太他妈敏感了;话说自从老子变成了司马媚,浑身上下哪儿不敏感?!
床上的赵礼太温柔了,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没有往昔的冰冷和幽沉,连好看的嘴角都是微微向上挑着的,足可见的,只要是个男人,不管他的身份有多尊贵,智商有多高,只要被女人夹爽了,什么霸气外漏、气场强大,都他妈操蛋去吧!
“皇后今天晚上似乎有些不一样。”赵礼一边搔老子的痒痒肉,一边挑眉抿笑的说着。
是啊,他女乃女乃的当然不一样了;你这孙子上了小半辈子的女人,头一次上男人会一样吗?老子的身子柔软吧,老子的腰肢纤细吧,老子的表现让你无比**了吧,还有……老子够敏感吧!呜呜~老子现在讨厌敏感这两个字!
陈叶青悲愤的都快要去扯赵礼的兄弟玩荡秋千了,硬是忍着没出手,同时也不搭理这孙子。
赵礼根本不在乎他的沉默,亦或者是早就将陈叶青的沉默当成了羞怯;要不然这小子的眼神怎么会越来越晶亮,越来越满足,甚至还将手从腰部移到了他性感的锁骨部位。
“看来冷宫是个好去处,皇后回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说完,赵礼嘴角的笑意就更盛,明明是个别扭变态的面瘫冰山脸,没想到笑的时候却像个干净阳光的俊美少年;嘿你丫的,一秒钟变纯情少男啊你!
陈叶青不漏痕迹的想要往后躲,可这身子刚挪了一下,赵礼伸手就捏住他的下巴,晶亮的眼睛微眯:“皇后迟迟不语,是不苟同朕的话?”
你让老子苟同你什么啊你这个变态?当初你把司马媚打入冷宫,你有没有想过她那样一个娇弱可怜的女人有可能会死在那里,有没有想过她为了给你生儿子拼的连一条命都快没了,有没有想过当初你纵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她也无怨无悔的跟随着你,有没有想过……
他妈的!这渣男人欠司马媚的实在是太多!
陈叶青在心里一阵阵的翻白眼,可是他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赵礼不知道真正的司马媚已经死了,他也不敢告诉赵礼他是个真爷们;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瞒着、互相骗着,看谁能玩谁到最后。
陈叶青扯了扯嘴角,突然有种想要恶心一把这小子的意思,开口问道:“皇上是喜欢现在的臣妾还是以前的臣妾?”
赵礼捏着他下巴的手终于松开,就看他舒服的枕着自己的双臂,仰着头看着头顶上的那颗夜明珠,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回答:“媚儿以前像一汪水,没有个性,没有脾气,别人想让你变成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不争不取,不喊不叫,这本是贤良淑德的表现,但不适合生活在宫里;现在的你……”说着,赵礼侧过头看他:“倒是想一头倔头倔脑的小母驴,外圆内方,有棱有角;朕……应该是在意现在的你多一点!”
好吧!老子本来是要恶心他的,没想到赵礼给出来的答案却把老子恶心了一把!
还有啊,你他妈才是一头小母驴呢,老子就算是属驴的,那也是一头公驴,一头有着鬃毛会撩蹄子的小公驴。
陈叶青愤愤不平的卷了被子转过身,气得哼哼吃吃的不理那孙子;好在赵礼也不再打扰他,两个人就这样同躺一张床上,做着不同的梦。
因为酒醉被人打劫,陈叶青这一觉睡的格外沉;最后好不容易醒过来时,已是天色大亮,双腿根部撕扯一般的疼痛。
碧莹笑的暧昧不明的进来伺候,撒了花瓣的木桶里装满了满满的温水,淅淅沥沥的淋在身上倒是解了一些乏,只是这身上的红红点点,实在是大煞风景。
碧莹欢喜的拿着一方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陈叶青的脊背,开心的连声音都脆生生的:“娘娘,皇上终于在意您了!”
陈叶青僵硬的脸色抖了抖,暗暗压下心头的火,告诉自己:小碧莹不知道哥脆弱的内心,算了,原谅她一回。
“昨夜皇上宿在咱们这儿,那些狐媚子肯定都快气死了;哼,让她们生气去,只是几房妾室就敢蹬鼻子上脸的争风吃醋,真是给脸不要脸!”碧莹气哼哼的斜瞪了右上方一眼,好似自己的敌人就停驻在这里一般:“娘娘,咱们刚回宫皇上就找上门了,可见在这后宫之中,皇上还是对您上心的。”
陈叶青僵硬的脸色又抖了抖,是啊,皇上不光是主动找上门,还是主动爬的床,而且你碧莹也是出了把力的,把老子洗刷的白白女敕女敕的往赵礼那孙子的怀里一扔,任由他拽着老子的两条腿当成小母鸡似的往两边使劲儿的掰。
就在陈叶青气自己、气赵礼,甚至还有些气碧莹的时候,朦胧的帐帘外,黄梨低着头小跑进来,跪在地上就恭敬地磕了个头。
“娘娘还在沐浴,你怎么就进来了。”碧莹怒喝道。
陈叶青知道黄梨的心性,没出什么大事他断然不敢如此放肆,阻止了碧莹的怒火,神色不变的隔着纱帘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黄梨知道自己这么做是给天借了胆,可是事关紧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闯进来。
“娘娘,司马婉被太后召进宫了!”
“什么,二小姐?”碧莹顿时睁大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坐在浴桶中不动的主子;她只看见娘娘本来平静的脸色一沉,瞬间只感觉还有些闷热的净房一下变的冰冷三分,而一直滕饶在娘娘身侧的白雾也渐渐变得暗淡虚无。
“你肯定是太后召见的?”陈叶青硬是从嗓子眼挤出这几个字。
黄梨察觉到皇后的怒气,把头压得更低,谨慎回答道:“昨天晚上中秋佳宴结束后,杨氏带着司马媚去了太源宫请安,离开时面带喜色,还赏了在一旁打灯照亮的小宫婢;今日一大早太后就下了圣旨,说是司马府嫡二小姐善良温厚、心慈孝顺,宣进宫中近前伺候,还将司马婉赐封为六品女官。”
在大周朝,王公大臣的女儿被赐封为女官宣进宫中照顾贵人也是常有的事,但这司马婉只是个普通的千金闺秀,一无艳丽绝顶的长相,二无博古通今的才智,什么善良温厚、心慈孝顺,找这么多刺耳瞎掰的理由做什么?还不如直接昭告天下说她司马婉对赵礼起了念想,想要与自己的亲姐姐一起嫖皇帝这个全天底下最金贵的小倌儿来的干净直接。
至于那杨氏,还真是煞费苦心!为了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宫,当狗都当到太后面前了;至于那个太后……这么做难道是想要坐山观虎斗?看他陈叶青的笑话?
‘啪!’的一声!
陈叶青一拳打在桶中清澈的水面上,伺候在侧的碧莹和其他小宫女都吓得跪在地上,无一人敢抬头看向盛怒之下的皇后娘娘。
“既然本宫的妹妹进宫为女官并伺候与太后身侧,这可是我司马家天大的福分;黄梨,将本宫私库中一对碧血玉如意拿出来赏给二姑娘,就说本宫这个当姐姐的,真心为她高兴。”黄梨察觉到头顶上隐隐约约的骇意,几乎已经贴在地上的脸上早已布满了冷汗,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后就低着头快步退出去。
碧莹不解陈叶青的用意,想到二小姐居然这般胡作非为可娘娘依然毫不怪罪,一时间气的咬牙切齿,愤恨恼怒:“娘娘,不能这么便宜了二小姐,她欲对我们不利,咱们也不能让她好受了。”
是啊!你想让我疼,我就让你苦!
本来脸色沉冷的陈叶青陡然笑了,撩起一掬清水柔柔的洒在自己在外的手臂上,淡淡说道:“天欲亡之,必先狂之!”
司马传,当初老子就跟你说过:如果你敢将司马婉送进来坏我好事,老子就敢对她出手不留情!